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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那个位置?”
许明浩先是一惊,随即苦笑:“我的竞争对手也不是吃素的,听天由命吧。”
叶晨从包中拿出一沓纸,推到许明浩的面前:“许省长,你看看吧。”
许明浩疑惑地拿起那一沓纸,翻了翻,越看越心惊,拿着纸张的手都忍不住颤抖起来,声音带着颤抖:“你是怎么拿到这些东西的?”
叶晨喝了一口茶,微微一笑:“怎么拿到的许省长就不必管的,重要的是,许省长看完之后的选择。”
许明浩的眼里满是挣扎,脸微微抽搐,明显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最后还是把文件推了回来:“叶小姐,我许某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情。这些东西,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叶晨微笑,扬眉,将东西接了过来,收好:“既然这样,我也不勉强许省长,若是许省长什么时候需要这些东西了。我随时都可以为你提供,还有药方的事,麻烦许省长了,我相信,不久就会结果的。”
许明浩挑眉,对叶晨的话,不予置否。
叶晨看了他的表情,笑了笑,不做解释,只是拿过一张纸,刷刷刷,写下一张药方,然后取出一盒药,放在许明浩的手心,接着说道:“至于许省长身上的病情,我先给您几剂药,回去之后泡服,三天后来找我,可以吗?”
许明浩点点头,接过药,其实他的心中对于叶晨还是半信半疑,不过,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就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是夜,天高星稀,寂静的树林,树影憧憧,风声时断时续,听得人头皮发麻。
一行三两人身着黑衣,背上着一个大麻袋,左顾右盼了许久,将麻袋猛地扔在地上。
其中一人低声问着:“人准备好了吗?”
“早就等着呢,十分钟就可以过来。”另一人借着麻袋,低声道。
两人将麻袋口解开,往下猛一拉,里面赫然出现一个人头,双目紧闭,面色蜡黄,脸上还有几块淤青。
如果叶晨在这里一定可以可以认出来,这个人分明就是当日被她废掉的程族鑫。
两人将程族鑫的手脚绑好,反复几遍,确定其不会被挣脱才作罢。
一人掏出传呼机:“已经准备好了,把人带过来吧···”
另一人一盆冷水浇在了程族鑫的脸上,又狠狠的踢了一脚,见其悠悠转醒才肯作罢。
树林很静,夏日的夜晚带着几分凉意,其中一人忍不住摸了摸胳膊:“妈的,这是什么差事,下次老子绝对不来了。”
另一人左顾右盼后,方才低声问道:“这人到底是怎么招惹老大了?想起今天这招,我就头皮发麻,这被整的叫一个惨啊···”
另一人俯下身,低声答道:“听说这人胆特肥,调戏了老大看上的女人···这可是我听凌头说的,可千万别说出去了,你知道的,咱老大脸皮薄···”
“哦——,我懂我懂——”
···
两行昏黄的灯光撕开了漆黑的夜,一辆小型货车摇摇晃晃颠簸而来,缓缓停下,从车上跳出两人。
那两人连忙迎了上去,几人一起将后车门打开,里面躺着十名大汉,铁塔一般,肌肉横生,横七竖八。
一人问道:“药都喂了吗?”
“喂了,整整一包的药都喂完了···十足十的量···”
两人将程族鑫抬起,扔上了那个货车后车厢,然后麻利的,把后门死死的锁紧。
几人拍拍手,大功告成。一人掏出烟来,分给其他几人,几人借着火,哆嗦着将烟点燃,猛地一吸,吐出一个长长的烟圈。
几人靠着树,吸着烟,听着背后的车开始剧烈的晃动起来,破旧的车身都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里面不断传来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声。
夜一点一点加深,车内的晃动和喘息声越来越大,惊走了附近的夜鸟。
四人的脸色都有些难看,想着里面发生的事情就一阵恶寒,忍不住摸着自己冒出的鸡皮疙瘩。
终于,背后的声音越来越小,破旧的货车也在如释重负的发出一声长响之后,归于沉寂。最终,树林里面又是一片死一般的静。
“你去里面把人拖出来,看看死了没?”其中一人捅着另一人的胳膊。
“你怎么不去,我才不想去···”
“猜拳,谁输了,谁去!”
“哥俩好,五魁首啊,六六顺啊···”
···
最后,那人从里面将满身是血的龚族鑫拉出来的时候,扶着树吐了整整十分钟,面色惨白如纸。
另两人立马钻上车,猛踩油门,绝尘而去。
剩下一人踢了踢死鱼一般瘫在地上的程族鑫:“没气了,就扔着吧。”
几人走后,树林又回归一片寂静,只有惨白的月光如霜,树影黑黢黢,一个人瞪圆眼,毫无生气,冷冷躺在地上。
几十层的高楼上,一人临窗而立,单手握着酒杯,一身黑衣如同墨染,眉霸道而嚣张地横着,从内而外散发出一阵让人心疼的孤单。
将手中酒一饮而尽,他看着转身,大步离开,背影渐渐淡去。
沙发上,坐着一个全身耀眼燃烧般的红衣,吊儿郎当的凌子涵,一边往嘴里送着葡萄,一边啧啧道:“哎呀呀,铁树都会开花了,我什么时候见过你露出过这样的表情,看来你对那个丫头是上了心的···”
话未说完,就看见一颗葡萄飞快的向着自己奔来,一下子就堵住了他的嘴。
凌子涵揉着腮帮子,嚼着葡萄,含含糊糊的说着:“也不知道轻点,疼···”
萧子腾只是冷冷的看了凌子涵一眼,凌子涵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话。
不一会儿,凌子涵好容易将葡萄咽了下去,又咽了咽口水,才开口说道:“你说你到底是为什么,明明是想帮人家出气,还不告诉别人···现在搞出这么一出,估计所有人都要以为是那个小丫头做的了,得,人又帮你背了一黑锅···要我说,那小丫头也正是倒霉,居然被你这么个别扭看上了···”
“她是老爷子的人!”冷冷的话语,只是一句,却成功让凌子涵闭了嘴。
长叹一声,凌子涵也不在说话,只是低下头去,默默的吃着葡萄,可是嘴里却越来越不是滋味。
064 恒星集团强抢药材专利
翌日,一位晨起锻炼的老人一声尖叫,发现了躺在里面面目全非的程族鑫,当即报警。
警察很快赶到,经过一番认证,发现这就是程家昨晚失踪的公子,当即报告给了程家知道。
程家把尸体接回去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噤若寒蝉,生怕被盛怒之下的程家人给迁怒。
好在程家的人可能是保护程家的面子,并没有声张,一切都是在静悄悄中进行。
程家,大厅。
华丽剔透的水晶灯打下柔和的光芒,将整个屋子都显得有些昏黄。
“爸,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做?”程安国,金丝眼镜男看着端坐在太师椅上的老人,冷声问道。
老者眼中一道精光一闪而过,缓缓开口:“你们说说你们的想法?”
戴着白袖章的华贵妇人一下子就炸了毛,歇斯底里的喊着:“想法?还要有什么想法?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们还要怎么样!我不管,一定要给我枉死的孩子一个说法!北省龙门又怎么样?我要那个贱人给我的孩子偿命!”
在场的其余人都皱了皱眉,挪了挪脚步,想要离这个濒临疯狂的女人远一些。
老者敲了敲拐杖,重重的喝道:“你这是什么样子,那还有一点程家媳妇的规矩!族鑫是我的亲孙子,他的仇我一定是要报的,关键问题是,到底是谁杀了他!”
老者话未落地,那妇人又嚷嚷开,红着眼,模样恐怖:“除了她,还有谁!我不管,我不管,我一定要她给我的儿子偿命!”
一边安静立着的龚屹然此时开了口:“大舅母,你好好想想,若是龙门门主真的要取表弟的命,为什么不在上一次就直接解决,而要拖到现在,这不合常理!”
那妇人却不听,往前冲了几步,还欲大喊大叫,被他身边的金丝眼镜男拉住了。
老者咳了两声,沉声道:“此事稍后再议,等到查清楚谁是主使者再说。”
金丝眼镜男抬头看了一眼老者,眼睛上反射的光掩去了他的眼神,只是低眉顺眼的说了一声:“是!爸爸。”
夜色降临,冷月如刀,斜斜悬在空中,喧闹的大宅子也逐渐安静下来。
宽大的主卧里,低调奢华的装饰风格,显示出主人内敛的风格。
老者对窗而坐,仰视着夜空。
咚咚咚——
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爸爸,我可以进来吗?”
老者皱了皱眉,拄着拐杖的青筋满布的手紧了一紧,沉声道:“进来吧。”
金丝眼镜男端着一杯牛奶,推门而入,低着头:“爸,你今天的牛奶还没有喝。”
“拿过来吧。”老者看了一眼来人,又将目光投向了夜空。
金丝眼镜男将手中的冒着热气的牛奶递了过去。
老者接过,一仰而尽,转身将空杯子递给金丝眼镜男:“安国,你是不是也觉得我老了?”
金丝眼镜男接过空杯,并没有回答老人的问题:“爸,您累了,好好休息,家里的事情就交给我打理吧。”
老者猛地回过头,瞪大眼看着金丝眼镜男:“安国!你要知道你在说什么!”
金丝眼镜男,程安国终于抬起了头,直视着老者的眼睛:“我知道我在说什么。爸,您年纪大了,很多事情都看不清了,就在房间里面好好休息吧。”
“你要软禁我!你怎么敢!”老者一下子从椅子上腾起来,突然又感觉全身无力,一下子摔在椅子上。
“我儿子的仇,一定要报。爸,您就别做无用功了,我会让佣人每天给您送饭的,您就好好颐养天年吧。”程安国扶了扶自己的眼镜,转身离开了房间。
老者看着程安国的背影慢慢走出了房间,关上了门,听见落锁的声音锁,长长一叹,似乎要把一生的苦闷都叹尽。
顷刻间,竟是老泪纵横。
这时候,房间里面突然走出一个淡紫色的身影,来到老者的身后,帮他顺着气。
叶晨正在帮妈妈料理田间的庄稼,夏日时节,田间也是一片郁郁葱葱生机勃勃。紫的茄子,红的番茄,绿的黄瓜,争相斗艳。一人高的玉米杆子上面吊着一簇簇红红的穗子,风中飘展,宛若姑娘的草裙。
以叶晨现在的财力,原本是不用这一亩三分地糊口的。只是,王丽娟和叶勇都放不下自己料理了多年的庄稼。心疼父母的叶晨只得时不时来田间帮帮忙,减轻父母的负担。
好不容易忙完了,叶晨舒展身体,伸了个懒腰。
铃铃铃——
尖锐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叶晨看见上面的号码,眉微微扬了扬,掏出包里面的大哥大,贴到了耳畔。
一接听,就听见对面段德兴奋的声音:“小老板,咱们的产品研究成功了!”
叶晨闻言也是一阵激动,眉梢是掩不住欢喜。
段德口中的产品是叶晨前段时间提出要研发的,本来依靠着合德集团的那技术水平,就算黄长进那边的加盟,也远远不会就这么容易就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