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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晚丝本来还想再和他调侃几句,却见他已经闭上了眼睛,她再不敢出声,只轻轻地坐在一旁的摇椅上面,玩了会儿手机。
直到他的呼吸节律变得均匀,她轻手轻脚地出去了一趟,然后端来了温水和毛巾。
白玉谦并没有如她所言脱掉上衣和长裤,傅晚丝看着他那双不知有多少寸的大长腿,稍显纠结。
趁人熟睡时脱人裤子,抛开性别来说,实际上是一件颇为耗费体力的技术活。傅晚丝纠结了又纠结,还是决定放弃。
转而向下,去脱他袜子的时候,完全没有一点压力。
他的身子很热,但脚还有些冰凉。
傅晚丝又出去了一趟,又端来了一个水盆,这次里头的是热水。
她拧了一条热毛巾,将他的脚紧紧缠裹,裹的时候,还特地抬头,看着他的表情,生怕将他扰醒。
热毛巾很快变凉,就连盆里的热水也很快成了凉的。
一个小时的时间,傅晚丝一共换了四盆热水,两只手就像烫熟的龙虾。白玉谦的脚这才有了温度,并且没再凉下去。
她又一次坐在了摇椅上,玩起了手机。
不时地起身摸摸他的头,再摸一摸他的手脚。
直到他的手脚和身体一样,也变成了烫呼呼的。
傅晚丝拧了把温热的毛巾,解开了他衬衣的所有扣子。
这好看的男人就像一个包子,拿在手里扑鼻而来的是包子的香气,可若是将包子撕开一个口,那肉香就能直沁人心。
如今的白玉谦就是一个被撕开了口的包子,傅晚丝不仅闻见了肉香,还看见了肉。
他有着结实的胸膛,还有着不白不黑刚刚好的肤色,他的皮肤应该也很光滑……但是傅晚丝可没有那个勇气亲手验证一下,她只是抖开了毛巾,一遍一遍地擦拭着他的胸膛、腋下、腹部。
她的动作很轻柔,一遍又一遍,极其有耐心。
约莫半小时之后,她停下了擦拭,又为他扣好了衬衣,继续坐在摇椅上玩儿手机。
十二点三十五分的时候,傅晚丝再一次探向他的额,发现他正在出汗。
她缓缓地呼出了一口长气,轻轻地退了出去。
厨房里的四菜一汤早就没了温度,吃货在吃还是不吃之间犹豫了很久,抬眼看了看客厅的时钟,万般不舍地放弃。
她将菜一应放到了冰箱里,喝了两杯水,回了自己的房间。
凌晨三点多钟,傅晚丝突然惊醒。
对,多喝点水,就是保证她可以半夜惊醒的神器。
她又去了白玉谦的房间。
摸头,摸脖子,再摸手脚。
微微有一些汗意,且温度已不似先前那么烫。
傅晚丝放了心,眯着眼睛回房,三分钟都没有,就沉睡不醒。
可有人因为上半夜睡的太熟,以至于下半夜睁了好久的眼睛。
***
傅晚丝是被一阵“狗叫”吵醒的,那是节目组发来的信息,要求他们九点之前,自驾赶到市体育馆。
{去市体育馆干什么?}
她发信息询问蒋文艺。
这个时候,有人敲响了她的房门。
房子里只有她和白玉谦两人,敲门的不是他还能是谁呢!
这么说,他大概已经好了。
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她是笑着去开门的。
☆、第5章 你好,小伙伴(5)
去市体育馆,八成是要他们四组间做一些竞技性的运动。
这是傅晚丝的猜测。
白玉谦干脆就没有猜的兴趣。
他虽然已经退热,可瞧起来精神还有些不好,时不时便会咳上一阵。就连眼窝比之昨天也深邃了不少,却越发的有一种耐人寻味的沧桑。
唉,还是那句话,人长的好看,蓬头垢面也是帅的不羁。
为了赶时间,傅晚丝快速将昨晚的米饭做成了清粥,又拌了个黄瓜当做小菜。
白玉谦收拾妥当下楼,傅晚丝已经将粥盛好,摆在了餐桌上。
这个女人好像根本就没有这是在录节目的觉悟,给人的感觉不过是换了个地方过日子。
他将她上下打量后说:“上镜和吃相比,你觉得哪个更重要?”
用一根黑色的皮筋吊着松松垮垮的马尾辫,连米分都没擦的傅晚丝道:“在我这儿是饿死事大。”
昨天就吃了一顿,他当然也饿。
白玉谦没再多言,端起了清粥,小口小口地喝着,夹了块黄瓜,又突然放下说:“傅小丝,其实你不会化妆吧!”
傅晚丝停下了筷子,还抿了抿嘴边的粥油,下意识说:“你怎么知道?”
白玉谦淡淡一笑:“我猜的。”
——
“你有腮红吗?”
“你有假睫毛吗?”
“你有眼线笔吗?”
“你什么都没有,用我的吧!”
其实白玉谦要的那些东西,他自己也没有。
为了上镜好看,男演员是也得化妆,可男人的妆容并不和女人一样。
譬如,白玉谦会擦米分,但绝不会擦腮红。会修眉毛,但绝不会画眼线以及带假睫毛。
对于自己不专业的领域,傅晚丝的态度一向是从善如流。
所以,当白玉谦提议帮她化妆的时候,她稍有迟疑,却没有反对。
再所以,白玉谦想给她怎么化,都仿似跟她没有关系。
可化妆用品实在是太过有限,就好比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白玉谦也就是给傅晚丝擦了米分,又重新修了眉毛而已。
他用一只手扶着她的下巴,左右端详,“要是能再有个口红,这也算是裸妆了吧?”其实他自己也不确定。
傅晚丝说:“口红?我有。”
“你有口红?”白玉谦显然并不相信,又问了一句:“什么颜色的?”
“红色的?”傅晚丝有所迟疑。
拿出来一看,就是一支稍微带了点颜色的润唇膏。
白玉谦叹了口气,“将就用吧。”他就不该对她抱有期望,好在,她的穿衣品味还行,也不算是无药可救。
傅晚丝当然不会说,她带来的衣服,都是老陈头请剧组里的造型师给她重新搭配过的。
也不会说,她其实会画些淡妆,不过实在是太忙,顾不上捯饬自己,来前才发现她化妆包里的很多东西都过了期,干脆就没带来而已。
她起初不说是以为白玉谦会给她画出一个国际范的大牌妆容,画完了一看,切,也就是和她差不多的水平。
傅晚丝颇有些嫌弃,若不是白玉谦又给她辫了两根颇有些意思的麻花辫,这才扳回了一局。
——
八点十七分,两个人终于出了门。
开的是摄制组准备好的商务越野,不用说,车里也有摄像机。
傅晚丝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毫无形象地打着哈欠。
若不是市体育馆离的太近,她真的敢眯上一觉。
车程十五分钟,两个人并没有交谈几句。
白玉谦是因着嗓子不利索,不太想说话。
傅晚丝倒是说了,说的都是极其没有“营养”的话题。
她先是自言自语一样说“也不知什么时候结束”,紧接着又说“中午吃点什么好呢”。
白玉谦原本想和她搭话,话还没出口,先笑了起来。
果然,她念念不忘的只有吃这一件事情。
白玉谦将车停在了体育馆前的停车场,两个人才将下车,就被摄制组的编导带到了不同的地方。
临分别的时候,傅晚丝显得惴惴不安,看着他念念不舍。
白玉谦只好笑着说:“放心,估计他们是将男女分开。”
还真让白玉谦说对了。
傅晚丝被带到了游泳馆的更衣室,在那里,她见到了最近风头最劲的三朵小花中的两朵——李依青和钱宝儿,还有就是青年女作家闻人初。
她们三人已经换好了泳装,只等着她自己。
傅晚丝和她们点头问好,便手忙脚乱地开始换泳衣。
摄制组给她们准备的泳衣算是保守型的,蓝白条纹的海军风,简洁又不失美丽,就连大小都是刚刚好。
她才换好了泳衣,就有人叫她们去游泳池边,等着她们的是孔雀台的一姐乔丽,还有无数的摄影师和身穿潜水服的潜水员。
乔丽招呼她们站好了机位,然后举着麦克风笑盈盈地说:“欢迎四位来到《你好,小伙伴》的首次任务环节。在任务开始之前,我先为你们互相介绍一下。
站在第一位的是咱们美丽又高贵的国际小姐李依青,今年夏天承包了整个电视荧屏,主演的可都是热播剧,像《天下美玉》啦,《大秦儿女传》啦,在这里我就不一一列举了。”
这时,李依青对着镜头挥了挥手,“大家好,我是依青。”
“站在第二位的是电影演员钱宝儿,出道不长,作品不少,且都是大制作。还有哦,钱宝儿的师兄可是演艺界的传奇白玉谦……”不愧是孔雀台的当家一姐,乔丽说话之时故意将“白玉谦”的名字拉的很长,就差直说“你懂得”了。
钱宝儿微微一笑,也对着镜头说了声“大家好。”
紧接着,乔丽又介绍了闻人初,头衔是畅销作家,着名编剧。
介绍傅晚丝时,用的词藻是“电视圈中不可多得的才貌双全的女导演”。词本也不知是谁写的,弄得她老脸一红,直说“不敢当”。
乔丽接了一句:“有什么不敢当的,这年头越是有本事的人才越是谦虚”。
傅晚丝没敢往下接话,只能傻笑着。
既然是娱乐节目,自然得讲究娱乐性。
乔丽抛出了一个问题:“四位和各自的小伙伴相处了一天,对小伙伴应该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请四位说一说对小伙伴的初步印象是什么?”
李依青:“我的小伙伴是微博大v薛常,他是个非常风趣幽默的人。”
钱宝儿:“我的小伙伴是米韦,在他的身上我可以学到很多有关服装设计的东西。”
闻人初:“常笑和我想象中的样子完全不一样,虽然是偶像,却没有一点偶像的架子,是个暖男!”
轮到傅晚丝了,她真的非常认真地回忆了一下和白玉谦相处的点滴,但这和她要说的话没有多大的关系。
乔丽问的是初步印象,她见到白玉谦真人时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腿长,长得好看。”
在场的所有人都笑了。
几百米外的田径场内,有一群男人和摄像机正围在几个电视机旁。
电视机里头的画面是游泳馆内的景象。
傅晚丝的话音落下,他们也笑了。
主持人肖问笑着故意说:“这是谁家的花痴小伙伴?”
白玉谦挑了挑眉:“哦,她非常有眼光。”
肖问附和:“是啊,她太有眼光了,就是不知道她是不是个有义气的……下面我来说一下咱们的首要任务是什么。”
他卖了个关子,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说:“其实咱们的首要任务就是两个字,一个是‘等’,一个是‘跑’。等什么呢?等游泳馆内的女士做出抉择。什么抉择呢?”
他指着电视机又说:“看见那些跳台了没有,最低的是一米五,最高的是十米。再看看我们身后的塑胶跑道,一圈是400米,跑完一万米需要25圈。”他又指了指绿色的跑道,扭回头继续说:“什么意思呢?其实这就是个义气游戏。打个比方,里头的哪一位女士若是选择跳一米五的跳台,那么她的小伙伴就要跑完八千五百米。若是有人选择跳三米的跳台,那么她的小伙伴要跑完七千米。”
肖问在介绍任务规则之时,游泳馆内的乔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