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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就要起身,被萧泽一把抓住,他力度有点猛了,扯到伤口疼得冷汗直冒,却是装作无碍的样子笑说:“你在这里我就不痛。”
夏弦觉得萧泽的笑容特别恶劣,她不是不习惯两人间耳鬓厮磨的情话,但现在房间里明明不止两个人,他怎么能这么旁若无能的“调戏”她?她吐口气,他现在是病人,她打不得,只能语言上警告:“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我一直都这么说话的。”萧泽脸上的笑意更深,暧昧说,“你要不习惯,以后好好□□。”
这句话让夏弦彻底红了脸,她睁大眼睛瞪着萧泽,一句多的话也不敢说了。
原来自己一本正经的哥哥耍起无赖来这么得心应手,萧匀差点没憋住笑,和张晓菲对视一眼,默契的退了出去。
此后一段时间两人很自然的相处着,虽还不能像一般情侣那样时刻亲昵的腻在一起,但在萧泽锲而不舍的努力下,两人亲近的机会多了不少,夏弦起初总是不自然,次数多了也默认了,明显的转变让萧泽欣喜不已。
有一天晚上,萧泽说想吃凯风楼下一家粥铺熬的金瓜小米粥,夏弦出去买了回来却见他神情恹恹的靠在床头望着窗外的夜色不知在想什么,她正想问他怎么了,一旁的特护有些紧张的凑过来说:“您走了没一会儿萧先生就这样了,我劝了好几次都没用。”
“没事,他可能是有点闷。”夏弦将手里粥递给特护,笑了笑说,“麻烦你了。”特护见夏弦没有责怪的意思,明显松了口气,接过粥去了隔间。
夏弦走到萧泽床边坐下,笑意盈盈的问:“你在看什么?”
萧泽看得太入神,闻言惊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笑说:“没什么,你这么快?”
“今天运气好,路上不堵。”
“哦。”萧泽答应一声,拉过夏弦的手神情专注的说,“谢谢你。”
夏弦被他认真的样子逗乐:“咦,今天怎么这么客气?难道做了亏心事不成?”
“没有,就是想跟你说谢谢。”
“好吧,我勉强接受。”
两人正随意说着话,特护将收拾好的粥和小菜端了进来,萧泽下床走动还有困难,晚餐仍摆在床上的小桌上吃。这一餐萧泽吃得格外慢,夏弦看他时不时皱眉,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忍不住问:“不好吃吗?还是伤口又痛了?”
“没有,很好吃。”萧泽将喝了一半的小米粥搁在桌子上,拿手帕擦了嘴说,“可能最近运动量太少,没什么胃口。”
听他这样说,夏弦也没再追问,等特护收拾好出去,萧泽又说:“你刚刚出去忘了拿手机,电话响了好几次,不知道是不是有急事。”
夏弦“哦”了一声,将手里的苹果快速削好,切成小块递给萧泽,才拿了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来看。她看了几眼将手机放到包里,抬头见萧泽正目光沉沉的盯着自己看,愣了下,脸色有些不太自然的笑问:“怎么了?”
萧泽不说话,眼神却更加热烈,他手上用力将夏弦一把拉到怀里,扣住她背将她紧紧抱住,拉扯间牵动伤口,他忍不住闷哼一声,力道却丝毫未减弱。
“你的伤……”夏弦被萧泽突然的动作惊到,惊呼一声,双手按着他肩膀想要推开他,“当心伤口再裂开。”
“怕我痛就别动。”萧泽闭了闭眼,头埋在夏弦脖颈,久违的熟悉味道让他气息有些乱了,“让我抱下。”
听他这么说,夏弦不敢再动,就静静得窝在他怀里,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夏弦感觉背上的力道松了,刚抬头迎上萧泽的目光,却被他掰住下巴,快而精确的吻了下来。萧泽抱着她缠绵的吻了好久,直到两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才意犹未尽的松开。
“你如果有事就早点回去,不用担心我。”良久,他抱着她在她耳边低语。
明明是再平常不过的语气,夏弦却突然觉得心口发堵,她也不知道自己心虚什么,半晌才抬起头认真说:“我没事,刚刚是何蓁蓁让我帮她陪婚礼当天要穿的婚纱,我已经给她发了信息说明天去。”她说完又笑了笑,“这样的话,我明天白天就不过来了,晚上再来看你好吗?”
知道她撒谎,萧泽没勇气更没立场戳破,他没说其他只倾身吻了吻她的唇,闷闷答了一句:“好。”
第98章 ~~~98~~~
第二天的时间对萧泽来说分外难捱,他昨晚半夜才迷迷糊糊睡着,本以为会晚起,没想七点不到就醒了,他疲惫的闭着眼想再睡,却是怎么都无法入眠。
自萧泽苏醒后,病房就成了临时办公室,不仅一些紧急文件都被送来这里,甚至公司一些重要会议也被搬到这里,他睡不着就早早起来办公,处理完一些文件后,他见时间还早又召集公司高层开了个短会,快到正午时分才空闲下来。
他一空闲下来就十分难受,心神不宁的想要找事情做,张晓菲怕劝了几次无果,只好“威胁”:“萧总,夏弦昨晚走前特地让我看着您,不能让您太累,您要是再不听。”她举起手机摇了摇说,“我只好当叛徒了。”
“晓菲你胆子最近是越来越大了。”萧泽笑了下,终于没有再坚持。
一直熬到了下午三点,萧泽将手机握在手里几乎要揉碎了,那个号码被他输了又删,删了又输,始终没有拨出去,最后他将手机丢到一边,对站在一旁的张晓菲说:“让老马准备车,我要出去一趟。”
……
昨天夏弦出去的时候,手机落在萧泽床上,期间叶盛打了很多次电话过来,萧泽看着手机屏上不断闪烁的名字,几次想要接听或者挂断,但最后只是装作没听到放到一边。
他想,无论何时在她面前他都应该光明磊落。
叶盛锲而不舍拨了很久,最后发了一条信息过来:“明天晚上六点的飞机,我四点过来接你,夏弦,我希望你对我公平一点。”
敏锐如萧泽,自然知道这句公平的含义,是以无论昨晚他有多舍不得她,多想开口挽留,到最后一个字都没有说。他不想夏弦有任何负担,更不想她因为感动影响判断。
萧泽吸口气,微闭着眼睛靠在后座上,他知道自己此刻的行为不合适,甚至是让人鄙夷的,但他实在做不到冷静,更无法屈从于任何教养准则,他像个将被裁决的囚徒一般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三点四十分,萧泽看到叶盛的车驶入车库在停在他斜对面有点远的地方,叶盛从后座下来径直走向电梯。萧泽的视线一直盯着那个方向,直到十多分钟后,电梯门再打开,叶盛和夏弦一起走了出来,他拉着她的手臂,脸上满是得偿所愿的笑意。
看到叶盛手上多出的行李袋,萧泽的眼睛和心都疼了一下,然后那种剧烈的痛感迅速蔓延至后背四肢,连内脏骨头都无法幸免,他重重的喘着气,不光额头,后背都被冷汗润湿。
老马和张晓菲都注意到萧泽的异样,刚想说话,却听他有些困难的吩咐:“去机场。”
……
在特别通道入口,叶盛脸上又挂上惯有的不羁笑容,他忍了一路还是不死心的追问:“真想清楚了不跟我走?”
夏弦的笑容格外灿烂,她说:“比清水还清。”
叶盛对她的反应十分不满,脸也板起来:“哎,你就不能装的悲伤一点?”
夏弦不理他,依旧笑的如沐春风:“你是去领奖又不是去上坟,我要那么悲伤干什么?”
“你就没说过我什么好,行,我认了。”叶盛颇无奈的叹口气,脸上显出认真的神色,“知道他受伤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是这个结果,夏弦,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我有时候还真的很嫉妒萧泽,不为别的,就嫉妒他运气比我好,比我先认识你,比我会挑时候陪在你身边,如果当时我在,也一定会拼尽全力护你周全。”他目光专注的盯着她的眼睛问,“你信吗?”
“信,但是我知道你从来不需要我感动。”
“即便这样,我也希望当时陪在你身边的人是我。”叶盛说完许是感觉气氛有些微妙,又笑开,“走之前要不要听我说个秘密?”
叶盛惯会故弄玄虚,夏弦并不是很好奇:“什么秘密?”
“我看到萧泽了。”
“嗯?”夏弦立马回头四处张望,紧张问,“什么时候?在哪儿?”
她突然紧张的样子让叶盛心中泛酸,同时也有种认命的释然,他眉梢微扬,唇角勾起一丝戏谑的笑:“在你家地下车库,还有……”他凑到她耳边,“刚刚我抱你的时候。”
……
不知过了多久,萧泽从疲惫和阵痛中醒来,他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床边坐了个熟悉的身影,房间内的灯光有些亮,他本能的眨了下眼,待看清楚面前的那张脸,惊讶得差点从床上坐起来,不断问自己是梦吗?是梦吗?直到背后伤口处传来火燎般的疼痛。
“醒了?”夏弦无视萧泽惊讶万分的表情,拧了块湿手帕替他擦拭额头处的汗水,柔声问,“睡了这么久,饿了吗?”
萧泽还是那副不可置信的模样,他望着夏弦,傻傻问:“你怎么在这里?”
“呵,你这是不欢迎我?”夏弦心里想笑,极力克制才勘勘忍住,怕露馅她并不十分敢和萧泽对视,将手上的毛巾扔到脸盆里,语气娇柔中满是埋怨,“活该疼死你,谁让你乱跑。”她说完也不管萧泽想什么,端起那盆水去了洗手间。
几分钟后,夏弦看到萧泽还一副傻愣愣的样子靠坐在床头,见她出来目光就一直追着她转,眼睛都不曾眨一下。她也不说话,故意整理下这个,又看看那样,磨蹭了好一阵才走过去。
她装成不知道的样子问:“听老马说你在从机场回来的路上晕倒的,好端端的你跑去机场干什么?”
萧泽顿时尴尬,完全忘了自己的疑惑,神色不自然的掩饰:“有个重要客户今天过来了,我去接一下。”
“真的?”夏弦眼睛半眯起来,她皱了下眉一脸纠结的表情,“但是老马和张秘书好像不是这么跟我说的。”
萧泽的脸难得有几分红,问:“他们说什么了?”
夏弦将脸上的笑收了收,十分认真看着萧泽的眼睛说:“给你个机会说实话。”
夏弦的样子让萧泽紧张极了,他生怕她生气或者误会什么,连忙将前因后果和盘托出,观察着她的脸色说:“我就是想去找你,没想其他。”
“那找到了怎么不叫我?”夏弦脸上淡淡的看不出情绪,声音也十分平淡,“你是在怀疑我。”
萧泽闻言瞬间激动起来,他不顾背上伤口绷直身体坐起来,用力抓住夏弦放在膝上的手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不想让你有压力,不想干扰你的决定,看到他抱你的时候,我真的很想冲过去将你带走,但比起这些渴望,夏弦,我更希望你能幸福。”
“那你觉得我怎样才算幸福?”
萧泽没有回答,夏弦却先笑出来,她起先只是轻笑,而后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愉悦,她看着萧泽着急无辜又委屈的茫然样,坏坏一挑眉,伸出双手捏住他两边脸颊用力扯出一个半圆,用他惯有的语气说:“真是个傻瓜。”
夏弦没给萧泽时间消化刚才的事情,她想凭他的聪明才智大概也不太需要,直接说:“萧泽,如果你想和我在一起也不是不行,但是得答应我三个条件。”
“嗯,你说。” 还有这等好事,萧泽顾不上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