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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怀孕了还是要小心些?”
羊洋笑嘻嘻地对他说道:“因为太高兴了,我好想你。”
他显然很高兴,又倾身吻了她一下,拥着她打算向着楼里走过去,就在这时,远处车来人往的校园小路上,一个车子里传出一个声音来,大声叫着羊洋的名字。
羊洋和国正则回过头来,看见一辆很骚包的红色吉普车门开了,车上下来的杨光穿着一身黑色的运动衫,高大矫健,向着两个人走了过来。
羊洋瞪着他,想不到竟然会在这里又遇到他,脸色登时不好看了,想到站在身边的国正则,心中一沉,忍不住抬起头,向他看过去,惊讶地发现国正则眼睛眯着,也正一脸不高兴地看着走过来的杨光。
羊洋纳闷地注视着国正则脸上的神色,不太明白是怎么回事,这表情是什么意思?莫非——那个他认识杨光吗?
☆、第六十章 浴室
她目光在两个人之间来回梭巡,见国正则脸上神情越来越差,薄薄的嘴唇扁着,眼睛盯着对面越走越近的杨光,脸上神情像是遇到了多年未见的冤家仇敌似的,一脸的不高兴,隔了一会儿,声音小小地他对她说:“全看你的了。”
羊洋啊了一声,不懂得这句话的意思,问道:“什么全看我的了?”
他斜了她一眼,不知道跟谁生气地皱眉道:“气他啊,全看你的了。”
羊洋还想再问,杨光已经走到俩人跟前了,他看都没看国正则一眼,自在又傲慢,像是这情敌根本不存在,只是盯着羊洋,一脸高兴地问道:“你这是干嘛去?”
羊洋有些慢半拍,脑子里在琢磨眼前这诡异的情景是怎么回事儿,嘴上就犹豫了一下,一旁的国正则已经插口说道:“她去做产检。”
羊洋听了,吓得嘴巴都张开了,转过头看着国正则,杨光显然也被这条消息炸了一下,眼睛这才从羊洋脸上移开,盯着国正则,盯了一会儿,像是想起来什么,不自主地就吓了一跳,抬手指着国正则说到:“你不是那个——”
一边说着,一边脸上惊诧不已,连带着总是一脸吊儿郎当的神情都变了,用力指着国正则,然后看着羊洋,说道:“他不就是那个谁吗?”
羊洋吓坏了,嘴上反问谁啊?
杨光眉毛拧了起来,高挺的鼻子气得呼呼直冒气,他可是当过长长一段时间放浪形骸的PUNK族,克制的功夫几乎等于零,跟眼前的国正则恰恰是相反的两个类型,他一激动,伸手一把就把国正则的脖领子抓住了,嘴上气道:“卧槽,原来你他妈的从那么早以前就打我女朋友的主意了吗?”
国正则手抬了起来,眼睛盯着面前脸都气得变形的杨光,神情没变,只是嘴角微微地翘起,隐隐地似乎有些得意,嘴上慢慢说道:“听不懂你说什么。”
“卧槽你还在装,我揍死你个王八蛋!”杨光抬起手,就要开打。
一旁羊洋真的吓坏了,因为眼前的两个男人都太过高大强壮,她根本不敢上前拉架,只能跳着脚着急,嘴上说道:“杨光你抽风啊?干嘛打人啊?他怎么你了啊?”
“你还说,我们俩都被他算计了!”杨光越说越是生气,胸口不停地起伏,抬手就照着国正则揍过去。
国正则抓住杨光的衣服一个漂亮的侧摔,立时就将杨光摔倒在地上,膝顶压实,高大的杨光被撂倒在地上,竟然丝毫动弹不得,国正则低头看着地上一脸不甘心的杨光,轻轻一笑,站起身,放开他,嘴上说道:“愿赌服输,你要是不服,我陪你接着打,提醒你一句,我是柔道黑带。”
杨光从地上站起来,拍着身上的灰,看着对面的国正则,一边看一边摇头,脸上神情既悔且惧,像是不敢相信已经发生的事情,看了一会儿国正则,转过身对着羊洋说道:“羊,你真的跟这个人处朋友了吗?”
羊洋点头,看着杨光,虽然不懂,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理渐渐升起一丝不安。
“我们——我们俩还真是一对儿傻瓜,都被他算计了——你跟谁不好啊?”杨光一边说着,一边懊恼,末了看着羊洋,像是有些不舍得,但更多的竟然是同情,什么也没说,向着自己的吉普车走过去。
羊洋被弄得莫名其妙,这是两个人打了一架,然后说了一堆没头没脑的话,就完事儿了吗?
“你到底什么意思啊?他是谁啊?”羊洋冲着杨光的背影喊道。
杨光回过头,看了一眼羊洋,因为知道自己这次是彻底输了,输得一塌糊涂,遇上国正则这样匪夷所思的人物,一贯随波逐流随遇而安的他简直没有任何招架之力,羊洋再可爱,也不过就是可爱罢了,有那么独一无二吗?值得费那么多心思?
这个郎凯文到底是什么脑子?
不会是有病吧?
杨光不解地摇摇头,虽然败了,但他多少保留了一点儿败军之将的尊严,用手指了指国正则,没说什么掉价的话,只道:“你自己问你男朋友不就好了吗?”
说完,拉开吉普车的门,扬长而去。
羊洋看着杨光走远了,转过头看着国正则,见他眼睛眯细了,正在看着越来越远的吉普车,不知道在想什么,那张平时看起来漂亮得近乎骄傲的脸,这时候看去有些锐利精悍的味道。
“怎么回事啊?”羊洋一旁问着。
国正则扯了扯自己的袖子,挑眉答道:“没什么,输不起胡说八道呢吧?”
羊洋再含糊,也不相信这个明显是糊弄自己的解释,想要再问,他已经一把搂住她向楼里推,嘴上说道:“走吧,外面站着干什么。”
羊洋被他一溜推进公寓里,他显然十分热情,小别胜新婚,两个人挤在小小的浴室里,很快脱了个溜溜光,水龙头刚打开,羊洋煞风景地突然问了句:“怀孕了是不是不能MAKE LOVE?”
国正则哦了一下,脸上是恍然加惊讶,想了一下,一把将手里的水龙头递给她,转身就走出去了,羊洋浑身水湿地纳闷喊道:“你去哪里啊?”
我查一下,他在外面答道。
羊洋脸红了,这人——这个也查呀?自己拿着水龙头冲了一会儿,没听见他回来的声音,抬手拿了毛巾,想要将身上的水湿擦干净,就见他已经回来了,拉开浴帘,赤裸的身体修长健美,靠在白瓷上,一张脸对她笑着,笑得羊洋脸红,忸怩轻嚷:“查到什么了呀?”
好东西,他笑着答,走过来,将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轻轻地抚摸,弄得羊洋心痒难耐,浴室内紧窄,她无处可避,只能向前靠在他怀里,用手搂着他一丝赘肉都没有的腰身,耳中听见他轻声说道:“上面说可以做,只要不压到小肚子这里的姿势,全都可以的。”
呦,羊洋秒懂,抬起头看着国正则,见他一双眼睛亮晶晶的,也正在看着她,羊洋抬起双手捶了他两下,嘴上撒娇地说道:“你这个坏人啊,那剩下的不全是你喜欢的姿势吗?”
他笑了,重重地嗯了一声。
羊洋脸红心跳,口是心非地接着抗议道:“讨厌,我不要大着肚子还要满足你的淫欲,我还想给孩子好的胎教呢……”
这句话说得国正则噗嗤一下笑了出来,抬手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嘴上说道:“好的胎教不应该是他知道老爸爱老妈吗?羊,我们俩现在就开始给他爱的教育吧啊?”
说完,不等羊洋反对,他已经将她转了个身,他和她之间爱的教育开始了。
等到爱的教育结束,羊洋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似乎因为爽过头了,小肚子有些坠坠地疼,她先前还忍着,后来觉得不太对,轻轻地哼了一声,一旁的国正则看着她,见了她的神色,心中一动,起身焦急地问道:“怎么了?”
“小肚子有些不舒服。”羊洋轻声说。
“是怎么不舒服?着凉吗?”国正则脸色有些白地问。
“不是,有些疼。”羊洋答。
国正则听了,二话不说跳到地上,光的速度穿上衣服,伸手将羊洋的衣服拿过来,给她套在身上,双手张开,就要将她抱下床来,羊洋羞赧不堪地抗议道:“胡扯,我能走。”
“走什么,我抱着你。”他根本不容羊洋反对,伸出手,将羊洋抱着,就走出了家门。
“让邻居或者熟人看见怎么办啊?”羊洋在他怀里担心地说。
他只是挑了挑眉毛,连答都懒得答,羊洋还絮叨着:“中美国情不一样的呀,我们这样被人看见了,会被嚼舌根的。”
国正则看她竟然真的很担心别人怎么看自己,安抚地回答她说道:“凡是会嚼舌根的,全是他们做人水平有待提高,我们没必要因为别人水准低,就降格以就对不对?安心呆着,我带你去医院。”
羊洋看他这样,无奈地叹口气,由着他抱着,只是将脸埋在他怀里,这样就算被人看见了,起码眼不见心不烦,缩头乌龟之所以长命百岁,就是因为缩头有缩头的好处吧?
好在电梯里没什么人,出了电梯,外面就是停车场了,只要上了车,就再也不怕被人看见了,不想偏偏在这个时候,就听见一个老年阿姨的声音问道:“这不是龙老师家的闺女羊洋吗?你这是干啥呢?”
羊洋吓得猛抬头,看见跟爸妈住一个小区的李阿姨拎着几根大葱,正瞪着一双老花眼看着自己和国正则。
她吓了一跳,双腿一挣,就想从国正则怀里跳下来,不想国正则紧紧地抱住她,对一旁目瞪口呆的李阿姨说道:“我带她去医院,不耽误您的时间了,以后有机会见面再跟您聊。”
说完,根本不容羊洋解释,抱着她就出了门。
他把羊洋放上副驾,发动车子,一边向学校外面开,一边听副驾上的羊洋愁眉苦脸地说道:“不出三分钟,我妈的电话就得过来了。”
“这么快?”国正则笑着问。
“是啊,我妈跟李阿姨那是几十年的老交情,李阿姨这会儿百分百已经给我妈打过去电话了。”羊洋说到这里,捂着脸颊,摇头后悔道:“太丢人了,我怎么忘了我是南大子弟,这院里三步一个我妈熟人,五步一个我爸师友,我被你抱着从楼里出来的事儿,要是传到这些亲友耳朵里,以后可怎么见人啊?”
国正则笑了一下,显然没把这事儿当回事儿,轻描淡写地安慰她道:“有什么,你想多了,我们结婚,所有这些亲友都要请到了的吧?他们知道抱着你的是我,替我们高兴,羡慕我们感情好还来不及,怎么还会笑话我们呢?”
羊洋摇头说:“我不管人家笑话,还是羡慕,我跟你之间的事情,如人饮水,我心自知,不想被任何人说三道四。”
国正则听了这样的话,脸上的笑容敛去,隔了一会儿,点点头,嘴上说道:“你说得是,这番话比我高杆,至朴无华,你其实是个比我要透彻聪明的人。”
羊洋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斜睨了他一眼,笑嘻嘻地说道:“真的吗?”
他也笑了,嗯了一声道:“是啊,所以我才爱你这么多年,除了你,谁都看不上。”
羊洋惊讶地盯着他,好半天,目光动了动,心也跟着动了动,正在极力在记忆中搜隐刮疑的时候,身上带着的手机响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有些懈怠,不想找理由,因为不是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