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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白了他一眼,想起来他好像确实还挺聪明的,以前坐在她身边一起看毒经,他只是瞟一眼都记得比她清楚。
“有工夫在这里耍贫嘴,看来是身上不疼了,一会下来你自己走吧。”他又补道。
“还不都是你的缘故,”她小声嘀咕说,“再说我才不愿意去你那儿。”
“赖我啊?”他又低低地坏笑起来,“那我替你揉揉?”
“呸,真不要脸。”她别过头去不看他,不甘心地抗议了一句,“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以前,你可听我的话了。”
“现在我也可以听你的,只要你别再想着离开我,我什么都听你的。”他小心地亲亲她的发顶,轻声说。
她心中一暖,但又觉得像他这种人根本不能给他好脸色:“回头把你那狼崽子弄走,我可养不起了。”
他神色一变,不满地说:“那个没用的东西,本来指望着能保护你,结果让你受了那么重的伤。既然没用,便扔掉吧。”
他手指轻轻划过她雪白的脖颈,显然还对上次她差点被勒死那事耿耿于怀。
一只小狼崽而已,他以为他送她的是飞天神将啊?还有把狼随便乱扔,他确定她不会被围殴?她觉得这人的脑回路几乎不能以常理夺之,有些头大地摁摁脑袋说:“艾叶可舍不得,那小狼只和她亲近。而且也没那么严重啊,你上次踹的祁志韬那一脚让他到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
“要不是怕惹怒你父亲,我直接把那两个贱东西给剁碎喂狗,”他恨恨地说,“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竟然敢明目张胆地动你。”
“那祁潆薇喜欢你你知道吗?”她又想起了祁潆薇那灌满嫉妒的疯狂眼神,“她还指望着勒死我然后嫁给你呢。”
“那个丑八怪?”他皱皱眉,“我又不瞎,怎么可能看得上她。”
“原来你只是看脸啊,万一我也变丑了你是不是也不喜欢我了。”她不满地抗议说。
他笑着揉揉她的头:“你就算丑成母猪我也觉得是好看的。”
“你才是母猪,”她抬起头突然瞥见他的脸侧还微微泛红,有些愧疚地摸上他的脸颊小声问,“还疼吗?”
他摇摇头,握住她的手说:“你若心里不舒服,还可以再接着打。”
她心里泛起委屈道:“这也不能怪我,谁叫你拿那些难听的话气我。你以后能不能别这样,一生气就拿不好听的话刺人,也不管别人心里难不难过。”
“你有我难过吗,”他握住她手的力道骤然加重,“我五天五夜没合眼才快马加鞭地从西凉赶回来,若不是段文迟给我传了急信,我还不知道你要背着我做出这等事了呢。”
五天五夜没合眼回来还那么精力旺盛。。。。。。她不由得又想起了他回来那日在她身上来回动作的场景,微微红了脸说:“我。。。也是没办法。”
他立即追问说:“贺兰归到底跟你说什么了?”
她低下头:“现在不能告诉你。”
开玩笑,现在给他说,他不立马提着刀去砍死贺兰归才怪。
他又黑了脸:“你总是这样,什么都不告诉我,是不是我在你心里还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根本不值得你依靠?”
“没有!”她慌忙否认说,看着他黑下来的脸色,讨好地依在他怀里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只要知道,我心里只有你就行了。”
他终于满意起来,一手提起她让她整个坐进自己怀里,仔仔细细地盖好她怕她着凉。
“你是不是又长高了?”
看他像拎小鸡一样轻松地将自己拎来拎去,她愈发地觉得羞耻。
“是吧,我也不知道,我才十六岁,长个也很正常吧。”他很满意她娇小的身子整个嵌在自己怀里,搂着她的细腰说。
她却骤然怒了起来:“就你小就你年轻!”
说罢生气地耷拉下脑袋气哼哼地不理他。
贺兰隐觉得简直莫名其妙,不明白自己又在哪儿开罪她了?
祁潆婼这几天都没好好吃东西也没好好休息,又经他这么一折腾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本来想到了地方就歇下了,可偏被他叫起来逼着她吃东西。
“我不想吃。”
她只想睡觉。
他却不听,像拎小鸡一样拎她到怀里哄劝道:“我喂你。”
她全身酸痛,闻见饭菜味儿就想吐:“我真不愿意吃。”
“听话,你这样下去是不行的,我特意命人做了些清淡的,你好歹吃一些。”他难得的耐心哄她。
她不忍拂他的意,刚想吃就止不住的一阵恶心。
他看着她,突然神色深重:“你。。。。。。不会有孕了吧?”
她闹了个红脸:“怎么可能,我是大夫,自己有没有孕自己能不知道?”
他又拉下脸:“你是大夫,对自己的身子状况心里没数?”
她那时候一心求死,哪里还顾得上这些。不过这些话她可不敢同他说,他最近喜怒无常的实在可怕。
“我这几日没好好用饭,才会出现不适的。”她犹豫了一下方说道,“你难道没听说过,我底子寒,不易有孕吗?”
他“哦”了一声,端起一碗清粥喂她喝。
她见他没有反应,只好再试探性地问道:“你。。。不在乎吗?”
他皱起好看的眉头:“在乎什么?”
“我,”她涨红了脸,“我不易有孕啊。”
“这能怎么样?”他很奇怪地问道,“你想给我生孩子?”
“你!谁要给你生孩子!”她负气,转过头不去看他。
“好好好,别生气,来,把粥喝了,”他理所当然地说,“我有你就够了,要孩子做什么。”
“万一你以后想要呢。”她喝了口粥,暗暗地瞟了他一眼。
“不会的,我只要你,那玩意太烦了。”
他见她吃了东西,眼底满是欣喜。她看着她这般样子,心里一暖,又喝了几口,抱住他的脖子撒娇说:“我想去睡了。”
“再吃点吧。”他犹豫道。
“我好久没用饭了,骤然吃那么多,会更不舒服的。”她胡乱编着理由说。
他半信半疑地看了她一眼,放下手中的碗抱起她进了内室。
他刚放下她,她便欢天喜地地脱去外裳钻进锦被了,钻了一半发觉不对,她拉高被子,眼神不安地看向他:“我要歇息了,你不走吗?”
他唇角一勾:“一起啊。”
“我,”她苦巴了一张小脸,“我不行了,我真的没力气了。”
他好笑地摇摇头:“我不动你,只是你在我身边我才觉得放心。”
“可是。。。”她羞红了脸,“这样不合体统。”
“更不合体统的事我们都做过了,怎么还在乎这一点,”他飞快地褪去外衣也钻了进来,“行了你不是累了吗,快睡吧。”
他真的没有再对她动手动脚,一开始她还不放心,后来实在累的紧了,便在他怀里睡着了。
之后的几日他日日盯着她,吃饭休息都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她只好乖乖听话,几天下来倒是稍稍回了一点肉。
他苦恼地看着她,瘦下去那么快怎么胖回来这么难呢?
眼看着和贺兰归的婚期就只剩下两天了,祁潆婼心底也愈发地慌了起来,师父那边还没个动静,贺兰隐这边她又不敢提。他把她看得死死的,让她想出去传个话都不能,本来答应了她要让艾叶来服侍她结果也没了影。她感觉他的占有欲已经发展到了登峰造极的境地,每天冷着一张脸守着她也不许她和旁人接触。他虽然生得好看但让她成日这般面对他她还是心里发怵,她越发地怀念起了小时候他由着她说一不二的情景,郁闷地想怎么长大之后一切都变了呢?
不过他虽然拘着她,却也不限制她别的,她只要老老实实地在他身边,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一些平日里在府里不敢拿出来的话本子她都拿出来翻了个遍,他就在一旁蹙着眉看军报,也不管她看的什么。
她拿书遮住半张脸,偷偷拿眼瞧他,他五官完美宛若神祗,原本还因为饱经风霜有些微黑的皮肤此刻就恢复了白皙,不过依旧俊朗英气,丝毫不显柔弱。唯一美中不足的大概是他笔锋流利的剑眉老是皱着。。。。。。时间长了都皱出来皱纹了好不好。。。。。。
这么想着她便不自觉地脱口而出:“贺兰隐你别皱眉。”
他抬起头来,微微有些吃惊地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去:“怎么叫起这个名字来了?”
她清了清嗓子,正色说:“我叫你贺兰隐的时候呢,就说明我心情不好,每当这个时候呢,我说什么你都得听,不然我就会更生气!”
他想皱眉,终究是竭力忍住了,目光飞快地在地下军报上流过:“好,我记住了。”
他居然都不看她!?
她气鼓鼓地甩下话本子:“军报有我好看吗?”
“当然没有,只是我有些不放心,毕竟我提早回来了。”他继续飞快浏览着说道。
她立马就担心起来:“那没事吧,要不你快回去吧。”
他眼神阴厉地横了她一眼:“想都别想,就算回去也得把你打包带走。”
“那他们会不会弹劾你,会不会非议你,皇上不会治你的罪吧?”她越想越害怕,神色紧张地叨叨道。
“别担心,大事已经定下来了,只是还有些琐事交给谁都一样,还有,”他突然目光含义未明地瞥了她一眼,“父皇为了不让我回来特意给我找了事情做,原先我还不明白,原来是要背着我我让你们成婚。”
她脸色发窘:“你能不能别再说了。”
他又扫了一眼军报,将之随便扔在一旁,突然走到她身边看了一眼她丢在一旁的话本子:“你这看什么呢乱七八糟的?”
她一把捂住:“关你什么事,看你的军报去吧。”
“看完了啊,”他耸耸肩,撑手在她坐的太师椅两边,“现在可以专心看你了。”
她刚要答话,突然外面有人通传:“殿下,豫平候府来人了。”
祁潆婼脸色一喜:“快让她们进来!”
贺兰隐想阻止,可看她一脸的喜色,知晓她这几日定是闷坏了,若是她丫鬟陪她来解解闷也不错。
于是便也不再阻拦,又闲闲坐了下来,命人拿过纸笔给军中回信。
可刚写了没几笔,就听到一声尖利的女音在他耳边炸起。
“祁潆婼,你果然在这里啊!”
第45章
贺兰隐皱皱眉头,放下笔,看向那个刚进来的身穿鹅黄色轻绢衣裙的女子。
祁潆婼也是一惊,皱着眉看向她说:“怎么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祁潆薇又尖利地笑了两声,“原来你真的这么不要脸,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就这样随随便便和男人厮混,我将今日的事说出去,看齐王还敢不敢要你。”
祁潆婼只觉得心累,这个祁潆薇什么时候竟变得这么蠢了,她看着贺兰隐越来越阴郁的脸色,有些不安地催促她说:“你爱说便说,赶快走。”
“我还偏不走,”祁潆薇突然转向贺兰隐,立刻换了一张面孔,“殿下,您到底喜欢她什么啊,她不知和多少个男人苟且过了。您刚一走,她转眼就勾搭上了齐王,还和您不清不楚的,这样的女子,您到底要她什么啊?”
没想到贺兰隐却笑了起来:“对啊,我到底要她什么?”
祁潆薇看着他染着邪气的笑容,一时看晃了眼,忙趁胜追击道:“只有我才是真心喜欢你的,殿下,我永远都不会背叛你,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而且她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