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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她敬佩地一拱手,转头二话不说拔腿就跑,速度快到像是后边有条活生生的鳄鱼在追!
闻溪:不至于这样吧……
靳南程站在她身边,低头问她:“你想吃这个?”
闻溪果断摇了摇头。
虽然现在有人工驯养的鳄鱼是可供食用的,但这明显不在她的食材清单里,如果不是现在缺少食物,她也不会突然冒出来这样的想法啊!
见她态度坚决,靳南程暗暗松了一口气。
如果她想吃这种东西的话,自己就算捕一箩筐的鱼回来,似乎也不够看了呀……
他按着她的肩膀,将人往岸边带,“你先跟他们一起去把晚上睡觉要用的吊床之类的东西搭起来吧,晚餐的事,交给我就好。”
他说着,又壮志满筹地看了眼边上的河流。
闻溪犹豫道:“真的不需要我留下来帮忙吗?”毕竟……他之前辛苦捉鱼之后惨烈的成果,还是挺让她印象深刻的。
可不能拿大家今天的晚餐开玩笑啊!
靳南程挑了挑眉,他没骨头似的将上半身懒懒地靠在女孩子的后背,把头枕在她的肩上,男人压低了声音,状似无意地在她耳边:“怎么,信不过我?”
闻溪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她伸出两根手指,把他的脑袋推远了一些,诚实地点了点头。
这位先生,你自己下水捉鱼的本事怎么样,你自己心里难道还没点那什么数吗?
靳南程:“……”
在女孩子“头发都要被你你弄乱了!”的惊呼中,他粗暴地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面无表情地道:“我的本事,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好吧好吧。”闻溪无奈地一摊手,“那需要我帮你把吊床什么的都先绑好吗?”
“我要在离你最近的位置。”靳南程毫不犹豫地开口。
顿了顿,他低头看着闻溪,摆出相当体贴的模样,补充道:“当然了,要是你觉得要搭两张吊床太累了的话,其实一张也够了,你知道,我不介意跟你拼床睡的。”
他眨了眨眼,向她保证:“我睡相很好,保证不占地方。”
闻溪:这种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完全没必要告诉我!
她顶着一张冷漠脸把人推开:“哦,但是我介意。”
靳南程捂着胸口,一副被她伤透了心的模样,在她身后小声道:“溪溪可真是个绝情的女人。”
闻溪:“……”
所以说,在顺着杆子往上爬这件事上,这个男人要是称第二,就没有人敢称第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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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找到合适的地方后,因为有了前一天的经验,今天在搭建临时住所时,大家的动作显然都快了许多,路涛把刚生好的火用干草分成好几簇点在每个人的吊床边上,他拍了拍手,很有志气地道:“我觉得就算我哪天退出娱乐圈了,也能凭这手钻木取火的好手艺开个培训班,没准还能赚大钱!”
沈颜朝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醒醒,这年头除了我们,根本没有人需要钻木取火这种技能。”
秦铵笑道:“不是现在都在弄什么个人技吗,你要不就把这个当成你的个人技吧。”
路涛肩膀一垮:“还是算了吧。”毕竟大家都在台上展现各种酷炫有意思的个人技的时候,就他一个人孤零零地蹲在角落里,拼命拿着两根木头摩擦摩擦的样子……似乎有些沙雕。
闻溪从背包里取出一管伤药和酒精棉,在林子里走了一整个下午,就算已经提起十二万分的小心,还是免不了有些擦伤之类的,虽然都只是些小伤,但在这种湿热的环境里,还是得尽量做好处理工作,以免后续发生感染。
“你们也尽快处理一下自己身上的伤口。”闻溪提醒道,“如果药膏不够的,就到我这里来拿。”为防意外,她特地多拿了两管备用。
“我我我!”秦铵边举手边朝她这边跑过来,他不好意思地挠头,“那什么,拿东西的时候没注意,到了这里之后才发现,带的药膏已经过期了。”
闻溪:“……”不是,你的心也太大了吧。
她无奈地翻出药膏给他:“拿去。”@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还有我。”沈颜将自己连人带药膏放到闻溪的吊床上,将药膏递给她:“肩膀后面那块儿有些疼,偏偏我自己又看不到,就要麻烦溪溪你啦。”
闻溪拿药膏在对方头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还不快转过来。”
等靳南程回来的时候,就看见闻溪和沈颜正坐在吊床上闹作一团,他眉头一挑,将手里的鱼放在一边,大步朝那里走过去,单手提着沈颜的后衣领将她从闻溪的吊床上拎开,重新占据了他的领地。
他坐在她对面,一个字也不说,就这么静静地盯着她。
闻溪:“???”这种贤良王后在外辛苦养家,昏庸的大王却背着王后偷偷摸摸在后院找起了小妖精偷欢,没想到却惨遭抓包的心虚感是怎么回事?!
她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将手指作小人状,悄咪咪地爬过去戳戳他的手臂:“怎、怎么了?”
靳南程抬眼看了她一眼,从嘴里吐出一个字:“疼。”
疼?闻溪整颗心一下子就被提了起来,她急切地想要抓起靳南程的手臂看看他究竟有哪里受伤了,但又怕自己的动作会牵扯到他的伤口,让他的伤势变得更加严重,只好强自按下这份冲动,急急地问他:“哪里疼,你伤到哪儿了,伤得重不重啊?”
靳南程薄唇一抿,他将手臂朝她面前一伸:“这里。”
闻溪忙握住他的手,对着他的手臂细细打量,半晌,她才僵硬道:“你的伤口……在哪儿呢?”
恕她眼拙,她就差拿个放大镜出来看了,也没找到那道所谓的伤口啊!
靳南程伸手指了指他手肘上的一个地方:“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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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溪定睛看去,在男人的手臂上,果然有一道……小得几乎可察的红痕。
闻溪:“……”
“是真的。”靳南程打量着她的神色,他加快了语速,一边说话一边连连点头,仿佛这样就能增加自己话里的可信度,“你别看它现在这样,其实多亏了我身体素质强,自愈能力好,你当时没在场,刚开始划伤的时候可严重了,当时血流了一地,场面简直堪比凶杀现场,我都要以为我都不能回来见你最后一面,差点连遗书都准备好了……”
“靳、南、程。”闻溪深吸一口气,她含笑抬起头,趁靳南程不备,抬腿一脚把他蹬下了自己的吊床!
闻溪坐在吊床上,她慢悠悠地活动着手腕,指骨咔咔作响:“我觉得,你现在准备遗书也不迟。”
靳南程:“……”
那么问题来了,他现在要求时间倒带还来得及吗?
第50章
大概是从来没有想过有天会被人像这样突然从吊床上推下去的缘故, 男人坐在地上,表情看起来还有点发懵,原本固定的好好的头发有几缕不安分地落在他额前, 靳南程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在那双深邃眼眸的注视下,闻溪居然产生了一些小小的内疚。
他只是开了个小玩笑,她就那么凶他, 是不是不太好啊, 更何况之前还是他辛苦承担了捉鱼的任务,现在应该也很累了吧……
闻溪在心里无声地谴责了一下自己, 正当她准备伸手将人拉起来的时候, 靳南程就已经麻利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他趴在她的吊床边,将女孩子往他这里勾过来一点,男人故意压低了声线, 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就这么把我从床上推下去了, 溪溪真是好狠心。”
闻溪太阳穴上的的青筋一跳。
是吊床不是床,这位先生, 麻烦你把话说清楚一点, 不然很容易引起误会啊喂!
果然, 闻溪麻木地想, 刚才她那一脚还是踹得太轻了。
靳南程敏锐地退开一点, 将刚刚放在边上的鱼叉拿过来好转移她的注意力,用木头削成的鱼叉上, 挂着一连串的大活鱼, 每一条都肥美无比,而另一边的网兜里, 还有几条鱼在啪啪地甩着尾巴,听声音就很有力气。
闻溪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这些都是你刚刚抓到的吗?”
靳南程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他在心里悄悄给自己点了个赞,能看见她这样的眼神,私底下花的时间果然没白费啊。
闻溪一边帮忙把鱼从鱼叉上取下来,一边问道:“你是怎么抓了那么多的?”
靳南程清了清嗓子,道:“这件事情说来话长,那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
闻溪:“……算了,我突然不想知道了。”
靳南程抽出小刀,将鱼去掉鱼头和鱼鳞,又往鱼腹上划上几道口子,从中取出内脏,再往鱼身上均匀地撒上一些盐巴,才用削干净的木条将鱼串起来,放在火堆上烤着,等他如法炮制地处理好第二条鱼的时候,正好还能抽出手来给第一条翻了个面。
鱼在火堆上发出呲呲的声音,表面逐渐浮现出一层金黄色的油,连带着鱼肉的香味钻进大家的鼻子里。
路涛吸着鼻子凑过来,蹲在烤架边拼命地用手扇风:“好香,我从没有这么馋一条鱼过,程哥,这鱼什么时候能吃啊?”
“什么时候都不能吃。”靳南程又给鱼翻了个面,让两面烤得更均衡些,鱼腹上已经烤出了一层焦香,他用眼神示意,“这些已经有主了。”
他说着,顺手将烤好的鱼递给坐在吊床上的闻溪。
刚烤完的鱼还是很烫的,闻溪握着木条吹了一会儿气,才往鱼腹上啃了一口,一吃进嘴里,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低头默默加快了进食的速度。
靳南程扭头问她:“好吃吗?”
闻溪眼睛亮亮的,忙不迭地朝他竖起了大拇指。
这位先生,你以后如果开了专门的烤鱼店,我一定会多多光顾的!
靳南程的唇角勾起了一个满意的弧度,在她咽下最后一口前,体贴地将第二条烤鱼递了过去。
“至于你,”靳南程终于注意到了还在对着烤架留哈喇子的路涛,他伸手一指那边剩下的活鱼,“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路涛:“……”
路涛认命地挽起了衣袖。
晚上的烤鱼是他们来到这片热带雨林之后吃过的第一顿饱餐,撕开焦黑的外皮,里面的鱼肉肉质细腻,口感鲜嫩,虽然没有充足的调味品,不过也已经极大地满足了他们的胃口。
夜晚的林子总是很安静的,耳边只有蚊虫扇动翅膀的声音,由于接连疲惫的赶路,大家的精力都不是很好,填饱肚子后躺在了吊床上,没过多久,就挨个沉入了梦乡。
靳南程的吊床就在闻溪旁边,夜色中,她听见他的声音在边上响起:“晚安。”
闻溪弯了弯唇角,她翻了个身,轻声回应他:“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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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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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昨天没有下雨,我昨晚睡前还一直在担心我们会不会睡到一半被大雨浇醒。”早起的沈颜把昨晚剩下的鱼烤了作为今天的早餐分给众人,她庆幸地道。
早上的天气不错,天空蔚蓝一片,不再像昨天那样乌云沉沉,林间有风吹过,传来树叶沙沙的声响。
闻溪啃了一口沈颜的烤鱼,她仔细品了品味道,如实评价道:“没有昨晚的好吃。”
“给你吃你还嫌弃。”沈颜佯装生气地翻了个白眼,抬手就想往闻溪的脑袋上给她一下,奈何手还没碰到她的头顶,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