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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
叶祠好不容易撑住冲劲,没往后倒下。一边有礼推开美女,不解地问:“英公主您怎么大驾光临?”
岑英拔了拔发丝,露出她近乎完美的脸蛋,那双眼眸荡着无限的风情。只听得她说:“哎哟,老朋友受伤了!我也不能上门慰问么?”
叶祠面有难色,明知她有意刁难,挖苦,也不敢多作言语。
他心中再次哀叹:交友不慎啊!
他受伤,乃至住在这里的消息一定是大神这个贪钱鬼卖给岑英的。
这根本不需要去猜。
叶祠干笑两声,说道:“好久不见了!请先进来坐坐。”
“是啊!的确是好久不见了!”岑英直直地盯着叶祠笑道。不管是笑脸,连语气都温柔的像掺着弱水。指着门外的石桌,她说:“就坐在这里吧!正好可以晒晒太阳。”
也不管叶祠同意与否,她一甩长发,摇曳生姿坐下。
何晴路摸不透这两人的关系,但见他俩言语透着古怪,也不上前探问,只站在前院的榕树下,望着一墙深绿娇橙的炮仗花。
岑英向叶祠招手,“快过来!”
叶祠无奈,动作显得有些笨拙地走到桌前坐下。方坐下,叶祠问:“要不要喝点什么?”总想找点事缓一缓他现下忐忑的心情。
“不用了!”
岑英不让他逃避:“说,怎么受伤的?谁敢伤你?”脸上绷带已脱,脸上仍有些伤痕,贴着便利贴。那手那腿打着石膏看起来伤得不轻啊!
“呃……”叶祠想搔头,却忘了左手受伤,他放下手,尴尬地笑了笑。“一点小伤,别放在心上。”
岑英纤纤玉手撩上叶祠的粗脸,眼内满是怜惜。点着其中一道伤痕,难过地说:“都伤成这样了。还嘴硬呢!这该得多疼呀!”
叶祠忙退开,连余光都不敢瞧向何晴路的方向。
这下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啊!
“我真的没事。”叶祠赶紧转了个话题。“不知英公主还有什么事?”没事请赶紧摆架回宫。
偏岑英不如他愿。“你在怕什么?”指着树下的女生问:“是怕她?还是怕我?”
都怕啊!
叶祠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啊!
只敢憨笑,捏不准词,叶祠不敢乱说话。“我……我没有害怕。我怕什么呢!”
岑英轻拍了一下桌面,“你不说这伤是怎么来的。那就说说那位可爱的少女生是谁?她怎么会在这里?”
女人的直觉是很准确。
叶祠看那女生的眼神带着她从来没有见过的温柔。眼睛是灵魂之窗,向来骗不了人。
直直被人刺中伤口,叶祠左顾右盼。
岑英不耐烦,转向那树下,呼道:“何……何晴路是吧?过来!”
“我是你家的狗。你一喊,我就跑过去。”何晴路冷冷地回道,立在原地,不愿移动半分。
“哈哈……”岑英优雅地掩嘴大笑。
她这一笑,叶祠也摸不透她的意思。
一会后,她猛地收住笑声,称赞:“你,很有意思!”
何晴路摆摆手,非常谦虚地回道:“客气客气!”
叶祠一听,差点昏过去。
这两人的对话像是拿刀往他身上砍,这比他身的伤痛多了!
岑英扬声笑问:“那你和叶祠是什么关系?”
墙下那边何晴路只答两个字:“朋友。”
“什么样的朋友?”岑英不放心地再追问。
“朋友就是朋友啊!”
岑英别有用意地扫了一眼叶祠,再对何晴路说:“男人和女人怎么会只做朋友。像我跟叶都不止是朋友啊!”说罢,又笑看叶祠,吓得叶祠已僵化。
何晴路上前几步,似笑非笑问:“哦!不止是朋友,那又是什么关系呢?”
“这个嘛!”岑英巧笑言兮,顾盼生情,顿了顿答:“现在还不好说。但肯定是友达以上的。是吧!叶!”
叶祠哪敢说是,一径地摇头。
哼!
何晴路冷哼一声,大步走进屋内,不再理会这友达以上的两人。
叶祠一脸欲哭无泪,那张粗犷的脸像被人狠狠打了一拳。
“怎么了?”
岑英明知故问。“我不是说过吗?我会等你。”她语气加重。“我会等,但不会傻傻的等。叶祠你知道我的性子,你若敢移情别恋。我可不知自己会做出什么事!你自己掂量掂量!”
叶祠委曲地垂下头。
在心中反驳:从来都没有恋过,何来移情啊!
这下该怎么跟小路同学解释!他的心中只有她一个啊!岑英这顶高帽子送给他,他也戴不起啊!
小路,小路你要相信我!
第28章 第二十八章:我就不是爽
刚送走岑英; 叶祠行动不便。仍以单脚,坚持跳上二楼,去寻找那坐在阳台上的何晴路。一见他; 何晴路便皮笑肉不笑地问:“友达以上的,已经走了?”
“小路!”
叶祠一把抓住何晴路的手; 解释:“我发誓我跟她什么都不是。”
“哦!什么都不是的,友达以上的关系。”仰首直直地盯着叶祠一脸的真挚; 以为他是忠犬; 没想到却是狡猾的老狐狸呢!
“不管你信或不信,我对她绝对没有超越朋友的意思。我只对你有那个意思啊!小路,你怎能怀疑我对你的心呢!”
叶祠见她事不关己地挑眉,他抓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前,继续洒狗血。“这里只写着何晴路三个字,没有别人。要不要剖开给你瞧瞧?”
眸子亮; 何晴路笑答:“好啊!趁机见识一下人类的心脏; 长长见识也好!”
“…………”
叶祠当然不能剖开心口给她看; 只好厚颜地弯身抱住她。附在她耳边低声说:“小路,我爱你!”
闻言; 何晴路混身一颤; 忘了动作; 忘了语言,任他用温暖的胸膛拥抱自己。
她听到自己又开始凌乱的心跳声,以及从叶祠身上散发的热量差点将自己燃烧起来。烫得她的脸火辣辣,连呼吸也微喘。
她这是怎么啦?!
爱; 这个字是叶祠第一次当面对她说起。
爱,怎能这般火热呢!将似要将人烧毁?
秋后的暖阳轻轻打落,伴着秋风,男孩搂着女孩……场面温馨又浪漫,却有人刹风景地往男孩丢了一把炮仗花,大声斥道:“放开她!放开她!放手——”
叶祠偏首一瞧,只见小道那棵老榕树上,虎二踩着一根树干,双手往外掰,动作夸张,脸带怒容。
差点压不住满腔怒火,叶祠偏就不退开,怒问:“关你什么事?”
“你抱着她,害我有种戴绿帽的感觉。谁让她俩长得像,快给我分开,分开知道吗?”虎二扬声骂道。
何晴路感觉那瞬间抽空的力气,又慢慢回注……她不客气地推开了叶祠,起身看着虎二。
“绿帽?!”
叶祠打了石膏左手指向他,骂道:“我呸!别瞎说,小路跟你什么关系都没有。”说得小路像他老婆,他则是奸/夫。明明宋净之才是他的女人。
在这大呼小叫,好像他俩背地里瞒着他出轨。
要是被旁人听去,这误会可大了。
虎二就是任性。“我不管。反正见你抱着她,我就不是爽。不爽。”
你不爽,但我高兴啊!
不理虎二在张牙舞爪,叶祠拉过何晴路将她搂在怀里,对树枝上的那只老虎挑衅。
果然虎二气得摇落了不少叶片,指着叶祠大骂:“谁说我跟她没关系啊!我是她姐夫,就是她的长辈。你这狂妄的小子居然胆敢当着长辈面前胡闹啊!你,下来!咱们聊聊礼记大全,好好教你怎么做人!”
叶祠回道:“有本事,你上来啊!”
“这里是十三婆的地方。我不方便过去。你下来,马上。我们还事要谈谈!”这里是施十三的地方。虎二不愿与那位帮助过宋净之的长辈为难。
没见过这么张狂的人。
叶祠心想:我是病患啊!腿都断了,非要他这病人跑上跑下么?真让人欲哭无泪。
何晴路说:“别去!”虎二是只笑脸虎,一不小心就会被他吞下。
想起枫的出现。
叶祠觉得有必要见一见,弄清楚一些事情。
握住小路的手,他说:“没事,我先和他聊聊,万一有事你记得来救我哦!”
“呸!”
何晴路狠狠地拍他一下。
痛得叶祠又怪叫了几声,才拖着笨重的身体,下了楼,推门出去。松开手中的拐杖,他靠在墙上,看着虎二从大树蹿下,轻轻地落地,非常不雅地蹲着。
旁人若是这姿势,定是上大号的指定动作。偏偏虎二这一蹲,配着那张俊脸,却是又帅气又狂傲,无一分不雅。
虎二捡了一根树枝,在泥地上写了个字。
他指着地上的“虎”字,问他:“对这个字你有什么感想?”
那日过后,他就一直很在意叶祠的身份。等宋净之入睡后,他走了一趟猛虎帮,直接找大伯父询问原因。
刚开始大伯父还想隐瞒他,却被他套出了线索,逼得他只能交待叶祠的身份。他是想马上见叶祠,但他那会还躺在医院,只好等他出院再来,不料却看到刚才那让他不爽的一幕。
靠在墙角的叶祠脸隐在阴暗中,看不清神情,只听到他说:“有事请明讲,别绕圈子。我还是病人呢!”
虎二明显不悦,手中的树枝都让他折断了。冷冷地发问:“你就没想过去找自己的父母么?”
“不想。姥爷说我母亲下嫁给不要脸的流氓,自此与叶家断了关系。”叶祠隐隐已察觉了问题的所在。
姥爷从来都没有对他隐瞒父亲的姓氏。常常不自觉地站在前院,向着清空骂一骂那拐走女儿的坏人,再重新开始新的一天。
虎二忍不住噗嗤一笑,敢骂虎家老爷子是不要脸的流氓,除了这位老人家在X城估计也没有第二位了!
收住笑意,虎二反问:“那你知道这位不要脸的流氓是谁?”
叶祠答:“好像是姓虎。”
“那么在X城姓虎,又娶了位姓叶名素娥的女人。这男人姓虎名仁,而虎仁恰好是我的大伯父。”虎二略顿,扫了眼在阴影的少年,继续插刀。“你是虎仁的幼子,则就是我的小堂弟。”
转了一大圈,叶祠竟然是虎家的三少爷,真真正正猛虎帮的少爷。虎二,帮众尊称其为二少爷,暗地也想他继承猛虎帮,而现在却没有想到虎家居然还有一位三少爷。
据当事人说当年叶老被人欺骗作保,欠下巨债,已是走投无路,恰好虎仁因弟弟娶了位才女受了刺激,也想找位才女结婚。论才女,谁的名气能与当代著名学术家和练月女士的独女孙水灵相比,那就只有大师级的叶闲亭的独女叶素娥一人。
因此,虎仁开始了积极的游说。
叶老知他是一个老流氓,说什么都不肯将闺女下嫁,甚至将这位威风凛凛的帮主扫地出门,也没有扫灭了他娶才女的决定。
后因叶素娥不愿父亲受苦受累,受人欺凌,瞒着叶老自愿嫁给了虎仁,来了个“生米煮成熟饭”,再奏明父亲。见事情已是回天乏术,叶闲亭一怒之下辞去教职,回老家榕树村,归田耕读,在晚年著有《闲亭几论》,成为学术界一大里程碑,是学史学入门必读之佳作。
至于女儿,叶老一生光明磊落,刚正不阿,哪能与流氓结亲。他与女儿断了关系,只将其幼子带回家抚养,作为叶家的继承人。
这幼子便是叶祠。
叶祠对于父亲的认知,只有一个无关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