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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年底,置办年货的人很多。走进菜市场到处都是人山人海,各种平时难见的石材随处都是。
要买的东西太多,常欢机智的买了一个密码箱去买菜。
逛了大半天可谓是满载而归,她拖着一个大箱子可谓是精疲力尽。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综合市场南边是商业楼,那里有很多休闲娱乐的店子。
常欢拖着密码箱往那边走,准备找家奶茶店歇歇脚。
过马路的时候她抬头就见对面有个人影看着很熟悉,她多看了几眼发现那人居然是司凤。
她见司凤一个人脚步匆匆的往这边跑来,常欢准备开口喊她的时候。却发现司凤身后鬼鬼祟祟的跟着几个人。瞧那样子,估计是小偷!
常欢赶紧拖着密码箱跑了过去,叫住司凤:“你在这里干嘛呀?”说着,拿手遮着嘴巴小声道:“你后面有小偷,得小心些。”
司凤看也没看她,从她身边一跑而过。
常欢瞥了瞥嘴,忽然见司凤腰间的衣裳颜色比较深。仔细一看却发现是被血迹浸湿的,她啊了一声,正准备开口说话。一辆黑色的小车恰好从两人身旁开过,常欢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套了一麻袋往车上拖去。
常欢使劲挣扎的时候,直接被人一闷棍敲晕。
车子一路颠簸,常欢迷迷糊糊中听见有人在说话。
“司家那小妞绑回来没有?”
“绑回来了,可是手下还多绑了一妞回来。”
“操,办的不错。正巧缅甸那边缺人,一起送过去!”
“……”
常欢听的心惊,又遇上人贩子了?司凤呢?
可惜她被套着麻袋,根本不知道身在何处!又不敢贸然出声打草惊蛇,一时间她脑子里闪过许多想法。司凤被抓陈莫庭知道吗?他肯定不会坐以待毙!而且听那些人口中的意思她和司凤要一起送到缅甸,所以她们暂时是安全的。只要在途中想办法逃走就好了!
这时候有人走过来把麻袋解开,常欢眯着眼打量四周。光线很暗,模模糊糊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很大的货车车厢,周围堆满了大白菜只留了中间一点可以容身的位置。
刚才说话的两人正把套着她和司凤的麻袋解开,其中一个人说到:“操,流了这么多血。把药拿过来,这妞可不能死,对方指明要活人!”
“那这人咋办?”
那人扭头看了常欢一眼,低声道:“灌点药,绑起来!”
“好嘞!”
常欢的嘴唇被人掰开,被人拿针筒强行打了苦涩的药水进嘴里。常欢拿舌头抵住喉咙,乘那人不注意常欢斜着头让口中的药水流了出来,虽然如此,可是依旧吞了点下去。
幸好量不大,虽然头脑昏沉到也能勉强保持精神。
那两人给司凤上了药,也如法炮制的给她灌了使人昏迷的药物。做好这一切,两人就靠在白菜堆上休息。
从两人话语中,常欢得知再过一天就能到缅甸边界。而出钱绑架司凤的人似乎在缅甸很有势力,和司家有仇!
常欢躺在地上动也不敢动,两人说了很久的话车内渐渐安静下来,只能听见货车发动机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车厢内响起了轻微的打呼声。常欢这才敢小心翼翼的挪动身体,滚到司凤身旁。
她用手摸了摸司凤的脸,入手很烫,司凤在发烧。
她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能拿手使劲儿掐住司凤的人中。司凤呻/吟一声,常欢赶紧拿手捂住她的嘴,不敢让司凤出声怕惊醒那两个人。
司凤大约也知道处境很危险,用手挠了挠常欢的手示意她松开。
见司凤醒了,常欢这才放心下来。在她手心里写到:“怎么办?这些人要把我们送到缅甸去!”
司凤也用手回到:“静观其变!”
常欢静不下来,她又道:“绑架你的是你的仇家,再有一天就到缅甸了。”
司凤拍了拍她的手:“放心!”
常欢着急,但又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司凤又在她手心里写到:“一切都在计划中!”
常欢惊讶,难道这些是司凤和陈莫庭商量好了的?可她是遭了池鱼之殃的倒霉鬼啊!
她还想再问,可惜司凤却让她滚回原位置,别被那两人发现。
常欢无法,这种货车的车厢们是从外面打开的。就算现在她和司凤逃了出去,也跑不掉
☆、第86章
大货车快速的超前开去,常欢和司凤两人都晕乎乎的躺在车厢里。
监看的那两个男人已经醒了过来,正坐在车厢里吃卤鸭喝啤酒。香味一阵一阵的窜入鼻尖,饥肠辘辘的常欢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只觉整个肚子都饿空了。
不知道是谁长脚一伸,直接把常欢踢向了司凤。另一个人看了躺在地上的两人一眼,嘿嘿淫/笑:“嘿嘿,这两妞睡的可真沉。不知道玩起来是什么滋味!”
常欢心里一紧,这人居然起了这么龌龊的心思。如果这人敢动手,那她就算拼了命也要这人断子绝孙。幸好其中一个人伸手拦住了他:“别动,这两人都碰不得!”
那人不甘心的说道:“啧啧,这么好的身段条子不能自己上真是太可惜了!”
“劝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缅甸那边的人不好得罪!”另一个人沉着声音道,这才打消了其中一人的心思。骂骂咧咧了几句,两人又开始喝酒吃东西。
听到这里常欢才舒了口气,静下心来她小心翼翼的用手碰了碰司凤的手,这一碰可差点吓坏了她。司凤的体温比刚才还要高,摸起来简直烫的人心里发颤。
常欢心里焦急,再这样下去还没到缅甸司凤直接给烧坏脑袋了。她紧紧抓住司凤的手,司凤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常欢心急之下,又只能狠狠掐住司凤的虎口。只听司凤嘤咛一声,又没了动静。
不过这声动静引起了其中一人的注意,他放下手里的啤酒瓶来到两人面前,用手摸了摸司凤的额头回头道:“勇子,把药拿过来。这人烧的厉害!”听声音,正好是刚才出言阻止要占常欢和司凤便宜的那个男人。
“这女人就是麻烦,早知道让他们下手的时候轻点儿了。这又是流血又是发烧,别到了缅甸只剩半条命那就不好交代了。”那人嘀嘀咕咕的递了个盒子过来,好奇问道:“哎,森哥,你这回咋会跟着我们去缅甸。上头离得开你?”
森哥一边给司凤打针上药,一边淡淡道:“不该打听的事别问!”
勇子干笑了两声:“我坚决不问了!”
森哥给两人上了药,又让强子拿来绳子把两人绑了个结结实实,这嘴上还贴上了胶带,阻止两人开口说话。
车子没开多久就停了下来,隐隐约约中常欢听见有警察在盘问检查。她心里一激动想开口求救,这时候司凤却动了动身子,轻轻挨了常欢三下。这是先前两人商量好的暗号,三下代表不准轻举妄动,一下代表跑。眼见着警察就在咫尺,常欢虽然不甘心到底还是没声张动静。
过了大约半分钟的时间,车子又继续向前开去。
伴随着车子越开越远,常欢的心也跟着掉入谷底。这下完了,两人被五花大绑直接成了任人宰割的牛羊,这是想跑也跑不掉!
车内暗无天日,司凤蜷缩在一旁就像一个大火炉一样烤的人发烫。
常欢一直在担心司凤的身体,感觉司凤的体温渐渐降下来,常欢才放下一颗心晕乎乎的沉睡过去。虽然睡了过去,可常欢精神一直紧绷着只要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惊醒。
这一觉睡的说沉又非常清醒,不知过了多久车子终于停了下来。有人从外面打开车门,森哥和勇子将两人拖下车。此时天还没亮,手电筒的灯光照在两人身上仔细看了看,就听见有人用生硬的中文说:“走……上车!”
话落,他身后就窜出几个穿着迷彩服的人上前把司凤和常欢抱到一辆黑色的越野车上。常欢知道司凤清醒没有,她半眯着眼,只觉眼前一道道人影一晃而过。她没敢睁太大,怕被人发现她已经醒了。
外面传来森哥和的人在交谈什么,常欢只能隐约听见什么“钱”“司家”“老板”“贩/du”等字样。常欢以前看新闻报纸,也听人说过一些不法组织用女人的身体的藏du走私赚取大量的金钱。但这些人口中有司家,常欢暗暗揣测难道司家得罪了缅甸人,所以司家才会把司凤安排在陈莫庭身边借此保护她?还是说陈默庭和司家连手也参与了这些事情,然后反目成仇被人追杀?想来想去常欢也想不出什么更加具体的想法!
就在这时森哥也和那些人上了车,就坐在常欢旁边。那些缅甸人拿了黑纱布蒙住他的眼睛,就连昏迷中的常欢和司凤也没能幸免,照样被人蒙了黑纱布。
车子平稳的行驶出一段路途之后,渐渐变得摇摇晃晃起来,常欢估计这就跟电视里面放的一样,那些人的窝点肯定在某个深山老林子里头。
她心里也不知是喜是悲,这一去估计就不那么好出来了!
不过她转念一想,司凤让她放心相信他们。或许,她是可以放下心来相信他们的!
车子开了很久,终于停了下来。
那些人又把常欢和司凤抬了下来,毫不怜惜的向两人泼了一大桶冷水。冬天气温本来就低,两人又饿了一天一夜的肚子,这带着冰渣子的冷水泼在身上,简直冰冷刺骨,浑身就像有上百只蚂蚁在撕咬一般酥麻酸疼难忍。常欢一个激灵的彻底清醒过来,脸上的布条被人揭开。白拉拉的阳光刺的两人目光一痛,常欢下意识的眯起双眼,被阳光刺激出来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带走!”有人低喝一声,立马有几个人把两人拖着往里面走。
常欢被绑住,倒拖着往里面走去,四周都是密密麻麻的树林,低矮的杂草树枝刮在脸上火辣辣的疼。她的头还时不时磕在地上的石子上,疼的人头皮发麻倒抽几口冷气。
大约走了十几分钟,那些人终于停了下来。
一道阴影站在两人面前,那人背光而站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他浑身散发着一股阴冷的气质,一双眼冰冷锐利的落在两人身上。紧紧被他看了一眼,常欢感觉就像落入一个万年冰窟一般整个身子都麻木的在打哆嗦!
“带下去!”他的声音嘶哑低沉,就像两块泡沫摩擦时发生的尖锐刺耳声,听起来让人浑身都介入一种紧绷的状态。
常欢和司凤原封不动的被人扔到一间破败的屋子,等人全部走远之后。常欢这才撅起身子抬头看着司凤小声问道:“司凤,司凤,你没事吧?”
“死不了!”司凤开口,嗓音虚弱好似随时都能断气一般。
“现在该怎么办?”常欢从来没经历过这些,一时有些焦急。
“等……”司凤说完这句话之后就躺在地上喘气,两人浑身湿透,司凤身上又带着伤,好不容易才把温度降下来这一折腾只怕够呛的。
常欢蠕动身子朝司凤靠近,她得想办法解开两人身上的绳子。司凤让她等,肯定就说明陈莫庭一直有两的踪迹。
绑人的麻绳有拇指粗,绑的特别紧。常欢磕破了嘴唇牙龈也没能让绳子有丝毫的松动,司凤气若游丝的道:“别白费力气了,这身子解不开的!”
常欢一听解不开绳子,眼泪就啪嗒啪嗒的往下流。其实她也不想哭的,就是怕的忍不住。她吸了吸鼻子,小声道:“我在武馆学过武,但我不是很能打!”
司凤呵笑一声,才道:“我很能打,可惜受了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