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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赶紧把它放在一块板上,把黄鼠狼抬了出去。
江二全一把抓住她,怒道:
“一个畜生而已,有什么好救的!”
楚辞看了眼江二全的面相,当下摇头。“迟了!迟了!果真是命!”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好在村上有间宠物医院,平时是给牲畜看病的,楚辞抬着那黄鼠狼跑去医院,医生扫了她一眼,叹气道:
“就一个畜生而已,又不是家养的!”
楚辞皱眉:“能救活吗?”
“难!你看这皮烫的,这肯定是滚烫的热水,浑身烫伤别说是畜生就是人也很难活命。”
这黄鼠狼很痛苦地来回翻滚,楚辞于心不忍,叹息道:
“那你给它用点药让它舒服点!”
这黄鼠狼挣扎了一会还是死了,想想它虽然是畜生,可一家三口都被人类给烫死,也是蛮惨的,等楚辞回家,田三彩和其他邻居们围过来问:
“楚辞,你今天说江二全那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迟了?难不成江二全还会遇到变故不成?”
楚辞想到江二全的面相,道:“他不听我的劝,杀了这黄鼠狼一家,原本黄鼠狼就是极其记仇爱报复的动物,我好不容易和它谈妥,原本对方已经打算放过江二全,谁知他作死,又把这公黄鼠狼也烫死了,这样一来,只怕他活不过三天!”
大家闻言都惊了一下,他们知道楚辞自从不傻后,竟然说些奇怪的话,而在这些话也都准了,那天大家也看到她和黄鼠狼沟通,莫名就觉得她的话不会错,现在楚辞说江二全活不过三天,大家怎么不心惊!
明天就过年了,万一要死在年上,这让江二全的父母孩子怎么过年?
一时间,气氛有些沉重,大家又议论了几句,便离开了。
——
次日,楚辞起了个大早,去县城里买年货,原本她打算在网上买好寄来的,谁知一忙就忙忘记了,等想起来,快递已经停运了。
兄妹四人和楚爸楚妈打车去了县城,这几年,虽然楚家家庭条件好了很多,但因为楚爸不会开车,家里一直没买车,到哪都靠打车,县城这种地方,出门总要遇到熟人,果真几人刚走到超市门口,就见一个中年男人,很惊讶地喊了句:
“老楚?”
楚明江一愣,细细一看,乐道:“伍钞海?”
俩人叙了旧,楚辞才知道,这俩人是初中同桌,关系特别好,但因为伍钞海常年在外地打工,很少回来,俩人很少有机会见面,如今楚明江也去了申城,俩人每次同学聚会都会错开,此次好不容易见到了,很是惊喜。
老友叙旧有很多话要说,等楚辞买了东西出来,他们还没说完,伍钞海很热情地说:
“快!去我家坐坐!你可不要拒绝了!咱们这么多年没见,眼看孩子都这么大了,再不聚聚,下次见面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
楚明江跟他关系很不错,当下感慨地点头,便带着妻儿去伍钞海家里。
伍钞海家住的是别墅,装修的正是中国人最喜欢的那种简欧风,家具一看就很贵,兄妹四人对视一眼,楚辞默默把买的零食放了一袋在地上,算是登门叨扰的礼物。
几人寒暄一阵子,忽然敲门声传来,伍钞海打开门,很恭敬地笑道:
“史大师!您来了!”
楚辞看向来人,这人应该也是算命的,身上带着几件普通的法器,手里还拿着罗盘,这史大师扫了楚辞一眼,被伍钞海奉为上宾招待着。
“老史,这位大师是……”
史大师表情很淡,扫了他们一眼,摆出一副世外大师的模样,伍钞海更是尊敬他,说话都小心翼翼的。
“老楚,你有所不知,这位是我们县里最厉害的玄学大师!他算命、看风水都很准!我朋友在他的点拨下,现在生意火的一塌糊涂的,我这次来找史大师,也是为了替我看看风水算算命!”
史大师下巴高抬,哼了一声,像是应了下来。
伍钞海又是端茶又是倒水,好话说了一马车,史大师才终于给了他一个好脸色。
楚辞被史大师的架势吓到了!现在的玄学大师流行高冷派的?好大的派头!
楚泽宇踢了踢楚辞,低声道:
“你不行嘛,亏你名气那么大,你看人家!差点要跪着磕头了!”
楚辞哼了哼,继续低头喝茶。
伍钞海忽然想到什么,盯着楚辞疑惑道:
“对了,老楚,我记得同学群里谁说过,你家闺女好像也会算命吧?怎么着?小姑娘对算命有兴趣?”
楚明江微怔,很快笑道:
“我女儿是会算命,但不知道有没有你请的这位大师好。”
史大师闻言,果然眉头紧皱,他扫了楚辞一眼,轻蔑地冷哼:
“现在的小姑娘,都受《玄学大战》的影响,以为算命是很容易的事情,殊不知,算命不是小姑娘随便搞搞就会的,可别相信那种玄学节目,像楚大师那种人物,一看就是作秀的,要知道真人秀都是有剧本的。”
楚辞一滞,掀起眼帘,淡声道:“哦?你怎么知道是作秀?”
“我怎么知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别以为搞个偶像崇拜,就丧失理智!像楚大师那种人物,如果不是作秀,岂不是比神仙还厉害!这样的人根本不可能存在,就是我们这一行的老祖也很难有这种功力,难不成她还能跟袁天罡和李淳风比肩?”
说完,史大师不屑地哼了一声,像是多说一句都嫌累,正眼都不瞧楚辞一眼。
楚辞低头淡笑一声。
楚家几个哥哥的表情都有些怪异,楚明飞趴在俩哥哥耳边,低声说:
“你们说,这个叫史大师的是不是真有本事?”
“显然不是!”楚州低头喝了口茶:“满瓶不响,半瓶晃荡!”
楚州说话向来毒舌,大家闻言不觉点头,其实像史大师这样的人物他们见多了,尤其是算命这一行,别说是大师级别的了,就是有点小名声,小本事的,都把鼻孔朝上,天天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的,算命时候都很不耐烦,算命这一行有个奇怪的现象,大家都喜欢去外地算命,总会听某某人说,他们那边有个很厉害的大师算命很强,可本地人却很少找这种大师算,可以说,大师在本地骗不到钱,便只能靠外地的朋友撑场面。
其实楚州见过史大师,只因史大师的算命馆就在他高中母校边上,他高中母校里有个附属幼儿园和小学,像这些地方,孩子需要起名改名的很多,这种钱好赚,一般的算命先生都会选在这种地方开算命馆,史大师在本地的名声两极化,有人认为他很准,有人认为他狗屁不通,本地人找他算命的很少,可每天都会有很多外地的轿车开来找他算命。
场面一度比较尴尬,伍钞海笑笑:
“老楚你女儿有出息啊!考了高考状元,进了名校,让我们这帮同学羡慕死了!”
楚明江笑了笑,客套几句。
伍钞海便直入主题,他语气担心地对史大师说:
“史大师,不瞒您说,我之所以找您,是因为我小时候算过命,算命先生说我在52岁这一年会有一个大灾,因为我小时候几度落水差点淹死,算命先生说这都是我的命,我要等10岁之后才不会落水,我10岁以后果然没出过大灾祸,因此我全家特别相信这件事,我母亲自小就叮嘱我,在52岁这一年要找人算个命,看看自己会遇到什么样的灾祸,原本这事我都要忘记了,谁知这几天回家,我母亲提醒了我要找算命先生,这不,我就找史大师了!”
史大师很受用,不停点头。
楚辞闻言,却眉头紧锁,盯着伍钞海看了一眼。
她问:“伍叔叔,把你生辰八字说一下,我替你算一卦!”
算命这事将就缘分,有缘分一分钱不给也要算,没缘分给几百万也不算,伍钞海今天遇到他们,并执意把他们拉回家,在楚辞看来这就是缘分,更别提伍钞海的面相挺有善缘,因此楚辞多嘴问了一句。
伍钞海笑了笑,没当回事地说了生辰八字。
“我和你爸是一年生的!我比你爸大月份!”
楚辞笑笑没做声,掐指算了下,谁知这一算,眉头皱得更紧了。
她看的没错,事实上今早她第一次见到伍钞海就觉得不对劲,但她想着她又不能改变世上所有的因果,如果是一面之交也就罢了,谁知伍钞海会执意请她来家里做客,伍钞海的生辰八字确实如那算命先生所说,他10岁之前非常不顺,经常遇到灾祸,不过都是小灾小祸,没有生命危险,在他10岁之后,灾祸停止,他开始行大运,伍钞海学业无所成,早早就步入社会,下海打工,他运气不错,做什么都很顺,可以说,在普通人里,这是相当不错的命格了,只是,他在52岁这一年会有一个大灾祸!
且,是很难躲开的大灾!
史大师哼了一声,眼眉一挑问:
“小姑娘,你不是喜欢看玄学节目,对算命有兴趣的吗?不如你给算算,我在一旁指点你一下,让你看看到底什么才是算命!”
楚辞眉头紧锁,这个史大师的话可不是一般的多!
“你想指点我?”
“是啊!玄学不容易学吧?很多人想入门,看《周易》之类的,却一直看不懂,你要是想学,我可以指点你,免收你学费!”
楚辞想笑,现在乡下的算命先生都这么自信吗?楚辞忽然眯着眼,勾唇道:
“史大师,那你能不能教教我怎么掐指一算?还有这卦该如何起?”
史大师哼了声,道:“看好了!本大师就起一卦让你见识一下!”
于是,他开始掐指一算,可他每次掐指的位置都有所偏差,且,一番掐指之后,楚辞认为他还没有得出答案,结果他却收回手,胸有成竹地说:
“卦起好了!按照伍钞海的命格,他今年确实会遇到一大灾祸,这灾祸发生在年初,很难躲开!”
楚辞一愣,史大师说的都和她算的一样,难不成她看错了,这史大师是真的有本事的?
楚辞正要问,就听史大师又道:
“要想避开灾祸,少不得要我替你做个法,再向佛祖求一件厉害的法器,为你保平安!潮海啊,这事你可得引起重视啊!没有法器保佑,你这关很难过去!”
伍钞海一听,差点跪下了,忙不迭说:
“大师,一切听您的,求您给我请个法器!保我平安!”
楚辞的眉头重新皱了起来,她真心请教:“史大师,咱们这一行严格说起来是跟道教沾边的,你怎么会求佛祖?”
史大师一愣,怒道:
“你个小丫头懂什么!别以为看几个玄学综艺自己就懂玄学!多拜点佛没坏处,进庙求佛没听过这话?”
楚辞没做声,盯着他看了许久,半晌,才开口:
“伍叔叔,按理说你这事我是不该管的,但你好歹是我父亲的同学,你们关系好,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你必须郑重对待此次灾祸,这个坎坷不是你买件法器就能过去的。”
伍钞海一怔,不解道:
“楚辞,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灾祸还不小?”
楚辞点头:
“确实,我只能告诉你,这个灾祸如果过不去,你的命会停在52岁这一天!”
伍钞海吓了一跳,面色顿时变了,伍钞海的老婆听了这话,吓道:“这么玄乎?说的怪吓人的,小姑娘,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师父是谁?跟谁学的算命?”
楚辞没做声。
伍钞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