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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再活下去的理由与勇气。
“若是我没猜错,那个女人是你的朋友吧?被朋友那样陷害,你却选
择走向死亡,我该说你什么好呢?胆小?懦弱?愚蠢?”凌墨阳虽是笑着
,出口的话却没有多少感情,甚至可以说是无情,足以堪比在沐昕桐支离
碎破的心上撒下一把盐。
“死亡,就是你选择的方式?沐昕桐,你已经选择错了一次,引狼入
室,令自己一无所有,现在,你还要做出第二次错误的决定?”
“你死了,会得到那对男女的一滴眼泪还是一瞬悲伤?得到的只会是
他们无尽的喜悦,甚至可能会开香槟庆贺;你死了,他们可以名正言顺地
在一起,沐氏也名正言顺地落在白启帆的手中。你造就了今日局面,却选
择以死了结,下到黄泉,如何面对已亡的双亲?”
“你到底是谁?”沐昕桐没有被凌墨阳那番话伤得体无完肤,因她已经
没有什么可伤的了,再者,凌墨阳说得一点也不错。愣神片刻,沐昕桐只
是一脸警惕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大大的双眼带着无限疑『惑』。
“凌墨阳!”凌墨阳回答得相当简洁。
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可是,在哪里听过呢?沐昕桐一时也想不起来。
冬日的阳光暖暖地照进屋内,打在沐昕桐身上,在其周围淡淡地晕染
开来,使其看上去多了那么一点生气,金『色』的阳光铺在其脸上,使其
苍白的脸上并不那么惨然。
“你看到了昨晚的一切?”沐昕桐几乎可以肯定这一点,要不,怎会及
时地救了她?又怎么解释他知道的一切呢?
白启帆认定是她推米雪,使得米雪出了车祸;这个男人却是一口咬定
她被米雪陷害,若不是亲眼所见,何以能这般肯定?毕竟,他们并不熟悉
,不是吗?
“可以这样说!”凌墨阳轻轻点头,随意靠在沙发上,一脸慵懒之态,
脸上的笑意还在,眸中似乎多了一丝满意。
看来,这个女人还不是那么无可救『药』,至少,现在她清醒了不少
,懂得思考了。
“谢谢!”沐昕桐看了凌墨阳一眼,拖着疲惫的身子便往外走。
“又想以什么方式去死?”凌墨阳淡淡地问,似乎并不太在意答案。
“既然死了一次,我不会再死第二次。”显然,沐昕桐没有料到凌墨阳
会这样问,愣了一下,顿住脚步,肯定地回答。
是啊!凌墨阳说得没错,用自己的死来成全那对狗男女的『奸』情吗
?她沐昕桐还没大方到那种程度。他们竟然如此对她,那么,她又为何要
让他们那么顺畅?离婚?或许她可以再考虑一下,哪怕她已经认识到再拖
下去没有任何意义。
心,依旧是痛的,但疼痛之余又有着无尽的怨恨,到底是她深爱的丈
夫与深信的好友,怎可能说忘就能忘呢?真的付出过,又岂会不痛?
“有需要的话,可以到凌氏来找我!”凌墨阳没有留沐昕桐,但在沐昕
桐的背影消失之前,凌墨阳抛下了这样一句话。
凌墨阳是一个极聪明的人,但凡有利的东西绝不会留给别人,至于沐
昕桐,他相信很快便会再次出现在自己眼前,而那个时候,她便已经有了
自己的决定了。
第1卷 第八章 那个传奇人物
凌氏,应该叫凌氏跨国集团,在s市举足轻重,或者可以这样说,凌
氏比沐氏更有钱有势,不论是商界、政界还是黑道,都会给凌氏三分薄面
。
沐昕桐也终是想起了凌墨阳这号人物。据说,凌墨阳是凌氏跨国集团
董事长凌傲天唯一的儿子,亦是凌氏唯一的接班人,留学海外,学成归国
之日便正式担任凌氏跨国集团的总经理,做事果敢、狠辣,淡淡的笑意间
便可轻易将人置之死地。传言,他仅用一年的时间,便吞并了好几家中大
型企业,将凌氏推向颠峰。
凌墨阳不仅有家世、有背景、多金,更是英俊不凡、清逸洒脱,一度
成为全国最令未婚女子向往的金龟婿。
可惜的是,凌墨阳似乎对女人并没有多大的兴趣,他的感情世界一片
空白,曾因这一点,还引起过不少争议和猜测,更有人大胆怀疑,凌墨阳
其实就是一个gay,而他的对象其实就是经常与他同进同出的薛子轩。
就因为这样的传言,使得凌墨阳更是声名大造,至少,沐昕桐记住凌
墨阳这个名字便是在那个时候。
当然,这些热『潮』在过了那段高峰期之后便又被新的八卦所取代。
随着时间的推移,沐昕桐也逐渐忘记了,所以,在刚听到凌墨阳这个名字
的时候才会觉得熟悉,而又一时记不起在哪里听过。
独自走在喧闹的大街,沐昕桐甚感孤独,s市那么大,却再也没有她
的亲人和朋友。
阳光普照,皑皑白雪正在暖意中缓缓融化,有句话说得好:下雪不冷
,化雪冷!事实也真是那样的,沐昕桐冻得手脚冰冷,本能地拢了拢自身
的衣服,一个人站在十字路口看人来人往、车来车去。
过了好一会,沐昕桐才打了一个车回沐家。
站在诺大的欧式别墅内,沐昕桐心里说不出的委屈,道不尽的凄凉。
在处理好双亲的后事之后,她便解散了家中所有的佣人,本以为短时间不
会再回来,岂料,回来得竟是这样快。
除了这个自小长大的地方,沐昕桐无处可去,熟悉地穿过回廊,进到
主别墅。里面的一切都未变,看上去竟是说不出的伤感。
“爸、妈,你们在天堂还好吗?都是女儿不好,沐家有今天,都是女
儿一手造成的,你们一定知道了对不对?所以才会决定离开这个世界后都
不来看女儿一眼,你们是否也如女儿恨着自己这般怨着女儿呢?”坐在父
母的卧室内,看着屋内熟悉的一切,沐昕桐又一次滑下了泪。
“沐氏易主,负债累累,若是你们还在的话,一定不会眼睁睁地看着
白启帆与米雪这样欺负女儿,这样『逼』迫女儿,对吗?”
“你们从小疼我、宠我,可我回报你们的却是选择了一个错误的丈夫
,『逼』得你们走向死亡,我真的好恨,恨白启帆的无情,恨米雪的心计
,恨自己眼瞎,可是,一切都回不来了。。。”
沐昕桐抱着父母的遗相放声痛哭,悲恸的哭声响彻天际,在屋内久久
徘徊不散,说不出的凄凉与哀伤。
就在沐昕桐哭得撕心裂肺之时,一阵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沐昕桐含
着泪眼而去,在看到那个熟悉的号码时,泪立刻凝在眶中。
第1卷 第九章 步步紧逼1
沐昕桐抬手拭干眼角的泪痕,站在原地稳了稳心神,这才拿起了听筒
。
“沐昕桐,你似乎忘记我说过的话了?”听筒刚送到耳边,电话那头便
传来白启帆冰冷不耐的声音。
“我不会来签字的。”沐昕桐回得坚决,尔后,也不听白启帆还说些什
么,直接挂断了电话。
她沐昕桐已经放下所有的自尊与高傲,卑微地请求过了,亦已经痛苦
到绝望地寻过短见了。现在,她已经看得很清楚,想得很明白了。一无所
有又如何?让她一个人痛苦?不如三人一起痛苦!哪怕挣扎只能维持一时
。
沐昕桐向来高傲,同样也十分倔强,当然,她很有自己的主张,但凡
决定的事情,除非她愿,否则,没人可以改变。
相处何止两年,白启帆很清楚沐昕桐的『性』子,于是,在沐昕桐挂
掉电话那一刻,他便跟米雪说了一下,然后开着车来了沐家。
看到白启帆,沐昕桐并不惊讶,心里纵然很痛,但她还是倔强地支撑
着,只是,她不敢去看白启帆那想要杀了她的眼神。
“沐昕桐,难道我跟你说得还不够明白?还是你还想要更多?”白启帆
讽刺地说道,看向沐昕桐的双眸无尽冰冷,犹如天山上不化的寒冰,比起
这化雪的天气还要冷上几分,直冻得沐昕桐打颤。
在出事之前,这个男人对自己还是温柔不已,呵护备至,令自己深信
他是爱自己的,而现在,这个男人哪里还有半点情分?除了无尽的冷漠,
便是无止境的无情。
“如果我说是,你还会给我什么呢?”沐昕桐直视前方,并不去看白启
帆,她不想再卑微下去。
“之前我已经说得够清楚了,只要你签字,你父亲欠下的债务我可以
帮你偿还,其他的,你什么都别想得到。”白启帆再次重复,毫无感情可
言。
“我父亲欠下的债务难道不是属于你的?白启帆,你倒真是可以如此
无情!两年来,我们沐家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我父母将你视若己出,
而你回报的又是什么呢?”沐昕桐冷声质问。
“视若己出?沐昕桐,你倒真是说得出来,你知道你父母是怎么看轻
我的吗?两年前,若不是你执意,你父母根本就不会同意我们结婚。”白
启帆似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脸又沉了几分,出口的话亦不自觉地冰
冷了几分。
“这两年来,我对你如何?”沐昕桐话峰陡转,直直看向白启帆。
白启帆被沐昕桐的眼神看得有些心慌,狼狈地扭过头去,出口的话却
不曾多些温度“你对我的好,我何时欠下过?”
原来,两年的相处就是如此?他对她的温柔、呵护,一切的一切,不
过是在偿还她对他的好。
可笑、可悲、可叹!沐昕桐突然笑了起来,泪水却止不住在眼眶中打
转,但倔强如她,决不会在白启帆面前掉一滴眼泪。
“这么急着跟米雪双宿双飞?你说我该让你们如意吗?”
“沐昕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字,你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白
启帆撂下狠话,径自把玩着茶几上的杯子,突地,又看似漫不经心,实则
浓浓危胁地说“忘记告诉你,这幢别墅已经被硕丰银行看上了,作为你父
亲欠下的债务抵押之一。”
第1卷 第十章 步步紧逼2
危胁,红果果的危胁!沐昕桐只觉喉咙酸涩得紧,眼眶涨得厉害,睫
『毛』轻垂,却不敢颤动一下,只怕眼睛承受不住聚集在眼眶中的洪水,
随着轻颤而汹涌而出。
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竟只剩下这些了?
“沐昕桐,收起你的高傲,收起你的倔强,收起你自己的主张,我再
给你半天的时间考虑,明天若是律师还打电话告诉我你没去,那就别怪我
不客气了。”撂下狠话,白启帆再也坐不住,起身匆忙离去。
望着白启帆远去的背影,沐昕桐再也控制不住,忍了半天的泪水似决
堤的洪水般涌出,很快便淹没了沐昕桐。
疼痛在心间蔓延,肆意撕扯着每一处神经。不知哭了多久,沐昕桐才
缓过神来,呆愣愣地跌坐在地,无神地盯着客厅里的地毯。
“白启帆,你怎么可以如此无情?”沐昕桐低声喃喃,小手紧握成拳,
连指节都开始泛白,指甲深深嵌进肉里也不自知。
腥红的血自掌心流出,顺着指缝滴落在地,在地上渲染出一朵朵妖冶
的红花。
不知过了多久,沐昕桐才缓过神来,看着洒落一地,已经干涸的血『
液』,嘴角突然扬起了一抹笑意,那么苍白无力。
一个下午,沐昕桐都在别墅里转悠,从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