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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不是吗?
我在房间里联系雇佣兵训练营,请他们替我办理出国手续和学校相关手续。当然,这个前提是在我又支付了一大笔佣金之后。看着我所剩无几的账户余额,我重操旧业,开始我的操盘生活。
一个月后,学校的入学邀请邮寄到家,我拿着学校的入学申请,又填写了一些资料证明,一同邮寄给大使馆,不出三天,签证就下来了。然后又邮寄回我的手,我这时候才看到入学申请书,申请的是KNS大学,我的天,英国最严格的寄宿大学。一进学校只有毕业之后才能出来。简直和关监狱没什么区别。最重要的是学校不允许转学,不过毕业证书含金量也很高。
我在房间里联系到雇佣兵训练营的人,询问学校的事,他回答说,这样我才有时间去永兵训练营训练。我有些糊涂,那个学校是世界上有名的学校监狱,进去了还怎么出来呢。我原本的打算是出国转到一所野鸡大学,交钱混个毕业证和家里交代。他解释说,我的之前支付的佣金绝大部分进了这个学校的口袋,学校对我这个即将去学习的学生很是满意,我可以不用去学校上课,只要我能通过学校最后毕业时的考试,论文合格就给我毕业证书。末了,他回了我一句,中国娃娃,我很期待在哥伦比亚看见你。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直接关掉电脑。
晚上妈妈回到家,我把签证和入学邀请书拿给她看。她是一脸的担心,可是却不愿意我不开心,只能勉强点头。不过随后当她得知我去的学校是有名的监狱学校KNS的时候,她就放下心,甚至表情带着愉悦。她打电话通知爷爷和爸爸,爷爷在电话中充分表达了他赞成我去KNS读书行动,并给予我高度的表扬。爸爸也打电话来恭喜我,最后说,还不去国防大学了,最少还有假期,你看你现在连假期都没了。
我耸耸肩装做无奈,妈妈则兴奋的上楼给我收拾东西。我不理解她怎么能转变的这么快。不过很快我就接到学校打来的电话,希望我能尽快入学。
妈妈只能依依不舍的加快了打包行李的速度,未等爷爷和爸爸归来我便上了飞机。
到达英国,来接机的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年轻男子,他穿西装的样子很奇怪,双肩被顶起,有点不伦不类。我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不像是老师。也许是看到我严重的疑惑,他突然上前靠近,我本能反映后退。他点点头。用不伦不类的中文说了一句,“山无棱,天地合。”我接了一句,“宝塔镇河妖。”原来是雇佣兵训练营的人。
他后来又说,“山无棱,天地合,后面不该是乃敢与君绝嘛?”
我一下又紧张起来。看着我全身僵硬,他笑了,“花了三千七百多万,痛不痛?”
我仔细想了一下这个数字,原来是我付的训练费用。这才又放松下来,又问,“一花一草一木。”他想了下回答我,“全都枯死了。”我这才彻底放心,真的是雇佣兵训练营的人。
他帮我把行李拎上他的车,上了车又对我说,“你反映挺快的,警觉性也挺高。”我眯着眼睛不理他,转头看向窗外,他又接着说,“中国娃娃,我先送你去学校,然后我们在转去训练营。你以后可以叫我黑火。”
我听见中国娃娃这个称呼转过头来,看他,原来网上和我接洽的是这个家伙。他摆了个BOSS冲我抛了个媚眼,“不要被哥哥迷住哦。”
我起了一身的疙瘩,厌恶的说,“离我远点,我怕得艾滋。”说完爬到后座。闭上眼睛养精蓄推。一时间车里安静下来。
等到了KNS,黑火领我办理好入学的手续后,来到校长室,打了声招呼,没多说,就带着我离开了。我们先是开车来到一个别墅,然后换车,开了一天,到哪我也不知道,后转乘直升机。在直升机上我被黑布蒙住眼睛。黑火解释,这是规矩。直升飞机左摇右摆,让我有点头晕。等到直升飞机降落后我迫不及待想要摘下黑布,却被人在后背敲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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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佣兵训练营(一)
更新时间2012…1…21 0:11:06 字数:2983
醒来的时候颈部有些酸痛,我在心里咒骂,哪个王八蛋下的这么重的手。揉揉后颈,我这才打量四周。是木质的小木屋,间隔一米左右就有一张铁床,是上下铺那种的。我走出屋子,发现和军营差不多,只不过多气氛没那么严肃罢了。
“嗨,醒了。”黑火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愉快的冲我打着招呼。我身体前倾,一抬腿从后面踢了上去,他忙伸出胳膊抵挡。我双手拄地,另一条腿跟着往上提一脚踹在他腹部,然后我一个漂亮的翻转,双脚落地站好,面对着他,“站在我后面的下场。”
他被我踹得后退了一步,拍着手说,“漂亮。”又从上到下打量了我一番,继续说,“身体柔软度不错嘛,就是力度不够。”
我没有打理他,只是四处看了看,看看能不能见到熟人,以前我在这里接受过训练。黑火问我,“你找什么呢?”
我想了想,还是没有问出口,现在的我从来没有来过训练营怎么会知道这里的人呢,这是个不好的问题,贸然问出口的结果是我可能要体验雇佣兵们独有的特殊询问方式了。
“没什么。”我转身往屋里走。这里的宿舍不分男女,所有来受训的人都住在一起。洗澡也是一个洗澡堂。不过前世一起受训的有一个法国来的女杀手,为人冷冽,下手狠毒,她洗澡的时候可没有男人赶闯进去,所以我也借了一些光。不知道这次是不是有这样的女人来到训练营。
黑火说,我要跟他去领东西,我懒洋洋的跟在他后面走进了一个帐篷,一个健壮的黑人扔给我一个大包,一个铁盆,里面有毛巾,牙膏,牙刷,牙缸,别无其他。我问黑火我其他的东西在哪里,黑火说暂时替我保管,等训练结束后给我。
我冲着他咧嘴,问他如何和我的父母联系呢,要知道训练可能是两年或者三年或者更多年,我怎么能不和家里联系,黑火扯嘴一笑,和那个黑人要了一只钢笔和一叠白纸还有一些信封,“最古老的方法,写信,当然,信在邮寄出去之前我们会做检查,你不能透漏你训练营的位置。”他耸耸肩,“要不要写随便你。”
我脸色有些发青,可是这些都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只能照办。
黑火拍拍我的肩,告诉我明天开始训练,他由衷的说,“中国娃娃,希望你能熬得过去。”
等到晚上,陆陆续续有人走进营房,都是男的。汗渍的味道充斥着营房,而我早已经换上了统一发的迷彩服,压低了帽檐半靠在床上。进来的人端起床下面的盆就往外走,洗漱干净后躺在床上等着一会去吃饭。我观察这里的每一个人,有白人,黑人,还有黄皮肤的人,全是男人,没有女人。
等大家都忙完了自己的事,这才把关注投在我身上,一个白种男人来到我床前,“今天新来的,看样像是个小妞,瘦瘦小小的,是来这里伺候我们的吧!”最后一句话是对我说的。他说完大家跟着哄笑。我没有说话,只是略微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眼神有点冷,还有一丝不屑。
“还看不起我呢!”那个白种男人伸手抓住我的衣领,旁边有人起哄,“扒了她的衣服!”……他一手脱掉我的帽子,长发倾泻而下。“哎呦,还真是个小妞呢!”他转过头对着其他人大笑,可是其他的人都没有出声,只是盯着他看。白种男人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直到冰凉的金属贴着他喉管处的大动脉,他才察觉,我的手不知不觉已经拿着一把刀搭在他的大动脉。他把我一把摔到床上然后伸出脚来踹我,我一个翻身躲过去,他心有不甘对我出拳,我抓住他的手腕一个侧踢,一脚踹到他腋下两寸的肋骨处。他有些愤怒,退后了两步,变拳为掌,向我抓来。我嘴角扬起了一丝冷笑,愚蠢。趁机抓住中指,用力向后一掰,指头应声而短,我接着狠狠一脚踹在他裤裆处,他倒地哀嚎。
黑火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营门口,光看了我和白种男人的打斗。他拍着手,点头称赞。随后脸色一变,对着地上疼得直大官的白种男人说,“莱恩,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这里不是美国的纽约。”说完看了周围一圈人,“你们最好都老实点。想要找死,这里有的是机会。”都没有看清楚黑火什么时候从身上摸出的军刀,他用舌头舔舔刀尖,然后猛的甩出,快的让人看不清,一闪而过的冷光后,刀稳稳扎在正在打滚的莱恩耳边,在他脸颊刮出一道血丝。黑火突然后变脸,露出阳光般的笑容,“娃娃,明天早上见。”说完走出门,背对着我挥挥手。
我本以为还有一番苦战,刚来的时候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要在这里生存,肯定要跟人打架,而且我力道不强,只能靠技巧战胜。谁知,就这样结束了。
大家都各自回到自己的床上做着自己的事。不一会走进两个人把捧着手在地上打滚的莱恩抬了出去。莱恩临走前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大有你等着瞧的意思。我耸耸肩,不以为意,你要与我做对,后面有你受的。
铃声想起,大家陆陆续续走出去,我跟着后面也出了营房走进一个绿色的帐篷。打好饭,我找了个空桌坐下,准备吃饭。刚准备把饭送进口中,身边就坐了一个亚洲人。看一举一动有点像是日本人,这个亚洲人给我的感觉带有一点猥亵和自大。我埋头吃饭,他却开口说话,先是报上自己的代号,说是代号叫樱花。我听了差点喷出饭来。他洋洋自得的说着自己这个代号——樱花是日本的国花,而一般人的感觉听见叫樱花的都是想到女人,谁能想到男人叫樱花呢!他的自我感觉是良好了,可我听了就只想吐。看我不打理他,那个代号叫樱花的男人又说自己是日本山口组未来的太子爷,什么山口组是日本最牛的黑社会等等,最后说别的人来训练就花了几十万,他进来则花了几百万。我在心中腹黑,你花几百万是因为你太菜,人家进来的都是雇佣兵再不就是杀手之流,还有间谍,就你这白斩鸡的样,收你都该偷着乐。在说我花了几千万呢,你算个P!老娘要学的东西,一半以上你碰都碰不上。
实在忍受不了他的呱噪,我站起身就走人。他仍然在我身后大喊大叫,最后别人受不了了,一拳把他打倒在地,他才闭上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我则心里纳闷,雇佣兵训练营这是怎么了,连这种垃圾都收。
我在营地四周到处走走看看,那群受训的佣兵有一些则围成一个圈,中间两个人在打架,围观的下注。还有拉庄打赌的。我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席地而坐。
黑火再一次悄无声息的来到我背后,他刚把手搭在我肩膀上,我回手就是一刀,他险险躲开。“哦,亲爱的中国娃娃,你下手真狠啊!不过我喜欢,你有佣兵的觉悟。”佣兵只会把他的背后留给他最信任的战友,而我们现在还没有达到那样的关系。
他想要靠在我身边坐下,可是在我恶狠狠的目光中,不得不和我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待他坐下后,我小声说了句谢谢。是谢谢他刚才在营房中帮了我。体力不行,在打下去吃亏的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