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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好像用不着这么兴师动众的吧……”简单犹豫了一下。“我是止疼针已经打完了,然后就应该不会有问题,如果有可能就自己热敷一下也可以。”
简单冲樊旭东无害的笑笑,想尽可能的说清自己的身体情况。谁料樊旭东却不为所动,竟一脸鄙夷的看着简单。
樊旭东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病床,很明显的让简单继续上来仰着。简单跟樊旭东眼光对峙了好几次,最终都以失败而告终,乖乖的躺回到病床上,按照首长的指使去被子里闷汗了。
简单到底是明白了为什么那次秦露露跟自己说樊旭东把自己包的跟个狗熊一样,就看男士的的厚度,估计真的穿出去就可以当打底了,一会儿自己就得闷出汗来了。
简单醒来的时候,樊旭东正从保温桶里盛出红糖姜茶加红枣。
(九十三)他的心跳(必定)
爱你在心口难开,多么深沉而浓郁的感情,只可惜,在此刻简单的眼里,什么人在唱歌远比这首歌是什么重要的多。
简单斜着脑袋看着那个站在床位的高大男人,他的眉目愈发清晰,俊朗之中不免又几分难以描述的情绪。
听着樊旭东颇有磁性的嗓音唱着歌,简单的心情格外的好。她随着节奏摇着脑袋,跟着樊旭东一起哼唱。
‘iloveyoumorethanicansay…。’
爱你在心口难开……
曲调是那样的昂扬,可寓意却只有有口难言的无奈。
也许,他真的是有口难言。
简单看着连唱歌都绷着脸的樊旭东,简单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见到樊旭东时的情形。在那个咖啡店,自己看到了这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俊朗的外表却有着让人无法亲近的气场,自己就被那气场打的一下子绷直了身体,连大气都不敢出。
相处的久了,简单竟差点忘了樊旭东是什么样的男人。让这样的人唱这种歌,简单觉得自己应该惊讶才算应景。
毕竟是相处的太久了,简单觉得现在的自己已经被樊旭东的另一面给感染了。她已经忘了当初的樊旭东带着怎样的气压与自己见面的,那人未到却山雨欲来的感觉,不难说是她已渡生涯中的唯一一次体验。
想起那时候的自己,简单不由得露出几丝笑意,那时候的自己是那样的谨慎,谨慎到生怕一个出什么差错再惹恼了这个大首长。可后来,后来从什么时候开始,简单自己也忘了,她变得大胆起来,她忘记了樊旭东的高高在上,忘记了樊旭东的不苟言笑,甚至忘记了他眼中看向自己是夹带的不屑。
忘了其实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那分分钟的松懈却让自己对他动了心思。因为忘了樊旭东也会让自己记起来,他究竟是怎样的人,怎样的不可近攀。可动了心思呢,就有些麻烦。情人眼里出西施,你看他的好,总是分分秒秒,时时处处。
简单懊恼,无时无刻不在懊恼,懊恼自己那不经意间的掉以轻心,让樊旭东如此轻易却深刻的扎进了自己的心里。自从简单发现自己会沉浸于樊旭东的亲吻和怀抱的那一刻起,她就害怕了、懊悔了、甚至挣扎,挣扎着要不要即时即刻就逃走,想尽办法离樊旭东远一些。
可是想的办法和最终落实到现实里的措施总有那么几分差别,就是这分毫的差别却偏偏会让事情的发展偏差出千里。
既然不能说走就走,抛下樊旭东在这里应对,那么简单觉得自己能做的就是谨谨慎慎的把自己分内的事情做好,不给樊旭东添麻烦,给他更多的机会来解决他到京需要解决的事情。可简单有时候想的也确实太美好,如果一切能按照她预想的发展,那么此刻的她,也许就不会惨到躺在病床上。
不过是一个痛经嘛,哪个女人一辈子不疼上一个成千上百会的,一来二去的,除了跟大姨妈搞熟了关系,就连痛经也成了生活必备品了。
简单下意识的抹了抹小腹,心情一舒畅,就连疼痛的感觉都轻很多了。
说起这次的住院,简单到现在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儿。自己不就是去医院打了个止疼针吗?怎么樊旭东就来了,而且面带怒气,来势汹汹到似乎要把自己的杀了。
简单摸索着口袋里的手机,想看看时间,敲了半天,才发现手机屏幕一直黑着,没反应,是没电了。
“敲什么,这种手机容易没电,出门还不知道带个充电宝?”樊旭东扔了个充电器过来,训斥的口吻告诉简单。
“不是…不是晚上出去的比较突然嘛,我怎么会想到晚上要去那种地方。跟你的朋友…。”简单欲言又止,再说,再说她好像就要把理由都推到樊旭东身上了。人家樊旭东明明是问过自己的意见,自己说的要去见识见识的,这下可好了,自己没去成不说,反倒学会了说错话糊弄人了。
简单慢慢禁了声,她不敢瞧樊旭东的脸色。对于自己这种半路的逃跑的兵,不知道他樊首长会不会因为自己不在,因而没有耽误他跟穆小姐的好事而对自己宽大处理、从轻发落呢?
他也不行自己早走的对不对?不还是因为身体……
简单决定了,如果樊旭东一定要将在包厢自己突然离开的事情追究的话,自己就准备委屈一下大姨妈这位每月必来看自己的好友,让她先老人家先承担一会儿罪名。
女孩儿的心事儿,微妙到分秒之间的变化。而简单就是有利用这种微妙变化的这种本事,能将当时自己看见樊旭东跟穆家小姐抱在一起时的心里感触都抛在脑后,就好像被浇上了八四消毒水儿,全部被漂白了。
简单知道,是自己的沉浸在这个所谓的女友身份里出不来了,她刚才还笑着跟樊旭东说自己坦然的享受着他的照顾,可简单自己也知道,这份照顾哪里这么好享,愈是坦然,以后的时候就会越麻烦。
简单低眉,插好电以后就一直盯着自己的手机。她脑子里面一团乱麻疯了一般的张着,她自顾不及,哪里还想着自己没开机,一双溜圆水亮的眼睛就直勾勾的盯着漆黑的手机屏幕,这模样,实在是傻的可爱。
“喂,你在看黑白电影吗?怎么一个屏幕里都是黑色?难道一会儿贞子会爬出来?”樊旭东站在床头旁,微微仰着身子,看着简单手里的手机。他就是喜欢她这种发呆的模样,喜欢到让他忍不住的想要欺负一下。
樊旭东轻轻的弹了一下简单的后脑勺,看着那个一直盯着手机漆黑屏幕的家伙捂着脑袋轻揉的样子樊旭东的就像一个爱恶作剧的小男孩专爱揪女同学的小辫子一样高兴,那种窃喜,是一种强烈的心里满足感。
简单没答话,只是回头看了一眼弹自己后脑勺的樊旭东。她揉着脑袋,仰在床头上,冲着樊旭东哼哼了两句。
“我手机里面还真没几个电影,首长要是想看贞子爬,要不我去叫个小护士来来给您表演一个现场版?”
在樊旭东如此孩子气的举动下,简单也毫不手软的把自己刚刚竖起的心里防线给推开了。
樊旭东听着简单的话在看看这丫头一脸的坏的冒水儿的笑,就知道这家伙脑子里肯定没想什么正经事情。他上前一把拉住捧着手机的简小妞,不由分说,把简单整个人都压在了床上。
“小丫头,我告诉你,就算我想看护士门的现场版表演,这个小护士,也只能是你…。”
樊旭东压着简单,话一说完就低头在简单的脖子上咬了一口。简单又痒又疼,一边推着樊旭东一边吱呀哎呦的怪叫,弄得本来想好好惩罚一下简单这丫头的樊旭东最后也经不住的笑了场。
樊旭东的双臂高高撑起自己的身体,立在简单的正上方,他们脸对着脸,竟是那样的亲切和熟悉。樊旭东看着简单,简单也看着樊旭东,两人纷纷失笑。
樊旭东叹了一口气,歪倒在床上,他耍赖枕住简单的胳膊,那感觉,里里外外都带着几分暧昧。
手臂内侧的嫩肉被樊旭东的短发一扎,除却轻痒简单更感觉到一种火烧一般的滋味从自己的心底一直烧到了脸蛋。
简单脸红了,却庆幸好在樊旭东看不见。简单忽然心虚,抿着唇沉默,紧张的甚至唇色都有些发白。这烫人到分分钟都灼热的感觉,太叫人难捱,忽起又忽落。
明知道有些东西守不住,可简单此刻还是很不清醒的任由着樊旭东与自己靠的这样近,
是他先来招惹自己的不是嘛,可自己,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就上钩呢?
简单的小脑袋里那些似是而非的东西,马不停蹄的转着,而她身边,与她共着一床的某人,却唇角含笑,贪婪的呼吸着她的气息。
如果我说在一起,你不会逃跑了吧,小简…
樊旭东沉默道。在他的心里,他有一千次一万次想抱着身边这个小人儿说一句在一起,可他却还是猜不清看不透她的意思。她就知道天真的傻笑,无害到让他不敢碰她。
她说过,玫瑰这种花,不是真心实意送的又怎么敢要。他懂,他懂她要什么样的感情。可他却真的害怕,害怕她把他的一句告白却被她当成玩笑。他是真心实意的说,可也要她肯信才行。
我愿意送你红色玫瑰,可你又是否愿意把自己交给我?
樊旭东偏头,看了看那个静静望着天花板的小脸儿,他真怕自己吓到她。
他枕着她的胳膊,旁边就是她的柔润身躯。樊旭东微微侧了侧头,贴近旁边人的腹腔,通过共振,她的心跳传到了他的耳边。
樊旭东深深地呼了一口气。躺在这里,樊旭东tu然感觉到了一种尘埃落定的味道,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
除了年少不自知时,就算要与冯梓静结婚,樊旭东也没有一种归属的感觉。那时候,结婚是结婚,两个人是两个人,家是家。而现在,樊旭东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老了。恍惚间,听着身边那个人的心跳,再感觉到自己的体温,樊旭东特别满足。
樊旭东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一个小丫头上了心,就如同简单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对樊旭东动了心思。
有了樊旭东在身边,因为发热而迷糊着睡过去的简单睡得很踏实。到再次醒来的时候,简单发现自己窝在樊旭东的怀抱里,这怀抱坚实又温暖,让她忍不住哼了哼鼻子,往里面蹭了蹭。
简单觉得自己真是太贪婪了,抱着还不够,还想着住到人家心里去。简单自嘲的抿了抿唇,坦然的窝在樊旭东的怀里取暖,可心里却是只有简单自己知道酸。
睡吧,好梦总有一天会醒,不是自己的,就永远都不会是自己的。
简单又观察了一日才得到樊旭东的允许出了院。不过是痛经加上发烧,简单觉得如果被同事知道了自己这种情况还住院,不被笑话死就怪了。
既然见过了樊家家长,简单觉得自己的任务也差不多完成了。虽然自己是以院派培训的名义出来的,不怕蒋淑琴说什么。
樊旭东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定的简单一直也没好意思问,毕竟一来她见到了樊家家长的态度,二来她也见到了樊旭东对穆静雯的态度,无论如何,就算范旭哦的那个现在说着对穆小姐如何如何,但估计他最终还是要和穆小姐结婚,所以自己这人呆在这里可以说是可有可无。
樊旭东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