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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了。”晴朗狡黠一笑。
杰瑞招呼着朱总和乔恩他们出门,将门关好,朱总神秘兮兮道:“哎杰瑞,我没看错吧,那个是CONQUER的领舞。”
“嗯,你没看错。”
“SARA的艺人质量真的就是不一样啊,那个脸,又小又帅。”朱总说。
乔恩有点不忍直视:“朱总,能不能把你眼睛里的桃心收一收。”
“你们人脉路子是真的野,又认识温宇又认识CONQUER的领舞,那怎么会沦落到签我们这种小工作室的地步啊?”朱总费解的说:“总感觉你们都在演我。”
“因为我们自强自立。”杰瑞皮笑肉不笑。
“你说他们在里头说啥啊?”朱总推了推杰瑞说:“CONQUER这个领舞还带着香水百合来探病,我总有一种他是来拱咱家白菜来的感觉。”
乔恩在一旁兴奋道:“原来不是我一个人这么觉得!我觉得他俩还挺配……要不要考虑炒CP啊?我觉得这主意妙啊!”
“妙个鬼啊。”杰瑞说:“CONQUER的粉丝大部分都是学生,对爱豆独占欲很强的,炒CP,你是嫌樱代ANTI粉不够多?”
乔恩讪讪的闭了嘴。
“现在就希望极娱乐不要乱写就好了。”杰瑞摸着下巴低声说:“这种时候就SUNNY一个人来探病……”
话音刚落,一只肉手拍在他肩膀上,随后听到一个人嘎嘎的笑道:“你们几个在这儿鬼鬼祟祟干嘛呢?鼹鼠开会啊?”
卓越的几个人一起抬头,就看见茶壶拎着个大果篮笑的跟个弥勒佛似的站在面前。
“哈罗各位,小樱花儿呢?我来看看她。”茶壶说:“我特地买了泰国大芒果给她吃!”
杰瑞的两个眼皮不约而同的猛跳了一下:“你来的时候没遇到极娱乐的记者们吗?”
“遇到了啊。”茶壶不以为意的拍着肚皮说:“我说我来看我闺女,他们就一副‘你好土好没意思哦‘的表情,然后就走了。”
杰瑞松了口气:“幸好。”
“什么叫幸好!”茶壶说:“我难道不配传绯闻吗?”
乔恩道:“巧了,这下也不是SUNNY一个人来探病了。”
“啊?”茶壶诧异的说:“还有人抢在本茶壶前头献殷勤?”
“有啊。”乔恩说:“CONQUER的领舞SUNNY——”他话音刚落就被朱总狠狠戳了一下后腰。
“咦?”茶壶倒吸了一口气,把果篮儿往乔恩怀里一塞,然后摸到了门边。
“喂!”乔恩刚想说话,茶壶朝他打了个静音的手势,然后悄咪咪的把门推开一条缝,觑进去。
杰瑞在一旁摇头道:“也不知道刚才谁说我们鬼鬼祟祟。”
茶壶这货看起来敦实,动作却意外的细腻轻盈,偷窥的全过程一点动静也无,他就看见病床边少年和少女谈笑风生,男孩子的目光一直柔柔的凝在少女的脸上,偶尔替她掖一掖被角。
阳光穿过干净的玻璃射入洁净的病房,给这画面镀上了一层梦幻的柔光滤镜。
“太像偶像剧了。”茶壶感慨说:“老父亲简直不忍心打搅。”说完,他直起身,将门关上,拍拍肚皮说:“那我走了,你们记得给我闺女削芒果吃,出院了通知我一声。”
“谢谢了。”杰瑞说。
“茶壶我送你下去啊。”朱总说。
“不用,你们待着吧。”茶壶笑着挥了挥手,转身往电梯走了。
他一边走一边摸出了手机,看到好几条未读消息,全是来自同一个人。
“真是的,也不嫌累得慌。”茶壶翻了个白眼,解了锁屏,干脆拨了个电话过去。
接通之后,男人略略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喂?”
“你丫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茶壶说:“我都给你催出尿来了。”
“怎么样?”
“挺好的啊。”
“有人照顾她吗?”
“可不缺人照顾,整个一团宠。”茶壶说:“哎你知道吗?连CONQUER的领舞小哥都来看望她了,且乐着呢,俊男美女,跟偶像剧一样。”
那头男人沉默了一会儿,吐出一个字:“哦?”
作者有话要说: 茶壶:怎么那么酸啊?
某楚:可能某人柠檬精变身了吧。
一个对布洛芬耐受的作者在床上嚎了三个多小时,终于爬起来肝完了这一章。
第34章
茶壶说:“你‘哦’个啥?”
“没什么; 就问问。”对方说:“挂了。”
“哎?你——”茶壶还想问点什么,对面立刻就只剩忙音了; 居然有那么一点恼羞成怒的味道。
温宇放下手机; 起身去了洗手间; 他打开灯,对着镜子解开了衬衫扣子。
其他地方都还好; 就脖子上那一圈淤青,一时半会儿估计是消不下去的。
刁民就是刁民; 下手居然那么狠。
“温宇。”雷亚在外面敲门:“方便进来吗?”
“进来吧。”温宇将扣子扣好,出了洗手间; 略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往椅子上坐下。
雷亚拎着几个袋子走进来,顺手带上门。
温宇懒散的仰头看着天花板问道:“那人贪了多少?”
“前前后后将近五十万。”雷亚说:“自己都建了两栋房子了。”
“能吐出来么?”温宇哼了一声。
“吐出来是不可能了。”雷亚说:“寻个由头先抓起来,回头我去联系陪审团; 让他吃几年牢饭。”
“学校里的人也该换了; 那几个女人感觉都不是省油的灯; 校长自己根本管不住,你再找个靠谱的人; 每三个月去查访一次,要不然真让人觉得我们是人傻钱多。”温宇说。
“行,我都记下来了。”雷亚说:“赞助商送了三条方巾; 你挑一条喜欢的?”
温宇抬眸,瞄了一眼那几个纸袋,皱眉:“麻烦。”
“你可别嫌麻烦了。”雷亚说:“能用方巾遮住总比遮不住好; VOGUE的封面肯定是没法拍了,别的我再看情况给你往后推一推。”
“痘贴不能贴么?”
“你用痘贴围脖子啊?”雷亚说:“你就别垂死挣扎了,就这样出个门都不够媒体拍的,你还想工作?”
温天王脖子上一圈青紫,这种程度的料不管是桃色绯闻还是暴力绯闻都能扯上关系,随便写一写都能养活成千上万的狗仔了。
“那我是不是又放假了?”温宇伸了个懒腰,不以为意的笑了起来。
“你别高兴的太早,上次放假结束赶工赶成什么样子你还记得吧?”雷亚意有所指的说。
温宇懒得想,困劲上来之后,他就什么都懒得想了。
在旗山发生的那些事完全打乱了他原本的计划,外加又遇上了一个左樱代。
对于卓越工作室的保密工作做得如何他一无所知,而左樱代的脱线程度也全然指望不上,说不准早有媒体闻风而来也说不定,于是他不得不临时改变行程,又让雷亚虚报了通告,在洛杉矶落地连时差都没有来得及倒。
雷亚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去的,带上门的声音很轻,他躺在宾馆的床上睡衣也没换就直接睡了过去。
梦境轻薄如雾,依稀有人轻轻的嬉笑着,用一根羽毛搔着他的眉心和鼻尖。
“别睡啦,温宇,我要上场了!”
他猛然间睁开眼,看见一个女孩子穿着露脐的淡蓝色打歌服,蹲在他身边。
那女孩子化了亮晶晶的眼妆,鹅蛋脸,暗金色的长发烫成了迷人的大卷,五官精巧美丽,手里拿着一根白色的羽毛。
“金伊?!”他感到一阵错愕,脱口而出:“你穿这个,不怕受凉么?”
“这么土的话你也说得出来啊!”女孩子一手捂住自己的小腹,恶作剧似的又用那根白羽毛在他的鼻尖上搔了一下:“喔我知道啦,只有面对我温宇才会这么土啊!”说完,她一撑膝盖起身,在聚光灯下冲他笑起来:“我上台了!记得认真看!”
看什么呢?他茫然的抬起头,光芒万丈的舞台上,那耀眼的年轻歌手握着麦克风尽情的歌唱着,雪白的羽毛随着烟雾飘然荡下,在她的身周旋落。
蔚蓝的海面,短促的宁静,
无法掩藏的悲伤气息,是谁在无言悲鸣
深藏在礁石之下,贝壳里的珍珠,
闪烁着,玻璃似的过往
你踩过我的心底,
一步一团赤色的火焰,留下灰烬。
当万物一无所知,只有穿越七海的风,
他歌唱着,席卷着灰,裹挟着腥咸的泪,与我并肩冲过巨浪。
铭记着那陈旧的约定。
台下惊艳四座,纷纷起身鼓掌,金伊她取下麦克风,弯腰九十度朝着台下鞠躬,笑靥如花。
然后她开口了,目光温柔缱绻的朝他看过来,美丽而不可方物。
她在说什么?
耳畔骤然将响起了尖锐的哨鸣声,像是有人拿着干扰的电子物件走过了音响,细针一样的从他的耳膜一直扎进颅脑,台下的人依旧在欢呼,台上的金伊仍然翕动着嘴唇在微笑说话,他却什么也听不见了,仿佛在看一出默剧,冰冷的感觉从指间蔓延到全身乃至心脏,他动不了,甚至不能抬起手来捂住耳朵。
金伊踩着台阶走下来,一步步朝他走过来,笑容依旧娇艳,却仿佛从深海里走出来的女妖,她蹲下身,忽的捧住了他的脸颊。
“你说什么?”他喃喃地问:“SORRY?”
仿佛有一把钝刃的刀捅进了他的胸膛,在里头连血带肉的搅动着,他怒不可遏的吼了出来,像一只受了伤的雄狮:
“谁需要你的对不起!”
金伊耸了耸肩,略有无奈的笑了,随后她凑上前来,吻住了他的嘴唇。
他说不出话来,嘴唇上的质感令他发自肺腑的寒心,他听到金伊说:“算我补偿你了好不好?”
“一首歌而已,这首歌你本来就写给我的啊?”
“你以后会写出更多的歌,你可以的。”
“温宇,你那么爱我,不要计较这些了,好不好?”
不好,不好!
他想推开那个女人却推不开,剧烈的疼痛在身体里炸开,要把他炸的粉身碎骨了。
杀人诛心,金伊,你做到了。
骤然间,嘴唇上的质感变了,冰冷黏腻的质感消失,化成了棉花糖似的软糯清甜,他从猛烈的攻击性中抽身而出,微微愣了一下。
眼前是那个长的像是小孩子一样的少女,她穿着鹅黄色米色和红色拼接而成的长裙,衬的肤色雪白,骨骼清瘦,眼睫毛扑闪扑闪的,半遮着无辜的瞳孔。
“我不喜欢你了。”她别别扭扭的埋怨着。
明明感觉很喜欢,喜欢到离不开的样子呢?要不然干嘛一直抓着他不放?
她轻的像棉花糖一样,仿佛一捏就会碎了。
梦境断层,但是那种奇怪的悸动感依旧精准无比的落地,生根。
温宇霍然惊醒,出了一身的汗,他一撑床褥坐起来,用力扯了一下衬衫的领口。
随后他就看见了自己两腿之间极不合时宜的帐篷一顶。
“……”
男人这种生物,真的是。
他无声的骂了一句,暴躁的将那碍事的衬衫脱了,赤足走进浴室,拧开了浴霸。
他扔在床上的手机亮了一下,跳出了一条“特殊关注”的动态消息。
趁樱代住院期间,卓越娱乐将后期制作完成的MV公开了。
左樱代出挑吸睛的星空紫发型以及森系的仙女长裙成功的在网上掀起了一波模仿的热潮。
大量的淘宝同款上架,许多人顶着相似的造型在相似的场景下旋转拍照,甚至有美妆PO主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