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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耳尖动动,眼神偷瞄,就差直接把手伸到陆执脸上,去要今天做饭给他吃的奖励了。
“怎么不叫外卖?”陆执擦了擦手上的水,完全没有领会阮甜甜的意图,“你饿了也可以把我叫醒。”
阮甜甜:“……”
“我就应该早些走,然后饿死你。”阮甜甜愤愤道。
陆执手上一顿,想着即便你走了我也饿不死啊。
当然,想是这么想,直男虽然迟钝,但是仅剩的求生欲还是有那么一些的。
他选择闭嘴。
“哼。”阮甜甜抱着她的砂锅,“我要回去了!”
小姑娘语气不好,扭头就走。
陆执满头问号:“你生气了?”
“才没有。”阮甜甜头也不回。
陆执连忙拉住她的胳膊:“你怎么生气了?”
阮甜甜甩了甩肩:“没生气啊!没有!”
没有个鬼…
陆执看阮甜甜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我在生气”。
“别生气。”陆执把人拉回桌边坐下,诚恳道歉,“我错了。”
阮甜甜下巴抬得高高的:“错哪儿了?”
这个问题问得好,陆执他也不知道。
“我不知道你生日。”陆执盲选了一个理由。
精准踩雷。
阮甜甜被轰的头皮发麻,强忍住撸起袖子揍人的欲望,长长吸了口气:“这也算一个。”
哪知下一秒,陆执惊讶抬头:“还有好几个?”
两人相视片刻,阮甜甜气得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对着陆执的脸就是一掐:“臭直男。”
小陆哥威严扫地,简直惨不忍睹。
“我给你做饭了!你要报答我!”
…
田螺姑娘到底是神话故事,做完一套家务后不求回报乖乖缩回壳里那应该是不能存在的。
“我不管我就要去。”阮甜甜在凳子上耍赖,“你说了什么都答应的,现在又反悔。大骗子大坏蛋,果然就算是十年前,陆小执依旧还是你陆小执,恶劣行为压根没变。”
陆执没听明白阮甜甜叽里哇啦一大堆说了些什么。
反正他现在就是头大,非常头大。
刚从他脑子一热就说要答应阮甜甜一个愿望当生日礼物,结果阮甜甜竟然要让他带她去零夜玩上一夜。
“未成年人不让进酒吧。”陆执说的真心实意,“江哥给我放了三天假,按理来说我也不能去。”
“大骗子。”阮甜甜哼了一声,转过身不理他。
“换一个。”陆执屈起单膝,蹲在阮甜甜面前,“换一个一定答应。”
阮甜甜坐在矮凳上本就不高,陆执这么一蹲,两人差不多视线相平。
像是跪在她面前一样。
阮甜甜心里扑通直跳。
说什么都答应吗?
可是她刚说过的就没答应。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她才不信呢。
说得再多不如做,反正陆执这人鬼的很,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一定要把握时机抓住机会。
“啪!”
阮甜甜两只小手突然拍在陆执侧脸,把他的脑袋给固定了下来。
陆执吓了一跳,但是依旧没有动作,任由阮甜甜自由发挥。
“啵”的一声极其响亮。
小姑娘探着身子,一口亲在了陆执的额上。
作者有话要说: 甜甜冲啊!推倒这个臭直男!
隔壁开了个预收文《你是小心肝》,这本完结就写,希望大家能点个收藏呀!
以下是文案:
易骁从小野到大,爬高下低欺软怕硬。
脾气爆骨头硬,把一条街上的孩子从东门打到西院。
后来孟念念来了。
易骁终于发现还有人比自己更野。
小姑娘爬得比他高下得比他低,欺软不怕硬,越硬她还越来劲。
两个刺头凑一起,第一天就比划着看谁更扎人。
扯头发拽裤子,孟念念和易骁在一群小屁孩的围观中撕扯着滚进臭水沟。
谁才是他们的老大,这个问题纠结了小屁孩们很多年。
直到某天,孟念念不告而别。
称霸整条街道的易骁这才发现——无敌是多么~多么寂寞~
小剧场:
八年后两人在大学重逢,易骁诧异地看着眼前拿着小提琴的白裙少女。
“孟念念?老子不信。”
直到孟念念一琴弓抽在他胳膊上,易骁这才龇牙咧嘴接受事实。
“还真他娘的是你?!”
【你是我的光与未来。】
【你是我的爱和心肝。】
1。口是心非骚话精x外柔内刚小仙女
2。双向暗恋转明恋,青梅竹马重逢
3。1v1,he,双初恋,大学背景
第28章 敢不接电话?
阮甜甜这一口把陆执给亲懵了。
他下意识的往后仰去,脑子发出预警; 手脚却没同步。
仿佛是一个失了智的八十岁老爷爷; 走大街上被人轻轻一碰后; 碰瓷儿似的往地上一坐。
而且还起不来了。
阮甜甜倒没陆执那么懵,只不过她羞得很。
这一口压根没亲结实,嘴唇还没挨着额头; 她就上下唇打架; 脑子一热; 自嗨似的“啵”了一声。
小姑娘打小长的可爱; 不懂事的时候没少被长辈们要亲亲。
阮甜甜不怕人; 向来来者不拒。
象征性的把嘴贴上去,夸张地“啵”上一声; 能把大人们逗得直笑。
现在长大了,已经没人找她要亲亲。偶尔会和林书雨亲近亲近; 顺带亲一口自己不苟言笑的爸爸。
这个动作潜移默化成为了习惯; 直到刚才要去亲陆执的时候; 她都没能控制住自己。
“我我我,我走了。”阮甜甜也不管坐地上发懵的陆执; 抱起桌上的砂锅拔腿就跑。
铁门发出“哐当”一声; 陆执三魂七魄像是突然归了位。
像是碰瓷的老爷爷见了警察; 连滚带爬从地上起来,追着阮甜甜奔出门去。
“我这,晚,晚上不安全。”陆执双手大力搓了搓自己的脸; 小跑至阮甜甜身边。
陆执家距离零夜不远,周围除了破旧的拆迁房就是高耸的小高层。
拆迁房即将被拆,小高层还正在建。
蓝色的铁皮隔断随处可见,上面用白色的漆写着“拆迁危险,请勿靠近”。
总之所有的建筑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没人住。
阮甜甜刚才闷着头走路,也没在意周围情况,被陆执这么一说,才微微抬头扫了眼四周。
连个路灯都没有。
阮甜甜缩了缩脖子,的确有点吓人。
她步子斜了斜,想往陆执身边靠靠,手臂不小心戳在了他的腰腹,陆执像被人拦腰打了一闷棍,“唰”地一下往旁边跨了一大步。
阮甜甜:“……”
不至于这样躲着她吧?!
憋着一口气,阮甜甜像是在欺负他似的,也跟着陆执往他那边跨了一步。
陆执踩上一颗石头,脚一崴,差点没一头栽进绿化带里。
阮甜甜吓得去抓陆执胳膊,手刚挨到衣料,却听“啪”的一声脆响,她怀里的砂锅在脚边四分五裂,死不瞑目。
阮甜甜和陆执大眼瞪小眼:“……”
“我的锅啊!”阮甜甜哀嚎一声,蹲下拎起塑料袋。
碎了的瓷片在袋子里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陆执赶紧替阮甜甜接了过来。
阮甜甜看着陆执,一脸生无可恋。
陆执拎着塑料袋回望过去,懵上加懵。
“你赔我。”阮甜甜耍赖。
虽然是为了扶陆执,但是到底是她自己放了手,这会儿一句话反倒是把锅全扔给了对方。
然而即便如此,陆执依旧闭着眼满口答应:“赔!”
周瑜打黄盖,一个敢要,一个愿赔。
一个砂锅而已。
陆执的小姑娘开了口,他的人他的命,他全都愿意给。
…
把阮甜甜送上公交车,陆执拎着碎了的砂锅在车站目送到汽车没影,才转身回去。
没走几步,陆执低瞥车站广告牌下,站着一双裹得严实的腿。
“嘿嘿。”
一声憨笑从广告牌的背面传来,陆康富扶着牌边,探出半个脑袋。
“儿子,谈恋爱啦?”
陆执面色冷冷,盯着笑出一脸褶子的中年男人,沉默不语。
“小姑娘挺漂亮。”陆康富搓着手,“我儿子就是有出息啊!”
他看到阮甜甜了。
陆执喉结上下一滚,拎着塑料袋的手紧了几分:“不想死就别动她。”
陆康富连连摆手:“不敢不敢,那是我以后儿媳妇,我疼还来不及呢。”
陆执心里有些乱,陆康富什么时候摸到他家地址,什么时候跟在后面,他全都没注意到。
阮甜甜那一口威力太大,他迷糊到现在,才稍微有点回过神来。
“看这要下雨了。”陆康富裹了裹自己的衣服,“咱回家吧?”
“没钱了?”陆执抬眼看他。
“还有点,还有点。”陆康富笑眯眯道。
广告牌的灯光映在陆康富的脸上,陆执发现他的眼尾带了些许淤青。
“被哪家逮着了?”陆执把手上的塑料袋换了个手,“谁给你的地址?”
“哪家都一样。”陆康富继续道,“外面有些冷,咱们回家说?”
陆执低头,从外套内袋里掏出一叠百元大钞。
那是前几天运货赚来的钱。
陆执随手掐了一段,数都没数,往陆康富的怀里就是一拍:“滚。”
陆康富分脸上顿时笑开了花,把钱折了几折收进口袋里,头也不回的滚远了。
…
阮甜甜回到家里,林书雨在厨房翻箱倒柜。
“甜甜,咱家那个煮粥的砂锅哪去了?”
正在换鞋的阮甜甜动作一僵,踢了鞋子就往自己房间跑。
“碎了。”
林书雨直起腰来:“什么?”
阮甜甜扶着自己房门把手,把脑袋夹在门缝中间:“摔碎了。”
趁着林书雨没反应过来,她赶紧把房门一关,整个人扑到床上激动地打了好几个滚。
被亲了额头的陆执一脸懵逼的模样,至今还印在阮甜甜的脑海里。
那个像是傻了一般,一屁股坐在地上的陆执,哪里还有曾经她害怕的模样。
“我竟然会被你吓哭过。”阮甜甜趴在床上自言自语,“我怎么这么傻啊?”
欢天喜地掏出手机,拨下十年后陆执号码的同时兴奋的踢了自己的裤子。
“陆执!”
阮甜甜大笑着在床上来了个鲤鱼打挺,只可惜裤子绊脚,没挺起来。
“你猜我今天干什么了?”
电话那头的陆执压着声音:“宝贝儿,今天我把你惹生气了,咱们就不聊了啊。”
阮甜甜兴奋的大脑一时半会儿没转过弯:“我没生气啊。”
“我老婆,十年后的你生气了。”陆执解释道,“哄不好了,现在把我关门外面呢。”
阮甜甜跪坐在床上,稍稍冷静一些:“你干什么了?”
陆执叹了口气:“生意应酬,回来晚了。”
“你和我说呀!”阮甜甜天真道,“我不会怪你的。”
不会怪个鬼,不会怪他能不让他进门吗?
陆执无奈:“可是你……”
厚重的防盗门突然被打开,十年后的阮甜甜昂首挺胸凶神恶煞:“你跟谁打电话呢!!!”
电话突然中断,阮甜甜喂了好几声后盯着手机发懵。
说好的从不先挂她电话呢?
呵,男人。
她还没有分享今天发生的事呢!
不死心,再打回去。
嘀了半晌也没人接听。
“臭陆执。”阮甜甜小声骂道,“不接我电话,星期一打死你。”
与此同时,拎着砂锅碎片回到自己家里的陆执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