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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时间到了也没有找到。
倒是她藏着的时候,祁逸乾一下子就找到了她,她气鼓鼓的不服气,“祁逸乾,你是不是搞小动作了,是不是作弊了?”
祁逸乾一脸无辜,“我哪里有?不要给你的无能找借口好不好?好了,愿赌服输,那我要问你问题了啊。”
她颓败的靠在柱子上面,“你问吧!”明明想要问问题的那个人是她,可是到头来她却是被问问题的失败者。
他咳了一声,然后一眼一版的问她:“莫愉安,为什么想要问我问题?”
莫愉安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这么问,小心思被看穿,脸上红扑扑的一片狡辩,“我哪有想要问你问题啊?”
他一本正经的说道:“你刚才说的谁输了就要如实回答的哦,你这样很不诚实哟?”
她妥协,“好吧好吧!我就是想问你为什么要跟我比骑车,把你的作业笔记拿给我看,放学后还会替我背书包,为什么啊?”
他原本白皙的脸上这时候也多了几丝红晕,“我是胜利者,是我问你的问题,你反过来还来问我了?这个问题我拒绝回答。换下一个问题!”
莫愉安睁着吧嗒吧嗒的大眼睛疑惑的望着他,他平和了一下心里的躁动,然后问道:“莫愉安,你为什么要带我来你们家的酒窖,这个地方不是你的秘密基地吗?”
莫愉安心跳加速,她很喜欢跟祁逸乾一起在这里玩耍,在这里写作业,在这里画画,她喜欢在这样淡淡的灯光下看着祁逸乾认真的替她检查作业,喜欢她画完树干,祁逸乾为她的树干上面添上浓密的枝叶。
她那是喜欢了吗?
她双手紧紧地撰着蓬蓬裙的裙摆,然后支支吾吾的回答:“我喜欢你。。。。。。跟我在一起啊。”
说完才发现自己已经是面红耳赤了,虽说那时候他们都是那么的纯洁,也会对着跟自己玩得好的男生女生说“我喜欢和你在一起玩。”
但是她告诉祁逸乾的这一句“我喜欢你跟我在一起。”她明显感觉到了跟以前不一样,到底是哪里不一样,她也不知道。
好像以前对着其他同学说出这句话就是随口一说,不经大脑。可是这时候对着祁逸乾说这句话的时候,却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说出去。
她随后又问:“祁逸乾,那你喜欢。。。。。。跟我在一起吗?”
☆、27。回忆总是一种难以言喻的伤1
那时候,他只是看着她憨憨的笑着不予回答,可是后来的事实证明,他是喜欢跟她在一起的,不然他怎么会从附一中转校到附二中?
要知道,祁逸乾那个时候小学毕业可是全校的状元郎,好几个初中学校都抢着要他去,可是他在附一中上了一个学期就不知道怎么转校去了莫愉安读书的附二中。
那时候祁逸乾的想法很简单,他只是想每天放学后还是能跟莫愉安一起骑着单车,从公园溜一圈,然后去到他们的秘密基地学习,喝酒之后最后同行回家。
好像他的世界里面突然没有了叽叽喳喳,鬼点子一堆的莫愉安在他跟前晃荡,他很不习惯,原来喜欢一个人也会变成一种习惯。
她望着酒窖出了神,直到看见他端了两杯红酒过来,将其中的一杯递到她面前,她才恍然回神。
她接过他手中的红酒,期间,手指触碰到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的那一瞬间。
她仿佛产生了一种很奇怪的错觉,当年她和祁逸乾在酒窖里面偷喝红酒,他们总是一起握着酒漏,你一口我一口的喝着;两个人的手也会有意无意的触碰在一起。
可是有好久了,他们没有牵过彼此的手了,好像是从一年前开始吧,那个时候的祁逸乾就已经开始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对着她的时候也是满脸的不屑和冷漠。
而她对着他的时候,就是仇视和怨恨。
她将红酒送到了嘴里,轻轻抿了一口,苦涩中带着点甘甜,回味时,有浓厚酣纯的味道。
她微微一笑,“很不错!”
戴着面具的祁逸乾的眼神柔和,这个酒当然不错,是他在十年前就开始储存的,本来打算在跟她结婚的那一天跟她分享的,可是那天他们之间闹得很不愉快。
就连去照结婚照的时候,莫愉安都穿着还没有来得及脱下的黑色孝服,当时民政局的工作人员也很是诧异,建议他们隔天再来。
可是那个时候的祁逸乾最害怕的事情就是莫愉安会改变她的决定,情愿放弃莫氏也不会跟他结婚,从此消失在他的世界里面,所以他们就那样拍了那张诡异的结婚证。
他将杯子里面的红酒一口气喝完,然后转身走回到了放着酒瓶子的桌子旁边,又倒满了一杯红酒,端在手里。
她靠在柱子上面将杯子里面剩下的红酒喝完,果然是好酒,喝了一杯都觉得有些浑浑噩噩的了。
她的酒量一直都不是很好,以前祁逸乾在酒窖里面偷喝红酒,一般都是她喝得烂醉,然后靠在躺椅里面睡着,最后被祁逸乾叫醒回家。
她晃晃悠悠的走到他旁边的一个椅子上面坐上,拿起桌子上面的酒瓶又倒了一杯红酒,咕噜下肚。
他并没有阻止她的意思,借着酒劲她的胆子也更加的大了一些,搁下酒杯直接将那瓶红酒拿在手上,咕噜咕噜的灌着,她想就让她放肆一回吧。
她现在必须要用酒精来麻醉自己不要再想祁逸乾这个人了。
☆、28。我是不是特别失败?
为什么看到所有的事情,所有的事物,他都能能够跑到她的脑海里面来?来侵袭她的记忆,她快要崩溃了。
一瓶红酒,最后被她一个人喝完,打了一个酒嗝,她枕着额头趴在桌子上面睡着了。
祁逸乾脱下身上的外套,轻轻地搭在她的背上,她扭动了一下身子,衣服滑落在地上,他弯腰去捡,看见从空中滴落在地板上面的几滴水印。
他抬起头来,正好看见她眼泪一滴一滴的顺着脸颊向下滑落。
亮晶晶的液体如同一颗颗无形的炮弹在击打着他的胸口,沉闷难受,却丝毫没有可以让它止住的办法。
他握着外套的手青筋突爆,她又哭了,压抑低沉的声音,身子一抽一抽的像个孩子。
她看见了他,满脸通红的笑了一下,“我是不是特别失败?”
他微微一愣,不确定她是不是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在说胡话,也不敢做声只是木木地看着她。
她就那样趴在桌子上面,双眼猩红的一遍遍呓语,“祁逸乾,你为什要那么对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难过,我恨你,恨你,恨你!”
她每吐出一个“恨你”二字时,祁逸乾的心就沉一分,原来她在喝醉了的时候都还恨着他,她该是有多恨他?
那就这样恨着他吧,只要她能够永远待在他的身边就好,恨,才最不能让一个人忘记另外一个人的存在。
比起恨,他更怕的是哪一天她突然就消失在他的眼前,忘记了他这个人的存在。
他以前是不屑于爱到这种卑微的地步的,可是到了如今,他才知道原来爱一个人,从来都是这样,卑微到尘埃里面。
她哭着哭着就笑了,抬起头来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将头低下来,凑近他的耳边,“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还爱着他。。。。。。我是不是特别犯贱。。。。。。”
说完之后,直接从椅子上面滑落下去,他一把伸手接住了她,她瘫软在他结实有力的怀中睡着了。
莫愉安醒来时,自己躺在软绵绵的席梦思床上,外面已经是华灯初上了。
她按了按有些胀痛的脑袋,她不是在酒窖里面喝酒的吗?怎么睡在床上来了?而且先前穿的那件透骨蕾丝包臀裙也被换上了舒适的睡衣。
是谁给她换得呢?不会是那个奇怪的先生吧?她又羞又恼,用力揉了揉头发。
莫愉安,你今天是不是太放肆了一点啊,你还想不想继续干下去了?
掀开被子穿好衣服下楼去,没有看见他的身影,只有维尼卡从厨房那边过来,恭敬有礼的说道:“艾妮儿小姐,晚餐已经准备好了。”
她对着她说了一句谢谢,然后又问:“你们家先生去哪里了?”
维尼卡保持着标准的微笑答道:“先生下午已经离开别墅了。”
莫愉安“哦!”了一声,看了一下手机,上面已经是晚上七点了,九点钟还要去酒吧打工,她也顾不得在别墅吃晚饭,提着包直接坐公交车去了酒吧。
☆、29。初遇。
跟以前一样,换好工作服,也没有来得及化妆,就直接去了吧台处接过盘子和一瓶威士忌去推销。
走到大厅,才发现今天的人很多,舞池中央男男女女忘情的跳着激情似火的舞蹈,包间里面也是宾朋爆满。
雅典娜这时候从舞池里面出来,擦了脸颊的汗水兴高采烈的说道:“艾妮儿,你今天可错过了一场精彩的表演。”
雅典娜昨天到今天一直上的连班,所以她说道精彩的表演应该是白班的时候发生的事情。
莫愉安看着她一脸眉飞色舞的样子,就淡淡的问:“什么表演啊?”
雅典娜伸出一只手过来挽着她的胳膊,笑着说道:“今天这里被包场了一天,还是二十四小时的,酒水随便喝,我还是头一次见过这么阔气的呢,更主要的是。。。。。。”
“是什么?”莫愉安淡淡的看着她。
她笑得更加明媚春风了一点,两眼放着金光,“更主要的是包下这里的那个金主好帅啊。”
她毫不掩饰的花痴的笑了一下,“哎!真是可惜,就只见了他一面他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莫愉安腾出一只手来摸了摸她的额头,确定她没有说胡话,“还有我们雅典娜搞不定的男人吗?我还真想看看是何方神圣啊?”
雅典娜一脸的沮丧样子,“可是他应该不会再来了,早知道我就应该堵在门口找他要个电话号码也行啊。”
莫愉安摇摇头,一脸的无奈,接着拍了拍她的肩膀给她鼓励,“好了,是你的总会来到你身边的。”
她还没有说完那句“不是你的就算是天天守着也会离开。”就听见雅典娜捂着嘴夸张的惊叫了一声,然后指着门口的地方激动不已的对着莫愉安说:“艾妮儿,他来了。”
莫愉安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朝着门口望去,在一群人的拥簇下,一个穿着一件粉色西装,打着蝴蝶结领带的男人朝着这边走过来。
男人身材高挑但是很消瘦,俊美的脸上挂着一丝痞痞的笑意。
莫愉安心想,这也不过是个视父母的金钱如粪土,花钱如流水的纨绔公子哥罢了,她虽然以前也是含着金钥匙出声的千金小姐,但是她却从来没有铺张浪费过父母的血汗钱,因为她深深地知道父母赚钱不容易。
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祁逸乾的影响,当初祁家并不是很富足,祁逸乾的父亲是白手起家,祁志斌对于祁逸乾花钱这些都有管制,所以祁逸乾从小都很节约。
那个时候,莫愉安还会将自己的零花钱悄悄的拿去给祁逸乾用。
男人最后在朋友的前拥后抱下走进了一个包间,雅典娜紧接着就端着托盘尾随着他们后面去了。
莫愉安依旧端着威士忌到处去推销,今晚上这么热闹,那个男人又那么豪迈的请客,那应该可以多推销几瓶酒吧。
她绕着舞池边上的桌子一个个的推销,不一会儿,果然将手中的那瓶威士忌推销出去了,会心的笑了一下,又回去吧台,找酒保要了一瓶伏特加。
正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