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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子煜痛快地应了下来,在他看来,只要时楚依还在乎他,别说要几斤棉花了,就是要天上的太阳,他也得想尽各种办法给她摘下来。
这时的施子煜还不懂得,他这种情绪叫做·爱,只知道自己想对时楚依好一点,再好一点。
时间如同白云过隙,转眼间就到了5月2日,也就是将施子煜写入施家族谱的日子。
一大清早,村长、施家的长辈以及村里每户的当家的,纷纷结着伴到了施奶奶家。
施奶奶穿着自己最体面的一件衣裳,站在大院门口,热情地招呼客人。
而施子煜则穿着时楚依给他做的新衣服,跟在施奶奶身边,一个一个的认人。
这年头,去别人家做客,能喝上一碗带点甜味的糖水,就已经算是不错了。
施奶奶给的却是从镇上买来的硬糖,一般人家一年到头都未必吃得上一颗,可见她对施子煜有多么的重视。
村里人纯朴,大部分人对施子煜的存在表现出了善意,只有极少的一部分人,说话不太中听。
施奶奶和施子煜懒得和这些人计较,基本上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就出了。
到了吉时,村长先带头发言,施家选出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辈也说了几句,表达了一下家族对迎来新成员的喜悦之情。
气氛正好,接下来就是将施子煜的名字写入族谱的仪式,仪式过后,就可以开宴席了。
院子里摆着的桌子上虽然没有上饭菜,可厨房里的香味,老远就闻到了。
第六十四章 半路杀出来一个施远雨
因为事先知道施家有席面,他们一早都是饿着肚子来的,如今早就馋得直流口水了,只期盼着仪式快点结束。
然而,就在这关键时刻,突然杀出来了一个程咬金。
一个和施奶奶年纪相仿、容貌相似的女人带着一帮人冲进了院子,高声道:“我不同意将施子煜写入施家的族谱!”
“她是谁?”有人小声打听。
有年纪大的,隐约还记得这个女人,介绍道:“她是施大妹子的姐姐,名叫施远雨,早年嫁到了县里,已经有许多年没见她回来过了!”
“既然不愿意回来,她这次浩浩荡荡的,带着这么多人来,又是干嘛的?”村民不解。
认识施远雨的人语气满是不屑:“嘁,她能来干什么,估计是看着施大妹子的日子越来越好了,想来捞一笔!”
“不能吧!她怎么说也是施婶子的亲姐姐!”年轻的村民不太相信。
“在施远雨心里,亲姐姐哪有金钱和权势来得重要啊!”施远雨虽然如愿嫁进了县城里,可她当年做的事,大家心里可还都记着呢。
村民之间的议论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施远雨听到后,脸上腾地升起一股怒气:“背后不说人,你们也不怕闪了自己的舌头!”
“什么叫背后,我们这是当着人的面,光明正大的说,好不好?”有村民怼道。
施远雨气得瞪大了眼睛,刚想和村民把这事掰扯清楚,她旁边的儿子拉了拉她的衣袖,小声提醒:“正事要紧!”
施远雨一想到今天自己是来干什么的,脸上的怒气立刻收敛起来了不少。
“大姐,好久不见!”施奶奶走到施远雨面前,脸上挂着客道的微笑,“如果你今天带着侄子、侄女们是来吃席的,我怎么也要尽一下地主之谊,但如果你今儿个是来我这里耍威风的,抱歉,这里不欢迎你们!”
“这里是老施家的祖宅,按理来说,还有我的一份,我怎么就来不得了,你还想赶我走,二妹做人未免太霸道了一些。”施远雨直接和施奶奶对上。
施奶奶不甘示弱:“是我霸道,还是你当年做的太绝情,难道大姐心里没个数吗?”
眼看着两姐妹话还没说两句,就要吵起来的架势,村长忙出面调和:“你们怎么说也是一母同胞,有什么事待会儿坐下来慢慢说,咱们先把子煜的名字写到族谱上要紧。”
施远雨如今在县城里生活,不受村长的管制,丝毫不给村长面子:“我说了,我不同意将施子煜列入施家的族谱!”
“你不同意就不入了?凭什么?”施奶奶不客气地反问。
施远雨理直气壮地道:“就凭他根本不是你的亲生孙子,他体内流着的,并不是施家的血脉!”
虽然施远雨说的是事实,但是施奶奶却是不会认的:“你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说子煜不是我的亲孙子,有证据吗?”
“没有的话我怎么会来这!”施远雨从手臂挎着的布包里取出几封信,十分得意地道,“这些可都是证据,好妹妹,你确定要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念出来吗?”
施奶奶皱了下眉,她不知道信里究竟写了什么,但她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话就是了。
她现在的形势很被动。
如果她同意施远雨把信里的内容念出来,就凭着施远雨这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也许会发生什么变故。
可她不同意念的话,这么多父老乡亲在这里看着呢,岂不是显得她心虚?
时楚依躲在人群里,见施奶奶为难,抿了下嘴唇,突然朝施远雨扑了过去,并大喊着:“啊!有毒蛇!”
一听院子里有毒蛇,村民们都吓了一跳,施远雨也在左右张望,生怕毒蛇冲过来把她给咬了,结果一个没注意,正好被时楚依扑倒在地。
时楚依不管三七二十一,迅速抽走施远雨手里的信,并收进空间。
不仅是信,时楚依趁着慌乱,把施远雨之前挎着的包里的东西,也都一一收进了空间。
转瞬的功夫,时楚依将一切做好,她也不起身道歉,而是趴在施远雨身上,“哇”地一声,开始大哭起来。
反正她现在岁数不大,受了惊吓,哭两声才比较正常。
施子煜赶忙上前,将时楚依拉起来,一脸凝重地一边用自己的衣袖给她擦眼泪,一边有节奏地拍打她的后背:“不哭!不哭!没事了!”
时楚依被施子煜拍的差点没岔了气,她哭着控诉道:“呜呜,你……你轻点!”
施子煜天生神力,平常下手还算有个轻重,一着急,就没了分寸。
爷爷这时也反应了过来,站出来给施远雨道歉,别管为什么,时楚依将人撞倒了总是不对的。
“哎呦!我的老腰。”施远雨由大儿子扶着,好不容易站起了身,她偏过头看向时楚依,被时楚依蓝色的眼睛给吓了一跳,尖叫道,“妖……妖怪!”
施子煜挡到时楚依身前,冷声道:“依依是人,你才是妖怪!”
“你这孩子,怎么和我娘说话的,真没教养!”一直在施远雨身侧没有出声的大儿子,忍不住怒声斥责。
施奶奶怎么能站在一旁,看着施子煜受委屈呢。
她收起脸上的笑容,反问道:“说子煜没教养,跑到别人家大呼小叫,这就是你们的教养吗?”
“施远晴,你都死到临头了,还有时间在这里嘴硬。”施远雨想将原本拿在手里的信打开,结果发现信没了,“信呢?我的信呢?”
施远雨带来的那帮人,听了她的话,纷纷低头寻找,可地上被打扫的干干净净,连一片纸都没有找到。
施远雨忽然想起了什么,用右手食指指着时楚依:“是她,一定是这个妖怪故意撞我,把信给偷走了!”
时楚依边哭,边为自己辩解:“我没有!呜呜,刚才真的有蛇,很长的一条蛇!”
“你说有蛇,那蛇在哪里呢?”施远雨根本不相信时楚依的话。
第六十五章 你说的证据呢?
时楚依往施子煜的身后又躲了躲,小声道:“跑……跑了!”
“我的信一定在这个妖怪身上!”施远雨笃定道,“村长,我要求搜她的身!”
“施家大姐,你这要求有些过分了,依依还只是个孩子,众目睽睽之下,她怎么可能把你的信拿走并藏起来。
再说了,她也不是妖怪,你再这么说她,我就要举报你搞封建迷信了!”爷爷为人谦和,难得有跟人动怒的时候,而施远雨很厉害,成功踩到了他的底线。
施远雨一听爷爷要举报她,立刻吓得不敢再叫时楚依妖怪了,不过依旧不依不饶:“她有没有藏信,一搜身就知道了!”
“不要!”时楚依抓住施子煜的胳膊,用他的衣袖擦了擦自己丰沛的眼泪,“我没有拿她的信!她的信明明就在她自己身上!”
施远雨柳眉倒竖:“你胡说,信在没在我身上,我难道不知道吗?”
“信在没在,一搜身不就知道了?”时楚依拿施远雨方才的话怼她。
“你!”施远雨被时楚依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施家大姐,我看依依说的有道理!”施远雨一看就来者不善,村长自然要向着施奶奶这边。
“对!我觉得也是!”有村民也表了态。
其他人纷纷点头附和。
别以为施远晴现在是城里人,就可以随意欺负他们村的人,施远晴带来的人是多,但是能有他们整个村子的人多吗?
施远雨被吓得脸都白了,她虽然不在年轻,可怎么也是个女人,她今天被人搜了身,以后在孩子们面前,该怎么抬起头来。
“我……我不找信了!我还有别的证据,可以证明施子煜不是二妹的亲生孙子!”施远雨将自己的布包打开,顿时傻眼了,包里面的东西居然也全没了。
施奶奶忽然笑了:“大姐,你说的证据呢?”
“我明明有放包里的,怎么什么都没有了,这不可能!”施远雨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用手在布包里摸了又摸,可依旧空空如也。
“这回你是不是又要说布包里的东西是依依拿的了?现在这个时节,身上穿的衣服并不厚,依依真要往身上藏那么多东西,肉眼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况且,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依依真要拿了什么,难道大家看不到吗?”施奶奶用看陌生人的眼光看着施远雨,“你自导自演的这场戏,的确成功的耽误了子煜入族谱的吉时,不过事在人为,在我看来,吉时不吉时的并不重要。三伯,麻烦您现在把子煜的名字写到族谱上。”
“不行!”施远雨一着急,也不卖关子了,把所有知道的事都说了出来,“当年二妹肚子里的儿子,才出生没两天就夭折了,一个死人是不可能长大结婚生子的!
还有二妹夫在娶二妹之前,是有媳妇的,二妹乱搞男女关系,就算响应新时代的号召,不被侵猪笼,但怎么也该把她赶出村子才行!”
“你一口一个二妹,可我却情愿这辈子没有你这个姐姐!”施奶奶神色凄楚,“乡亲们,你们听听看,这是一个姐姐该说的话吗?你这是逼着我去死啊!”
“施妹子,你别听这个女人放屁!”村长怕施奶奶想不开,连忙转头向乡亲们解释道,“当年施妹子和袁立业同志成婚,可是正正经经的办过婚礼的,村里老一辈的人都知道,军婚是受法律保护的,她决不可能是第三者。
再说孩子的事,当年军队发来电报,说施大哥战死,袁立业同志生死不明,施妹子怀着身孕去了他们所在的部队,一去就是两年多。
这两年多,施家大姐在家里忙着伺候公婆,照顾孩子,根本不在施妹子身边,又是如何断定施妹子的儿子刚出生没多久就死了的?”
“是……是她自己告诉我的!”施远雨梗着脖子道。
施奶奶立刻反驳道:“我可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孩子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