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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期待啊!
越是想,就越是想念他。
心里有根淘气的羽毛,撩啊撩的,嘴角的笑,也不经意的微微扬起。
一旁的兔子看到她的笑,想起车上她也是这么对她轻蔑的笑的。
脸颊滚烫,心里的耻辱感被放大。
阿凝!
她咬牙切齿的磨牙,真的好讨厌她,也很烦看到她。
兔子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攥紧指尖,有一秒的冲动,想过去给她一巴掌。
只是,她不知道,阮凝在看到稿子被盗取,又被发布后的第一想法却是给她一刀。
性格迥异的两个人,在面对事情时,注定有着天差地别的处理方式。
前者轻浮急躁,后者隐忍狠厉。
‘叮——’一声,电梯门打开。
阮凝抬脚朝外走,兔子拉起行李箱拉杆,也跟着走出。
走廊狭长,两侧是紧闭的房门,兔子拖着行李箱与她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从后面,她可以光明正大的打量她,揣测她。
明明前几天还警告她的人,怎么今天碰见了连句质问都没有?
甚至她故意划伤她的手,都没引起阮凝的愤怒。
兔子倒是真希望阮凝能当着葛领队的面找她茬,或者干脆情绪失控,跟她大吵一架,然后这出女频大神欺负同站作者的消息便会传到网站那里,搞不好还能让集团高层撞见。
一想起这些可能,兔子嘴边的笑都有些扭曲了。
只是,她天算地算,也没算对阮凝的性子。
所以,一直到两人走到各自的房间门口,也没等到阮凝发飙的模样。
阮凝的房间在1008,兔子在1018,房间恰巧对门,兔子回头,偷偷看眼。
阮凝还是那副淡淡的模样,拿出房卡准备开门。
兔子有点心急,心里暗骂阮凝:虚伪狂妄的婊砸。
她绝对不能放过这次机会,一定要让阮凝出洋相,不管是在网站、集团高层,还是宣传媒体前。
下定决心,兔子松开行李箱拉杆,回头喊:“阿凝。”
“……”
对方没反应,兔子忽然想起她带着耳机,丢下行李走过去拉她肩膀的衣服。
“阿凝!”她再喊,这次的声音明显提高。
阮凝感觉到肩膀的拉力,没回头,余光向后瞥了眼。
“阿凝,我有话想跟你说。”
阮凝摘下耳机,垂眸看着肩膀的手,声音冷冷的,
“松手!”
“……”
兔子几乎是立刻就松开了。
不知怎地,她无法忽视掉阮凝身上的寒意,更不想承认内心对她的畏惧。
究其原因,可能要追溯到两人第一次年会见面。
当时她刚加入网站,第一本书成绩便小有起色,成为主编力推的新人王。
大家对她好奇,也羡嫉,兔子也有留意这个新人。
年会在会展中心顶层举行,三十几层楼的高度,建了一座空中花园,当时她与几个女作者跑到城中花园瞭望夜景,却看到坐在护栏上抽烟的阮凝。
大家吓了一大跳,这要是摔下去,非成肉酱不可。
兔子永远忘不掉阮凝当时的眼神。
墨染的夜空之下,她夹着烟,双腿交叠,在半空中悠荡着,回头冷睇她们一眼,那眼神空洞、冰冷、绝望,还有无畏。
就好像,她真的掉下去,也不在乎的。
一个人,如果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是让她畏惧的?
有一瞬,兔子还以为她真要跳下去。
兔子半天不吱声,阮凝没耐心等她,准备开门。
“等等!”兔子叫住她。
“……”
“稿子的事,我在QQ里跟你解释清楚了,这不过就是一次巧合事件,大家的想法一致,构思相似而已,希望你心里不要对我存有芥蒂。”
‘呵……’阮凝无声的笑。
耍心机呢?你嫩点兔子。
见阮凝没说话,兔子又说:“我很欣赏你,你这么年轻,有才华又漂亮,希望我们别因为一点误会,而闹得不愉快,接下来的宣传期,更希望我们好好相处,好吗?”
嗯~不错嘛!白莲花上身了,说出来的话,都带着一股子酸味!
“误会?”阮凝语气难掩嘲讽,“这个词用的好!可惜我不瞎。”
你装傻,我不瞎!
“阿凝,你什么意思?”兔子压着心里的怒意。
“不明白??”阮凝刷下房卡,门‘咔嗒’一声开了,“不明白就去查字典。”
兔子怒,她这是什么话!
阮凝推门就朝里走。
“阿凝。”
“!”阮凝有点烦了。
她性子淡,不黏人,同理,也不喜欢别人黏着她。
现在兔子的行为,就有点胡搅蛮缠了。
兔子走进一步,“我们有话讲清楚,我不希望,”话还没说完,就被阮凝打断了。
“我说公主殿下,你一天怎么那么多希望啊,”阮凝终于转身了,可看到她表情时,兔子又希望她转回去了。
实在是阮凝一双眼里,有太多让她不舒服的神色,嘲讽、轻蔑、不屑。
阮凝将另一只耳机拿下,双手插在衣兜里,不冷不淡的说:
“希望我别对你有芥蒂。
希望我别误会你。
希望我们好好相处。
你希望这么多,累不累?
你不累,我都替你累。
还有,我奉劝你一句——
别抱太多希望,
因为失望,很可能接踵而至!”
“阿凝,好歹我们是一个站的,你这样说话,我很难过。”
靠!“你他|妈难过管我屁事!”
阮凝算是看明白了,就兔子这个段位的,充其量就是个脑残白莲花外加低能心机婊属性,她要是高兴了,分分钟灭了她。
余光,兔子瞥见电梯内走出一个人,阮凝背对着电梯,并没有察觉。
兔子记得领队葛超说,要上来交代下两人明天的宣传日程,现在这么好的一个机会,肯定要给葛超演一出好戏看了。
正文 第66章 苏队长,深圳很美
脚步声靠近,兔子急忙装出一副可怜相,伸手去抓阮凝的袖子。
阮凝身子向后撤,却还是被她握住衣摆。
她耸耸肩,警告:“放手!”
兔子难掩眼中的怯懦,却还死撑着抓着,现在的想法就是豁出去了。
她眼中含泪,哭哭啼啼的说:“阿凝,你别生气,我都跟你道歉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你再骂我,手也好不了,”
阮凝盯着她。
“我帮你去买创可贴好吗?你别这么闹了,行不行!
大家都是成年人,搞这些小动作,很无聊的!”
阮凝眸光一历,爆了句粗口:“妈|的!给老子松开!”
手从衣兜里抽出,一把推开兔子,后者踉跄几步,差点摔倒。
阮凝发现,兔子这人不给她点颜色,还打算开染房。
既然她都好意思装,那她更好意思揭穿她了。
“兔子,再演,可就过了!”说时,扫向走出拐角的人,并不是什么葛超,而是房客。
兔子气恼,阮凝却笑了。
她盯着兔子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
“你之前跟我墨迹那么多,不过是想表达,稿子是你写的。”
兔子抿了下唇,“……是的。”
嚯!这底气,不太足啊。
阮凝别开头嗤笑,转眸又直视她。
“你也记住我那句话,别!后!悔!”话落,她转身推开门走进去,用脚后跟踹上。
兔子盯着紧闭的门,暗暗咬牙。
这个狂妄自大的臭婊|子!
……
阮凝背靠着门,眉心紧锁。
看来接下来这段时间的宣传是甭安生了。
她摸出兜里的烟,朝房间里走,靠在桌沿低头点上。
青白的烟雾从唇间吐出,她闭着眼,揉着太阳穴,头疼的越发厉害。
还是没收到苏峥的任何消息,阮凝坐立难安,狠狠抽了口烟后,戳灭在烟灰缸里。
她卸下肩上的背包,脱掉外套,又拨了苏峥的号码,回应她的依旧是关机的提示音。
阮凝又拿出一根烟,在指间搓着,另一只手攥着打火机,人无意识的绕着落地窗走来走去。
到底要怎么才能找到他?
该怎么找他?
想找他!
苏峥!
阮凝闭了下眼,狠狠吐出一口气,“妈|的!”
她不知道骂谁,也许是骂他,也许是骂自己。
片刻后,阮凝强迫自己冷静,低低的念叨着:
“没事……
没事……
没事的……
别乱想……
不会有事的……
他在忙而已……
阮凝,
别这样……
啊——”
她突然抱着头大叫,然后缓缓蹲下,整个人所成团。
背后是落地窗,阳光倾泻进房间里,将她单薄娇小的影子映在地毯上。
阮凝胸口起伏,她气他,也气自己,更恨这种该死的感觉。
然后,她倒在地毯上,像婴儿般的蜷着身子侧躺着,眼睛盯着地上的手机,一眼不眨的盯着。
她伸出手,将手机抱进怀里。
一夜未睡,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阮凝其实很疲惫,但心里惦记着苏峥,她又睡不着。
不知不觉,她就抱着手机,睡着了。
等她一觉醒来,已经入夜。
阮凝从地上爬起来,扶着额际,踉跄的走到窗边。
目及之处,繁华盛世,灯火辉煌。
阮凝拿出手机,拍了张窗外的夜景,彩信发给苏峥,附文:
苏队长,深圳很美。
收了手机,她随手扔在沙发上,准备去洗澡。
洗好澡后,拿着毛巾擦头发,盘腿坐在床边,盯着黑黑的屏幕看。
要是目光能射穿东西,恐怕眼前这个手机早就被看出俩窟窿了。
想起自己与苏峥已经二十四小时没联系,阮凝心里除了烦躁更多的是担忧。
毛巾被她扔在一旁,起身去床头柜上拿烟,刚才泡澡的时候就抽了根,现在还想抽。
阮凝夹着烟,斜靠着玻璃窗向下看,她喜欢居高临下的俯瞰整座城市,原因只有她自己清楚,从没对任何人吐露过,苏峥也没有。
而这,就是阮凝心底不可触及的秘密。
……
第二天一早,阮凝等人被叫醒,领队葛超说,集团重新安排了住处,让他们收拾下东西,现在就走。
阮凝没睡好,起床气重,黑着脸说知道了,然后嘭的一声,把门摔上。
葛超站在门外,鼻子差点没被拍扁了。
昨天负责接送的商务车停在酒店楼下,至于为什么换住处,当然是未森吩咐的。
未森是昨天晚上的飞机抵达深圳的,从分部经理那得知,给阮凝安排了香格里拉酒店,脸色瞬间就冷下去了。
赵凡在一旁扶额流汗,这件事要怪他,当时通知葛超时,只提到了人数,并没有知会房间的星级及周边配套等问题。
而阮凝与未总之间的关系,他更是不敢多说一句话,现在非常时期,未森的订婚仪式在即,两个家族也都有借着此次订婚典礼制造一些商业价值意图。所以,这时候未森千万不能传出绯闻。
负责接机的小宋是赵凡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