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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就去泡水,在茶水间碰见了孙萌。简约的黑白商务套装裹着曼妙的身材,肤如凝脂五官秀气,和现在的小周站一起简直就一对璧人。再看看自己刮了一身小清新的休闲风,真不知道丁煜每次和我走一起要怀揣何种心情。
她对我莞尔一笑,看了看我的茶杯,“泡什么茶呢?”
“唔,不懂,同事给的。”我接起了水,看到她在这层出现挺意外的,“你们不是在39楼上面吗?”
“下午这里有个会议,所以先下来准备一下会场。”
接完水我就走了,中午趴在桌上睡得特别难受,感觉脑袋有点晕乎,大概感冒要来招呼我了,我赶紧灌了几口茶。我虽然不会品茶,但也还算个半吊子,却喝不出何小怪给的茶是什么,说是茶,却有股中药味,又像变质了的茶。我问何小怪这到底是什么茶,口味那么奇特。何小怪刚睡醒迷糊应说买了好几种,也不记得了。
我也就置之不理。喝完一大杯肚子来了反应,我心想这茶真润肠啊,然后就往厕所跑。解决回来不久,发现不对劲,怎么源源不断的感觉。我忙问何小怪那到底是什么茶,怎么喝了有排之不尽的感觉。
何小怪拿起我杯子闻了闻,脸突然白了,“呜呜呜,付昀,是我害了你。我拿错成减肥茶给你了。”
一时间哭笑不得,啐了她一句大头鬼又跑去解决大事了。今儿早餐没吃,午饭又吃得少,几趟跑下来整个人被涤荡得一干二净,头重脚轻双腿发颤,路人没准以为这是纵欲过度呢。
肠子开始抽痛,我捂着肚子走出厕所,刚出门拐角就撞上一个人,脚下一软险些倒了下去,对方及时将我扶住。我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
“阿昀,你怎么了?”
熟悉的嗓音却恍若隔世。
“我难受……”我条件反射地呜咽。
“别哭别哭,我马上带你上医院。”小周轻轻拍拍我的背,扶着我往外走。
刚走了几步,就听到一个大嗓门从前面喊过来,“付昀,你怎么了付昀?我看到你好久没回来,就来——啊,周总!”
何小怪的声音让我捡回了残存的几分理智,这是周总,不是当年的小周,我从他的手中挣脱开来,跟他道了句谢谢,何小怪马上来扶着我。他没再说什么,顺手开了最近的一间空会议室示意我们进去,进去坐下后我无力地趴在桌子上。
何小怪给我倒了杯水后说,“你再忍忍,我马上去帮你叫你男朋友来。”
男朋友?男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
☆、调戏病人
何小怪跑出去后,我知道事态像肠子里面的内容一样开始往我不可控制的方向蠕动,以她的直线思维,一定把丁煜和我男朋友划上等号了。我的手机就扔在办公桌,图个方便连密码都没有,她动动手指就能把丁煜号码给抠出来。我只能默默祷告丁煜正在开会或者和美女打得热火朝天没空照顾手机,不然就是断然拒绝,否则他要真出现,等我重整旗鼓了,我一定把他的名字改成“田鸡仇家”,再把老唐的改成“勒索请戳”。
我头也没抬,无力道:“我没事了,你去忙吧。”肠子风骚地抽了一抽,嘲笑我蹩脚的谎言。
小周一声低叹,撩拨起我心中万种哀愁,“你还是跟以前一样,不懂照顾自己还那么倔。”
那不都你给惯的吗。我不满地腹诽。脱离他阳光普照的四年,我像个女汉子一样顶天立地,如今我觉得找个不会换灯泡的文科男也没问题,大不了我授之以渔再指使他钓大鱼好了。
见我默然不语,小周也不再说话,我阖上双眼假寐,眼前墨黑一片连尴尬都被淹没了。
不久何小怪回来了,我坐起身来,她握着我的手机来到我身边,“我打电话给你男朋友了,他说马上过来。”我接过手机翻看通话记录,看到那个名字就好像看到了自己炮灰的下场,四年前两人为了夏伶大动干戈,如今狭路相逢刀光剑影难保不会伤及无辜。
“周总,我来照顾她就好了,您忙您的吧,谢谢您了。”何小怪转头对小周说道。
何小怪,好样的。我忍不住暗嚎一声。
“无妨,等会我们就在这里开会。”小周答道。
话音甫毕,门忽然被推开,丁煜看到小周显然一愣,但还是挂上笑容气喘吁吁地走了进来。两人握手客套寒暄了两句,丁煜绕过小周来到我身边。
“哪里不舒服,怎么脸色差成这样?”丁煜蹙眉温声细语,我也跟着皱眉,站起来想早点走,他顺势扶住了我,问我能走吗。我点头,心答废话,不过是泄洪又不是九级伤残。他却好似没得到我答案一般,倏地将我打横抱起,我惊得倒抽了一口气,竟然忘记了挣扎,何小怪在旁双手掩嘴轻呼了一声。
“丁总日理万机,可也别冷落了佳人啊。”小周的笑容还摊开在脸上,嗓音却是冰寒透骨。
“那是必须的,多谢周总关心了。今日我替我家小妞谢过周总的关照了。我们先告辞了。”丁煜淡然一笑,抱着我大步往外走。
刚一出门就看见候在门外的孙萌,她对我莞尔,我只能惨然回以一笑。
一瞬间感觉人生暗淡无光,进了空无一人的电梯后,我叫丁煜放我下来。
“你确定?”他低头,呼吸咫尺可闻,混合着若有若无的香烟味。我点点头,撇开眼不去看他。
抱在我背上的支撑突然一松,我吓得立马勾紧环在他脖子上的手,他也随之全身一颤,我嚷嚷道你干嘛呢你。
“你不是叫我放开你吗?”
我全身的重量都坠在手和被他抱住的膝盖弯上,地球引力比我想象得还要给力,我沉声道,“别闹了,我很难受。”
丁煜恢复了先前抱我的姿势,眼光落在前方电梯门,喃喃道,“对不起。”我没有再应他。
他把我抱进副驾盖上他的外套,一路飙到了医院。医生诊断为急性肠炎和轻微感冒,挂几瓶药水就可以。我忍不住阿弥陀佛,万幸医生没有公式化地跟我说,幸好来得及时,要是来晚一步,恐怕菊花残满地伤华佗在世都救不了了云云。
白衣天使给我扎针的时候,有那么一瞬宿命感从眼前呼啸而过,兜了一个圈子似乎又回到了四年前,同样的两人,相似的针锋相对,类似的救死扶伤地,唯一变化的只有我从路人甲升级到了炮灰。
我叫丁煜回去,他摆出一副恕难从命的表情岿然不动,我也懒得再招呼他,倦意凭空而降押着我去见了周公。
不知过了多久,尿意和饿意洪水猛兽般袭来,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抱着一根长条东西躺着,细察之下发现那赫然是一个袖子撩起一半的手臂,我骇得猛然将之推开。
“醒了?”清朗男声闲闲散散说道。
我扫了周围一眼,惨了,玩脱了,故地重游了。
“我怎么在这里?”我看到自己又躺在了丁煜家那张大得可以恣意打滚的床上。
“药水打完了就把你搬回来了。”丁煜半躺半坐在床上,目光依旧停留在另一只手握着的手机上,僵硬地活动刚才被我绑架的手臂。
“你怎么在这里?”
“你做噩梦了,缠着我不让走。”
“你别欺骗我感情了,做噩梦我还会不记得啊。”
他侧身看着我,面露喜色地晃晃手里的手机道,“就知道你不相信我,我都给你录下来了。”
我噌地跪起来边啐他变态边伸手去抢手机,快要够到手机时,撑在床上的那只手却被他往外一带,整个人登时跌进了他的怀里。
鼻尖几乎相触,他敛起笑意,眼神深邃,真是见鬼了的深情,我一时不知作何反应。凉薄的唇渐渐靠近,我不由自主地抿紧了嘴,他眼神一滞,忽而轻笑了出来,仰头在我额头轻轻一印,推开我道,“洗洗手吃饭吧。”
说完头也不回地出了卧室,我以奇怪的姿势僵在原地,失神回味着刚才的突发状况,竟而有那么一小撮的后悔。
起身发现窗外已是墨染的黑,解决一大猛兽来到粥香四溢的饭厅,桌上摆着山药粥和两碟爽口小菜,我坐下迫不及待都尝了几口。
“都你做的?”
他点点头。经常是我亲自操刀挥铲做给别人吃,偶尔有人做饭给我吃,这感觉就像家庭主妇逛超市突然遇到全场特价一样。
“没想到你生活技能挺多的,做得不错啊。”看来不用麻烦医院肠胃科大夫了,“我都不好意思班门弄斧了,未来一个月的晚饭都不用我操心了哈。”
“想都不用想,未来一个月风雨无阻给我滚回来做饭。”丁煜头也不抬,我恨不得一双筷子当佛香插他头上。
半晌无话,风卷残云席卷全场后,我起身去收拾碗筷。洗完之后他从身后喊住我,“付昀,你过来一下。”我回头却见他已经端着两杯咖啡往客厅走去。这语气就跟姨妈接到老师家访电话后跟我说,付昀,你过来一下,关于这次考试我有话要跟你说。
我怀着已挂科的心情挪步到了客厅,他拍拍身边的沙发示意我坐下,我战战兢兢地过去,隔着他一个身子坐下,他示意我喝咖啡,我听话地拿起啜了一口。
“话说,我什么时候开始成了你的男朋友了?”他语气里罕见的一本正经。
原来想说这个事,我放下咖啡,赶紧跟他解释道是我同事看到我们一起搭地铁,所以误会了。
“我问的是什么时候的事?”
“今天早上,我同事……”
“这可是你说的。”他突然打断我,勾唇笑得深意叵测。
我愣了一愣,我的回答加上他的问题组成的句子就是,“我今天早上开始成了你的男朋友了”。
“尼玛,姓丁的你又消遣我。”我气愤起身拾起一个抱枕就拍他。
他伸手格挡住,笑得丧心病狂,“谋杀亲夫啊你。”
混战中他伸手拉住我往下一扯,我整个身子就陷进了沙发里,他翻身压住我的双臂,悬在我上方挑眉道,“想来饭后甜点就直接说,又不是不满足你。”
我瞪了他一眼,曲腿就想攻击他的薄弱环节,岂知他眼明手快,松开我的一边手臂,伸手顺着我的大腿一路压下去将我曲起的膝盖推直用腿轻轻镇住,我空出手去捶开他的胸膛,嘴里不停骂道:“丁煜你这个禽兽,你快放开我!”
他的眼眸流出诡谲的笑意,擒住我金蛇狂舞的手拉过我头顶压住,又把另一只也拉到一起,单手钳住我的手腕。全身动弹不得,我顿时感觉自己像只准备送上风架的腊鸭。
“你叫一声雅蠛蝶我就放了你。”他勾起我的下巴扬眉戏谑。
“妈蛋,岛国片看多了吧你。”我别过脸,要我是裘千尺就吐他一脸核桃把他射个千疮百孔,不然变身当个豌豆射手也行。
“就是看多了所以今天要来现场版。”他把我的脸扳回来正眼看着我,眼眸里暖光流淌,嘴角浅浅弯起,看着竟然让我觉得人畜无害,看来和他呆久了心里也生起来安全感。
我刚想顶嘴,前裤兜里的手机欢腾地叫嚣起来替我接过了话头。我们同时顿住,视线不约而同往铃响方向扫去,而后四目相对,他的眼里流转出不一样的眸光,刚才闹腾的气氛陡然尴尬起来。
“手机响了。”我低声呢喃。
他缓缓伸手把手机从我兜里摸出来,虽然隔着一层牛仔布,大掌抚过的地方燃起一股异样的撩热。
“别管它。”他声音低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