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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小姐:“应该的。要不是你,MV不会顺利发行,桑桑病也不会有好转。”
又岚不敢抢功,“那是修戎功劳。”
黄小姐:“可要不是你的关系,我们也不会挂到修戎号。”
又岚有必要解释一下,“不要信网上一些乱七八糟挂号信息,你就直接打中心电话,中心有专门负责挂号的,不会收费,也不会不接待。”
黄小姐不信,她一开始不懂,但很多人都说不好挂,那就一定不好挂。
又岚理解他们的思维,但依然不妨碍她去解释,尽管他们不听。
送走黄小姐,可伶霍柏居来了,通过小组考试,两人神采奕奕,精神头正劲。
可伶见着又岚,扑上去搂住胳膊,红扑扑脸蛋透着得意。“岚姐,我俩第一!”
又岚:“第一不应该吗?跟我混再得不了第一,你俩也别跳舞了。”
可伶嘻嘻笑,“韩国CD过来的老师,看我俩编舞一个个目瞪口呆,把他们学生PK的落花流水。专业老师说,我俩遇到你,一定是上辈子积了大德了。”
霍柏居也开心,附和,“一个星期七支舞真没白跳,在国际对手面前,特别长脸,CD带队老师也不止一次表明要与The Blue合作的心思。”
可伶晃着又岚手臂,“岚姐你太厉害了~我们太喜欢你了~”
霍柏居忙不迭点头,“嗯嗯。”
又岚拿掉她手,“行了,别拍呼我了,接着练去。”
可伶应声,又问:“岚姐,咪咪说你要组织大家出去玩儿,是真的吗?”
又岚:“嗯。你们商量商量去哪儿,到时候跟我说,咱们选个好天气。”
可伶一蹦三尺高,“噢耶!”
又岚倒是也能蹦那么高,只不过得在舞中,平常日子,可不会开心到跳起来。
到底是不年轻了,心境不一样了。
她心头长吁一口气,提步踏进录音间。
廖祖正在认真编曲,Drake新单《More Life》获得授权,重编成TECHML(电子乐),Remix,制作重混。
仅通过他认真模样,就不难看出他对待音乐的态度。
又岚有时会想,他在自己手下,是不是也算埋没?
她进来近十分钟,廖祖才发现她,点头算招呼。
又岚后腰抵在桌沿,盯着他看。
廖祖保存两段音轨,转过身,“有事儿?”
又岚:“在我这里,你是不是也会郁郁不得志?”
廖祖笑,“你花大钱买一堆授权,我守着它们,怎么会不得志?”
又岚也笑,“那你为什么还要害我?”
廖祖笑容未减,“如果你闯不过去,那你就不是又岚了。”
又岚:“所以你联合边卉陷害我,还是为我好了?”
与边卉合谋一事,廖祖不认,“我不认识边卉,也不会跟她联合。”
又岚当然知道,边卉没那么大能耐,“方以柔给了你什么。”
廖祖如此坦白,“钱。”
又岚:“我也给了你钱。”
廖祖苦笑,“总要有先来后到。”
又岚懂了。
廖祖从音乐界销声匿迹之后,一直没金钱来源,带着陈宸乐个病人,又不想委屈她。后来通过与庄秦相识,由他牵线,结交各界大佬,方以柔就是其中一人。
她对他格外殷勤,廖祖当初只当她惜才,直到又岚找到他,他才明白,方以柔料定又岚会将他纳于麾下,所以才提前殷勤一番,将他拉拢过去。
在方以柔提出偷取又岚《条形码》编舞时,他有过一丝犹豫,但转念一想,世间事,还有什么比陈宸乐重要?
廖祖站起身来,“事情是我做的,我认,你想赶我走,我也认。”
又岚笑了,“那是不是得先把我给你的钱,加倍还给我?”
廖祖神色不动,“钱我会还给你,但希望你能给我点时间。”
又岚也站直,拍拍廖祖胳膊,“你要是走了,我花那么些钱买的授权,给谁玩儿?你看看咱这工作室,有个比你更懂音乐的吗?”
廖祖眉心微动,“可……”
又岚没让他说完,“法律无外乎人情,更何况我们也没到那份儿上。”
廖祖轻咬下唇,默不作声。
又岚:“我不会被这一点残兵败将打倒,但也不是刀枪不入,这样的事,不要再有下一次了。有偿还不了的情、钱,告诉我,我会帮你。”
廖祖抬眼看又岚,与不久前那一抹无畏有所不同。
又岚勾唇,“方以柔,我会跟她谈,你不用有任何压力,她不敢怎么着你。”
半晌,廖祖点头。
从录音室出来,又岚电话预约十方美妆方以柔。
她忘记在哪里看到过一句话:风水轮流转,欠别人的总要还。
方以柔应该是没那个觉悟还给她,但她可不会不了了之。
就让她方以柔坐在那个彰显地位的椅子上,等着她的十月怀胎,上门去讨。
第40章 39
陌生的恶意; 不会伤人入骨,将人击溃至痛不欲生的; 往往是那些了如指掌的。
它们常常一刀致命。
又岚跟方以柔约在三天后,十方美妆向东,一间美姿会所。
方以柔本来不想赴约,但又实在对又岚相约目的感兴趣; 就腾出了点时间。
预约如期而至,又岚先一步到。
她给方以柔点了一杯花生奶茶; 又一闻说过,方以柔就爱喝这个。
方以柔蛮惊讶,“你给我下药了?”
又岚云淡风轻; “我没你那么歹毒。”
方以柔抿一口; 浓浓花生香味充盈口腔,感受非常。
又岚:“好喝吗?”
方以柔没应声。
又岚:“老又说; 你最喜欢喝这个,搞对象那会儿,他每天跑四条街,去给你买,凉了; 就给你热上; 热了; 就给你降降温。”
方以柔皱眉,“你想说什么?”
又岚掀起眼睑,“可我一点也不喜欢。我闻到花生的味儿; 浑身不舒服。”
方以柔:“所以呢?”
又岚:“所以,如果我非你亲生,还请你大发慈悲,告诉我,也省了我成天烦恼有个心如蛇蝎的生母。”
方以柔冷笑,“我比你还要烦恼,不,我是恶心,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女儿。”
又岚笑起来,“是吧,既然咱俩对对方都这么深恶痛绝,那为什么就不能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呢?”
方以柔:“难道不是你约我出来的?”
又岚:“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约你?”
方以柔了然,没言语。
又岚:“你在我这儿,埋上廖祖这条线,真是好手腕儿啊,不愧是企业家啊。”
方以柔好整以暇,端起瓷杯,又抿一口,“说话得讲证据,也要负责任。”
又岚:“廖祖已经亲口承认,还不叫证据?”
方以柔:“我可以说他在污蔑我,想看你我斗个鱼死网破,当然,胳膊拧不过大腿,你终究会败在我手里,到时他渔翁得利,The Blue就是他的了。这样看俩,他完全有可能信口雌黄。”
又岚啧一声,“方以柔啊方以柔,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方以柔:“父债子偿,即使我有报应,也是报在你身上。”
又岚闻言,大笑,“原来在这种情况下,你才会承认我是你女儿。”
方以柔喝光一杯奶茶,耐性也被磨个七七八八,“说完了?我可以走了?”
又岚没言语,方以柔起身走了,走前撂下一杯奶茶钱。
她站起身,透过窗户往下看,方以柔头未回,走的毅然决然。
明明知道结果,为什么还要抱有希望?
又岚坐回到椅子上,过去如32倍速电影,飞速划过。
她没什么苦痛回忆,只是孤独,以及别人的冷眼旁观,让她特别害怕余光,她总想剥离出另一个自己,替她去承受这份委屈,然,反倒让自己越来越不畏惧。
修戎的病人,都遭受过巨大精神创伤,他们承受不了,抑郁了,疯了,傻了,呆了,时而极端,时而暴戾,时而难以自制,时而理性得可怕。
有一部分,残酷地对待自己,或者残酷地对待他人。不寒而栗,也心酸不已。
又岚在认识修戎之后,总在想自己的幸运,但夜深人静时,她又忍不住去想那些母慈子孝、家庭团圆的幸运。她知道,人都是贪婪的。
可她从来不觉得,她这个愿景有多过分。
在她走思时,会所服务员走到桌前,“小姐,我们有最新推出的美体套餐,您要尝试一下吗?”
又岚回神,看过去,对上一双满怀期待的眼睛,没说出拒绝的话,“好。”
服务员藏不住雀跃心情,热情领又岚上楼,换衣服。
更衣间,又岚瞥见个美女,娴静如姣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
美女也瞧见又岚,神情充满不屑,不知是不屑于她身材,还是不屑于她脸蛋。
又岚不恼,对待美好事物,总是容易宽容。
出更衣间,服务员接着对又岚殷勤,大概是看出来,她是个财主。
美女往左边走,服务员也领又岚往左边走。
又岚一度以为,她俩会有缘到一间房,结果美女拐了弯儿,进了个圆门,帘子被掀开,又岚瞥见一个熟悉身影,登时火冒三丈。
她没再往前走,掀开帘子,冲将过去,居高临下瞪着修戎。
修戎抬头,看见又岚,反应平淡,拉她坐下,自顾斟酒,“只有米酒。”
又岚推开他手,瞥一眼对面美女,问他,“你跟这儿干嘛呢?”
修戎很坦诚,“相亲。”
又岚这回推人,“你倒是不说瞎话!”
对面美女不明所以,一双玲珑眼流转茫然,“修戎哥哥,怎么了?”
好嘛!修戎哥哥!又岚火藏不住了,瞪过去,“你叫谁呢!谁是你修戎哥哥?”
美女再傻也看出又岚的敌意了,眉毛一横,也不服软,“跟你有关系吗?”
又岚搂住修戎,在他俊脸上亲一大口,“看见了吗?我的!”
美女本来跪坐,看见眼前一幕,瞬间跪起,“你怎么这样不要脸?!”
又岚:“你别给我下跪,我没这么大辈分儿。”
美女换姿势,伸出一根娇俏的手指,指着又岚,“你你你……你不要脸!”
又岚:“勾搭有妇之夫,你才不要脸,没遭千夫所指,还不赶紧夹尾巴滚!”
话说完,又岚突然想起,她的矛头指对有误,明明眼下最不要脸的是修戎,她甩头,凌厉眼光刺过去,“你长能耐了,昨天还跟我蜜里调油呢,今天就出来偷吃了,还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曲异搞瞎八,好歹跨着国,你竟然就在本市,如此明目张胆,胆儿也忒肥了?你是不是活腻歪了!”
修戎实在没憋住,笑了。
又岚更气了,伸手打过去,“你还有脸笑!”
修戎攥住她手腕,笑得止不住。
又岚干脆再把矛头指向对面那小贱人,“别以为你长得好看,老娘就能放过你!老娘在你那么点大的时候,比你好看!”
美女搞清楚了怎么回事,却也不想认输,“可你再也回不去那时候了!所以识相点,放过修戎哥哥,你这样的老女人,就别做春秋大梦了!”
“嘿——我这个暴脾气!”又岚站起身来,逼近她,“你懂个屁!你会什么啊?有什么能耐啊?成天吃爹喝妈,你有什么值得骄傲的?还我做春秋大梦,我看是你,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就甩着一对胸脯子往上凑,你凑什么啊凑?”
一边说着,还一边拿酒壶嘴杵她那道勾,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