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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璟小时候虽然有些寡言少语,但向来是个让母亲省心的学生,他学习优异,又不爱闹腾,这几天把白老师接来和自己住之后,白璟可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操碎了老母亲的心,司婳连续两天在他们家吃了晚饭后,他终于能和她说上几句话,虽然说的都是和公事相关,但好歹也是他能回答的范围:
“旗鱼视频最近很猛,我想在申请个栏目组的独家冠名。”
“我觉得挺好的,你把提案交上来,审核通过的话周五开会就能敲定。”说道这里白璟顿了顿,把目光落到她身上,“我妈周末想去东城区逛一逛,要不一起?”
司婳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三个人一起的意思,她早已有约,推辞以后亲自和白清雨说明了原因,她倒也理解,马上喊来白璟:
“你周六就走啊,那刚好,小璟开车送你去。”
“唐西晨有车。”
“一辆车也不够坐啊。”
“够,刚好够。”
等到白璟把司婳送走,白清雨马上把他拉过去,一锤定音:
“周末不去踏青,我们去给婳婳看辆车。”
白璟马上摇头:“她开车我不放心,不好……”话没说完就被白清雨往脑袋上拍了一掌:
“让杨明瑞给她开车不行吗,就这么定了,以后晚上就让小杨送她来这里,我要和她聊天。”白清雨想想就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我看不少女生都喜欢那种小小的,圆圆的那种车,就去买个那样的吧……”
踏青周末被白清雨的计划临时改变了主意,周日在车市逛了一圈,白清雨最终给司婳挑了一辆奥迪,他担心白清雨的病情,早早就回到家里修养,把车钥匙包在了精心挑选的信封里,如果说是妈妈送的,她应该会收下的。
他想了想,给司婳发了条微信:
【晚上回来和我说一声,我有事找你。】
他等了许久也不见司婳的回复,翻看她的朋友圈才发现她发了住宿的地方和音乐节现场的照片,这个时候音乐节应该结束了,她大概还在路上。白璟看着那个包装精美的信封倒在床上,其实以前,像是这种短期旅途他还是和司婳经历过一次的……
他想起了有关于过去的很多往事,也不晓得她有没有看那封信,他靠在床上打了个盹,一睁开眼才发现时间已经很晚了,想起白清雨还在沙发上等司婳,他不放心,让她先回屋休息,白清雨还在沙发上看新闻,闻言打了个哈欠,去洗手间洗漱,说道:
“也成,那我就先睡了,你知道怎么给人惊喜吧?”
白璟点了点头,恰好看到此时电视台正在重播音乐节的盛大状况,在追光灯下的男男女女看起来活力满满,脸上带着笑意,在一闪而过的镜头里,白璟瞧见了两个熟悉的影子……
此时她的手还搭在范卓然的肩膀上,看到镜头对过去,她马上就笑了起来,比了个心,白璟握着那个信封,拿起遥控关掉了电视。这种场面,怎么能让母亲看到呢,不能让她知道司婳可能喜欢了别人。
他站在沙发边愣了几秒,突然想起她不让他送的事情,毕竟范卓然也在现场不是么?
他突然间觉得有些可笑,转念又想,他有什么资格去管她和谁在一起玩,和谁过了一夜呢?
第37章
这次团建活动,司婳作为主要负责人,钱倒是出了不少,力却没出多少,而且这女人一旦沾了酒就喜欢胡闹,回去的路上要不是肖楠拉着,她能开窗从车里跳出去:
“我说你们这一群男生,怂不怂啊,回去喝死她丫的。”
音乐节后,范卓然邀请他们小组成员去了酒吧,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唐西晨出去了一会儿功夫,司婳就和隔壁桌同样爱喝酒的女生怼起来了,两个女生怒气冲冲的喝了不少酒,唐西晨太了解她的脾性,看人还有意识,拜托几个男生架住她就往车里拖,直接原路返回。
到了后半截路,看司婳终于睡着,唐西晨这才和肖楠商量一会儿送她回去的事宜:
“阿肖,以后不能让老大沾一点点酒,她喝醉了苦的可都是我们。”
肖楠一脸冤枉:“这不是每次都说把她看紧,结果还是没看紧么。”说着,他又嘀咕了一句:
“我看老大最近总是往医院跑,心事重重的,如果喝酒能开心一些,倒也不算坏。”
从最开始的一无所有,到现在终于得到公司的重视,这一路走来经历过不少风语,都是她一个人撑着。他心疼她头顶的压力,如果酒能让她放松,倒也无妨,只是大家多费些力气罢了,这一番话令大家唏嘘起来,有人叹了口气:
“可惜我们不是女人,也读不懂她的心。”
“不需要读懂……”唐西晨打断了他的话,“她开心我们陪着笑,难过我们陪着哭就行了。”
一个看似复杂的问题,却被唐西晨用这样一个简单的道理解开了,少顷,倒在车后的司婳突然阴森森的笑了起来,在这下着雨的夜晚,这抹笑让大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后来不知道是谁带的头,也学着司婳的模样笑了一声,唐西晨顿时觉得头冒冷汗,拍了拍车窗玻璃:
“谁在学老大笑,我就把他丢在这高速路上。”
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因为下雨走了两个小时,唐西晨把组员们依次送回家,再折到司婳家楼底下都快十一点了,肖楠打着哈欠,扶着司婳上了电梯,看她走路稳当了不少,顾忌到她是个女性,肖楠知道男女有别,电梯抵达时说了一句:
“老大,你回去记得把被子盖好,我就不进去了。”
司婳没有回话,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刚刚把人送到走廊,肖楠就接到了打电话进来催的唐西晨:
“你怎么还不下来,我要困死了。”
肖楠连连应声,刚刚把人送回去就看到白清雨从她的房门里出来。白清雨是给司婳送宵夜的,毕竟看她一大晚上还没回来,没想到会在门口碰见,白清雨连忙把人扶过去:
“这怎么喝成这样了啊?”
“婳婳姐今天开心,一不小心酒喝多了。”
看她离婚了还和前婆婆走那么近,肖楠没有多想便把司婳交到她手上,叮嘱了几句便走了。
白清雨扶她进去屋子里的沙发上坐好,看她醉的不省人事,她放心不下,又回了自己家敲开了白璟的房门:
“小璟,婳婳回来了,你在里面磨叽什么啊,快点出来照顾她。”
白璟这会儿刚刚洗漱完,听到急促的敲门声,随便穿了件浴衣就出来了,白清雨拉着他就往司婳家走:
“我跟你说啊,我看她喝了不少,你煮点什么醒酒的东西给她喝。”
“你得寸步不离,好好陪着。”
看白清雨交待完就走,白璟看了一眼靠在沙发上的司婳,他直接把人抱到了卧室里,又从厨房里翻出醒酒茶,泡好端进去时司婳已经醒了,她坐在床上,穿着脱了一半的外衣,一副半醉半醒的模样:
“你醒了?”
白璟刚刚把茶递过去,就被她抬手打翻,好像看什么东西一样的,她直接捏住了他的脸:
“哇,你竟然是真实的?”
白璟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刚刚把她捏自己的手掰开司婳就生气了,她呵了一声,直接把他扫翻在床上,他知道她一定醉的不轻,耐着性子说道:
“你别闹,我再去给你泡一杯醒酒茶。”
看他要走,司婳把人拽回来,直接翻身跨坐在他身上,抬手就要解他的浴衣,笑的像个强抢民女的山贼大爷:
“跑什么?你不是要给我看锁骨么,我看一眼呀,就看一眼。”
白璟揪住自己的浴衣,半天没把坐在自己身上的司婳甩下去,反倒是几招就被司婳压住,他索性放弃了挣扎,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司婳:
“你还清醒吗?”
司婳连连点头,笑着把他的衣服扒开,一低头就往他的锁骨上咬了一口……
要不是以前就曾经被她这样咬过,白璟差点就叫了出来,他皱紧眉头倒吸了口凉气,抬起手想推开她,结果刚刚摸到她的肩膀,他就愣住了。
她终于松了牙齿,用舌头轻轻舔了舔他的锁骨,仿佛浑身被电流窜过,那一瞬间,有关于过去的种种都浮现在他的脑海里,她从前就喜欢在事前玩这样的小把戏,每次都把他撩拨的受不了了,她才肯抬起头,奸诈狡猾的凑到他耳旁呢喃一句:
“老白,你还忍得住吗?”
有多久没有玩过这种游戏了?好像自从分居以后就再也没有过了,她在这件事情上面变得不再热衷,甚至有时候故意找借口,他知道却不戳穿,一向尊重她的个人意愿。白璟睁开眼睛,看着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在那样温暖的舌尖下,他知道自己的心正在一点一点沉溺,他把手握了个拳头,不敢去抱她,只是拼命忍着,看着她闭着眼睛时嘴角扬起来的微笑,他不停的在心里暗示自己……
她不爱自己了,她只是寂寞了,她只是喝醉了。
他不能在不清醒的时候对她动手动脚。
白璟揪着身下的床单,闭上了眼睛,他问她:
“婳婳,你还喜欢我吗?”
回答他的是她低着头的喘息,听到他的问题时她抬起了头,反应迟钝的愣了两秒,然后她突然笑了起来,凑到他耳边吐了口气:
“老白,你再说什么胡话,嗯?”
这声呢喃,仿佛一根火柴,在寂静的夜幕里被点燃……
“婳婳,你爱我吗?”
“你爱我吗?”
他附在她的耳边,一遍遍的重复着这个问题,仿佛只是想要给那颗漂浮的心一个答案。
——
司婳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她把白璟的衣服给扒了,直到她突然从梦境里醒来,发现那个人就躺在自己的身侧,他背对着她,露出一大片光滑的背脊,他像个虾米一样的缩卷在床边,当她的手摸到自己的身体时,她懊恼的往自己的脑门上拍了一巴掌,小心从被窝里爬出来。
此时窗外还在下雷雨,天色阴郁而黑压压的,看不出来是几点钟,司婳蹑手蹑脚的从衣柜里翻出内衣套上,又把衬衫和外衣全部找齐,她刚刚准备溜出去,结果一转身就看到那人坐在床上,光着大半个膀子看着她……
司婳被那个眼神看的心虚,她那畏手畏脚,鬼鬼祟祟的态度在白璟的眼睛里,可不就是个吃白食的…客吗?
白璟看了好一会儿她的动作,那感觉分明就是上了床不想承认,想马上溜走,看到她的目光,他不动声色的把被角拉起了一些,紧紧攥着,他已经很久没有和她在一起过了,之前的欢愉和她的主动,一度使他在心里侥幸认为,她会因此而对自己有些改观,可现在看来,酒醒之后她依然如常,他忍不住问:
“你要去哪儿,不睡一会儿?”
司婳顺手把外套往身上一裹,一脸镇定的往床上放了一百块,看到白璟没有表态,她又放了一张:
“这是封口费,就当什么也没干,昨晚我眼睛看错了,不好意思。”
她以为自己在做梦,梦到的是那个白璟,他不仅穿着浴衣和他道歉,还用锁骨勾引她,就她这种性子,怎么受得了有人挑战她的底线,当然是要和他分个高低,结果高低没分出来,倒是直接成真了。
看到这人锁上门出去,白璟木楞的坐在床上,恰逢天空一道惊雷闪过,他想起她说的话,抬起一只手揉了揉眉心,这才从地上拾起自己的衣服套上。
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