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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有多久,没有做过这种的事情了,不知道有多少亲戚朋友会看到,还有多少同事客户会看到。不管了,她不想再去斤斤计较。身在幸福中的人总是有大把的甜蜜要秀秀,就让自己好好放纵一下,熟悉这些本来就属于她的幸福感觉吧!
“哦?”浓丽的眉峰只是轻轻一挑,却不知她的心悬了多高。“发了多久,有多少点赞?有人留言了吗?”
“还……还没留言。”
他迅速扫了她一眼,扫得她心头如雷鼓。
因为,早知道他并不喜欢拍合照,对自己的肖像权也极为看重,曾经直言过“最好别把我的照片随便帖上网络”。她也知道这其中,必要跟他背后的那个大家族有密切关系。
“这么帅的p照居然没人踩,你的部落格人气也太屌了吧!”
没想到,他的反应也再次出乎她意料。
“大黄,你真的愿意为我的照片墙,献身了?”她故意夸张地捧着脸儿问。
他哼哼一笑,大手一捞,就嘬了她一大口,嘬得唇儿又红又肿。
“说什么傻话!你也必须为我的照片墙献身,你瞧着,我要发出一张照,绝对刷光几十屏的留言。”
“哼,别光吹不做啊!”
“哟,不相信?输掉的人负责今晚的晚餐。”
“什么今晚的晚餐?难不成你真打算露营哦!就算真露营,我们带的都是方便食品,有什么好赌的。”
“那好,赌点心吧!谁输了,谁就必须做点心。”
“什么点心啊?”
于是,某人又被某狼嘬了大大几口,惹得这一路段上的司机们都频按喇叭。哪有保时捷卡宴被小坨坨和小qq超过的道理啊!
他们,真在在演绎这个冬天的经典啊!
……
那时,远在寒风啸啸的京城,已经迎来一年中的牛毛小雪。
霍天野才刚刚抚领正冠,端坐于总裁宝座之上,就被一通好友来电给定了神儿。
“小天,你快上咱们部落群里瞧瞧大黄发的帖儿!绝壁爆眼球儿啊!”
霍天野一怔,心里便因听到“大黄”二字,浮起一阵烦躁。
天之道,就在此前两日夜里,他接到阎立煌的电话开始,已经很不开心了整两天。
那晚……
“你说什么,大黄,你疯了吗?!”
霍天野接到阎立煌说要请假一周的通知,惊得差点儿从情人怀里跌下大床。
时值零晨,两点半!
“不过七天,值得你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这,这根本不是他大惊小怪好不好?!先不提这厮深更半夜地扰人美梦,特么的,他正在爽high好不好。再说了,hamply集团刚接到一个国际大case,白天他才把重要的资料先发了份传真,然后又寄了个快递过来。
心里还在犯嘀咕,明明这男人在蓉城的工作早就结束,应该回来帮他坐阵总公司了。可国庆时搞完了那个相亲宴后,哧溜一声说都不说就给他跑掉了。一去不复返……
现在竟然还公然提出要“跷班”的无耻要求,这像话嘛这!
这走了还不打紧儿,还把一堆破烂摊子都扔到他头上,是可忍孰不可忍哪!
他爆发了——
“我已经把事情都安排好了。文宇现在也可以独当一面,也是给他一个锻炼学习的机会吧!若有什么事,他会直接跟你汇报。就这样儿了!”
“等等,等等,阎大黄,你给我差不多一点,好……”
“小天,回头我会给你带活佛亲手开光的转经轮。就这样了,你继续干活,我这儿……”
“喂喂,死大黄,谁特么稀罕什么破轮子!你特么这是见色忘友,凭什么你就可以带着彭家小妞儿到处逍遥,我告诉你,爷们我也……”
可怜他还没爆发出来,那头某黄一个爱味低笑声里,隐约传来的女子娇唤,让他气息一短,电话就给挂了,回头他气哼哼地拨过去,某黄竟然开了呼入限制。
娘滴!
鼠标滚轮被滑得哗哗直响,阎立煌的那张帅气逼人的脸,顶着一脸灿烂得刺眼的笑容,背衬蓝天白云一朵朵,怀抱嫩粉色冲锋衣的清秀小美人一个,手里还拿着一罐热牛奶,插着一个“心形”的情人吸管。
——叼样儿炸眼儿啊啊啊啊啊啊!
两张笑裂的大嘴上,还沾着可疑的白色沫沫儿。
下方已经有熟悉好友的一片口水截道,刷了好几屏了都。
他这一刷,叮咚一声美音,又跳出一张照片。竟然是某黄偷拍的清秀小佳人打盹儿的照片,上面还赤果果地写着一片甜死人、腻死人的话儿。
——我可爱的莹火虫宝宝,睡着了。嗯,刚才真累着她了,她还是第一次开这么久。让她好好睡睡,晚上才有精神。你们不要光看不留言,赶紧地给爷送上鲜花祝福!
这个臭家伙!
下流!
龌龊!
不要脸!
不遵家教,居然白日宣“莹”!
突然,鼠标滚轮不动了,霍天野瞪大眼,放大了女子照片,来回仔细看了半晌。
“不对啊!怎么不是那个彭家小妞儿,这女人是……”
顿时,霍天野觉得屋外的阴云雾霾全罩在头顶上了。
阎立煌这是是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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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最最最最甜蜜的高潮来了!
祝亲亲们六一端午双甜蜜哟!哈哈!
正文 105。第三天,差点儿吓死人的事
“小天,大黄怀里的妞儿,有点儿眼生哪!那是哪家的千金呢?”
八卦损友还在电话里啰嗦,霍天野越看越心烦,越想越生气,回头对着电话里就是一顿爆吼,狠狠挂掉了电话。
可砸了这些碎嘴八哥的电话,也不是什么明智之举。大概不消半个小时,这事儿都会传遍整个圈子。该死!迟早都会传到阎家家长们的耳朵里,尤其是阎家大哥,那事情就糟了个大糕了!
有点儿后悔,后悔也特么晚了。
他霍天野敢拿一百万个hamply国际跟人打赌,这粉红清秀小佳人绝壁就是阎立煌之前屡在电话里跟他提起过的那只刺猬女!
靠,如此姿质,真是想不通那只大黄狗怎么会哈上这种女人,还为了她……
麻烦大了!
这是出于男人的直觉。
霍天野在办公室里来回踱了数个圈儿,敲门来通知会议的女秘书都被他吼了出去,会议延迟。
再怎么郁闷那也是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换帖死党好兄弟,他也不能看着那泥足深陷,拨不出脚来,最后溺死在那一滩烂泥里。
不行,他必须在那些佑料辛辣的流言传到阎大王的耳朵里之前——恶人先告状!
不都说,坦白从宽嘛!
大黄,这是兄弟唯一能为你做的了。你可别怪我,我这都是为你好!
霍天野立即拨了电话出去。
阎立煌的,果然不通——他显然把自己扔进了限制户里。好你个大黄,等你回来看兄弟怎么扒你皮儿!
接着,就拨了临时代理人周文宇的电话。
这时候的周文宇,可谓一个头两个大啊,毕竟一下子接手了阎立煌的全部工作,刺激挑战的同时,也着实有些吃不消。接到来电,顿时只能在心里哀嚎。
“霍董。”
霍天野的职位级别是董事长,而阎立煌是总经理。不过因为阎立煌年长霍天野一年,性子更为沉稳持重,行事风格稳妥,比起霍天野有些奔放的领导风格,公司高管们也都乐于跟阎立煌交流。
“你们家老大的事儿,知道问题大条了吗?”
“知道。您,有何吩咐?”
周文宇的知道,当然仅指工作上的麻烦,并没有想到霍天野的那个层面。
于是,两人对话出现了一些偏差。
“大黄他是不会听劝的,好歹你这个做他总秘兼总助那么久的人,也应该知道适当地提醒一下那个女的吧!”
“咳,霍董,那是丁莹,丁小姐。”
“我管他是什么钉子,什么银子。总之,为大黄处理好这种形象公关方面的危机,也是你这个做总经理助理的份内之职吧!”
“可,可是霍董,”周文宇心里直哀叹,“在我来接邓云菲的班之前,阎总他已经公开了两人关系。这里……这里的人早就知道了。”
“你说什么?!”
霍天野已经一个头三五个大了,好像最近他常常吼这四个字。这明明就该是七老八十的老家伙们的口头禅啊!
阎大黄这死小子,存心害他英年早衰啊!
霍天野浪费了一整天的时间,想着帮兄弟擦屁股,却不知,早已有人开始行动了。
……
阎宅
彭卿云正和阎夫人聊得开心,到蓉城买的礼物,十分得阎夫人喜欢,阎夫人披在肩上,在客厅里的衣冠镜前端看半晌,便对彭卿云的眼光赞不绝口。
彭卿云却知道,像阎夫人这样的官太太,并非像表面上这么好讨好。
之后,两人便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当彭卿云聊到爷爷的病情时,一惯的温柔稳重,也添了几分隐隐的愤慨和哀伤。
阎夫人不禁就多问了几句,彭卿云便把话题说开来了,“爷爷年纪大了,会闹个头痛脑热的再所难免。但麻烦就在于,家中子弟不孝,要不是闹出些事儿教他听到了,他也不会突然中了风。唉!阿姨,我真羡慕你们家,家风严正,才是阖家幸福的根本。以后,要我成了家,一定跟您好好讨教治家之道,好不好?”
阎夫人点头应好,默了一下,便又问了一句彭家小辈闹了什么事,让老爷子不喜。
彭卿云一听,端茶的手都微微抖了一下,敛了敛眉目,方才抬眼一叹,娓娓道出。
“还不是我那个有点儿交流障碍的表妹,好不容易找到个踏实男人要结婚了。两人都扯了证儿……谁知道结婚当天,我那个表妹夫的前度竟然带着男人到现场去了。之后……唉,听说当时宾客都看到,真是太丢脸了……”
阎夫人虽只听了个七八分,也点了点头,“这分都分手了,还跑到前男友婚礼上去,这的确做得太不妥当了。我们女人其实心眼儿都小,男孩子也就罢了,这女孩子的心思,确有些,过了……”
“唉,我也觉得是这样。那个丁莹听说年纪也大了,都三十好几。不知道是不是像这种老剩女,心理上都有些问题呢?”
话题便又转到了大龄女青年的心理问题上,但阎夫人却不由自主地记下了“丁莹”这个名字。
……
那时候,在通往那片传说中的圣地的高速公路上,长长的车流排成阵,各种光景都成为丁莹眼里旅游的一道新奇风景。
“最新天气预告,从今晚开始,全国大部城市将步入深冬的降温阶段。平均,全国降温幅度从六度到十七度。各别地区还有雨加雪,或大雪的情况。其中旅游地区,进入藏区的飞机已经暂时停班……”
竟然只有收音机里能听到一些来自外界的时实消息了!
丁莹举着两个手机,那小小的倒三角信号格儿,偶时跳出一个,很快又消失了。她的举动让那些大胡子司机们都纷纷讪笑,说她这种城里的娇小姐可是第一次跑入藏公路。这里气候恶劣,就算电信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