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人总是这样,回首自己的过去,总是觉得自己那时幼稚得要命,哪怕那时与现在还没有隔一个月。
可是有些画面又总是轻易让人泪流满面。
也不知道是看到了哪里?或许是看到白玉谦总是为她做着什么,却又总是默默的不发一语。也或许是看到那一幅可以让人回想一生的画面——他在她的画里,他们在别人的画里。
傅晚丝自己都没有感觉眼泪就那么轻易地流了下来,然后她便被他拥在了怀里。
她的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他的下巴紧贴着她的头顶,他们的十指交错,一大一小两双看起来特别匹配的脚,排队一样,大的在外小的在里,并列一起。
是谁先亲的谁已经不那么重要,是不是一起动了情也不是那么重要,是不是还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都说了什么更不是那么重要……
重要的是相爱吗?不不不,重要的是什么,其实没有人知道。
现在,如今,眼下,他们彼此的眼中都只有对方呀!
壁灯已经熄灭了,电视节目好像已经插|入了广告,刚刚傅晚丝是穿了浴袍还是睡衣谁知道呢!
反正已经飘落在了地板上。
水已道渠已成,和有情人做快乐事,也没有什么好羞臊的。
只是谁又能想到,洁白的床单上还绽开了一朵鲜红的玫瑰花,在暗夜里摇曵着。
傅晚丝有些窘迫,慌张地道:“床单是不是在衣柜里?我去拿。”
想要去的时候,手却被拉住了,白玉谦问她:“疼吗?疼为什么不让我知道?”
傅晚丝当然知道,白玉谦问的疼的地方不是手,她不晓得自己脸红了没有,只是觉得比方才还要窘迫了,她摇了摇头。
白玉谦气笑了,又道:“你觉得你现在必须要做的是换床单,我觉得我现在必须要做的是和你谈一谈,床单一会儿再换也没有关系,就让她在那儿,她很好看不是吗?”
他当然没想过要让她来搭这样的话,只是顿了一下又问:“疼吗?”
“嗯。”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知道?”
傅晚丝真是拗不过他,挣脱不开手,只能跺了跺脚,道:“再过一个月,我就要过二十九岁的生日了”,她指了指床上的玫瑰花,又说:“那虽然不是件丢人的事情,也不见得是光荣吧?”
“然后呢?疼也不愿意让我知道?”
傅晚丝的沉默代表了回答。白玉谦叹了口气:“本以为娶了个媳妇,谁知道就是娶了个小朋友,还要我教她不管是吃的还是其他的东西都要和人分享……分享你懂吗?共同分担你懂吗?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你懂吗?”
这么浅显的道理,活到她这个岁数如果还不懂的话,那她还真是个白痴了。只是…已经习惯了,累一个人受着,疼一个人扛着,就像方才,咬咬牙就过去了,多大点事呢!说的好像和白玉谦做那回事没有一丝的美感,她的心里是觉得美,只是这身体……就好比生孩子一样,都是女人必须要经历的事情,也都是身体疼的要死,心里还喜悦的要命。
她不是不愿意和眼前这个男人分享她的感受,只是不好意思,不愿意将她的第一次搞的哭天抢地。
可是眼前这个男人,好像在意了。
傅晚丝打着哈哈:“懂了懂了懂了,你一说我就懂了。”
白玉谦看了她半天,才无奈道:“你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难教的小孩儿,嘴里说着懂了,可一转脸你就会忘光光。”
“快点换床单睡觉吧,好疼啊!”傅晚丝皱巴着脸,突然撒起了娇。
疼……是因为他。白玉谦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虎着脸道了一句:“坐下,等着!”
本来是想做个一夜几次狼,算了,还是来日方长!
至于拙荆的教育问题,也是来日方长。
——
嫁鸡随鸡,嫁了白玉就得住到白玉的家里。
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虽说傅晚丝孑然一身,并没有非得带在身边的贵重东西,可有一些用习惯了的小物件,还是要带到白玉的家里。
白玉,最近傅晚丝都是这么叫白玉谦的,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就是觉得叫他“谦”,有点肉麻,她承受不了那麻劲儿。又不能叫“老公”,还有一期节目没有录,万一叫顺口了呢!
这几日,游晓和曼丽都会来一次,帮助傅晚丝从她的家里搬运一些东西去她和白玉谦的家。
白玉谦每次都会随行,却不敢轻易的露面。
有一天,他实在是受不了了,凌晨一点拽着已经困糊涂了的傅晚丝出门压马路,手牵着手走在人烟稀少的路上。
此时已经立了冬,昼夜温差极大,三更半夜时特别的寒凉,两个人全副武装,大衣围脖帽子口罩,能认的出来才见鬼了呢!
白玉谦的心里知道,最好的季节就快要来临了。
但在那之前,他和傅晚丝还要再录一期节目。
时间就定在明天的上午,具体要干什么,还是没有通知。
今夜之后,要连续七天看的着不能摸,就算能偷偷摸上一下,也吃不到。
于是,这一晚,就显得格外的珍贵了。
怎么吃都不够,白玉成了狼。
小雨衣用掉了三个,傅晚丝连去冲洗的力气都没有了,就那样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天还没有亮的时候,又在“狼”的亲吻下醒转了过来,又是气氛又是惊讶:“你干什么?”
“还有一个,用了吧!”他说的理所应当。
☆、第41章 屋内屋外,镜头前后
按照说好的时间,傅晚丝晚了十分钟,却没人敢说她晚,只因白玉谦比她还晚,晚了将近二十分钟。
蒋文艺的脸黑臭黑臭的,故意道了句:“你们约好的吧?”
傅晚丝略不好意思,白玉谦笑着说:“哦,稍微……有点忙。”
再一看傅晚丝稍显尴尬的神情,蒋文艺又不是没娶过媳妇儿,自然猜到了什么。他清了清嗓子,小声道:“忙,也不能误了拍摄。”
转脸就吆喝道:“准备开始了!”
——
“还是这八个人,从第一次拍摄宣传片距今过去了四个多月,算得上从夏末走到了初冬。他们之间经历了很多,有的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密友,有的是友情已达恋人未满。而这一次将是这期节目的最后一次拍摄,咱们来问问八位明星的心里话。”
一开始,傅晚丝还以为自己走错了棚,负责主持的人居然是孔雀台每年都会当选最煽情主持人的席容。
席容向来只主持大型晚会,主要负责的部分就是煽人泪下。
看来,这最后一次录影,蒋文艺他们想要的是离别的眼泪。
可是,哭不出来怎么破?
按照惯例,被主持人询问的顺序,傅晚丝和白玉谦不是被排在最前,就是排在末尾。
傅晚丝忽然紧张的要命,说点什么好呢?要知道,她和白玉谦已婚的事情,迟早要公布于众,此时要是说一下不舍得分别的话语,到时会被人骂演戏。
“谦哥,傅导,这是咱们录制的最后一期节目了,快要分别了,有什么话是非说不可的?”席容果然最先点了他们的名。
不会说谎的孩子,急的要命。
白玉谦很自然地接过了傅晚丝手里的话筒,淡笑道:“我要说的是,我和傅导没有那么快分离。第一次录节目的时候,傅导说过要和我约一部电视剧,我们已经约好了,我拍她编导的电视剧,她要做我演唱会的嘉宾。我的演唱会一个半月之后会在阳馆举行,傅导的电视剧大概元月开拍,我们盛影投资并且参与制作,是一部拿出了诚意精心制作的电视剧,前期的拍摄大概需要六个月,后期的制作也是漫长的……”
说着,他看向傅晚丝,意味深长地道:“所以,我们并不需要什么离别感言。”
别以为这样就可以混过去了,席容接道:“所以你们的关系是…我方才说的哪一种?密友,还是恋人未满,或者……”
她拉了个大长音。
傅晚丝觉得自己能够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一旁的白玉谦还是那副招牌笑容:“你猜!”
席容道:“一,密友;二,恋人未满;三,热恋当中。我已经猜了,谦哥说说一二三到底哪一个对?”
一二三,就没一个对的。
白玉谦笑了,笑得很得意:“这是一个开放式的结局,你们可以尽情地发挥想象。我们……只笑不说话。”
“好吧,感谢谦哥给我们留下了可以发挥想象的空间,祝福谦哥的演唱会举办成功,也祝愿傅导和谦哥能拍出年度最火爆的电视剧。”席容做了总结语,白玉谦给出的答案虽然不尽人意,但话题已经够了,不仅有他接下来的动向,动向里居然还有傅晚丝,这足以让人期待正在筹划中的第二季。
当然,第二季里还会不会有白玉谦和傅晚丝,仍然是未知的。
在接下来的采访中,终于有了节目组想要的眼泪。闻人初哭到了不能自已,李依青是个一看见别人哭就会落泪的个性,连钱宝儿也哭的梨花带雨,和她们各自的小伙伴,握手的握手拥抱的拥抱。
傅晚丝是个奇葩,从始到终都是傻傻地站着,不敢和白玉谦有任何互动,直到白玉谦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放松。
到底不是个专业的演员,没有人教过她面对镜头的时候该怎么样反应。前三次录制之时,她不靠近,他从不敢越池一步,但现在不一样了,她和他之间已经再无雷池。
白玉谦揽了揽傅晚丝的肩膀,大约停顿了一分钟,确定摄像师捕捉到了画面,这才恋恋不舍地放下了手。
就这样一个动作,足以表示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不需要用眼泪来说明的。
一个开场,录制了约有两个小时,眼泪大概掉了三次,席容对这个结果还算满意,最后道:“其实最感人的一幕应当出现在片尾,我们为什么选择片头做这样的一个群访,就是提醒各位要珍惜这最后的一次录制。人生的路漫长的很,走过了这一片风景,就再也不会出现雷同的,我们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是独一无二谁都不可替代的,希望这剩余的七天能成为各位心中那片最值得回忆的风景。”
这其实奠定了整个节目的定位,那就是——走心。也是,没有精彩激烈的游戏,嘉宾之间也没有预料中的掐起来,也就只剩下走心了。
同样也奠定了节目的收视,按照已经播出四期的收视统计,夺不了冠军,但前三跑不掉,口碑还出现了两极,爱的人爱到了什么都不可替代的程度,不爱的人看一点儿就会打瞌睡。
cp出了好几对儿,炒的最热的就是常笑和闻人初。
至于白玉谦和傅晚丝,不是不暧昧,只是无人去推波助澜,也无人将一件事情翻来复去地拿出来说,只为增加话题热度。
尽管如此,可能是白玉谦的知名度太大,也可能是常笑炒过了头,到头来观众们最关注的还是白玉谦和傅晚丝。
网上发起了一个投票,“希望他们假戏真做的明星”,白玉谦和傅晚丝排在了头一名。
当大屏幕上展现这个结果的时候,傅晚丝说不好自己是个什么心理,只能和白玉谦相视一笑。
席容问白玉谦有什么感想。
白玉谦道:“这就是明星的生活呀!有的时候明星谈个恋爱,全世界都会给你力量,有的时候……却全世界都在唱衰。我只能说我必须要活的自我,我若是做出了大家都想让我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