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上方的皇帝同他说话,他也不能走开,更不能回答得不妥当。
“听说方相此来华禹,还要找人。可找着了?”
“回陛下,不曾找到。年深日久,也不知名姓,恐很难找到。”顿了一下,遗憾的说:“二十一年前,外臣曾到过华禹,若非一个小公子相救,险遭不幸。可惜当时言语不通,未能问到他姓甚名谁。”
“要不要朕派人去替你找找,你把事情经过说出来,说不定地方官员能找到。”
方丹心中一动,这或许是最后的办法了,“那就有劳陛下与地方官员们了。”于是把事情始末讲了一遍,那时他是随父出海捕猎遇到大风浪落水昏迷,后来被过路的行商捞起来。结果那行商无良,居然要把他当奴隶卖了。幸得一个小公子把他买下,后来又赠他金银返回故里。
萧醇岘听得大感兴趣,“什么?你说那个地方是莱阳,哈哈,二十一年前朕就在那个地方住着呢。”那时十六岁的皇帝陛下正是爱上青楼走走的年纪。
方丹赧然道:“外臣是听带我回返家乡的南越船只上的人说的。”
“你说的那个小公子能够高价买下你,又送你金银返乡,想来也是莱阳城的富家公子。你说说看,他有什么特征,说不定朕还有可能认识呢。”
“约莫六七岁的模样,样子长得非常好,可是年月太久,到底长什么样,外臣已经不记得了。而且从孩童到成人变化也甚大。就连他身边那个随从的样貌也模糊了。”
“那就有点麻烦了,不知道姓名,不知道样貌,只能寄希望于当事人记得这件事了。朕会让莱阳的地方官帮你留意的。”
“谢陛下。”方丹站起致意。
这些年他一直颠沛流离,前几年南越与华禹又断了往来,拖到现在就更不好找了。尤其莱阳为龙潜之地,之前有两场大的战事都波及到那里,许多人口外迁,也有不少人死于战乱。
对这事萧醇岘还是很上心的,能找到这个南越权相在华禹的恩人,那是有利无害的。于是交代秦永把这事记着。侧首看旁边空空的座位,再扫一眼南越公主的位置也空着。搞什么名堂?
林皇后由云兮跟着出去吹风,听到一个靠近的脚步声便遣了云兮去给她倒热茶。云兮知道暗地里还有暗卫跟着,也就去了。
南越公主走到林皇后跟前几步站住,见她眯着眼,小心的说:“皇后娘娘”
“嗯?”林皇后睁眼,“哦,是南越公主啊。本宫多喝了两杯,有点上头,所以出来吹吹风。”
“嗯,那个酒是南越的特产,后劲很大的。”
林皇后拍拍身边的凳子,“别站着,你坐吧。”华禹话说的还挺溜。
“谢娘娘赐座。”南越公主侧身坐了。她确定这是个女人,因为比他略矮一些,五官也秀美了许多。可是他怎么会跟华禹的皇后有关系呢。
“你方才为何一直盯着本宫看?现在又跟着本宫出来?”
“娘娘,吉儿没有恶意的。”
林皇后不说话,吉儿公主站起来,咬咬牙说:“娘娘,吉尔认得一个人,跟娘娘长得很像。”
“哦,那是本宫不为人知的双胞胎哥哥。”
“啊?”
“九哥长年戴着面具,你怎么会有机会见到?方才似乎也只有你对本宫的相貌震惊。”
“嗯,他们都不知道。因为阿九叮嘱过吉儿不可以告诉别人。”
“哦。”奇怪,那姬瑶怎么会看到。
过了一会儿,吉雅小声问,“娘娘,为什么会不为所知啊?”
“这个,有机会你问他本人吧。”
“他躲着我。”吉雅委屈的说。
林皇后手一摊,“要是没人告诉,本宫压根不知道他回来了。”
吉尔有点失望,可是看着林皇后又倍感亲切,便一直挨着她坐着。林皇后心头暗笑,这姑娘有点意思,居然看着自己想九哥。
于是林皇后便从这个有意思的姑娘口中把来龙去脉都探听出来了。原来是九哥受伤被她救了,取下面具看过。后来追到海上遇到风暴,九哥为了救她遗失了面具,这才被路过的姬瑶看到。
看小姑娘挺痴迷的样子,就不知九哥心底怎么想的了。听完了故事林皇后施施然站起,“公主,我们回去吧,不然你家方相要担心了。”眼看公主出来这么久了,那个美男丞相单独出来找她回席上的可能应该是没有了。她可不知道人被皇帝留在席上述说苦难过往,不然一早出来寻这让人伤脑筋的公主了。
回到席上,看公主还总往皇后那边看,方丹警告的看她一眼。这可不是南越,上头坐的不是你兄嫂,怎可如此忘形。回到馆邑,无论方丹如何问,吉儿公主牢记林九同林皇后的叮嘱不可告知旁人,坚决守口如瓶,只说自己跟皇后一见如故。
方丹想了一下,是看到她和皇后有说有笑的回来。
“就要回国了,你不要惹事。”
“人家从来不惹事。阿丹哥哥,你不是要找恩人么,不如我们再停留一阵。”
“希望渺茫,况且华禹的皇帝已经答应帮我找人了。”
吉儿缠上去抱住他的胳膊,信誓旦旦的说:“阿丹哥哥,你在京城继续你的事情,我去莱阳帮你找。”
方丹挑眉,“怎么,你的心上人也在莱阳?”
吉儿羞答答的说:“嗯。”
“你之前不是除了他叫什么一无所知么?”
“你就说让不让我去嘛。”
“不让,回头你又四处乱跑,出了状况我懒得给你收拾烂摊子。”
“那我就去求皇后娘娘。”
“你跟皇后娘娘,有那么熟吗?”方丹问。也知道如果南越公主开口,华禹皇后定然是会答应的。真是伤脑筋!“好吧,我让人护送你去。半个月后,一同回国,你可别把日子耽误了。”
“好!我明儿去宫里给皇后娘娘辞行!”
次日,吉儿公主进宫辞行,皇后娘娘还拥被高眠没有起来。这个不能怪林皇后,纯是因为她昨夜被欺负得太狠了。某人不知道是之前憋的,还是为了那句‘不行了’,也或许是因为昨晚林皇后执意想把南越美男看清楚,为此不惜耍了个小心机把南越公主留在外头半日,反正昨天是坚决不接受投降跟求饶,硬是把人折腾到了天将明之时才让她得以睡觉。
双胞胎听说母后又病了起不来床,也不敢进来吵她,听说召过御医了,说是多睡一阵就没事了才放心出去玩耍。
本来是一个很美好的补眠的早晨,可是南越公主来了。
林皇后呻吟一声,又来睹面思人啊,放过她吧。
该死的萧醇岘,简直是喂不饱的狼。
挣扎了一下,还是起不来,谁才睡下能起得来啊,而且还那么劳累。
“跟公主说一声,本宫昨晚吹了凉风生病了,请她有事进来说话。”
听说皇后病了,吉儿公主忙忙的进来探视,心头却觉得华禹女子未免过于娇弱了,昨晚她也吹了那么久的风,她就没事。
“多谢公主前来探视,你一大早找本宫有事么?”林皇后声音中不减困倦。这如果是华禹的公主,一定得吃她的闭门羹,可是来者是客啊。只得坐起,让人拢起帘帐,靠在大迎枕上和她说话。还让云兮看了一下,她有没有哪里露出来的地方被人种了草莓的。
吉儿公主听她声音这么虚弱,担忧得很,正所谓爱屋及乌。
“没事,本来是来向娘娘告别的,吉儿要去莱阳,帮阿丹哥哥找寻二十一年前的恩人。”
“阿丹哥哥,哦,就是方相吧?”林皇后还浑身酸痛着,暗骂没有节制的某人,她看都没看清楚,他犯得着这么发狠么。
“是啊。”
“方相的恩人,皇上不是让莱阳的地方官替他去找寻么,你人生地不熟的,去了也没什么用处啊。”顿了一下,“哦,你是想去找九哥啊。他不会在莱阳,他出生后就离开了,没有大事绝不会回去的。”昨日回到席上,听到了三言两语,也不是太清楚。
“那他会在哪啊?”吉儿公主嘟囔,然后想起皇后的身体状况歉然道:“可是吉儿来一趟华禹不容易,原本想着即使找不到他,也可以看一看他从小生长的地方的。我既然跟阿丹哥哥说了要去帮他找恩人,那我还是去一趟吧。”
林皇后点头,“那成,你去了可以到林家去落脚,本宫的大嫂跟侄儿在家,一定会好好招待你的。”
“好,谢谢皇后!”吉儿公主很高兴皇后邀请自己住到她家去,“那,皇后娘娘,您好好休养,吉儿就告退了。”
“嗯,云兮,送送公主。”
南越公主走了,林皇后倒头再睡。睡了半天睡不着,皇帝下了朝步履轻快的刚迈进屋就听她说:“我也要回莱阳去。”
一把撩开帐子,“不准去!”
林十一看到他,简直是恶向胆边生,直接拎起个小抱枕就砸了过来,“就要去!离你远些!”
萧醇岘接过抱枕丢到一边,“等等,还有谁要去啊?”
“南越公主,刚来跟我辞行呢。我也要回去!”
“清裕成亲不才回去过么,这又回去干嘛?”
“回去……回去喝侄孙子的满月酒。”林十一说动就动,在床上站起来就往下冲,路过某人的时候还踹他一下,可是浑身酸痛脚上自然无力,还被人抓住脚踝放倒在床上。
“不行,我昨儿才吃饱了,你又要饿着我。这饥一顿饱一顿的谁受得了。”
林十一悲愤地指着他,“那你也不能一回就要吃成个胖子啊。”把她翻来覆去的吃了一遍又一遍。
“那你不想想,去莱阳快马加鞭来回也要几日呢,你这一回去再耽搁些时候,下一次我岂不是更加变本加厉。”
是啊,言之有理。
萧醇岘在床边坐下来,摸着下巴,“真要去也不是不可以,我也想看看教了这么久有没有成效呢。咱们一起去吧,把南越人一起带上,省得他家公主出去乱跑,万一出了啥事也是个麻烦事。子悦子衿可以带去,嗯小四儿也带上。”
林皇后听出来了,这是要把她的十七留在京城做牛做马呢。可是,这个人显然不会放她独自出去。嗯,十七,你注定是要绑在龙椅上的,提前适应一下也好。
“好吧,南巡。也有三年没出去过了。”某人拍板。
于是,就此定下帝后南巡,太子监国。南越使团随行。
知道消息以后,吉儿公主很高兴,方相也觉得是个难得的就会。
十七的脸背着他老子拉了好长,可是也只能生闷气。不然,他老子又让太傅给他加课。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找来子悦子衿,告诉她们父皇走了三皇兄最大,可以答应她们学武的要求还有其他的一切要求,譬如学骑马等等,诱惑两个妹子留下来陪他。最后终于把两个小姑娘拿下,乖乖留在宫里陪他。
林皇后不放心,可是十七把胸口拍得很响,说是让她放心的去玩,回来保证他们全都好好儿的。林皇后又另外嘱咐了安乐王妃时时进宫照看两个妹妹,不可做出格的事情。然后才抱上襁褓中的小四儿一起上路了。
哼,这一路我还没有机会把那美男子看清楚才怪了。
皇太子率百官于朝阳门外跪送帝后南巡。
林十一上了御撵,不放心的问,“六哥,十七他行不行啊?”再怎么说也才十二啊。
“行,有什么不行的。文有兰王,武有姬少康,出不了大事。让他经历经历不是坏事。”皇帝陛下很放心。
可是,林十一道:“那瑜儿呢?他那里会不会有问题?”
“不知道,正好看看嘛。我在京城里镇着,他不敢有什么举动。我不在,如果他朝十七发难,那就证明他的确包藏祸心。”
年前,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