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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慌了神的柴昔笑看着身上的变态的大灰狼,心里不禁升腾起害怕,急速狂跳的心脏似是要从胸口蹦出,让她无法思考。
“忘了跟你说了,秦家大宅比别园格局更大,我的主宅若是没有我的命令,是绝对不会有人敢擅自闯入,怎么,放心了吗?”
大肆进攻的大灰狼不停折腾怀里的小狐狸,那些凌乱的睡衣睡袍一早被他扔在床下,渴求了许久的身体此刻终于被他完全掌控。
粗粝的大掌游走过的每一处都在柴昔笑的脑海中点燃了火把,将她的理智烧的一干二净。
张嘴咬在男人宽厚温暖的肩膀上,抵消一些她此刻的癫狂,然而小狐狸不知道的是,此刻的痛感却是最好的催情剂。
寂静的房内只有男人浅浅压抑的低吼声和女子莺啼婉转的呻吟声,再无其他。
当乐章来到最后的激烈且轰鸣的高潮,一切静谧之后,画面转为床上相拥的二人,久久不肯分开。
一晚上,秦少轩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这让她充分了解,他不再是过去的小白兔,所以以往的招数绝不能再用,不然她非得死在床上不可。
隔天,大灰狼一脸餍足的表情替已经累得动都动不了的小狐狸穿上所有衣服,就连她的内衣都不放过。
拍掉她身上胡作非为的狼爪,告诉他自己彻底不想动了,结果这货无耻地回了一句“我动就行。”
苍天啊,他不怕精尽人亡,她还怕战死床上呢。
用不做他女仆为要挟,这该死的男人才终于肯放过自己,然后抱着双腿酸软的柴昔笑,笑意盈盈地下了楼,去到客厅。
秦家主人其实只有秦祥一人,而他一早就起来了,但是此刻他正在外面锻炼身体,还并未用过早餐。
柴昔笑拍掉抱着自己的狼爪,用酸软的双腿费力地站起身。
不打算让秦祥以为自己是个用身体缠住男人的女人,依旧想要给他的父亲留个好印象,虽然这个目标看起来有点艰难。
一直站着等到秦祥锻炼完毕,走到餐桌旁坐下,然后问了声好。
“不用拘礼,坐吧,昨晚你也累了,吃早餐。”
心惊胆战地听到秦祥说她昨晚很累,不安地瞟了瞟身后的秦少轩,结果这货拿一脸溺死人的表情看着她,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昨晚做了什么。
靠,算了,他们父子俩都无所谓,她在意个屁!
坦荡地坐了下来,然后安静地吃着佣人端上来的精致餐点。
“柴昔笑小姐是吗?”突然,秦祥向着柴昔笑发问。
“是的。”重新放下汤勺,端正身体面向秦少轩的父亲。
“过几天,让少轩带着你去拜访一下你的父母,如果没问题的话,把你的父母接过来,我们好好商讨一下你们的婚事。”
柴昔笑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跟秦少轩的婚事会处理得这么简单,本来以为会被他父亲极力的反对,心中倍感诧异和疑虑。
“伯父,我想先跟你坦白一件事,如果听了以后,您打算反对这场婚事,我没有怨言,但我依旧会极力的争取。”
秦祥从早报抬起头,戴着眼睛的笑眼藏在镜框之下,淡笑着开口:“孩子一事不急,等你们结婚之后也不迟。”
要命了,怎么秦少轩的父亲什么事情都知道。
“其实一开始我也并不清楚,但是见到今天早上你们两个人这副样子,我就知道应该没有,不然以少轩的性子,他会忍着不碰你。”
咳咳,他的话很直接,也很有道理。
再也不拘泥于昨天的事,柴昔笑一如那对父子,淡定自如地吃着早餐。
看了看这对诡异的父子,她突然明白,秦少轩暗藏的野狼属性,可能遗传自他老爸。
“喂,老妈。”
“啊呀,笑笑,正好爸妈也想打电话给你呢,最近你抽个时间回趟美国,爸妈有事跟你说。”
手机里传来老妈兴奋的声音,疑惑到底是什么事可以让自己的老妈这么高兴。
“嗯,正好我最近打算回去一趟,也有事跟你们说,不过老妈,你要跟我说什么事啊?”
“嘿嘿嘿,保密!”
对老妈依旧活泼得像小孩子的性子无奈翻了两个白眼,就又听手机里传来老妈兴奋的声线。
“对了,笑笑,你要跟我们说什么事啊?”
“保密。”
开玩笑,他们都不告诉自己,她又为什么要说,而且她也打算给他们一个惊喜。
打完电话之后,柴昔笑眉头深锁地看着自己的手机。
曾经她有怀疑过自己被人窃听,而在秦少轩帮她换了个新手机之后,她过的稍稍安心。
或许,是自己多心了?哎。
冲了下马桶,装作刚才在上厕所,然后从片场的女卫生间走了出来,洗着自己的双手。
突然,身旁出现一个倩影,而她似乎故意等着自己洗手的时候,来跟她说上话。
“看来最近这些日子是见不到咱们的胡大编剧了,不过胡编见过的世面一定比片场的戏还多,不然怎么会让秦总取消与严氏的婚约呢?”
转过脸,就看到在镜子前整理仪容的陆安妮,而她用一脸若有所指的神情看着自己。
低头甩了甩手里的水渍,抽出一张卫生纸,冷笑着擦了擦手,然后,丢在陆安妮的水池中。
柴昔笑把她俏丽的小脸贴在离陆安妮近在咫尺的地方,看着戒备的女人轻笑出声。
“即便没见过多少世面,也可以有许多成就,不然那个新人言茹笑又怎么会拿到这次的女一号呢?”
话语里直指陆安妮被言茹笑比下去的事实,让她修饰得宜的面容上显现一会儿白,一会儿青的脸色。
再不跟她多纠缠一秒,柴昔笑侧过陆安妮的身旁,从女洗手间走了出去。
“温导,最近我可能有一阵不能出现在片场,不过小北会暂替我的位置,真的非常抱歉。”
柴昔笑走到温昀的身旁,跟他报备往后的行程,而温昀也只是低笑一声之后,淡淡地开了口。
“胡老师,言茹笑和瀚宇做的非常不错,这出戏的进度比我们预期的还要快还要好,您离开的这几天相信不会出什么事。”
“怎么,胡老师这几天都不在剧组了吗?”
正在休息的言茹笑听到了她和温导的对话,脸上流露出不舍的神情。
“茹笑,你最近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在咱们温导的指导之下,现在你的演技可是突飞猛进,往后成了名别忘了我们噢。”
“胡老师,您可真是折煞我了。”
正在三个人交谈间,柴昔笑包里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拿出看过之后,发现是个不认识的陌生号码,疑惑地接了这个电话。
“喂?”
“笑笑,是我,之瑾。”
哈哈,怎么严之瑾,终于按耐不住,打电话过来了是吗?
“怎么了?找我有什么事?”
柴昔笑走到没有人的地方,与严之瑾继续这通苦等多时的电话。
“笑笑,抽个时间,我们见个面吧。”
一如8年前的那场见面,二人重新来到一个咖啡馆,重新点了两杯咖啡,重新坐在彼此的对面,只是,她柴昔笑再不是过去的她。
“笑笑,你觉不觉得,今天的日子跟8年前的那天很像。”
严之瑾抿了一口香醇的咖啡,仿佛属于咖啡的那抹苦涩也浮上了她的嘴角。
“确实很像,但也不是完全一样。”
翘着腿的柴昔笑看着面前淡雅如菊的女人,而她们二人的姿态要是落在外人眼里,柴昔笑一定是那个欺负严之瑾的人。
因为她的眼里都是狂妄和肆意。
“是啊,8年前你是少轩的女友,可是8年后,我是他的未婚妻。”
突然,从严之瑾向来温柔的眸子里射出一道寒光,劈向对面的柴昔笑,可是来人并未有任何的感触,只是微微挑了挑眉。
“之瑾,我可真没想到,原来向来以温柔大方出名的你,居然也会做这些偷偷摸摸的事。”
心里对她8年前的手段暗自唾弃一声,可是对面的严之瑾却轻笑出声。
“那又如何,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只是说出一个既定事实,真正逃避的是你。”
深吸一口气,嘴角勾起一抹嘲笑,伸手去拿面前的咖啡,把它放在手心。
“说的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所以我若是把8年前的事告诉秦少轩也是应该。”
拿起咖啡杯,喝下一口。
“呵,笑笑,你还是一如8年前那般天真。”
藏在咖啡杯下的狐狸眼抬了起来看向对面的女人,看到严之瑾的脸上是轻松和泰然。
稍稍超出自己的预料,不过不怕,她还有筹码。
柴昔笑短暂的警惕之后再无其他,让原本内心就十分忐忑的严之瑾更加不安。
如果柴昔笑说出8年前的事,那无论是严氏和自己,都会受到不小的冲击。
“你以为8年前我跟少轩说了什么?我只是跟他说了你主动离开他罢了,是你自己的行为让他恨了你8年,这样不坚定的你,又怎么能够始终如一地陪伴在他的身边呢?”
顿了顿后,严之瑾用全部的自信说:“所以注定,陪在他身边的人,只有我。”
柴昔笑低着眉眼,并未看向她,“确实,8年前的我不配站在秦少轩的身边,不过,”突然,柴昔笑抬起的小脸上是邪魅至极的面容,“不正是你教会了我什么叫谎言和夺取吗?”
伸手从包里拿出一叠纸钱放在桌上,起身戴上太阳眼镜,笑着说:“今天的咖啡我来请,往后,也会是如此。”
说完,柴昔笑便起身离开了座位,朝着门口走了出去。
刚迈出去两步,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回头魅惑一笑。
看着脸色惨白的严之瑾,稍稍拉下她的墨镜,语含嘲讽和调侃:“哦对了,让伯父做好准备,8年前的债,我和轩会向他讨还的。”
不可置信的神情在严之瑾的瞳孔中停顿,她没想到,原来柴昔笑看出来当初冒充少轩父亲的人是她的父亲。
再也不想看严之瑾一眼,柴昔笑从这间咖啡店走了出去。
这次的心情不再像8年前那样悲恸,天气也不再是暴雨,看着室外的阳光明媚,柴昔笑长舒一口气,雀跃地走到自己的车子前,坐了进去。
之瑾,8年前已经让你买过单了,怎么说,我也要还给你是不是?
扶了扶脸上的太阳镜,脚下一踩油门,银色的保时捷瞬间开了出去。
回到家的严之瑾,将前因后果全部说给了父母听,母亲的面有难色和父亲的沉默不语,让她有些沉重和后怕。
难道,自己和少轩真的要解除婚约吗?
“爸。”
严之瑾蹲在严天华的沙发前,希冀他可以为自己指点迷津。
一直用手摩挲着嘴唇和下巴的严天华看了看他的宝贝女儿,眼见她的急切和央求,终于,他做出了一个决定。
“之瑾,你确定你这辈子要嫁的人就是秦少轩吗?你不后悔?”
听到父亲说出这番话,以为他是想劝自己放弃,慌忙得摇了摇头,然后说:“爸,我爱了少轩超过十年,这辈子,我认定他了。”
“天华,你就帮帮女儿吧,咱们严家也有脸有名气的人,怎么可以这么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