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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妈,你说,爸爸他不会突然反悔吧?”看着西鸢萝的尸体,她忽然不放心起来。
白翠浓冷笑一声:“不会。你爸爸这个人我最了解,虽然他心疼女儿,但是他最在乎的还是他的地位跟金钱。要不然,当年也就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连清蕊死了。”
什么?难道,当年妈妈的死也和他们有关系?西鸢萝仿佛一下坠入了冰窖之中。
“妈,那个连清蕊到底怎么死的?”白恩秀问道。
白翠浓盯着西鸢萝的尸体,仿佛看着当年的连清蕊,眼中尽是嘲讽,说道:“这个千金大小姐,从小就体弱多病,生完孩子以后便一直流连病榻,你父亲就借机引我进西家,给她做专门护理。我就时不时地在她药里面做些手脚。”
“啊?那,父亲他知道么?”
“当然不知道。”白翠浓说道:“虽然他跟那个女人没有感情,但是他还要借重连家的势力,怎么可能舍得让她死?而且,我在她药里做的手脚,不过是让她的病一时半刻好不了,还不足以致死。”
“那她最后到底怎么死的?”白恩秀不免有些好奇。
白翠浓得意地眉角上扬,说道:“那个贱女人有一个特长,就是鼻子特灵。我就用了一种很特别的香水,跟你父亲亲热。她闻到你父亲身上有我的香水味道,自然就气得病发。还扬言要回娘家告状。这个笨女人,西崇明本来就忌惮连家,死到临头居然还拿这个压他。我只是稍微提点了几句,他就不敢救她了。眼睁睁地看着她倒在地上喘不过气来,慢慢地窒息而死。哈哈哈哈……”
白翠浓似乎还嫌不够解气,猛地上前一步,捏住西鸢萝的下巴,恶狠狠地盯着她,咬牙切齿地说道:“西鸢萝,你母亲死在我的手上,现在你又死在我女儿的手上,这就叫做报应。谁让连清蕊那个贱女人抢走我的丈夫,害我的女儿背上私生女的骂名。你们就算死十次,也难消我的心头之恨。”
虽然感觉不到疼痛,可是西鸢萝分明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白翠浓,你才是贱女人。贱女人,贱女人,贱女人……西鸢萝的双手越攥越紧,胸中的怨气也越聚越深。
“啊————”她疯狂的怒叫起来,惊天地,泣鬼神。
病房内忽的一阵阴风飒飒,吹得窗帘狂翻怒卷,白翠浓被迷住眼,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白恩秀扶住母亲,吓得脸色惨白,对白翠浓说道:“妈,我看这里阴风阵阵怪吓人的,我们还是早些回去吧。”
“怕什么?这个小贱人活着的时候任由我摆布,现在她死了,难道我还怕了她不成。”白翠浓怒道。
“妈~,我们还是走吧。”白恩秀央求道。
白翠浓嘴上强硬,心里到底也虚了,见女儿央求,便也顺着意走了。
走道门口处,白恩秀忽然又说道:“对了妈,西鸢萝房里那三大箱珠宝首饰是不是都归我了?”
“那是当然。不过里头那个翡翠玉镯,妈中意好久了。”
房间里只剩下了西鸢萝一人,她走到病床前,看着病床上的自己脸色青白,毫无生气,下巴被白翠浓捏地已经变形。鬼魂没有实体,可是她却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那种骨头碎裂的疼痛,令人痛不欲生。
“白翠浓,白恩秀,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我就是化作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西鸢萝赌咒发誓地叫喊着,房内又是一阵阴风狂卷,一下子吹散了她所有的意识。
作者有话要说:
☆、6重生
清晨,微风吹拂,窗外鸟雀声喧。西鸢萝睡得正香,金色的阳光洒进来,刚好照在她的脸上,分外的刺眼,她迷迷糊糊地伸手挡了挡,然后翻个身继续睡。突然,她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睁开眼睛,猛地坐起身子。
四周又是一片白色,难道她还在医院?可是,似乎有些不对劲。抬眼看了眼窗外,金色的阳光分外刺眼,她忍不住再次伸手去挡。忽然间,她意识到了哪里不对。是阳光,她看着沐浴在阳光中的手,非但没有任何灼痛感,还觉着暖洋洋地。再摸摸身上,也是实体,不是灵魂。
“大小姐你醒了。”连忠忽然走了进来。
西鸢萝立刻翻身下床,问连忠:“忠叔,这是在哪里?我不是死了么?”
连忠大惊失色,“呸呸呸,大吉大利。一大清早大小姐说什么胡话呢。”
看着连忠半是惊恐半是恼怒的样子,西鸢萝别提有多高兴了。可是又有些疑惑,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难道,是她做了一场噩梦?梦见白恩秀害死了自己,还梦见白翠浓说是她和爸爸一起害死了妈妈?
“大小姐,今天是你出院的日子,你赶紧去洗把脸,我在这儿收拾收拾。”连忠一边打理她的东西一边说道。
“哦”西鸢萝答应一声,伸手抓了抓头发。
猛然间,她整个人如化石一般定住。她的头发——?她一下子冲进卫生间。
连忠被她闪电般的速度吓了一跳,笑话了一句:“这孩子。”
西鸢萝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彻底懵了。一头蓬松凌乱的爆炸头,耳朵上戴着夸张地大红色圈圈耳环,一张清秀苍白的脸面,稚气未脱。
走出卫生间,她看了眼墙上的日历,上面清楚分明的写着,2003年!
2003年?!
“忠叔,现在,是2003年?”她盯着墙上的日历问连忠。
连忠转过身,疑惑地回答:“是啊,今年是2003年。”然后又见她目光紧盯着墙上的日历,心中更觉奇怪,不免担忧道:“大小姐,你,你究竟是怎么了?是不是身子不舒服?要不要我叫医生过来。”
“不,不用了。”西鸢萝阻止连忠,目光变得如水般清冷。
西鸢萝很快便理清了思路,她并没有做梦,她的确是被白恩秀害死了,不过老天开眼,居然让她重生了。如果她没记错,这一次是因为跟那几个狐朋狗友连着唱K三天三夜,还磕了药,所以把自己弄进了医院。而今年,她17岁,还在读高三。
“大小姐,我们回去吧。夫人还在家等着呢。”连忠收拾完东西后说道。
西鸢萝淡淡一笑,轻声应了一句:“好啊。”白翠浓,很快,我们又可以见面了。不过这一次,我可不会让你耍得团团转了。她要为母亲报仇,为自己报仇。
连忠疑惑地看着西鸢萝,感觉这大小姐似乎哪里变了,但是又说不上来到底哪里变了。
在回家之前,西鸢萝特意去了趟理发店,把那一头爆炸头给拉回来,还有那些什么圈圈耳环之类的也统统都给扔了。心中还有些鄙夷以前的自己,居然会喜欢这些玩意儿。
连忠看了倒是欣喜不已。心道大小姐果然是变了,若是以后都不碰这些东西,那就更好了。
站在豪华气派的西家大院前,西鸢萝有种久别重逢的感觉,但是心底却是掩饰不住的苍凉。这繁华的背后,究竟隐藏了多少的阴谋和血腥?
白翠浓急急地奔出来,到西鸢萝面前,喘息着说道:“鸢萝,你回来了。”
西鸢萝冷冷地看着她,攥紧双手,强忍住想甩她一巴掌的冲动。
白翠浓见西鸢萝神色有异,上前一步抓着她的手臂,关切地道:“鸢萝,你怎么了?是不是身子还没好?”
西鸢萝告诉自己,一定要忍。因为现在无论她说什么都不会有人相信。没有人会相信是白翠浓和西崇明一起害死了妈妈。更不会有人相信十年后白恩秀会害死自己。如果她这么说,别人只会当她是疯子。
“鸢萝,你到底怎么了?”白翠浓眼底的担忧更甚了。如果她去竞争奥斯卡影后奖,肯定没人能与她争锋。
西鸢萝强压下心中的怒气,笑了笑,柔声说道:“翠姨,我没事。”
一声翠姨叫得让在场的人都是一愣。
那是当然,她从十岁起就改口叫白翠浓妈妈了,现在突然又改回来,大家自然会震惊。
不理会众人震惊、疑惑地各种目光,西鸢萝径直走了进去。
客厅里,白翠浓忙着将她炖的补汤拿出来让西鸢萝喝。西鸢萝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就说道:“翠姨,我不饿。”
白翠浓端着补汤,有些伤心地说道:“鸢萝,妈妈不是故意不去医院接你的。只是,你姐姐突然闹肚子疼,我实在走不开。”
西鸢萝头也不抬,说道:“没人要你接我。有忠叔就好。”
“那你……”白翠浓犹豫着说道:“你怎么又忽然改口叫我翠姨了。”
西鸢萝抬头看她一眼,冷笑,“翠姨,以前是我心存痴心,以为叫你妈妈,你便真当我是女儿,不过,继女始终是继女,我跟姐姐终究还是不一样的。”
“瞧你这孩子说得。果然还在为我不去医院接你的事情生气呢。”
西鸢萝嗤笑:“你以为是就是吧。”既然她要那样认为,那也好。省的她忽然改变该多,引起她的怀疑。
实在不愿再面对这个杀母仇人,怕自己一个忍不住要上前掐她脖子,西鸢萝只好起身回房。谁承想偏偏在楼梯口又遇见了白恩秀。真正是冤家路窄。
白恩秀一系粉红色蕾丝连衣裙,衬得她肤色白里透红,哪里像是刚闹肚子疼的人?
西鸢萝看着她的目光冷地能射出利箭,一步步逼近她。
白恩秀不免有些胆怯,“你,你干嘛?”
西鸢萝盯着她好半响,凶神恶煞的样子,仿佛要一口吞了她。可是忽然又撇开脸径直上楼了。
白恩秀一溜风跑下楼,到白翠浓面前抱怨:“妈,她怎么回事儿啊?”
白翠浓将汤碗往玻璃茶几一搁,气恼地道:“不知道这丫头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居然对着我蹬鼻子上脸。”
作者有话要说:
☆、7初次交锋
接下去几天西鸢萝一直借口身体不适待在楼上,饭都是连忠端到房里。她实在不想见到那对丑恶母女的嘴脸。
不过这一日,她是避无可避了。因为西崇明从南美出差回来了。
早餐桌上,白翠浓事事以西鸢萝为先,亲自给她摆餐具,倒牛奶,面包片也涂好了黄油送到她手上。
不过西鸢萝并不领情,淡淡说了句:“不用了翠姨,我自己来就好。”
一声“翠姨”令西崇明从报纸中抬头,看向白翠浓,问:“怎么回事儿?”
白翠浓一副深怕西崇明要责怪西鸢萝的样子,赶紧说道:“没事,因为前两天她生病出院,我没去接她,孩子跟我闹脾气呢。”末了还很懊悔地加了句:“都是我不好,就是再忙,也该去接她的。”
西崇明眉宇微沉,不悦地看向西鸢萝,责骂道:“你这孩子怎么还是这么不懂事,一天到晚在外面胡闹,回到家还怨这怨那,这些年,你妈妈为你操了多少心?就因为一点小事,你就跟她闹脾气?还不叫她?你的良心都给狗吃了?”
白翠浓轻声“啧”了一下,面上很是不忍,说道:“崇明,鸢萝身体刚好,你干嘛这么骂她?不就是小孩子闹闹脾气嘛,过几天就好了。”
白恩秀在边上幸灾乐祸:“什么闹脾气?我看她呀,八成是嗑药嗑太多给磕傻了。”
“恩秀,闭嘴。”
白翠浓疾言厉色阻止。白恩秀撇了撇嘴,一副“我又没说错”的模样。
西崇明看了眼唯恐天下不乱的大女儿,虽然面色不悦,但心里到底责怪不起来。她虽然骄纵了点,但胜在聪明伶俐,好学上进。不像鸢萝……他在心里默默叹息,目光转及西鸢萝,很有种恨铁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