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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妈妈说:“是啊,他们夫妻闹到这样,归根结底是申母搅坏的。再一个,申杰也太偏向他妈,又认为碧琪的付出理所当然。要不然,他们还是能过下去的。”
申母那里,这个时候在训申杰说:“离个婚而已,她都不沮丧,你沮丧个什么劲?你不是说上司的女儿最近频频往你办公室走么?现在离婚了,正好领她回来让我瞧瞧!男人离了婚还是吃香着,还能娶年轻貌美大闺女。女人离了婚就是渣滓,谁还会要她?等着哭吧!”
☆、第129章
刘碧琪其实也以为自己离了婚会哭;但没想到的是,一旦拿到离婚证;想到再也不用面对申母,从此和申母是路人,居然心下一松;感觉天空都开阔了。
申杰的职业经常要出差;刘碧琪便经常要独自面对申母,每天在外忙碌,回家还要做家务服侍申母,有时候喊申晴帮忙干一下家务,申母也是拦着;说请申晴过来,只是来看铺的,又不是干家务的,叫申晴干家务不厚道。刘碧琪只好默默承担起所有家务,日子一长,嘴里总归要抱怨几句,申母也不是省油的灯,就说她住的是儿子的房子,外人不喜欢她尽可以走。
刘碧琪虽然对申杰还有情份,可是这样煎熬下来,还是受不住了。现在离了婚,只感浑身轻松。
当晚,刘碧琪拉着刘琴和巧香逛街回来,见乔玉壁从工厂回来了,便打闹在一起,笑向乔玉壁说:“在还没凑够钱买房子之前,我可能要赖在你这儿一段时间了,不准嫌弃我。”
乔玉壁笑着说:“行了,四房二厅的,还容不下你么?再说了,阿琴买的房子差不多能拿锁匙了,她到时一搬,你也就独占一间房了。”
刘琴一听,不满说:“老总,碧琪一来,你就寻思着打发我走?我是打算买的房子拿来出租,继续赖在这儿跟你住的,我可不搬。”
“哇,你打的好算盘,自己的房子拿来出租,却住在我这儿蹭吃喝。”乔玉壁瞪眼说:“就知道占老板的便宜。”
刘琴嘻笑着上前说:“我可是你贴身的跟班,怎么能搬?肯定要跟着你的。下班回来少了我,你少了一个使唤的人,还少了乐趣。”
乔玉壁失笑说:“敢情你们都暗搓搓存钱买房子,买完又不舍得走?”
刘碧琪正在心算自己拿到的钱,这笔钱如果供个小户房应该差不多,但目前商铺没生意,一下还真没钱去供,还得再熬一段时间看看了。
乔玉壁见刘碧琪一提房子,就若有所思的样子,便道:“碧琪别伤心,明天我跟你去对面商铺看看,那边要是真的没生意,就白放着好了,你到三行那儿租一间商铺做生意吧!现下近国庆,内销火爆,只要款式好,肯做现货出来,不愁没生意的。”
刘碧琪说:“三行那边寸土寸金了,租金贵得离谱,就怕一个万一,赚的钱不够交租的。”
“明天去瞧瞧再说。”乔玉壁说着,招呼众人道:“天不早了,赶紧睡觉,别明天起来,全一副熊猫眼。”
“遵命!”众人假意作恭顺状,笑着去洗刷。
第二天,乔玉壁跟刘碧琪到对面商场中看了看,一圈下来,回到刘碧琪商铺内时,便说:“这边人气还是那么差?之前商场经理到处招揽有客户基础的老商户过来镇场,就这样还没把场暖起来?”
刘碧琪说:“可能正是因为招揽的老商户过多了,新商户偏少,反坏了事。”
“怎么说?”乔玉壁问道。
“就是老商户心思并不在这儿,租下商铺后,有些把这儿当了休闲室,和客户谈完事,就过来开了铺,又关上门去,在里面喝茶聊天看电视,甚至打牌,根本不开门做生意。有些更绝,直接把这边当了仓库,货品堆在这儿了。反正免租一年么,又不要交租金,也不心疼。新商户又没有客户基础,这么一来,这个商场就有些半废了。”
乔玉壁听着,摇头说:“看来商场经理策划的以老商户暖场的计划失败了。但这样大一个场,出现这样的情况,管理层总要出来干涉,让商户开门做生意,杜绝什么聊天看电视打牌的行为才是。”
刘碧琪说:“有干涉过,就劝说一下,结果没效果。最近又听闻商场老板可能要换人,管理层方面可能要等新老板过来接手后,再行整顿,就没有采用强制手段,先任由商户这么着了。”
乔玉壁想一想说:“一接手一整顿,也得年底才有起色了,可现下离年底还有几个月时间,你不能把时间浪费在这儿。”
刘碧琪听着乔玉壁的话,终是狠狠心说:“我待会去三行看看,如果有合适的小档口,就租一间做现货。”
“嗯,你去,看完了再告诉我,我另过去帮你掌眼。”乔玉壁说着,听见手机响,接起听了几句,便和刘碧琪道:“那边蔡小姐带了约翰先生过来定货,说好久没见到我,让我过去见见。我先走了!”
刘碧琪便送了乔玉壁出商铺门口,这才回身去审视自己这间商铺。
乔玉壁回到商铺时,约翰很高兴,握手说:“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乔玉壁笑着说:“约翰先生的中文越来越顺溜了。”
约翰笑着说:“我只会这几句。”
定完货,蔡小姐跟乔玉壁说:“乔老板,你参演的剧上播了,我也在追剧。话说,你在剧中虽然是小配角,可是很有气场,快要压过女主角了。女主角是那个潘柔扮演的,个性太弱,在这部剧中有些撑不住场。”
乔玉壁笑着说:“我其实是为了广告我们产品才接这个角色的,上场时,顾不上别的,只想着如何突显我们产品。”
蔡小姐不由笑了说:“你那香包、珠花领扣和吊坠,现在在淘宝上也火爆啊!”
约翰先生听着她们说话,便问了几句。蔡小姐翻译了。
约翰先生听完,便要求看看专门在淘宝上销售的香包领扣吊坠这些。
他看完样品,想了想说:“这些小东西也精致,密西蔡,跟乔老板谈谈价,定一点回去看看销路。”
很快的,约翰先生便每款各定了一千件货,打算拿过去试探市场,如果市场反应好,再来定大货。
送走约翰先生和蔡小姐,乔玉壁又接到工厂的电话,市场部主管笑着说:“老总,我们原有的商标买回来后,加拿大客户那边的货不须再换吊牌,他又下了订单,看样子,我们牌子在那边也吃得开呢!接下来,我打算努力打开国外市场,让外商采用我们的吊牌,而不再是提供吊牌,把我们当加工厂来用。”
乔玉壁点头说:“你只管放手去办!”
有了乔玉壁这句话,市场部主管便如拿了圣旨,笑着说:“是。咱们争取在明年就打响品牌。”
“难道不是年底就要打响么?”乔玉壁开一句玩笑,又鼓励市场部主管几句,这才挂电话。
刘碧琪那边,在三行看完商铺,就打电话给乔玉壁说:“玉壁,这边商铺租金真的太凶残了,我看中一间想出租的,一问,一平米一万元,这间九平米,每月租金就是九万元了。如果要租,租金加上管理费水电费,再加上我自己交通费,请一个员工的费用,每月支出超十万。一年下来,支出超一百二十万了。想想这支出太可怕,我又犹豫着。而且这边全要现货,极少有定货的,一旦自己要做现货出来,有压货的风险。每款货品压一点货,算一算,也是一笔可怕的资金了。”
刘碧琪算着自己手头拿到的一半房款,如果用来租三行这边的商铺,一年时间生意有偏差,岂不是血本无归?
三行这边针对的客户群,却是内销零散客。商户每天早上,天还没亮就要开铺,至天亮七八点,生意便差不多做完了。在这边做生意的商户,高租金,要备现货,每天早起,非常辛苦,但有生意的话,却又很好赚。内销客因为直接面对顾客,最先最快知道市场反应,知道顾客喜好,拿货时,颇有针对性。一旦她们看中的货,销量一般都很可观。但她们不会定货,只管拿现成的货品。
作为商户,如果眼光好,备下的货品对路,生意自然火爆,就算是一个月九万的租金,一样能应付得来。资金不足的商户如果眼光不好,几个月下来,就要亏本几十万,血本无归,难以翻身,接着数年一直打工还债也还不完。
刘碧琪资金不足,底气便也不足,怎么也下不了决心。
乔玉壁听完她的话说:“你等一会,我开车过去看看。”
新兴批发商场离三行批发圈,也就二十分钟的车程。很快的,乔玉壁就开车过去了。她见了刘碧琪,再一起看了商铺,沉吟一会说:“现在租商铺是贵些,但胜在近着国庆,生意容易做起来。我们工厂加盟商也直接面对顾客群,市场部那边有她们的销售表,正根据销售表分析顾客下半年喜好走向,你把商铺租下来,我给你看分析表,你参照着,再定一点现货出来卖。如果分析表不出什么意外,你定的货,应该会合了市场口味。”
刘碧琪想了一会,咬咬牙说:“好,我把商铺租下来,反正就是亏了,我最多回去帮你打工,也饿不着。”
乔玉壁笑了,拍拍刘碧琪的肩膀说:“你的狠劲回来了,这就好。做生意除了资金眼光策略等,有时候也需要一点狠劲的。”
刘碧琪果断租了商铺,接下来几天,忙着收拾档口,请员工,定货备货,每天回到家累得直接就能睡着,根本没时间记挂申杰。
申杰那边,一旦离婚,初始还是不习惯着,又暗搓搓等着刘碧琪回头,心下想着,如果刘碧琪肯回头求他,他或者会答应当刘碧琪男朋友,两人就这样谈着,谈到刘碧琪回心转意为止。但他一直等着,非但没有等到刘碧琪的电话,还听申晴提起,说刘碧琪在三行租了一间每月租金高达九万的商铺,正忙着做生意,一副要赚大钱的状态。
申杰听完说:“租金九万,她这是疯了?几个月下来没生意,她卖身也不够还债。”
申母一听冷笑说:“这是想出息给我们看呢!也不拈一下自己的能力。到时把一半房款亏净光了,别回头来哭?那时回头也是迟了。”
申杰喃喃说:“都是乔玉壁撺掇她的,要不然,她没这个胆子。”
被人在背后说坏话的乔玉壁,这个时候正忙着准备参加广交会的事。
参加广交会有很多限制,普通商户根本参加不了。参加的前提,必须是一年出口额达到标准,还必须加入商会,是商会的会员,商标专利无争议等。另外,要依法取得法人营业执照和外贸经营者备案登记证明,并已办理进出口企业代码等。
乔玉壁知道,一旦自己能参展广交会,便意味着自己提高了一个门槛,从一个商户进化到一个小企业主。因此她对这件事非常重视。虽然广交会是十月中旬才开始,现下还只是九月初,她却早早准备起来,力求到时能申请到摊位,进入会场参展。
市场部主管也积极配合着,在会议上说:“我们工厂初起步,如果能凭着广交会,接下一些国外大公司的订单,那时候才是真正的起飞。”
销售部主管也说:“最近订单渐多,达到最高峰,我们销售额再次提前达到要求,但与此同时,我们销售部人手明显不足,已申请人事部,再帮着招聘几个人。”
市场部和销售部的说完话,轮到设计部的发言,设计部主管说:“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