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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是,可是他从来没接触过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德拉科回答,“或许你会惊喜地发现,在斯科皮眼里,所有的斯莱特林的伴侣都是正常的恋爱关系,他们甚至都应该在七年级毕业之后就出去在魔法部等级为灵魂伴侣。”
“………………这说法恐怕连格兰芬多都不会信吧。”潘西满脸无语。
“我管不着那群蠢狮子怎么想,”德拉科挑了挑眉,得意洋洋地说,“只要确定斯科皮格雷特先生这么想就足够了。”
“你哪来的自信整个斯莱特林在斯科皮眼里就是这样的?”潘西咂咂嘴无奈地问。
斯莱特林王子皱眉,平淡地说:“我确定,因为我呈现给他的就是这样的一个斯莱特林。”
“记下来,达芙妮。”潘西用手肘捅了捅女伴,面无表情地说,“这是我上霍格沃茨以来听过的最大的一个阴谋,也是我这辈子听过最动人的情话。”
德拉科冲潘西假笑了下。
“当年我们在一起时,你可没那么浪漫过。”潘西说,“那时候我们才三年级,你已经做好了准备要将小格雷特变成一个马尔福了?从第一眼起?……真是难以置信,德拉科,是什么启发了你对一个一年级的孩子有了这种企图的?”
“……大概是他觉得‘斯科皮’后面非得搭配上‘马尔福’才行,记得吗,潘西,”达芙妮撩了撩头发,“那原本是马尔福少爷给自己儿子准备好的名字。”
“哦,真的耶。”黑发斯莱特林姑娘甜蜜地说。
“――真抱歉打扰了你们这种和谐的气氛,”一直坐在一旁沉默不语的扎比尼忽然说,“但是我恐怕认为德拉科一开始并没有抱着这样的想法,在我的记忆深处,深刻地记得当年在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围绕着火炉边,你们轮番迫不及待地向斯科皮说明了关于斯莱特林的这些……小规矩。”
潘西:“说了?”
扎比尼:“说了。”
德拉科:“你怎么可能记得那么清楚,布雷斯,你记错了。”
扎比尼:“我没记错,那一天晚上布莱克教授划破了罗恩韦斯莱的帐子,闯进了霍格沃茨,多么值得纪念的一天。”
德拉科:“……”
潘西:“……”
达芙妮:“……”
德拉科彻底放下了手中的事,稍稍挺直了腰杆:“我们说了什么?”
扎比尼:“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吧。”
潘西:“简单来说就是‘糟糕了’?”
达芙妮笑眯眯地点点头:“被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我甚至还想起了更加糟糕的细节,要听吗,德拉科?”
“就好像还能多坏似的。”德拉科点点头,“请说,女士。”
“我记得当时你还扭头问了阿斯托利亚相关的意见――就在潘西说她的未婚夫的时候,”达芙妮说,“记住这个的理由是当时我正在暗恋你,亲爱的,所以嫉妒得要命。”
“我居然去问阿斯托利亚?”德拉科若有所思地微微蹙眉,“我为什么会去问她?”
“大概是因为当时她正蹲在你旁边看她那本愚蠢至极的《高级魔药辞典》让你产生了某种不可思议的共鸣――虽然那显然是你的错觉。说实在的,我并没发现她在魔药方面多有天分,她才是那个真正想要来一份《家庭魔法大全》的那一个。”达芙妮刻薄地说,说着,金发姑娘顿了顿,又转向的德拉科,“你看上去有麻烦了,是吗,德拉科?”
“精确。”德拉科嘲讽地勾了勾唇角,“我甚至想杀了波特,因为是他打碎了魔法部所有的时间转换器。”
……
而此时此刻,斯科皮格雷特先生正坐在温暖的魔药实验室里,他的身边架着一个巨大的坩埚,里面正咕噜咕噜地冒着粉红色的泡泡。耳边是波特和赫敏低声的争论,斯科皮拢了拢斗篷,指尖心不在焉地拨弄着斗篷上那枚胸针。
他想了想,从口袋里摸出一封还没有拆封的信件。
信封上的权杖标记毫不掩饰地显示了它来自遥远的德国北方某个常年被冰雪覆盖的地方。斯科皮想了想,顺手拿过桌子上的银质小刀,将信封沿着边慢慢拆开――
亲爱的斯科皮:
展信佳。
希望你在霍格沃茨过的好,能够像在德姆斯特朗一样快乐。
首先,我必须对我之前强制邀请你来德国并且擅自篡改了你的记忆表示真诚的歉意。很显然,我想得到你(这点无须置疑并且我并不打算隐瞒),我以为我考虑得足够周全以至于能在冒着这样大风险的情况发生后依旧留下你,然而事实证明我是错误的。
在一年之后我意识到了我的错误,当我发现自己开始不能坦然地再举起魔杖定期修改巩固我为你亲自打造的虚假记忆时,我也同时意识到,是时候该正视现实了,所以在今年霍格沃茨开学的时候,我义无反顾地寻找了一个理由,把你送回了英国。
在最开始,我的老师并不赞同我这样做,然而最后他给予了我极大的自由来处理我自己的事情,在这一点上,我非常感谢他。老师曾经忠告我,人不可以撒谎,一个谎言就需要无数个其他的谎言去支撑它,从前我不以为然,然而现在我终于明白了这个道理,老师是对的,我不可能永远活在虚假的谎言中。
在我对于那些快乐的日子越陷越深的同时,我也越来越麻木,我知道它其实并不是真实存在的,我也惧怕总有一天我会失去这一切。所以在最后我选择了退缩,心中抱着一丝希望在一切重归于零后,脚踏实地地,真正地将你永远地留在德国。
最后,惊讶你能那么快地恢复你的记忆,很显然,你周围有一个人对这件事上了心。
非常想念你。
雷诺迪尔佳布莱斯特——
230、第二百三十章
亲爱的雷诺:
展信佳。
霍格沃茨的生活很快乐;所有的一切就和我没离开时一样。只是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我的家人非常担心,而这会带给我困扰,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下一次能光明正大地邀请我,而不是捂着我的嘴让我几乎断气;然后用一个门钥匙粗暴地把我带走。
哦,对了;我接受你的道歉;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在德国这一年里你并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事;而且我也确确实实地学到了很多知识――而在我看来,没有实际伤害的谎言其实并不是那么罪不可赦。
这显然不是我们要关注的重点。如果我猜的没错;这封信恐怕并没有飘扬过海从英国送到遥远的德国去,恐怕它我送出去开始到达到你手上,也许只用了不到俩个小时的时间――我想你能明白我的意思,我以为我隐藏得很好,我甚至没有对任何一个人说过我想起了所有的事,我有我的顾虑,而我很惊讶你怎么在第一时间知道我恢复了记忆的事情。
如果说过于快速地掌握消息这一点还没有暴露你,那么我想我应该提醒你,我的朋友,今年你已经从德姆斯特朗毕业了,而在你给我的来信信封上我看见了属于它的权杖纹样――如果你想伪装成信从德国而来,或许你该使用家族徽章而不是德姆斯特朗的专用徽章。
又:雷洁尔很可爱,他已经是一个二年级的孩子该有的样子。那么,这一次你又扮演了谁?为什么又回到霍格沃茨?你的目的是什么?
如果还是朋友,我想你愿意告诉我一切。
斯科皮格雷特
在赫敏指挥着隆巴顿搅拌那些气味奇怪的魔药时,斯科皮找了另一张破旧的桌子,匆匆忙忙写了封回信。将信封封好塞进书包里,四年级斯莱特林想了想,又从腰间的龙皮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符,夹在指尖轻轻一晃,黄白色的火焰燃起,他将雷诺的信件扔进了面前废弃已久的坩埚炉里,接着心不在焉地将手中的符扔了进去。
火焰一点一点地吞噬着还带着浅浅叠痕的羊皮纸,那忽明忽暗的火焰几乎让他看的着了迷。
德拉科说的没错,斯科皮的觉察能力绝对算得上是他引以为傲的一项特长了――而通常这或许也给他带来了不少麻烦,比如从开学的第一天起,他就感觉到有人在暗中偷偷地注意着他――往往这种感觉非常强烈,他甚至能感觉到那个人双眼中的野心和占有欲,但是每当他一回头时,那双眼睛就会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那个人或许并没有恶意,但是这种被人暗中注意的感觉并不好受,甚至令人觉得毛骨悚然。
因为怀疑,斯科皮在渐渐恢复了记忆后,几次主动接近雷洁尔,却遗憾地发现对方现在真真正正是货真价实的迪尔佳布莱斯特家族的二公子――斯科皮用了很长一段时间观察了斯莱特林的每一个人,但是却一无所获。
有一段时间,他甚至想过这是不是他的错觉。
而雷诺的来信否认了他的这个想法。
很显然,现在这个德国男人重新回到了他的身边――以另一种身份。
斯科皮的眉皱越深,就在这时,一只手忽然从后面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
“嘿?”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响起,“你为什么要烧了这些信?”
是纳威隆巴顿。这个稍稍有些发福的格兰芬多,每一次跟他说话都不敢正视他的眼睛――而且这已经是一个进步了,在俩周前,纳威甚至不敢跟斯科皮说上半个单词,每一次他努力开口之前几乎都紧张的像要用口水把自己呛死。
“……”斯科皮十分无语,有那么一瞬间他想提醒纳威,他已经是个六年级的学生了,而自己只是一个四年级,如果要表现出畏惧和尊重,也是他向格兰芬多(虽然这绝对不可能),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反过来。
“我奶奶的每一封信我用收了起来,”纳威涨红了脸,扳着自己的手指说,“用一个铁皮盒子装着――噢,偶尔还会拿出来看看。”
斯科皮:“……”
纳威睁大眼:“你为什么要烧掉那些信件?”
斯科皮:“因为有些秘密要保守,唯一的途径就是让它被第三个人看见之前,把它毁掉。”
纳威:“……”
斯科皮:“……”
叹了口气,四年级斯莱特林无奈地说:“你的表情似乎在控诉我吓着你了。”
“没、没有!”纳威结结巴巴地说,“我只是觉得,或许你说的有道理。”说完,他用力咽了咽唾液,再一次瞪着斯科皮,这表情斯科皮曾经在一年级的新生脸上看见过……呃,比如在他们面对斯内普教授的时候,即畏惧又想讨好。
“纳威!”赫敏不耐烦的声音拯救了这尴尬的一切,“如果你再不能解决问题,我们这一个月来的所有努力都要白费了!”
“好、好吧!赫敏!”纳威仿佛被吓了一跳,他挠挠头,束手束脚地从袍子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上面是赫敏的笔记,显然又是一堆新的问题,斯科皮结果看了看,这一次的问题问得很深,他没有一个能回答的,于是他接过纸条,将它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为什么今天没看见韦斯莱?”他试图和纳威没话找话。
六年级格兰芬多显然没想到他除了转交纸条之后还需要担任闲聊工作,惊恐地摇头之后,他绿着脸飞快地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