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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好好念书,小孩不宜去那种地方。”青竹一听慌了,赶紧劝诫。
“蠢材,念书、做事、发财是为了什么?”
“啊?”青竹抬头不知如何回答。
“为了高兴啊,那种场所最能让你高兴了,要不要去试试?”
“我就不去了。”青竹低下头。
“你不去也得去,现在赶紧帮我买票去,不然我就让父亲开了你。”他呵斥道。
无奈,青竹只能去香云坊外面排队买票,看见前面还有许多人便问道:“这要排多久啊?”
前面那人回头嘀咕一句:“早上排到中午,还没买到呢。”
“哦。”李青竹叹气。
“你和我一样是跑腿的吧?”
“嗯。”他点点头。
“看你这样子就知道来不起这种地方,都是帮老爷少爷买的。”那人笑了笑转过头去。
忽然李青竹抬头看见墙上贴着叶珍儿的海报,惊讶不已:“是她?不可能,一定是我看错了。”他揉揉眼睛,又看了看:“真像。”
他继续默默排队:“哎,为了排这个队,害得我课都没得听了,师傅那的手艺也不能去学了。”
排了许久,腿都站酸了,好不容易才轮到他,幸好还有票,他松了一口气:“太好了,不然就白浪费一天了。”
李青竹飞也似地往回跑,终于赶在天黑前到家,将票交给金运天,虽然他没有挨骂,但他依然非常失落,因为一天的课程就这么浪费了。
“嗨,想什么呢?这么失落?”金运天拍拍他的肩膀,打断了他的哀愁。
“没,没什么,就是没帮你记笔记了。”
“没事儿,我和爸爸说一声,他不会怪你的。”金运天笑道。
“呵呵。”他低头笑了笑,他根本不在乎会不会被骂,他一直在想自己的理想,不仅要有知识有文化,还要会手艺,他向往的雕刻艺术。
“走吧,晚上一起去,也不枉你这么辛苦排队买票啊。”金运天拉着他的手。
“我就不去了,我也不会欣赏音乐。”他傻傻地笑着。
“就是因为你不懂,是个土豹子,才带你去见见世面啊,不然以后说出去,我们金家的伴读竟然没去过歌厅,多没面子啊。”金运天嘲笑道。
“好吧。”李青竹勉强答应。
这晚,金运天带着李青竹来到热闹喧哗的香云坊,大门古色古香,镶嵌着闪闪发亮的宝石,着实耀眼,李青竹盯着宝石发呆:“竟然有这么精细的雕刻。”
“别土了,我们家又不是没宝石?”金运天嘲笑他。
青竹却不理会他,只顾用手抚摸那扇门:“这手艺真好。”
他还没看够,就被金运天一把手拉了进门,只见门旁边站着几位样貌俊秀的美貌少年,再往里走,许多穿着尊贵的客人在沙发上喝酒聊天,旁边坐着各色各样的美女,有穿旗袍的、洋装的,还有性感装的,金运天盯着美女直流口水,而青竹却低着头,用手挡着天花板上四处乱转的霓虹彩灯,觉得晃眼。
前方舞池里,一群人疯狂地跳舞,他们不管对面是谁,就对着乱舞,甚至做出一些挑逗、乱摸的暧昧动作,看得李青竹一惊一乍的:“他们都是情侣吗?”
“不一定啊。”金运天笑了。
“那怎么可以这么开放?”
“说你土还真土。不这样,怎么找乐子啊?多刺激啊。”说着,金运天也到舞池里乱舞了一番,青竹找了个空位愣愣地坐着。
一个舞女走过来搭讪:“先生,您需要什么服务吗?”
“不需要。”青竹紧张地回答着。
“别这么紧张啊,第一次来啊?”舞女开始上下其手,手来回游窜在他胸膛、背部、脖子之间,他很不自在,赶紧向后躲闪:“别,别,我不习惯。”
“没事儿,喝点就好了。”舞女拿起一杯酒就往他嘴里灌,青竹来不及喝、呛得咳嗽,一直向舞女摇手,“谢谢,谢谢。”
这时,金运天从舞池回来,看见青竹那样儿,笑得前俯后仰:“你这个蠢货。”又对着舞女笑道:“灌他,灌他……”舞女又给他灌了许多,他一口气没上来,赶紧躲开酒杯,差点吐了,不停咳嗽。
“怎么样?爽吧?”金运天幸灾乐祸,“喝酒能壮胆,然后去调戏她呀。”
“啊?”青竹抬头惊讶地看着他,摇摇手:“不了,少爷还是您自己玩吧,我坐会就好。”
“孬种,这都不敢。来!”他拿起青竹的手往舞女的胸部上蹭,青竹赶紧缩回手,站起来,红了脸,有些气愤。
“她都不怕,你怕啥?”金运天大笑,又拿过一支烟递给他:“陪我抽。”
正文 第五十章:救下青竹
“不会。”青竹推托。
“不抽,回去就不让你伴读了,你自己看着办。”金运天威胁他。
“少爷,饶了我吧。”青竹央求道。
这时舞台上亮起了灯光,珍儿现身演唱了一曲空灵的歌曲,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飘渺动人。
“哇,果然名不虚传,这声音绝了。”金运天拍手叫好:“票没有白买啊。”
李青竹却惊讶地说不出话来:“她,她是谁?”
“香云坊头牌叶珍儿啊,就是今年的录音带销量冠军,刚拿了金嗓子的新人奖。”金运天脱口而出。
“叶珍儿?”青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呀,你不会不知道吧?老子买票就是冲她来的。”金运天喝了一口酒,有些醉意地凑近青竹的脸,大笑,“说你呆,还真呆,今天让你见真佛了,怎么?高不高兴?”
青竹面向舞台仔细看了看,真的是她,虽然化了妆,但他依然能认出她朴素的脸庞,她的声音还是那么动听,她的气质依然清新淡雅,她没变。
“就是长得磕碜了点,但胜在还年轻。”金运天边品酒边品味起女人来。
“你才几岁,就这样亵渎女孩子?”青竹不高兴。
“哟,你小小子是看上她了?”他大笑起来,揽过青竹的肩膀:“走走,等她下台,我们灌她几杯,等她醉了,趁机……”金运天边狂笑边意淫地说着,忽然“啪”一声,他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妈的,谁呀?”
转头仔细一看,打他的人竟然是李青竹,金运天破口大骂:“你小子,吃错药了?打我干嘛?”
李青竹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终于壮胆大喊:“你知道她是谁吗?休想打她的主意。”
“哟,刚来时还和我装纯。”金运天歪了歪嘴笑道:“现在要当人家的护花使者了?告诉你,她再能耐,也是交际花,懂不?什么是交际花?就是供人玩乐的呗。”
“你不准诋毁她,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单纯的女孩,任何人变坏,她都不会,绝不会!”青竹对着他大吼。
“你小子,活不耐烦了?信不信,明天就让我爸将你扫地出门!”
“好啊,我早就看不惯你们了,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一个个都不是正经人,我走了,也省得同流合污了。”他有些忐忑地大喊着。
“哟,你小子长进了?”金运天吐了一口唾沫,“平时鸟不拉屎的,今日竟然说了这么一堆混帐话。同流合污?好,今天我就偏让你同流合污。”
他拿起一支烟就往青竹嘴里塞:“给我吸!”
青竹执意不肯吸,他就又点了一支烟往他手上烫去,烫得青竹嗷嗷大叫。
珍儿演出结束,看见台下有人争执,便下台看个究竟,问道:“怎么回事?”
“别人家务事,主子教训仆人呢。”一个旁人说道。
“他叫他喝酒,他不肯,他就让他吸烟。”另个人说着。
“我说你们别闹了,这位小兄弟有什么错,我帮他赔不是,行不?”珍儿拉开金运天和青竹,看了看青竹的手,上面烫了几个烟印,焦急说道:“一定很痛,等会我让你拿药膏过来。”说着珍儿转头对阿月说:“把烫伤膏拿来。”
“是。”阿月转身走了。
“珍儿。”一个熟悉的声音让珍儿抬起头来,她惊讶地发现眼前被烫了手的人就是李青竹,“是你?”
珍儿眼里沁出激动的泪水,但又有些忐忑,着急解释。
“你不用说了,无论怎样,我都相信你。”青竹说道。
“你在金家还好吗?”
“好。”青竹正想伸手去摸她的脸,“之前帮我的人就是你吧。”
忽然传来个声音,“姐姐,你的声音太美了,气质也很迷人,再给我们唱一首呗。”金运天嬉皮笑脸,伸手就想去摸珍儿的脸,珍儿眼疾手快、抓住他的手,往外一甩:“少凑美了,你爸见到我还得给我赔笑脸呢,信不信我告诉你爸,让他来揍你!”
“别别。”金运天赶紧抱头大喊:“好姐姐,我错了还不行吗?我有眼无珠,刚才多有得罪,还望原谅啊。”
“以后不准欺负李青竹,告诉你,他是我青梅竹马的好朋友,你若得罪他,就是得罪我,得罪我的下场,你爸没告诉你吗?”珍儿严厉地说。
“是是,姐姐,我都听你的。”金运天赶紧服软又赔笑,“姐姐,您怎么不唱了?”
“买票时没看节目单吗?姐姐我就唱一首,现在还要去别处赶场呢。”珍儿白了他一眼。
“珍儿,快走吧。”阿月催着,把药膏给她。
她把药膏塞到青竹手里:“这是烫伤膏,多保重。”拍拍他的肩膀。
又回头对金运天说道:“不准欺负他,不然让我知道了,有你好看的!”
“是是,姐姐走好。”他谄媚地笑,等珍儿走远了,大骂:“什么破香云坊,就会骗人,就唱一首还卖这么贵,剩下的那些都是什么玩意儿,一帮跳艳舞的庸脂俗粉。还有这个珍儿,有什么了不起的?仗着自己红了有靠山就恣意妄为,总有一天要栽跟头,咱们走着瞧。”
“你能不能积点口德?”青竹一脸不悦。
“哟,你们可真是青梅竹马啊,她帮你打抱不平,你帮她打抱不平,告诉你啊,要不是看在她面儿上,我一定开了你。”金运天转念一想,笑道:“你该不会打她主意吧?告诉你,别费心了,我听说她是张公子的……嗯哼,你懂不?”
“什么呀?”青竹不高兴地说。
“还以为她白莲花啊,她就是靠张公子上位的,脏的很。”
“你再乱说,信不信我打你?”他气得差点要揍金运天。
“不信你问我爸去。”金运天一脸不屑的样子。
“不可能。”青竹不住地摇头。
金运天和青竹回到家,只见金于鳄站在门口拦着:“你小子不好好在家呆着去哪了?”
“我……我……”金运天低头答不上来,忽然脑筋一转,“都怪他,都是他害的。”
正文 第五十一章:提拔青竹
“怎么回事儿?”金于鳄瞪着青竹。
“去香云坊了,我说不要去,少爷非要去,还让我排了一下午的队买票呢。”
“好你个李青竹,看我不打你?”金运天瞪着青竹大喊,又指着李青竹说:“是他,是他怂恿我去的。”
“不是。”青竹继续说道,“他逼我去买票,陪他去香云坊,还让我抽烟喝酒调戏舞女,我不肯,他就打我,幸好珍儿救了我。”
“不是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