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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空中跌落-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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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烺也起身。
  谢梓洲冰冷却戒备的眼神立马看向他。
  他扬眉:“慌什么,小孩子走夜路也不怕被鬼叼走?我正好也回去,送你们。”
  谢梓洲:“不用你送。”
  陈烺手插在裤兜里,硬朗高大的少年酷得不行,平着下巴垂眸看他,说:“阿洲,陈烺哥就提醒你一句。”
  谢梓洲嘴角绷着。
  “也就小鱼苗这会儿什么都不懂,”他缓缓地说,“等明白过来……小心她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来自老大哥陈烺的劝告。
  烺哥这么几年,也学坏了,都会吓唬小孩子了(。
  …
  更新这么晚是有原因的,新来的朋友们评论太好笑了,我笑到公鸡打鸣都打不过我,咱们陈小样都有粉丝儿了我的天呐,震撼我妈。
  欢迎新胖友!这章继续发红包!明天就没了,且领且珍惜(不可以因为不发红包了你们就不理我了!!!!
  之后还是每晚九点更新哈!
  …
  感谢有风自南的地雷
  感谢淼相君的营养液
  (我靠我八百年没写过投喂名单了,爱你们5555)


第24章 浮生朝露(2)
  每年的暑假; 鱼淼都不怎么往外跑的; 因为太热。
  二来也是暑假作业太磨人。
  但今年例外,没有作业一身轻,还有一点就是——鱼淼必须得出门了。
  她从小就野; 野惯了; 别家姑娘都是乖乖巧巧小公主似的; 恨不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到了她这儿; 就是在小区里撒丫子四处野; 爬树打架的功夫精通了个十成十。
  鱼昌戎和何若对女儿没抱什么大的期望,也不执着要把她养成人中龙凤,只要她健康快乐地活在正道上就行了。但好不容易有个这么清闲的假期; 他们琢磨着是不是可以送小丫头去学个什么兴趣爱好的; 就是以后不当口饭吃,学门才艺技巧当丰富内涵、修身养性都是好的。
  鱼淼忽然空虚下来,正愁没什么事儿做呢,爹妈一说,她二话没说就同意了。
  不仅同意,还自己下了决定:“我想去学画画!”
  这个念头在脑子打转不止一天了。
  当初识破那个在自己肚子上画出伤痕的一班男生,她叹服之余; 也深深感受到这门艺术的深邃,后来靠着自己四通八达的人脉,打听到那个男生还真是从小就学画画的。
  鱼淼恨铁不成钢,你说你这么好的手艺; 不去多拿点儿奖,搁这儿整这些雕虫小技,也不嫌浪费!
  恨着恨着,她就来兴趣了。
  正好现在来了机会,一家三口一拍即合,鱼淼跟着父母去报了班。
  暑期的绘画班课程安排较紧凑,一周上三次课,分别是周一、周三和周五。这家画室规模不大,但口碑极佳,是何若从小区别家住户那儿打听来的。
  课程不若那些规模大、有一套固定模式的画室那样,收的学生大多是十几岁到二十来岁的青少年,上课自由,什么时候画累了,想下课了,可以自行离开。
  素描课的第一次课程,鱼淼兴奋难抑地起了大早,带上刚买的美术用具,兴冲冲地去了画室。
  鱼淼是来得最早的,她紧张又期待地坐在画板面前,问画室既是老板也是唯一一位老师的江粲:“江老师,我现在要干什么?”
  江粲一身休闲装,年轻俊秀,像四月的春风,笑起来尤其温柔。
  他说:“我们先从最基础的开始……”
  鱼淼抢答:“我知道!素描对不对!”
  她可是做了功课的!
  江粲从她装素描纸的袋子里掏出铅笔,一笑:“不,是削笔。”
  鱼淼:“……”
  鱼淼:“?”
  …
  一上午的课程过去,鱼淼进画室时是踌躇满志的,从画室出来时是蔫巴的,像打了霜的茄子。
  经常要来,她的美术用具就干脆放在画室,只带了几张纸和铅笔,回家练习用。
  刚下楼,鱼淼抬眸就瞄见楼梯口边站了个熟悉的身影。
  她步子停下来。
  谢梓洲是来接她的,少年清瘦的身形立在太阳底下,不知等了多久。
  艳阳连天,他的气质一如既往的阴郁,一双眼却平静地盯着她的方向。
  鱼淼心情不好,步履拖沓地晃到他面前,抖开早上一并带出门的遮阳伞。
  “好晒,你怎么都不打把伞就出来啊。”
  “忘了。”谢梓洲说。
  伞面撑开,黑胶底笼罩下来一片阴影,谢梓洲接过伞,鱼淼立马钻进去。
  伞柄不易察觉地渐渐倾斜,晒到她的一点点阳光也被阻挡在外。
  谢梓洲问:“不高兴?”
  “唉,”鱼淼叹了口气,“我爸妈中午在不在家啊?”
  “不在。”
  “哦,那你饿吗?我有点儿饿了,我们去吃点儿啥?”瓮声瓮气的。
  谢梓洲盯着她的脸看了会儿,眼睛眯了眯,微哑的嗓音含着不明的情绪:“你哭了?”
  鱼淼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睑,脚尖小幅度地踢开面前的小石子儿,没说话。
  “怎么回事?”他又问,声音低了几度,深不见底的眸中翻滚起某种汹涌的黑色浪潮。
  她脑袋垂着,没有看他,长发在脑后随便扎了扎,这会儿散得差不多了,掩在头发下的耳朵悄悄红了。
  少年看不见,她的沉默只让他暴戾的情绪愈积愈厚。
  他停下,把低头往前走的鱼淼也拉回来,看着这个平时飞扬跳脱的少女,嗓音低哑得带着一股寒气,仿佛从幽暗的深渊里传出来的:“是谁惹你不高兴了?”
  鱼淼抓了抓头发,挫败地出声:“哎呀我没哭,也没谁惹我!”手里的东西往后藏了藏,她不好意思地撇开眼,“我就是……有点儿受挫。”
  谢梓洲看着她。
  少女脸颊难得染上淡淡绯红,东西藏在身后,扭捏了一下,小声道:“我觉得我好像没什么画画的天赋……”
  谢梓洲身上的阴狠戾气渐渐散去,他略一默,问:“为什么这么说?”
  “就是,感觉啊,”鱼淼抬起头,“今天上课老师教我画基础的几何,可我连颗球都画不好……丑死了,线条歪歪扭扭的,明暗关系处理得乱七八糟,还……”
  “还什么?”
  “还……”
  鱼淼咬牙切齿,似是愤怒又似是悲伤:“你说这笔怎么就这么脆弱!画着画着就断了,削着削着就又断了!还不能摔,摔了直接给你来个内伤,这算什么嘛!比我还金贵!”
  谢梓洲:“……”
  谢梓洲被她突然的急转弯差点儿甩下车去。
  鱼淼痛心疾首谴责:“它配吗!它们配吗!”
  太难了,真的太难了。
  她今天画着画着,一不小心手滑了下,随着铅笔掉在地上的清脆声,江粲本来在一边画自己的画,转过头一看,吸了口凉气,半晌一脸敬佩地说:“小鱼儿,家里是真有钱啊。”
  鱼淼:???
  鱼淼不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笔头摔断了,再削不就完了。
  她不以为意,捡起笔拿起小刀蹲到一边削笔。
  结果——
  削出来一截,哎,自己掉出去了。
  再削一截,嚯,又自己掉出去了。
  鱼淼:“……”
  咋回事儿啊?
  江粲在她身边蹲下,拍拍她的肩,摇摇头,语气沉重:“没救了,孩子,这支笔的生命就到这儿了,咱再换一支,啊。切记以后拿笔拿稳了,家里有矿啊摔笔玩儿。”
  鱼淼:“……”
  操。
  鱼淼把来龙去脉添油加醋情绪饱满地转述给谢梓洲,完了捏着拳头呐喊:“它们!不配!我再也不会掉笔了!!!”
  谢梓洲:“……”
  谢梓洲一时不知该摆出什么表情好,不自觉笑出声。
  少年的笑声轻飘飘,喉间的震颤带出清澈的磁性,夹杂着一点儿天生的沙哑。
  怪麻人的。
  鱼淼拳头一松,扭头看他,愣了。
  谢梓洲反应过来,敛了唇角,只剩笑意残留眼底没化开。
  鱼淼眨眨眼,“你怎么不笑了?”
  谢梓洲也是一愣。
  少女装模作样地掐掐手指,惊叹道:“谢梓洲,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我第一次见你这样笑!”
  他脸上的表情总是冷冷的,淡淡的,情绪没什么起伏。
  鱼淼记得最多的,就是他抿唇和皱眉的表情。皱眉尤其多。
  因为他不开心的时候最多。
  他怎么开心啊。
  他从小在那样的家里,怎么可能开心啊。
  鱼淼便从来不计较他高不高兴,既然他都不开心了,那她就开心一点儿吧。
  她开心一点儿,说不定快乐的情绪就能传染给他一点儿了。
  谢梓洲垂眸看她,“你想我笑?”
  “为什么不想?”鱼淼不可思议,好像他问了个白痴问题,“你笑起来多好看啊!”
  “……”
  意料之外的答案,谢梓洲一怔。
  伞下,少年的耳朵悄无声息地晕开浅浅的红。
  伞叶阴影之下看不清晰。
  鱼淼不依不挠:“谢梓洲,你再笑笑嘛。”
  “……”
  “再笑一下嘛!”
  “……”
  “是不是我刚刚说的事情还挺好笑的,要不,我再给你说一次?”
  “……”
  谢梓洲暗暗叹息。
  ——“小心她跑了”。
  谢梓洲始终记得陈烺那天晚上说的那句话。
  不明所以,莫名其妙。
  荒唐至极。
  闭了闭眼,谢梓洲说:“你不是饿了吗,我们先去吃东西。”
  急于摆脱这个话题,他下意识拉起她的手往前走。
  肌肤相触,两人都是一顿。
  鱼淼低头,谢梓洲也垂眸扫了一眼,手松开。
  方才还跳跃的气氛一时轻微凝固。
  “……走吧。”谢梓洲喉结滚了滚,低道。
  鱼淼回神,唰地收回手,“哦。”
  伞下的少年少女,肩隔一拳的距离。
  伞不动声色朝向少女那边,替她完完全全遮挡掉头顶烈阳。
  鱼淼听见刚刚蹦迪似的心跳慢慢归于平静。
  瞥了眼平静的谢梓洲,她动作小心地摸了摸刚刚被他抓过的手腕。
  真奇怪。
  到底是天儿太热,还是她太久太久,没和谢梓洲拉过手的缘故。
  他碰过的地方,烫得惊人。
  …
  下午鱼昌戎和何若回来,鱼淼哭唧唧地扑到何若怀里,把自己今天在画室画的丑不拉几的几何图掏出来给他们看。
  这给鱼昌戎和何若笑得不行,一整天的疲劳顿时消失。
  “妈妈,我是不是没有天赋?”小姑娘泪眼汪汪,就差眼泪。
  “咳……”何若曲拳止住笑声,“没事儿啊苗苗,世上的人千千万万,有几个敢说自己天生带着天赋的,再说了你一个初学者,画得……不太得精髓有什么大不了的,多练练,天道酬勤,咱们苗苗有什么事儿是做不成的?”
  鱼淼觉得她妈说得对。
  小姑娘本意也只是撒撒娇,让她放弃?怎么可能。
  开始了她就没想过放弃。
  鱼淼越挫越勇,抓着自己的美术用具磨了一个暑假,渐渐也画出手感来了,直到开学前,她万般不舍地结束课程,差点儿没在画室抱着江粲的腿哭着让他给她当贴身家教。
  江粲无奈:“小鱼儿,这么着,长葵寄宿制,一个月回一次家对不对?那咱就一个月上一次课,你放心,你江鸽鸽绝对不鸽你。”
  鱼淼:“你胡说!你鸽我多少回了!丢我一个人守画室里画画多少回了!”
  江粲:“……”
  旁边的师兄姐们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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