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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见她道:“我仍然要留在原地?……23号我真的没有时间,其实见一见也没什么不可以,只是我23号要进组,电视剧要开拍了……是的,就像网上说的那样,男一号是我老公……哦,婚礼还没有办,但是结婚证已经领了,在演唱会之前就领了。”
白玉谦将傅晚丝的头发擦了个半干,就默默离开,上了阁楼。
他觉得她这是在挥别过去,挥手的时候可能心里还会有稍稍的痛感……其实这个时候他是矛盾的,她还会痛,代表了她有情有义。她还会痛,要说他心里一丁一点儿都不介意,那也是骗人的。他越发的觉得那个乔贝很讨厌,甚至还想,就算没有他的话,乔贝一样也是没有胜算的。
傅晚丝是挂了乔贝的电话之后,才发现白玉谦离开的。
她以为他这是在闹脾气,又气又笑。
她不能说,乔贝即使不是恋人了,也还是旧友,人为什么要全盘否定自己的过去。只是她怕他会更介意。
刚刚,乔贝一上来就问她,是不是搬家了?为什么要搬家?
她的回答,便是那句:“我仍然要留在原地?”
凭什么呢?又为什么呢?
又没人给她发一个号牌,让她一定等着他。
退一万步说,就算是她手中只有和他对应着号码的号牌,她猜自己一定会扔掉的。
心底藏了一粒朱砂,可是时间久了,朱砂会变成黑色的。
那边的乔贝便说:“小丝,我们是不是连朋友都做不了了?我的父亲已经60岁了,他还在牢里。如果这样都不能让你觉得稍微有一点点解气的话……我……”
其实原不原谅他的父亲,应该由老傅同志来决定。她已经原谅了他当初的不告而别……也说不上是原谅,只是不在意了而已。
连他那个人都不在意了,当然不会在意他曾经带来的伤害。
这话听起来可能有些绝情,但事实就是如此。喜欢一个人的时候,连他轻轻地瞪自己一眼,都会觉得心里难过的要命。不喜欢一个人了,他就是把眼珠子瞪出来,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做朋友不是不可以,见面也不是不可以,约一个大家都有空的时间,我带着我老公一起去”。傅晚丝一上了阁楼,没头没脑地冲白玉谦说了这样一句话。
正摆弄着吉他的白玉谦笑得两眼弯弯。
倒计时还有4天。
4天之后,他们都要进组。
进组了之后,过的那就是集体生活,哪有二人世界可言!
所以,别让那些无关紧要的人,或者无关紧要的事情,打扰了他们时候已不多的、美好的二人世界。
两个人很快就忘记了乔贝那个插曲。
大年三十,他们一块儿包了饺子,一块儿放了爆竹,又带着饺子带着烟花跑到林口水库,拉着老傅同志一块儿守岁!
简直开心的不得了,除了老傅同志那个煞风景的,很有感触地道的那句:“唉,小丝再也过不着‘二’开头的日子喽!正式迈入‘三’的门槛,用不了多久又要奔四了!”
他说这话其实是好心,小两口刚领了证,新女婿第一次上门过年,他有心想要催促他们该给他生外孙了,又不好意思张口。
本来嘛,像这种催着子女生孩子的事情,是该由老太太来干的,他一个老头表示“有心无力”,也就只能“曲线救国”,变相的提醒。
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节奏!也就只有亲爹敢干出这种事情,没办法,人家是亲爹,又不能翻脸。
傅晚丝:“……”呜呜呜,咱能不提年纪嘛!
当然,就这么一丁点儿的不开心很快就淹没在了无数的快乐里。
比如,吃好吃的红焖鸡,会让不开心一扫而光。还有,和他肩并着肩坐在水库的坝上,飞上了半空的烟花,璀璨了他们的世界。
只是时间飞逝,很快就是元月二十三号,大年初四。
初四的一早,白玉谦就和傅晚丝分开行动,一个人去了公司,另外的一个则去了工作室和陈老头会合,又马不停蹄地和服装师、化妆师、道具、灯光师、布景等等老搭档集合,然后一块儿奔向早就预定好的拍摄地——老城区的16号胡同。
班底几乎可以算作是御用的,都不是圈中有名的大师,但都是兢兢业业,会以专业的态度对待本职工作的可爱的工作人员。
都是熟人,废话不用多说,直接开始干活就行。
服装师巴昊早八百年前就已经备好了服装,其实也没有花多少功夫。
电视剧的背景是上世纪70年代末,这可不像是拍那些花里胡哨的都市剧,需要各式各样的美衣。
上世纪70年代末80年代初的时候,高跟鞋喇叭裤才开始流行。
哪个姑娘能穿一件红色的毛衣,那就俏的不行。
男同志清一色的深色裤子白衬衣,那就倍儿精神。
听说今天白玉谦要拍定妆照,别看巴昊是个身高将近1米8的粗老爷们,奈何有一颗八卦的少女心,他瞅了个空档,转悠到傅晚丝的跟前问:“你那口子……今天来不来?”
“那口子”这词儿听着新鲜的要命,傅晚丝愣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白玉谦啊!他说今天会来的。”
巴昊嘿嘿一乐,又道:“怎么样?新婚愉快吗?”
傅晚丝反问他:“你和你媳妇儿结婚的时候新婚愉快吗?”
巴昊哈哈大笑:“哎呀,这都过去□□年了,我到现在还记得那时候的愉快味儿。”
傅晚丝也乐了,“明星也是人,该愉快的时候肯定高兴。”
“高兴就好。”巴昊眉飞色舞,又哼哈了两句其他的,赶着去给其他人通气儿。
傅晚丝自然知道那一群人的德性,可不是,谁还没有一个好奇心。
只是今天他还真没有时间去满足他们的好奇心,她要做的事情太多了,万事开头难,一切都还没有捋顺,忙忙碌碌快忙了一天,还没有忙到正事上去。
下午4点半,好不容易才坐到摄影机旁,准备试一条戏。
就听见有人喊了一句:“白玉谦来了!”
她也没顾得上回头,直接喊了:“开始。”
正月的天气还特别的冷,16厢又是老城区中最老的建筑物,里头根本就没有暖气。
更何况傅晚丝他们是在露天拍摄一场院中相逢的戏。
白玉谦一进了门,瞧见的就是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了张脸的傅晚丝。
她穿着一件到脚踝的黑色羽绒服,脚上还蹬了一双翻毛皮的雪地靴,双手抱着电热水袋,坐在摄像机的后头,一张嘴,冒着白气。
圈里的人常说,演员不是人干的,大夏天捂棉袄,大冬天穿坎肩儿,说让你哭你就得哭,演什么还得像什么,不像就是没有演技。
当然,这其实是一句调侃。
吃得苦上苦,方为人上人。这句话放在各行各业都是合适的。
只是自己干的时候不觉得苦,别人干的时候也不觉得苦,轮到她了,他就心疼的不行。
他扭头就和游晓说了一句:“羽绒服不挡风,上咱的军大衣。”
这军大衣可不是街头随便都能买到的假货,这是他前年在戈壁滩上拍那部军旅题材的电影时,驻队的排长送的,货真价实的军需品,能扛零下二十度的低温天气。
他嘱咐完了游晓,便跟着巴昊去了专门的试衣间。
巴昊还跟他开了句玩笑:“怎么也不给你媳妇儿打个招呼?”
白玉谦道:“我媳妇儿正忙着呢!”
巴昊一听,嘿!是个“入乡随俗”的好男人,不摆明星的架子就行,心里头对他的好感度,“噌”长了好几颗星。
他就说嘛,傅晚丝是个靠谱的,不会平白无故的不靠谱去和明星谈什么恋爱。敢情,是这么个好相处的人。
就这么着,白玉谦和傅晚丝开始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剧组生活。
这也相当于两口子在一个单位上班。
有人说这样好,互相有个照应。
有人说这样不好,两口子工作在一起,生活又在一起,烦都烦死了。
傅晚丝是不知道白玉谦烦没有烦,反正她是没有时间去烦恼那些问题。
她比白玉谦还要忙,拍别人的戏时,白玉谦好歹还能够休息,她是一点都休息不了,就算是同城拍摄,她也已经七八天没有回过家了。
白玉谦是没有抗议,就是每天拍完他那一部分,他准备离开之时,总要跑到她的面前说上一句“傅导,再见”。什么意思嘛?还不如抗议。
然后他一走,她还要被相熟的人调侃:“导啊,你们家谦哥回家给你做饭去了!”
还有人说:“谦哥做饭一定好吃的不得了。”
一群坏人,难道她不知道吗?就越发的觉得那拿到手中已经冰冷的盒饭,难吃的要命。
只是这样的日子并没有再挨上几天,万能的白玉谦就解决了这个问题。
他在16巷的附近租下了一套房子,从他们固定的拍摄地点走回去,只需要5分钟而已。
而那套房子的下头,还有一个小型的菜市场。
顿顿都做着吃是不可能的,白玉谦也不是个闲人。
但是三餐中总有一餐是白玉谦做好了,拎着保温盒送到傅晚丝的手上。
咳咳,当然也少不了夜深人静时的寂寞等待。就是很多时候,白玉谦什么都干不了,洗都没洗的傅晚丝就在他的臂弯里睡着了。
就连女主角成雪都羡慕的要命,看着白玉谦的眼睛,恨不得能滴出水来。
饿极了的狮子是护食的,傅晚丝一不是狮子二不饿,却也照样护食的要命。
白日里老是看着镜头里的白玉谦和成雪“秀恩爱”,秀的力道不够,她还得喊“咔,重来”。
到了晚上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对劲,连根头发丝儿都一股一股往外冒酸劲儿,那可不是,攒了一天的酸了,就像是腌了好几年菜的老酸汤,让人酸掉牙那是分分钟钟的事情。
这事儿别问白玉谦他受了受不了。
谁要是一问,他保准笑得没了眼睛。人家就是享受啊,不服都不行!这就是,什么样的人入了什么样人的眼睛,千金难买人家高兴。
在片场,除了拍戏,白玉谦每天只会和成雪说两句话,那就是拍之前的“你好”和拍之后的“再见”。
有几次成雪想找他对戏,还没等走到他跟前,就被游晓拦住了,得到的是这样的一句话。
“谦哥有一个习惯,不对着摄像机就没法表演。你要是真想和谦哥对对戏,那就开拍的时候,先试上一条,这样也不浪费胶卷。”
时间久了,成雪也就熄了那点复杂的见不得人的小心思。还在心里想,草,完全不给人一丁点儿炒绯闻的机会。男人是不是都这样啊!老婆在跟前儿就正经的要命,要是老婆不在跟前儿呢?总会抓住机会试一试的。
——
道德观是一个很抽象的概念。
有的人,很有道德,别人的东西,就连偷看一眼都不会。
可若是世界上都是这样的人,那就没有小偷,没有强盗,到处都是和平,恐怕就连警察都不需要了。
这世上总有几个异类,觉得别人的东西总是好的,且特别享受将别人的东西抢过来时的无限快感。
瞧瞧,我多牛bi!
到底是人bi还是牛bi,就不用拉出来遛一遛了,反正大街上原配和三四五六撕bi的多了去了。
什么人存了龌龊的心思,总归是不能善终就对了。
可是这个社会已经病了,有那么多的男男女女认为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