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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啊,他叹了口气,抗战也才八年,他追个老婆也太难了点!
刚子在一旁站着,一脸的同情,抬起手很兄弟义气地拍了拍萧寒的肩膀,“先生,这事儿我真帮不了你。”言罢却又想起什么,凑过去低声说,“不行的话就先把孩子要了,到时候再提结婚的事儿,这女人怀了孕就等于是你的人了。”
萧寒听了这个建议非但没有眉头舒展,相反脸色却越发的难看。
他一直都不知道那年云云怀过他的孩子,他都做了什么?
突然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萧寒摇摇欲坠,天旋地转,眼前一黑,一头栽倒。
“先生!”刚子眼疾手快连忙扶住了他。
云开听到声音扭过头,就见萧寒的一张脸惨白如纸,她连忙坐起来,“怎么了?”
“谁知道啊,好好的突然就这么一头栽下去。”刚子扶着萧寒回到病*上,然后去叫医生过来。
云开站在一旁急得团团转,却又忍不住的在心里嘀咕,这男人怎么身体素质这么差劲,动不动就昏厥,是不是还有什么病啊?
她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浑身一哆嗦,回过神,抬手使劲地拍了拍自己的脸,告诉自己,云开你不可以胡思乱想,更不可以诅咒他,他没事的,一定没事!
医生检查后说没什么事,可能是急火攻心所致,让不必担心。
云开松了口气,坐在*边,看着还没醒来的男人,黛眉微微地蹙起。
“刚子,萧寒的病真的没什么事吗?”她问。
刚子斟酌了一下开口说:“手术很成功,只是后期的恢复没有做好,我问过医生了,说虽然手术很成功但是后期如果恢复不好情况还会恶化,而且一旦恶化会比之前还严重。”
看了眼病*上的萧寒,刚子叹了口气,目光落在云开的身上,颇有些无奈的意味。
“有话你就直说。”云开有些不耐烦,她最讨厌这种故作深沉。
刚子摸了下鼻子,有些尴尬,清了清嗓子这才开口,“按理说你跟先生之间的事情我一个外人不该说什么,可是我还是忍不住想说点,先生之前是犯过错,但是你难道就没有什么错吗?夫妻之间需要的是相互理解信任包容,可是你们都没有做到,这也是你们离婚的根本原因,当然这中间也不排除有心人的故意促成,可是如果你们能够信任和包容,也不至于走到今天。先生是爱你的,他以前不是这个样子,可是现在在一点点改变,你说他幼稚,其实他只是想要吸引你的注意,虽然他是个成熟的男人,可每个人不管长到多大,心里始终都住着一个小孩儿,你别等这个小孩有一天长大了再后悔,也许那时候就再也挽不回了,把握该把握的,别让自己留有遗憾。能看得出来你也是爱先生的,既然彼此相爱,为什么不能好好地在一起?非得相爱相杀才算日子有滋有味吗?”
云开沉默不语,她有些被刚子给震撼了,想不到一个大老粗居然能够说出这么细腻煽情的话。
刚子大概也意识到自己今天实在是个感情专家,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看着云开说:“那个……啥……你就听听,我也就随便一说。”
云开微微一笑,很诚恳,“不,谢谢你,我会认真思考。”
“真是感人啊,我都快要哭了!”病房门口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房间里的人都是一颤。
萧腾似笑非笑,笑里藏刀,一只手夹着一支烟,一只手揣在裤兜里,慢悠悠地从外面进来。
云开看到他不由自主就想起了他电话里的那句话,他会怎么弄死她?
直觉告诉她这男人不是什么好鸟,弄不好她这次还真逃不掉。
刚子看到是萧腾,哼了一声,一秒钟都不想看到他,转过身拉了把椅子坐在萧寒的*边,留了个背。
萧腾来到云开的跟前,在她身后俯下身,夹着烟的那只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边吐了口烟雾,缓缓说道:“我还以为你很有志气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云开扭了下头,不想理他。
“自己跟我走还是我将你强行带走,你自己选择,我给你五分钟跟你前夫告别的时间,五分钟后跟我离开。”
“萧腾--”
萧腾没让云开说话,冷声打断了她,直起身看着还没醒来的萧寒,却对她说:“我跟你说过我的忍耐是有个限度的,你最好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因为你承受不起。”
萧腾说完后离开病房,云开坐在那儿没动,呆愣了好一会儿。
“太太--”
“好好照顾萧寒,他醒来你跟他说,再折腾自己不爱惜自己,以后就别再找我。”
“你要跟萧腾走?你知道先生--”
“我跟萧腾之间有些私人的恩怨,必须解决。”
云开说完拉起自己的行李箱,转身离开。
她跟萧腾之间的事情不是三两句话就能够说清楚的,而且她也有问题要问他,今天是个机会,她想跟他好好聊聊。
傅达在病房外,见云开出来就伸手接过来她的行李箱,云来落得清闲,做了甩手掌柜,跟在后面。
黑色的商务车张扬地停在住院楼的门口,萧腾斜倚在车上正在抽烟,见到云开出来,他扔掉手中的半截烟,用脚碾了碾然后转身钻进车里,云开知道自己也甭想逃,逃也逃不掉。
萧腾在后面坐着,她想着坐副驾驶的位置,可事实却不允许,因为副驾驶上已经有人了,所以她不得不坐在后面,屁股刚挨着车座,车门就从外面碰上,声音有些大,吓得她一哆嗦,还没回过神,一只胳膊已经拐住了她的脖子。
“萧腾你干什么?你松手!”
萧腾非但没松手相反还有用了几分力器,勒得云开快要透不过气,他瞪着眼睛,咬牙切齿,刚刚抽过烟,说话的时候口中全是烟味。
他一字一句,放佛要将云开给撕碎了吃掉,不然就难解气。
“云开,你是不是觉得我脾气太好了?嗯?我前天晚上的话你当耳旁风是不是?”
云开知道这会儿不能跟他硬着来,否则吃亏的还是自己,她放低了姿态,本来就出气难受,她再装一把,似乎就剩下半口气了。
“萧腾……你松手……难受……”
萧腾一开始并不相信,仔细看了看她,脸色通红,而且正在朝暗紫色转变,他这才稍微松了下手,但并未让她离开自己的束缚。
云开挣扎了几下,从他的胳膊下钻出来,朝车门靠了靠,按着胸口大口地喘着气。
萧腾横了她一眼,“装什么装,别以为我没分寸!”
云开瞪他一眼,“那你试试!”
“好啊!”萧腾要凑过去,吓得云开尖叫,“你别过来!”
萧腾果真没动了,似乎是懒得再跟她闹,靠在车座上,合上了眼睛。
云开等了一阵子不见他再说什么,这才暗暗松口气,心里是真的有些害怕,之前还想着这男人不会对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但是今天看来,是她看走眼了,这人太危险。
吞咽了几下口水,云开看了看外面,小心地开口,“萧腾,你……这是去哪儿?”
萧腾掀了下眼皮,睥睨着她,“怎么?怕我把你卖了?”
“那当然,我跟你又不熟。”
萧腾忽地笑了,长臂一伸将云开捞进怀里,唇凑到她的耳边,呼了口热气,“按耐不住了?别急,今天就会熟悉起来的,乖。”
“吧唧--”
云开脸颊一热,回过神的时候,毫不犹豫地就甩出了一巴掌,只是,放了个哑炮,居然没响!
“嫁过两个男人,难道他们都没有教过你,打人不打脸?没事,他们没教我教。”
云开还没反应过来这个“教”是怎么个教法,她就被萧腾给抱起换了姿势趴在了他的腿上,“啪!啪!”两声,又脆又响,她的屁股顿时火辣辣地疼了起来。
☆、123:你要是碰我,我死给你看
其实萧腾这两巴掌也不能算承受不住,可是云开愣是逼着自己挤出了几滴眼泪,然后撒泼一般扯着嗓子大吼,吼着吼着,眼泪就像是坏掉的水龙头,怎么止也止不住。
男人最怕女人掉眼泪,这话云开不记得自己是听是说过或者是从哪本书上看过,反正以前的时候她没有试验过,但是今天她需要验证一下。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萧腾果然被这滔滔不绝的泪水给折服了,无奈叹气,不知道该如何哄女人,明明是想要哄人,可说出的话却实在不是那么回事。
“哭哭哭,哭什么呢?哭丧呢!”
云开抬手眼泪一抹,“对啊,哭丧,咒你早点死!”
“……”萧腾的脸色黑如炭色,一双手蓦地就攥成了拳头,最后却硬生生地逼着自己将怒火压下去,“我死了没关系,反正有你陪葬。”
“陪你个头!”
“好啊,陪我个头。”萧腾突然笑了,伸出大手使劲地揉了揉云开的头发,“真是个孩子,哭哭啼啼的真是丑死了,以后不许哭。”
云开朝边上挪了挪,委屈地抽了下鼻子,“你停车,我要下去!”
“去哪儿?去医院找萧寒?”萧腾冷笑,“你趁早死了这条心!从你坐上这辆车开始,从此以后你的一切自由都看我的心情。”
“你--”云开气得说不出话,缓了口气,瞪着他,“凭什么?”
萧腾目光冷凛,一字一句,“凭我是你的男人。”
“男人?”云开冷笑,撇过脸不搭理他。
她这个冷笑还有这个动作无疑是对萧腾最大的羞辱,犹如在他脸上狠狠地戳了一巴掌,火辣辣地疼。
恼羞成怒的后果就是就地正法。
傅达是个极有眼色的手下,不然这么多年也不会一直跟在萧腾身边,被视作心腹。
挡板缓缓放下,将前后隔开成了两个空间。
云开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握着车门把手的手微微颤抖起来,怯怯地看着萧腾,牙齿直打颤,“你,你要干什么?”
萧腾没有搭理她,自顾自地打开皮带,拉开裤链。
云开惊恐地卷缩在车座上,浑身都是颤的,“萧腾你……你不可以这样,不可以。”
“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
“你……你要是碰我,我……我死给你看!”
萧腾不为所动,长臂一伸,大手抓住云开的胳膊,将她轻而易举地提到了自己的腿上,“云开,我不想强迫你所以我才等到现在,但是我现在很后悔,我应该早早地要了你,这样你就只属于我一个人!”
“萧腾……”
“自己脱!”
“不!不!”云开拼命地摇着头,眼泪一颗接连一颗落下,“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
萧腾闭了下眼睛,似是犹豫了一下,然后下定了决心,再睁开眼的时候眼中一片赤红。
在云开的挣扎叫喊抵抗张中,她的裤子被扯去。
16岁的噩梦再次袭来……
云开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躺在一张宽大柔软的床上,房间很大,黑白格调,几件简单的家具,空荡却并不单调,门口的衣架上挂着一条浅灰色的围巾,这条围巾她见过,在萧腾的脖子上。
这里是萧腾的住处?
云开想起在车上发生的事情,突然一阵后怕,掀开被子去看自己,身上穿着的是一件白色的男士t恤。
脑袋“嗡”地一声一片空白,恐惧犹如滚滚而来的江水,瞬间将云开包围。
她紧紧地抱着自己卷缩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