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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竟然有如此动听的歌声?”一个少爷拍手称好。
“她的声音好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人群中有人说。
突然珍儿停下了歌声,清清嗓子:“谢谢大家捧场,小女子这厢有礼了。”她半蹲回礼。
大家还意犹未尽:“再来一首啊……对啊,再来一首。”
“大家静一静。”大家被这洪亮的声音震住了,原来是何光,“这位姑娘以后将在香云坊长期驻唱,大家有兴趣就进来听,里面好酒好座,招待周到,请吧……”
何光做了个邀请的动作,煽动大家进香云坊聆听,并顺势保护珍儿离开人群,一反刚才嫌弃的姿态,仿佛成了她的保镖。
珍儿见状,差点笑岔,不过前世她也好歹混过名利场,对这种势利小人见怪不怪,在娱乐圈,有市场就等于有一切。
台下众人纷纷涌入香云坊,但平民百姓因为出不起入场费,便伤心作罢。
偌大的香云坊一时间人满为患,连墙角都挤满了人。
珍儿忽然想起自己容貌平凡,与歌声大相径庭,如果站在聚光灯下演唱,无疑就将缺点暴露给大家,恐怕别人没来得及欣赏她的歌声,就会被吓走,而且跟着韩天算骗吃骗喝这么久,做了那么多亏心事,说不定就会遇到一个拆台的观众。
“愣着干嘛?刚才说我不让你上台,现在都把你请进来了,跟我说不行了?”何光有些不高兴,催促她快些上台。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她计上心来,“看来你不懂营销。”
“哦?愿闻其详。”
“今日已晚,不如改日再唱。我可不是轻易登台献唱的。”她笑道。
“这样不好吧?客人都等着呢。”他有些疑虑。
“如果今晚我登台了,他们看了个够,明日还会来吗?”
“看不出来,你还挺有一套,好,改日我专门弄个盛大的签约场面,为你举办首场会,到时一定会人山人海。”他忽然觉得此女子非同一般。
珍儿笑而不答,但是躲过了今天,日后怎么办呢?得想个办法,先巩固了粉丝,再暴露短处。
“大家好,不好意思啊,珍儿小姐今日已经献唱多时,有些不舒服。”他刚说完,下面嘈杂声一片。
“什么意思?把我们骗进来又不让看?”观众纷纷丢果皮鸡蛋上台,砸得何光的光头差点开花。
他一边用手遮头,一边喊道:“稍安勿躁,听我说。”
几个服务员下去安抚听众,大家才安静下来。
“今天的入场费全退。改日香云坊将举行珍儿小姐的签约仪式,届时还将举行她的首唱会,大家一定要来捧场啊。”何光笑着说。
“如此天籁,一定要来啊……”大家纷纷喊着,“珍儿,珍儿……”
“首场会可以预约观众席,要预约的朋友到这边登记一下。”他话音刚落,一帮人往前台挤,“别挤,别挤……”
香云坊开业以来,还没有这么热闹过,何光被人群挤得喘不过气来,但却成就感爆棚,他预感到未来香云坊将因为珍儿再创佳绩。
正文 第七章:罪有应得
珍儿早就溜到何光办公室去了。
过了许久,客人慢慢离去,何光满身疲惫回到办公室,吓了一跳:“你怎么在这?”
“我帮你赚大钱了,不该给我点物质奖励吗?”珍儿笑着。
“哎呦,我刚才真是有眼无珠啊,只要你肯签香云坊,一定提供最好的待遇。”何光媚笑着。
“先给我安排个安全的住处吧。”
“那是当然,香云坊后面有几套公寓,我带您去看,喜欢哪间住哪间。”何光自然地搂着珍儿的肩膀,带着她走,珍儿不舒服地摇了摇肩,他会意,便赶紧缩回了手,“职业病,职业病。”
“我的首唱会安排在哪天啊?”
“明天?”他迫不及待地说。
珍儿使了个不高兴的眼色。
“我是想趁热打铁嘛,晚了,观众都忘了你了,怎么办?”他看着珍儿的眼色,解释。
“再过几日吧,太着急出道不够排场。”
“也是,也是,那就拖几日吧,顺便帮你宣传预热一下。”他想着日后能赚大钱,早乐开了花。
韩天算发现珍儿耍了自己还跑了,气得到赌场里堵了几把,不仅输光了钱,还不惜借钱再赌,结果输得衣服被人扒了个精光,跪在地上求饶:“大爷,饶了我吧,宽容几日,我一定还上。”
“看好了。”赌场的人一把拎起他的脖子,“这个赌场是光头帮何叔开的,你今儿欠的是他的钱,如果不还,你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是,是,知道。”他磕头求饶。
那帮人不断地用鞋子踢他屁股,让他难堪:“知道怕了,就好。”
韩天算光着身子离开赌场,用手遮着私处,一路狼狈逃到寺庙落脚,先用茅草裹着身子,又发现一块破布,扯了遮体。
“都怪那臭娘们,逃了逃了,害的我去赌博,输光了家当,还欠钱。”他气不打一处来,忽然他想到个妙招,“有了,把她卖了不就行了。”他仰天大笑,终于找到了救命法宝。
这日,韩天算又来到赌场,赌场的人一见他,便叫嚣着:“这么快就来还钱了?”
“我想见见光叔。”他一本正经说着。
“光叔是你说见就见的吗?”
“这位爷,我有很重要的事儿要和光叔说,耽误光叔赚钱,你担待得起吗?”他也回敬一句。
“行,行。”那人态度软了下来,带他去见光叔。
乌烟瘴气的房间里,光叔正在边抽雪茄边打麻将。
“光叔,韩天算来了。”
光叔诧异转身看见一脸媚笑的韩天算,冷笑:“没见过,还钱这么积极的。准备好了?”
“我有话想和光叔说。”他眼珠左右乱转。
“你们出去吧。”其他人都出去了,喧闹的房间顿时剩下可怕的寂静。
“光叔,我那有一个妞儿,足够抵债了。”韩天算摆出一幅很熟络的样子,凑近他耳边说。
“岂有此理,我这从来不受抵债物。”光叔生气拍桌,“别想耍花样。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用我光头帮的名头招摇撞骗!”
“哪有啊。”他心虚发抖。
“有没有你心里没数吗?光头帮的名声费没让你赔都不错了!还有脸讨价还价。”
“光叔,别生气啊。”他一幅老油条的模样,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
“那个妞儿不光是漂亮,还能给您赚大钱呢。”
“哦?什么来头?”光叔愿闻其详。
“她的嗓音条件真乃天籁,我敢用人头担保,香港找不出第二个,我知道光叔您有一家香云坊正缺歌女,如果她够本事,说不定还能成为第二个邓丽君,让您那星艺公司名声大噪呢。”
“你的人头不值钱,你的话信不过。”光叔不屑地冷笑。
“真的,改日我带她来给您瞧瞧,便知。如果您觉得不行,我再想法子还钱也行啊。”
“不过我很好奇,你从哪买了这么个女子?她会让你卖了?”
“哎呦,这您就别管了,等着收人就是。”他窃笑着,话锋一转,“不过,她近日病了,还望光叔宽恕几日。”
“我就知道你没那么简单,想赊几日账?”光叔冷笑。
“不多,就十日吧。”
“行,姑且让我的兄弟不追杀你,收账期一到,你若不来还钱,立马下追杀令。”
“是,是,是。”他抱拳鞠躬,拜谢光叔。
韩天算四处打听珍儿下落,去过破庙、破房子,珍儿都没有回来。
“也对,她怎么可能会自投罗网呢?不过,她能去哪里呢?身无分文,又没见她出来卖唱。难道躲在哪个小店里打工?”
想着快要临近还债了,他还未找到珍儿,便心急如焚,整日在寺庙磕头拜佛:“佛祖求您让我找到珍儿吧。”
他马不停蹄地走访了许多杂货店、餐饮店,想尽办法打听,都没有见着她的踪影,怪了,一个大活人就人间蒸发了?
已经到了与光叔约定的还债日子,韩天算知道再也拖不过,只得东躲西藏,连算命的摊子也不敢摆了,抱着衣服细软就跑。他前脚刚走出破庙,光叔的手下就带着一帮人追杀到此,找不到韩天算的人,就大呼小叫:“韩天算,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小心点,别让我们撞见,不然你就跟这根柱子一样。”
说完,那人举起大刀砍断了勉强支撑住破庙的唯一一根柱子,破庙倒了,压塌了半尊佛像,似乎预示着韩天算这装神弄鬼的日子该到头了。
韩天算躲在暗处,眼见这一切,吓得不敢动弹,嘀咕道:“这不是断我后路嘛!这可怎么办?”
看着那伙人离开了,他才敢从墙角出来,一步一回头地往他们的反方向跑,前面有个垃圾堆,他也顾不得脏臭,就往里面钻,看见个隐蔽的墙角,便蹲了下来,喘了口气,忽然看见那边一只流浪狗正怒气冲冲地瞪着他,汪汪大叫。
他对着狗叹气道:“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我不抢你的饭。”狗仍然大叫,差点冲过去咬他,似乎要赶他走。
正文 第八章:找到天算
“喏,都给你,我不和你抢饭。”他抬起手向狗投降,退后了几步。狗才善罢甘休,走到垃圾堆边开始吃垃圾,一副“这是我地盘”的样子。
韩天算缩在一边,十分落魄,想不到沦落到要和狗抢地方住的地步。
光叔的人找了一天,没找到韩天算,回去禀报光叔。
此时,光叔正在香云坊为晚上的演出彩排,今晚有一位重量级嘉宾要香云坊捧场,点名要听头牌歌女谢莹莹的曲儿。
珍儿为了顺利加入香云坊,一直在暗中窥探香云坊的一举一动,今天是头牌谢莹莹的彩排,她自然不会错过,想看看张承的品位到底如何。
当她看见台上的谢莹莹时,忽然想起来,她就是那个前世与她抢男人、抢名利的骄纵女子,顶着一张天使般的娇艳面容,却天生一副公鸭嗓,不仅声音难听,还从不磨练唱功。
谢莹莹在台上台风甚佳,职业病地搔首弄姿,先抛个媚眼,再柔软地伸出一只纤纤玉手,摆出兰花指,眼睛一眨放电,一颦一笑尤为动人,台下的工作人员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可惜一开口,声音瞬间让她掉价,一段中音唱得已十分吃力,她也自觉嗓子吃力,闭上眼睛竭力嘶吼,依然发挥不好,到了高音便马上破音,大家赶紧捂上耳朵,伴奏人员只得停下伴奏。
台下观看的工作人员交头接耳:“这声音也能当头牌?还不如我呢。”
“还不是张承父子捧的?”
“谁是张承?”
“就是那个富二代啊,他老爸张企立可是有名的企业家。”
“果然富二代都只看脸。”
“没错,张承是个花花公子。我唱功虽然比谢莹莹强,但这长相不仅当头牌困难,拿下张承更困难,得想个办法。”珍儿心里嘀咕着。
光叔不住地叹气,和声乐助理说:“你是怎么教的?这不是砸场子吗?晚上的演出怎么办?”
“你也知道莹莹天生就不是唱歌的料,可谁知道,张承非得要听她唱歌,这天生不是玉,我也雕不出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