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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猜到她在想什么,江寒勾了勾唇,故意威严十足地开口:“你的意思是希望我把你狗血淋头地再骂一遍?”
阮言宁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怕江寒等会儿真的要骂人,扔下一句“饭好了叫我”就匆匆回了房间。
两人的早饭一般都吃得简单。
吃过饭,阮言宁难得提前半小时就到了医院。
只是她没想到,自己刚从江寒车上下来,就碰上了同样开车来上班的陈星月。
陈星月显然也看到了阮言宁,停好车后她没有要先走的意思,而是目的明确地直接朝着江寒的车走了过来。
江寒正好拿了东西下车,陈星月便和他打招呼,“你今天这么早就来医院了?”
自从上次经历了缝合考试那件事,阮言宁越发不喜欢这个师姐。而且她虽然在和江寒打招呼,视线却总是若有若无地在自己身上飘忽。
阮言宁蹙眉,刚准备随便糊弄过去,就听江寒淡声开口:“今天我太太起得早。”
这下不只是陈星月,就连阮言宁都愣住了。
江寒倒是一脸平静,他抬手揽住阮言宁的肩,没什么情绪地看着对面的女人,“你以后也不用再试探我了,阮言宁就是我太太。”
“另外。”他顿了顿,“你也不用费尽心思地和我示好,我暂时没有和我太太离婚的打算。”
陈星月没想到江寒会这么直白,丝毫没有要顾及她面子的意思。
而且她怎么也没想到,她会输给这么一个除了长得可爱点能力家境根本配上江寒的人。
陈星月恨恨地瞪着阮言宁。
阮言宁这会儿也被江寒的话震得忘了反应,只能任由他揽着。
江寒上前一步挡住陈星月的眼刀,声音里透着几分不耐:“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觉得话说开了对彼此都是好事,毕竟我没有吊着别人的习惯。”
陈星月也是骄傲惯了的人,江寒话说到这个份上,她自然也不可能再继续放低姿态。
她用力握紧手提包,故作轻松地莞尔一笑:“江医生放心,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以后我不会再打扰你。”
等陈星月步履款款地走出停车场,阮言宁才回过味儿来。
她不解地看着江寒:“为什么突然告诉星月师姐我们结婚了?”
“有什么不能说的?”江寒反问。
阮言宁一直以为她和江寒在关于“是否对外人保密两人的关系”这一问题上是达成了共识的,两人毕竟只是有名无实,除开唐豆、林深这种关系很好的朋友,对其他人实在是没什么提起的必要,以后别人知道真相,尴尬的反而是他们自己。
她耸耸肩,“只是觉得没什么必要。”
垂眸看了眼身边的人,江寒声音淡淡的:“你难道想和你的朋友继续因为陈星月的猜忌而被针对?”
虽说今天遇到陈星月是个意外,但决定和她摊牌并不是江寒偶然兴起。
之前陈星月对所有人一视同仁都一样严格也就罢了,可是江寒并不希望因为他的原因让类似缝合考试那天阮言宁被莫名其妙针对的事情再发生,所以有的话不如早点和陈星月说清楚。
“可是万一她把这件事传开,别人说闲话或者误会怎么办?”
既然选择说,江寒就是算准了陈星月那种骄傲的性格不会去和谁说闲话,可这会儿看见阮言宁一副不情不愿让别人知道两人有关系的样子,他忽然就觉得心里边儿窝了股无名火。
“我们光明正大领的证有什么闲话好说。”江寒想到昨晚的那个男生,自嘲地笑笑,“还是说你怕昨天和你喝酒的男生误会?”
“什么和我喝酒的男生啊?”
阮言宁有些懵,昨天不是只有唐豆、顾可姚和她一起喝酒吗,哪儿又冒出来一个莫名其妙的男生?而且江寒还说怕他误会?
不过江寒显然并没有要多说的打算,收回视线留下阮言宁独自进了医院。
不一个人想去挤电梯,阮言宁便决定爬楼上去,等她从一楼磨蹭到十五楼的时候,小半个小时都过去了。
缩在后排百无聊赖地听完晨会,她正打算去看看病人,就被唐豆从后面出声叫住。
“江老师因为喝酒的事骂你了?”
阮言宁想了想,摇摇头:“没有骂,就提醒了几句。”
“那他今天早上的脸怎么那么臭啊?而且你们还不是一起来的。”
阮言宁没提早上遇到陈星月的插曲,也没提和江寒发生口角的事,只是避重就轻地解释:“算是一起来的吧,我只是好久不锻炼突然想爬楼梯了。”
唐豆伸手摸了下阮言宁的额头,“你没病吧?一大早爬了十五层楼?”
“你才有病。”阮言宁拍开唐豆,“对了,昨晚和我们喝酒的时候有什么男生加入我们吗?”
“你喝糊涂了?我们姐妹聚会什么时候叫过男生了?”
阮言宁更疑惑了,那江寒从哪儿知道的有男生和她一起喝酒?
“那昨天是你打电话叫的江寒来接我?”
“不是。”说起这个唐豆也觉得奇怪,“昨天大姚临时被她母上召唤了回去,她刚一走江老师就出现了。”
“我觉得他当时肯定碰巧也在附近。”唐豆打量了阮言宁一番,“我昨天看他那么生气,还以为你要被家暴呢!担心死我了。”
“谁被家暴?”
唐豆被吓了一跳,不满地瞪了悄无声息从身后冒出来的袁向宇一眼,“袁向宇你是鬼吗走路都没有声音。”
“我是好心来提醒你们别在走廊上聊天的,星月师姐昨天请假回了趟家,今天早上一来脸上就写着‘别惹老娘’四个大字。”袁向宇说着故意抬手在唐豆脑袋顶敲了下,“以你为首的倒霉催别再往枪口上撞了。”
“你才倒霉催。”唐豆“切”了声,“不过话说回来今天好像所有人的心情都不太好?”
袁向宇跟着附和:“可能今天不是个好日子。”
唯一知道内情的阮言宁根本不敢说话,心虚地避开两人的视线。
他们到底是怕了陈星月,没说几句话就打算各自散开去做事,袁向宇刚转身要走,唐豆就开口叫住他。
“你等一下。”唐豆在手机里调出最近新上那部电影的海报,“你今晚有时间吗?”
“怎么?想请我看电影?”袁向宇挑眉,“想请哥哥看电影的人可是能从这儿排到五住,你要不今天先登记预约一下?”
“你要不要脸?是阮言宁要和她男朋友去,我觉得我一个人跟着他们尴尬才叫你的。”
阮言宁怔住,刚想问她哪儿来的男朋友,腰上就被唐豆用力揪了下,看到唐豆的递来的“配合我”的眼神,阮言宁秒懂了她的意思。
轻咳一声,阮言宁开始配合唐豆表演:“我一不小心买了四张票,师兄你没事的话就和我们一起吧,不然票退不了也是浪费。”
袁向宇怕了拍唐豆的肩,表情欠打:“真不是你想和我看电影?”
“你爱去不去。”
眼看这个逼装不下去了,袁向宇见好就收,赶紧拉住作势要走的唐豆,故意勉强地点点头:“看在你是我师妹的份上允许你插个队,今晚我就赏脸陪你……”
袁向宇话还没有说完,唐豆就眼疾手快地拉了他和阮言宁一下。
三人噤声抬头,就看见江寒沉着脸从旁边经过。
“你们都没事儿干?”
“有事干的。”唐豆迅速指了下阮言宁手里的纱布和敷料,“江老师我们正准备去给患者换药拔管,这边结束了就去收今天新入院的病人。”
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江寒没多说,抬脚进了刘继尧的办公室。
阮言宁看着江寒的背影怔了怔。
她总觉得今天的江寒有点奇怪,但具体哪里奇怪她又说不上来。
唐豆本来已经往病房走了几步,见阮言宁没跟上来,又停下招呼她:“宁宁你发什么呆呢?快点去换药了。”
阮言宁这才回过神,应声跟了上去。
—
因为刘继尧组上的手术基本都安排在周一、周二和周四,所以周三算是比较集中的新病人入院日,一直到下午快五点,阮言宁和唐豆才把今天组上新收的患者安排明白。
解决完所有事,两人躲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偷闲。
想到上午的事,阮言宁终于得了空审问唐豆。
她抬手在唐豆的梨涡上戳了戳,故意板起一张脸,“糖豆豆你老实交代,什么时候对我们袁师兄心怀不轨的?”
“什么心怀不轨啊?你不要乱说。”唐豆心虚地刷着手机。
“你少来。”阮言宁没收了她的手机,“你要是没点不纯洁的心思会为了约别人看电影连我有男朋友这种鬼话都编出来了?”
唐豆微窘,“我只是想感激他前天陪我练习缝合,巧妙地找了个借口而已。”
阮言宁一脸的恍然大悟,“原来是前天暗通的款曲啊。”
唐豆以前从没发现阮言宁这么会调侃人,她脸热地去捂她的嘴,让她不要再说了。
“不过话说回来,我去哪儿找个男朋友帮你演戏啊?”
唐豆显然早就想好了退路,她调出手机的购票记录给阮言宁看,“我本来就只买了两张票,你的男朋友只是个噱头。”
“怎么说?”阮言宁不懂就问。
“到时我就给袁向宇说你男朋友临时有事,你陪你男朋友去了。”
“行啊你糖豆豆,果然没白看猪跑了这么多年。”阮言宁觉得自己受教了。
临近下班时间,阮言宁和唐豆打开王者荣耀,一把游戏正打到关键处,就有人打电话进来。
看了眼来电显示,阮言宁也顾不得被迫中断的游戏,赶紧接了起来。
“小阮啊,我是周奶奶。”
听到老人家的声音带着哭腔,阮言宁心头蓦地一紧,“周奶奶,是小星出事了吗?”
“小星今天下午突然在院子里晕倒,邻居帮我把他送到了县城医院,医生说是他的病情正在恶化,必须要尽快做手术。”
阮言宁示意唐豆把声音关小点,这才问:“您现在在医院吗?”
“小星在医院,我回村里凑钱来了。”老人家越说越伤心,“我本来不想麻烦你的,但是我手里的钱实在是不够,而且我真的害怕小星出事,留下我这个老太婆。”
“周奶奶您不要急,钱的事我来想办法,我等下赶过来看看小星的情况。”
“今天太晚了,你路上不安全吧。”老人家也显然也舍不得阮言宁奔波。
“没事的。”阮言宁宽慰她,“我先挂了,等我到那边医院了再打给您。”
唐豆正好打完游戏,阮言宁赶紧问她:“你身上有多的钱吗?借我一点。”
“出什么事了?”唐豆一边说一边去看自己银行卡里的余额,“我这个月还剩一千多点,给你转一千够吗?”
“小星出事了,好像挺严重的。”阮言宁迅速脱掉白大褂,“我现在过去看看,钱等我回来还你。”
“钱的事以后再说,你路上小心点。”
阮言宁本来都已经快跑到电梯口了,想到什么,又迅速往江寒办公室跑。
她敲门进去,不等江寒开口问,就着急忙慌地说:“我今晚有事不回去了,怕你担心给你说一声。”
“去哪儿?”江寒从文献中抬起头来。
“有个弟弟生病了我要去看看。”
江寒皮笑肉不笑,“是有弟弟生病了还是要和男朋友看电影?”
“我没骗你。”
江寒站起来,声音透着寒意,“那你说你哪儿来的弟弟?看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