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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两人,一个睡在沙发上彻夜难眠,一个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第二天一大早,莫愉安被闹钟闹醒,睁开眼睛,祁逸乾已经离开了。
桌子上面摆放着她最爱吃的蟹黄汤包和火腿三明治。
手机上面有一条7点钟发来的短信。
‘早餐已经做好了,等会儿别忘了吃,今天就在家里呆着,哪里都别去。晚上我可能要晚点回来。’
莫愉安拿起温度刚好的蟹黄汤包,嚼在嘴里,眼泪再次模糊了视线。
有人说,一个人如果对一个人太好,总是会把她惯坏的,莫愉安有时候在想,要是祁逸乾不对她那么好,她是不是就会容易作出决定的多。
哪怕是继续跟他发生关系,就好比是没有任何情感的动物一样,满足的只是最原始,不掺杂任何情感的**。
☆、146。令人意外的绑架真相。
她可以继续满足他身体上的需求,不会这么左右为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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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逸乾一上午都在忙着处理公务,他脑海里面有些乱,昨晚的那一刻他突然感觉自己有种束手无措的无奈和挫败感。
她当真连一点儿温情都不愿意给他了吗?他其实是可以用强的,可是后来他没有那么做。
终于浑浑噩噩的忙到了下班时间,乔峥的电话打了过来。
“喂!阿乾,绑架愉安的那件事情我已经查清楚了,你等会儿过来警局一趟。”
祁逸乾挂了电话火速驾车就去了江城警察局。
乔峥穿着警服一脸严肃的向着他走过来,“阿乾,有件重要的事情我要告诉你,希望你做好心理准备。”
祁逸乾还是第一次看见乔峥这般严谨的样子。
祁逸乾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事情有些不妙。
他眉头微微皱着:“你说吧!调查的结果是怎么样。”
乔峥取下警帽夹在腋下,神色凝重,“阿乾,据绑架愉安的阿龙交代,他们其实是受了别人的安排,而那个人……”
乔峥顿了顿,“那个人正好是你父亲现在的代理律师江疏。虽然他们最后没有交涉成功,但是我手底下的人确实有查出他们在愉安被绑架的当天通过电话,而江疏也开车去过码头厂库附近。”
祁逸乾眉头紧锁,乔峥接着说:“还有,江疏现在是你父亲的人,我有点怀疑……”
。。。。。。
祁逸乾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警察局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将车子开到祁志斌的所住的城南别墅的。
他愤恨满满的冲进屋里,祁志斌正在悠闲的喝着茶看着报纸。
看见他回来,脸色微微有些变化,随后又恢复平静。
“你终于舍得回来了?”祁志斌搁下报纸,老成的脸上带着一丝嘲弄。
祁逸乾几步走到他面前,连招呼都没有打一个,径直逼问道:“你为什么要那么做?愉安她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非要置她于死地?”他的声音在空荡宽阔的房间里格外响亮。
冷冽的眸子看着祁志斌是前所未有的寒光。
祁志斌这时候嗖得一下子就从沙发上面站起来了,嘴唇气得薇薇颤栗。
“我早就跟你说过,你要是执意不跟她离婚,我也有办法让你们不能够在一起。”
祁逸乾抓起桌子上面的被子就摔倒了地上,玻璃杯瞬间破碎成满地的碎末,而他这时候看着祁志斌的眼神已经上升到了彻骨寒凉的程度。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一直敬重的父亲原来是这么一个不择手段的人。
他以前虽然不赞同父亲为人处事的风格,但是从来没有这个鄙视过他的行径。
祁志斌抬手就朝着他的脸上扇了一巴掌,随后大声呵斥道:“你今天会来就是来气我的吗?你不要忘了,我是你老子,你怎么敢在我面前这么放肆。”
祁逸乾冷笑一声:“你根本就不配身为一个父亲。”
祁志斌暴跳如雷的指着他骂道:“你再说一遍。”
他们的争吵吓得站在一旁的保姆和家丁赶紧上前劝说。
“少爷,好好跟老爷说话,老爷,别生气啊。小心气坏身体。”
祁逸乾用手擦去嘴角溢出来的鲜血,极其讽刺的笑了笑,“或许,妈妈当年会跟你离婚是最正确的选择。”
祁志斌眼神瞬间冰冷,“你什么意思?”
祁逸乾同样冰冷的脸庞看不出任何的温度。
“像你这种永远只有自己的人,谁和你在一起都累。”
说完,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别墅。
走到大门口,就听到祁志斌的咆哮声在后面响起:“祁逸乾,你越是想保护那个女人,我就越是会想尽办法叫她难受,总有一天,她会知道跟你在一起是最错误的选择。”
祁逸乾冷冷的笑了几声,“你别忘了,不是她非要跟我在一起,是我缠着她,这辈子,我跟她共存亡,她生我生,她死我死!你有什么招数都放马过来吧。”
祁志斌抓起茶几上的茶壶狠狠地朝着门口砸过去,“反了天了。”
茶壶摔碎的声音,让房见里面的火烈气氛点燃到了极点,他的怒气也上升到了极点。
回应他的是重重的摔门摔门而去的声响,他看着闭了又被弹开的大门,眼神如同阴郁的恶魔般恐怖,苍老的脸上青筋爆满。
心底冷冷的哼了一声:“莫愉安,等着瞧吧!”
……
莫愉安做好了晚饭,就给祁逸乾发了一个短信,问他回不回来吃饭。
他久久都没有回电话,她又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那边关机了。
她想他应该是还在加班吧。
她看了会儿电视,然后用空盘子将饭菜盖上,最后趴在餐桌上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直到听到一阵声调不一的敲门声,她才清醒过来,揉了揉眼睛,起身走到门边,透过猫眼看外面的来者。
刚开始她没有看清楚人影,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正要折回去的时候,又听到了一声敲门声,随后还有祁逸乾低哑的声音:“开门。。。。。。“
她伸手打开门,就看到祁逸乾一脸醉意的靠在门框上,空气中也飘散着浓烈刺鼻的烟酒味,他是喝了多少酒?才醉成这幅模样?记忆中,他从来都没有这么放纵自己喝的伶仃大醉过。
她还没有来得及仔细看他的神情,祁逸乾一把就把她拉进了怀中,双手紧紧地环抱着她娇小的身躯,他的手劲很大,大的似乎要将他和自己融入到一体一般。
他靠在她瘦弱的肩旁上,醉意朦胧的喃喃自语,“愉安。。。。。。愉安。。。。。愉安。。。。。“
他喊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每喊一次,他的心就痛一次,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跟她说,原来一直想要伤害他最爱的人是他最亲的亲人,他只想要最平凡的幸福,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平淡的生活下去,可是这些在他那里却成了最遥远的奢侈。
莫愉安用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背,“祁逸乾,你怎么了?怎么喝这么多酒?”
他将脑袋埋进她的脖颈,粗而硬的短发扎得她的脖子有些痒
☆、147。再一次被抛弃的感觉。
他嘶哑着嗓子说道:“愉安,你还爱我吗?你要是真的不爱我了的话,那你。。。。。。就离开我吧。”
放弃她是他最痛的决定,可是和她继续下去,她只会遭受更多的灾难,要是她不再爱他了,那么放弃她,才算是真正的保护她吧。
她愣住,他今天太反常了,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祁逸乾,你喝醉了,我先扶你去休息。”
他架着他的手臂将她扶到沙发处,又小跑着厨房里去泡了一杯蜂蜜水送到他的嘴边,他喝了一口,可能是喝酒太多,胃太难受,他干呕了一声,她赶紧找来垃圾桶。
他弯着身子,一阵一阵的呕吐,胃里火烧般的疼,可是心脏的位置更是疼的不知道要多出多少倍。
莫愉安拎着眉头看着他吐得一塌糊涂,她抽了一张纸递给他,他愣了几秒没有接过,她弯下腰准备给他擦拭干净,却被他大手一挥。
随后就是他震耳欲聋的咆哮声:“滚!我不需要你的照顾,你不是连碰都不让我碰你吗?连做。爱都想跟我做了吗?这下子又在这里假惺惺的关心我做什么?”
莫愉安一下子愣住了,祁逸乾从来没有在她面前这么大发雷霆过,他看着她的眼神里面像是淬了毒的尖刀,随后冰冷而又带着嘲弄的笑容在他清逸俊朗的脸上展开。
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莫愉安,从今天起,我不会再对你有任何的纵容和宠溺了,我也不想再看到你,你马上从我的面前消失。还有,你不是一直都想和我离婚吗?那好!我成全你,明天我们就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
莫愉安双手紧紧握成拳状,变了色的嘴唇微微颤栗,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是镇定的,无所谓的,甚至是带着一点儿微笑的样子。
浅浅淡淡的看着他,他立刻转过脸去,脸上全是嫌怨,连多看一看她都觉得烦的样子。
她收回了自己的清凉的眸,只说了一个字:“好!”随后拿上了包,大步从他房见里面消失。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不见,他刚才暴怒的神情在那一刻坍塌,忧郁的眼中尽是哀伤上,心如刀绞般的疼,“愉安,我爱你,可是我不能害你,或许远离你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莫愉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祁逸乾的家,她不知道他今天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这么突然的就性情大变了。
她只知道听到他说那句‘你不是一直都想和我离婚吗?那好!我就成全你。’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心很疼很疼,离婚不是她一直都想做的事情吗?可是为什么从他嘴里面亲自说出来的时候她的心会那么难过。
现在是冬天,外面已经在开下雪了,她的心也冷到了极点,她一边走一遍流泪,为自己即将结束的爱情而哭,为那么多年她的青春而哭,为她的倔强而哭,她曾经一直以为这天到来的时候她可以坦然面对,可是她还是不能。
恍恍惚惚的打了一辆出租车回到华龙小区,一下车就看到霍庭琛站在路等地下,看见她颓唐的模样,他心里有些闷闷地,可是随即他又恢复到了以往灿烂的笑容迎了上去。
“愉安,我去你家找你发现你没在,你怎么这么晚了才会来?”他有些担忧的看着她,她的样子就像是一只在雪地里面找不到回家的路的流浪猫,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将她带回家去好好给她温暖。
莫愉安微微抬头,他才发现她满脸的泪痕,他见过她果断拒绝他的决然模样,看过她遇到事情从容不迫的淡定样子,却从来没有见过她流泪时的样子。
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流淌,鼻头的都哭得发红发肿了。
她猛吸着鼻翼,看着他问:“霍庭琛,陪我去唱歌好吗?”
霍庭琛微微一愣,有些茫然。
她用手擦了擦眼泪,然后接着说道:“我想喝酒,我想唱歌,我想发泄。”
霍庭琛不解的看着她道:“愉安,你。。。。。。怎么了?”
莫愉安破涕而笑,笑得狂烈而又心酸,“我要离婚了,我要解脱了,我好高兴啊,我要庆祝。”
霍庭琛终于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反常了,也对!能够影响她心情的人永远都只是祁逸乾,因为在乎,所有他的一言一行都会牵动着她的每一个神经。
他又何尝不是,心情随着她的心情而改变,她开心,他开心,她难过,他比她更难过。
他拉住她的手臂,凝重的看着她的眸子,“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