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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好的后母也不是没有,但是只要遇到一个黑心肝的,毁的可就是孩子的一辈子。
正因为如此,金政委的妻子过世以后,他一直守着和自己妻子的回忆过活,这么多年来,从未想过再娶。
钱师长并不这么觉得:“不论师省长在这件事上起了什么作用,他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孩子,这都是事实!”
一个双腿都折了的孩子失踪了,就算是笨想,也应该知道这里面有隐情。
师为国作为一名父亲,理应查明真相,为自己的孩子讨一个公道。
可师为国却什么也没有做,依然和妻子相亲相爱。
现在部队找到了他这里,他见到施子煜有出息了,才想着相认。
别说是施子煜了,换做是钱师长,钱师长也不愿意。
金政委不由得感叹了一句:“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他回了办公室之后,给师省长打了一个电话,换了一种比较委婉的方式拒绝了师省长见面的请求。
师省长皱眉,他没有想到施子煜的气性还挺大的。
“他既然不肯来,我就去一趟吧!我现在去让秘书买票,明天一早就能到达C市。”师省长直接拍板。
金政委认为师为国这一趟,来的未免太急了一些,但是师为国和施子煜失散多年,他能理解师为国想要尽早见到孩子的急迫心情,便一口应了下来,还承诺会派人去火车站接师为国。
师为国挂了电话之后,给家里又打了一个电话。
接电话的人是冯晚,还没等师为国说话呢,她便先开了口:“你什么时候回来啊?今天是咱们小外孙的生日,我让王婶买了许多菜回来,准备晚上做上一顿大餐。对了,我忘记买生日蛋糕了,你记得回来的时候买一个,要那种三层的!”
师为国耐心的等冯晚说完,才道:“我有公事,这几天都不回去了,你给木鸢些钱,让她自己给孩子买个蛋糕吧!”
“你要去出差?”冯晚问。
师为国应了一声:“嗯!”
“你要去哪里?要在那里待几天?准备带哪个秘书去?”冯晚一连问了三个问题。
师为国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这些信息我不方便透露!”
说完,师为国不等冯晚说话,就把电话给挂了。
冯晚听到电话里面的忙音,气得把电话给摔到了地上。
师木鸢听到动静,快步走了过来,说道:“刚才不还是好好的嘛,这一小会儿的功夫,谁惹您生气了?”
“还不是你爸,今天是小宝的生日,他居然跟我说不回来了,说是要去外地出差,这也就算了,我问他出差的地点在哪里,他居然不肯告诉我!”冯晚忍不住和女儿抱怨。
“妈,你说爸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师木鸢猜测。
冯晚立刻反驳:“不能!”
“男人啊,只要一有钱就变坏,你看咱家隔壁的刘叔,以前谁见了不说他疼媳妇。可结果呢,外面不仅养了一个小三,连孩子都有好几岁了。
这样的例子多着呢,我就不一一列举了。
妈,你平时可得多留个心眼,省得哪天让小三给登堂入室了!”这个家现在是师木鸢最大的依仗,可千万不能散了。
冯晚被师木鸢的话给吓着了,想当年,她就是这么登堂入室的。
“不行,我得问问去!”冯晚这会儿也顾不上她的小外孙了,穿上大衣,拎着包就走了。
一个大约三岁的小女孩扯着师木鸢的裤子问:“妈妈,姥姥怎么走了?不给弟弟过生日了吗?”
“不过了!妈妈带你玩洋娃娃去!”师木鸢把女孩抱了起来,连看都没有看摇篮里的小男孩一眼,抬脚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摇篮里的小男孩察觉到妈妈和姐姐走了,扁了扁嘴哭了起来。
然而,他哭了很长的时间,都没有人理会他。
最后还是王婶看不过眼,把小男孩抱起来哄了哄。
冯晚离开了家,风风火火地冲到了省政府。
她要见师为国,却被告知师为国请假了,根本不在。
冯晚的心一下子慌了,问师为国的秘书:“他去哪里了?”
秘书想着冯晚是师为国的爱人,师为国办的又是私事,没有什么不可以说的,便道:“他去C市了!”
“他去C市干什么去了?”冯晚问。
秘书道:“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好像是为了见一个人,省长本以为对方会过来,结果没来,他就自己去了!”
冯晚激动地问:“对方是男的还是女的?”
“这个省长没有和我说过!”秘书回道。
在冯晚的印象里,师为国在C市并没有关系特别要好的朋友,他莫不是把小三给藏到C市了?
冯晚越想越有这种可能。
“他做的哪趟车?”冯晚又问。
秘书给师为国买的火车票,这个信息他知道,便告诉了冯晚。
现在离火车发车的时间只剩下了四十分钟,冯晚顾不上回一趟家,直奔火车站,然后在软卧的铺上找到了师为国。
“你怎么来了?”师为国惊讶地问。
冯晚当然不会说,她是来抓小三的。
冯晚微笑着道:“听说你要去C市,我想着我还从来没有去过呢,便过来了。”
师为国皱起了眉头:“胡闹,我不是去C市玩的!下一站你赶紧下车,然后坐火车回家。”
冯晚问:“你不是去C市玩的,那你是去干什么的?”
师为国甩出来四个字:“跟你无关!”
“咱们是夫妻,跟你有关的事情,肯定跟我有关!”冯晚坐到师为国身边,扯了扯他的衣袖,撒娇道,“你就跟我说说嘛!”
冯晚如今已经四十来岁了,即便保养得宜,可在公共场合像小女孩儿一般撒娇,仍旧不免有些违和感。
师为国似乎能够感受到,其他铺上的人投过来若有似无的目光,这让他颇为尴尬。
师为国推开冯晚的手:“你先回家,有事等我回家再告诉你!”
第五百七十一章 最毒妇人心
冯晚扁着嘴道:“你不说我就不回家!”
师为国拿冯晚实在是没有办法,便将找到施子煜的事跟她说了。
师为国的话不比他承认在外面有小三了,对冯晚来得震撼。
“他不是已经死了吗?”冯晚下意识地问。
师为国看向冯晚的眼神变得锐利:“你什么意思?”
“我只是觉得当初小木森双腿断了,能存活下来的概率极低!”冯晚掐了一把大腿,低下头哭了起来,“当初都是我不好,小木森非要去给歆然姐姐上坟,我怀着身孕,怕歆然姐姐看到了不高兴,便没有和他一起去!
呜呜,谁曾想……谁曾想他就这么失踪了。我一直在想,小木森要真有个三长两短,等百年之后,我有何面目和歆然姐姐在地底下相见!
现在好了,小木森还活着,歆然姐姐若是在泉下有知的话,一定会高兴的。”
听到冯晚这么说,师为国的神色柔和了下来。
他掏出一条手帕,递给冯晚:“别哭了,这是一件大喜事!”
“对!这是件大喜事!哭了晦气!”冯晚说着,擦了擦自己的眼泪,“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也好让家里人高兴高兴?”
冯晚心里想的事,师为国若是能早点告诉她,施子煜还活着的话,她就能早点把那个兔崽子给收拾了!
施子煜倘若想认祖归宗,夺回属于她孩子的一切,别说门了,连窗户都没有!
“现在知道了也不晚!”师为国想起施子煜的资料,嘴角就止不住地上扬,“这孩子是个有出息的,年纪不大,已经是营长了。老李说凭着他的本事,前途不可限量。”
老李是M省军区部队里面的高层领导,为人古板,平常很少夸人,但是能让他夸的人,都是有大出息的。
冯晚再次被师为国的话给震惊了:“他的腿治好了?”
有一次,师为国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把施子煜给打得很惨。
冯晚趁着施子煜昏迷的时候,让人把他腿上的骨头全都移了位。
她听请来的大夫说,即便是华佗在世,也不可能把施子煜的腿给治好了。
难不成现今出现了比华佗还要厉害的大夫?
师为国嘴角扬起的弧度越来越大:“嗯!听说救他的人恰好会医,费了不少心力,才把他的双腿给治好了!”
冯晚不走心地道:“他这运气真好!”
被扔到了荒郊野外,居然还能捡回来一条命,且对方还把施子煜的腿给治好了。
这可不是一般的运气好了!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句话果然不假!”师为国说完,叮嘱了冯晚一句,“木森毕竟是跟着你派去的人出去出了事,你见到他的时候,记得给他道个歉。”
师为国居然让她一个长辈给施子煜一个小辈道歉,施子煜哪里来得那么大的脸?
冯晚心里不服气,面前却颇为知书达礼地回道:“我会的!咱们为人父母的没有做好,希望他不要记恨咱们才好!”
师为国认为施子煜心里不记恨他们,那是不可能的,不然施子煜也不会明知道自己的身世,却从来没有找过他哪怕一次。
虽然军政分家,可一个省长儿子的名头,总比一个平民老百姓往上爬要容易得多。
施子煜明知有捷径却不肯走,这性子还真是像极了宁歆然。
想到宁歆然,师为国有一瞬间的恍惚。
他以前一直以为,自己对她是恨多过了爱,随着时间的流逝,恨意慢慢淡去,他才发现自己爱她彻骨。
可惜,佳人已逝,他即便有再丰富的感情也是枉然。
好在,宁歆然还有一丝血脉留在世间,他一定会帮着她把施子煜护好的。
冯晚见师为国的神色变得迷离,知道他肯定又想起了宁歆然,心里不禁发堵。
她真不知道像宁歆然这样,悲伤的时候面带微笑,高兴的时候脸上也是微笑,像是个活木偶的女人,有什么值得师为国喜欢的,且一惦念居然惦念了这么多年。
冯晚在师为国的耳边叫了几声:“为国!为国!”
等师为国回了神,冯晚温柔地问:“你饿不饿?”
师为国抬手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才下午四点,离吃晚饭的时间还有一会儿呢!
“我不饿!你饿的话可以去餐车买点食物!”师为国对冯晚没有对宁歆然来得情深,但是作为丈夫最基本的关心却还是有的。
师为国的关心,让冯晚郁闷的心情好了些许。
她站起身道:“我去去就来!”
冯晚在软卧车厢里的时候,是面带微笑的,等她一离开软卧的车箱,脸上的表情立刻变了,黑得如同锅底一般。
冯晚拿起自己背包里,像是砖头一般的大哥大,给她哥打了一个电话:“你帮我查一下C军区三营的营长施子煜的简历,速度越快越好!”
冯晚他哥挺奇怪的,问了一句:“小妹,你什么时候对军人感兴趣了?”
“他就是我那个便宜继子,你说我能不关心一下吗?”冯晚用嘲讽地语气道。
冯晚他哥在电话那头张大了嘴,当年的事情,他也是知情人之一。
虽然他感觉小妹的做法挺狠的,可那毕竟是自己的妹妹,没有他妹妹,也没有他的今天。
所以,他一直没有对这件事发表过自己的看法。
“成,一天之后,我一定把搜集到的信息给你!”冯晚他哥道。
“一天的时间太久了,我给你四个小时的时间,四个小时以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