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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受到冷落的窦南再接再厉,自顾自地说:“阿姨,你放心,我朋友和市局的交情不错,叔叔应该马上就能出来了。”
一会人在门口等了十来分钟,想不到蒋天放独自走了出来,施安妮和林初晓往他身后望了望,没见到林浩艺的身影,一群人立刻对着蒋天放围了上去?
“怎么?人出不来?”窦南语气沉沉,两手叉腰皱着眉问道。
蒋天放摇了摇头,轻咳了一声,又望了眼站在一旁的施安妮和林初晓,有些话不知是不是该说。
“说吧,都是自己人。”窦南见他欲语还休,对着他不轻不重地来了句。
蒋天放撸了下头发,瞅了眼窦南,最后整理了下语句,对着所有人说:
“这事闹得很大,不放任何一名嫌疑人是上头的意思,这次估计真的比较难。”
上头的意思?这都是市局了,比市局更大的……,一干人都不敢设想,施安妮急得又红了眼圈,捏着林初晓的手有种又要大哭的势头。
蒋天放也不知道怎么解释给这几位听,反正他得到的消息就是:这事要重查,一定要搞个水落石出,首都那里已经来了电话,一个都不能放。但他见施阿姨的样子,又怕之后窦南骂自己不尽力,立即补充:
“不过,我尽量安排你们和叔叔见一面。”
也算是天高皇帝远,上头虽然说了不能放人,但没说不能探视。一群人跟着几名警察到了审讯室一溜坐着等林浩艺出来。想不到见到林浩艺时,施安妮还是不受控制地大哭起来。
这才半天没见,施安妮就觉得自己老公受了万分的委屈,也不管在场的众多小辈直接上去抱个满怀。在自己老公怀里抽泣几下后,还一手摸着他的脸左右巡视,然后哑着嗓子问:
“艺哥,他们没怎么你吧?我听说审讯时会动手。”
边上两名警察相对翻了个白眼,这都什么和什么啊,以讹传讹得也太厉害了。为了表明清白立刻解释:“这位阿姨,话可不能乱说,我们是奉公办事,按规章制度来的,不是您想得那样。”
蒋天放见这情景未免双方因为心情激动言语上有所冲突,立马拉着警察出了门,一边走一边还不停打着招呼。
林浩艺倒是淡定的很,一手拍了拍自己老婆的背,一边安抚:“我没事,他们就是问了些话而已。倒是浩德,我见了现场的照片,挺可怜的,撞得不成人形了,听说肇事司机逃逸了,这个案子才被重点关注。”
施安妮抬头看了看他,还是觉得他应该受了委屈。“那他们怎么不放了你,这事又不是你做的。”
“你懂什么!韦世现在一定一团糟,外头抢着要上位的一定好几个,这事是林珍儿让人彻查的,我觉得她做得对,现在得先揪出那个人,抓几个嫌犯只是声东击西而已。”
在场的几人都哗然。不相信这事真的有背后主谋,不过林浩艺说得对,什么线索都没有的情况下,的确需要来点特殊的方式。
林浩艺又看了眼林初晓以及窦南,想了半天对林初晓说:“你带你妈去洗把脸,你看都成什么样子了。我有点事要和他说。”
林初晓当然不愿意被他支开,但考虑到或许他找窦南真的有事,只好挽着施安妮出去。
等母女两出了问询室,林浩德才换回严肃认真的表情,对着窦南开门见山:“你是寰宇的窦南?”
“嗯,我是。”
“上次花市也是你帮的忙?”
窦南点头。
“喜欢我女儿?”
“是的。”他回答得不加思索。
“那你再帮我一件事好嘛?”
“您说。”
“去一次北京,在四庆胡同找个叫大闩的人,就说林浩艺让来的,他会给你一份文件,你帮我保管一下,下次见到我再给我。”
说完从裤兜里摸出一枚奇怪的银币,又补充道:“拿着这个换文件。”
☆、第44章
林初晓和施安妮回来的时候,谈话已经结束,窦南身上带着烟,敬了一根给林浩艺,一中一青两名男士正聚在市局的审讯室里吞云吐雾。
烟味有些大,审讯室的空气又不流通,林初晓一进到那屋子就开始咳嗽。
窦南摁灭了烟头,挥着手使劲帮她驱散了一些。她皱皱眉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说:“我爸有些高血压,你给他烟干什么。”
窦南耸耸肩,一副不关我事的样子。其实心里腹诽你爸爸也就是我未来丈人问我要了,难道我还不给?
幸好林浩艺出来打圆场:“我问他要的,这里呆着无聊,抽一根而已。行了你们也不要在这里耗时间了,这事很快会有结果,你们都回吧。”
施安妮还想说些什么,林浩艺突然又说:“你这几天回你娘家吧,别在家呆着,最近非常时期,有些不安好心的会来我们家,我不在,你最好回避一下。”
施安妮是那种听老公话的乖老婆类型,老公说的事对她来说都是对的。她想了下,的确该去自己娘家走动走动,没准自己几个兄弟姐妹还有路道可以关照一下林浩艺,这样想着也不哭了,对着林浩艺点点头,准备一回去就收拾收拾上路。
林浩艺嘱咐完老婆,又看向自己的女儿,最后却对着窦南说:“你帮我照顾好她。”说完就被等在门口的警察带走了。
一直到送完施安妮两人回了林初晓的家,林初晓都有些闷闷不乐。
期间窦南有事没事的找了话题和她聊,她都抿唇不语,甚至撇着头不看他。直到到了自己住的公寓楼下,窦南停了车,伸手拧过她的下巴,笑嘻嘻的凑近,她才忍不住问:
“我爸爸刚才和你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窦南回的大方,挨过去要问她的唇,她头一扭躲了过去。
“真想知道?”窦南微微一笑,知道她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事,故意逗她。
她又回过头,看着窦南的眼睛,等着他接下去的话。
窦南憋着坏要逗她,凑到她的耳旁用轻微沙哑的声音对她说:“你爸爸让我。。。。。。好好照顾你。”
她就知道他不会说实话,头往后一仰躲过他第二个吻,鼓着腮帮子恨恨地说:
“你可以回了,我又不是小孩,不需要你照顾。”
窦南揽过她的脖颈还是在她的唇上一亲,然后大笑起来。“宝贝,你确定要赶我走?你一会儿回家后可别尖叫。”
她这才想起来,他来之前有电话过自己,大概说了她的家快着火的事。这下她不和他置气了,开了车门快步走向电梯,如果真按窦南说的,她已经无法想象现在家里的情况。
所有心里的预期在开了门后的一刹那还是化为一阵尖叫,她简直欲哭无泪,原先干净温馨的小公寓被蒙了厚厚一层烟灰。干净舒适米白色的沙发、手工刺绣的窗帘,甚至她养在窗台的几盆多肉植物全都糟了殃。
天哪,告诉她这不是真的。
她又跑进厨房,那里是重灾区,炉子上的锅子已经烧成了黑色,里面沾着几坨已经碳化的物体。案台和地上还有她为他做的大虾,现在全都黑漆漆地躺尸在那。
窦南比较镇定,开了窗让屋子里的空气有所流通,然后又一个电话叫了几名保洁阿姨。阿姨们上门需要一些时间,等待的空隙,他就拉着她到衣帽间,幸好衣帽间里没有被烟灰波及,否则她那些服饰包包都会跟着遭殃。她还在庆幸,他就对着她说:
“整理一下衣服,今晚住我那,你这里一时半会弄不干净了,我让人帮你重新打扫一下,之后帮你厨房重新做个装修,得装个自动报警装备,还有自动灭烟系统。”
“我住酒店,不去你家。”她还在和他怄气,转过身不想理他。
“不是想知道你爸爸和我说了什么吗?住我那,我就告诉你。”
窦南好像捏准了她会答应,转过身就出了衣帽间,一个人跑去阳台打电话联系装修公司了。
她嘴上絮絮叨叨地骂他坏蛋,心里还是存有感激的。他遇事不惊的态度她很欣赏,每每处理自己那些麻烦事时的稳当她也很欣赏。这样想着心里不免有种甜蜜,偷偷瞧了眼阳台上那个打着电话的背影后,乖乖跑去收拾东西了。
窦南再一次进来的时候,林初晓整理的差不多了,总共两个大箱子一前一后地被她推倒客厅,窦南过去接手,见她的行李,又揶揄:
“干脆让人整理了东西全搬我那去得了。”
他这一看就是嫌自己东西多,林初晓撇撇嘴,直接呛他:“你嫌我麻烦是不是?我说了我住酒店了,我爱带多少东西就带多少东西。”
窦南听她一说跟着急了,拿过她两个大箱子直接往门外走,到了门口还不忘丢了句:“想住酒店?行啊,等我回去也拿了我的行李,我们一起。”
“谁要和你一起。”
“你爸爸叫我照顾你。”
“……”
两人斗着嘴,一前一后出了公寓大楼,窦南幸好开的是x6,后备箱够大,否则还真拿她两个大箱子没辙。放完了行李,窦南给她开了副驾驶的门,直接把这位大小姐给推了进去,自己上了车后,怕她半路又反悔,油门一踩就急着回了。
他两从出公寓大楼开始就只顾着抬杠,也没见周围停着的那台熟悉的车,莫一凡坐车里等了林初晓一天,他也知晓了韦世的事,想来看看他的小姑娘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想不到见到的确是她带着行李跟窦南走了。
他攒紧了拳头,在方向盘上大力一敲,似是惩罚着自己的无能为力,又似对那对男女亲密的样子恨得咬牙切齿。这样静坐了一会,他还是拿出手机,拨了一通号后对着对方说:
“那批货放东郊仓库。走寰宇的渠道。”
林初晓没想到窦南说的住酒店还成真了,不过他们不是在w市,而是在几千公里外的首都。
几小时前,窦南开车载了林初晓回到自己的公寓,草草洗了个澡换掉那身染着锅灰的衣服,换了套行头就和她又奔赴到机场。
飞机上,耐不住林初晓的死缠硬磨,窦南还是告诉了她,来首都是帮她爸爸办事,这下林初晓乖了,枕着他的手臂睡了个安适的午觉。
其实她的心思很简单,就是互相坦诚,有些事你可以有难言之隐,但是你至少要有信任我的态度。所以,当窦南说完是帮林父办事,她便不再深问。
飞机落点很准时,下了机才一小时的功夫,他们就已经在寰宇位于首都的酒店总统套房里了。
窦南在北京有几名以前读书时的朋友,一个个听说这位太子爷来京,都嚷嚷着要尽地主之谊。窦南也不拘泥,反正都是家境条件殷实的小k,此时不斩他们一顿更待何时。而且,他想着要找的那个什么胡同,还真需要几个当地人给带个路。
和那群人约了7点,趁着还有些时间,窦南推着林初晓去换身衣服,在她箱子里翻了半天,竟然找出一条牛仔裤和一件简单的t恤让她换上。
“为什么要穿这个?”林初晓知道一会儿要和他几个朋友碰头,看着他拿给自己的衣服不禁诧异,要说他在w市每次和自己出去都让自己穿得隆重闪耀,怎么到了北京就换口味了。
“那群人都是狼,你穿牛仔裤好防着。”
这下她知道了,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一样德性的人就呆一个圈。她也不辩驳,直接去换了。
不过等见到了那群人,林初晓才真正领教到窦南的目的。那群小k们一个个真的都和欣赏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