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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孟清歌把他的衣服扣起来。
“妮妮,过来。”霍晋霆对妮妮招招手,等妮妮跑过去后,他捏捏她的小脸道:“这是妈妈爱爸爸的表现,不是坏事。”
孟清歌听得耳朵都红了,偏他一个重伤病人拿他莫可奈何,只能拿眼睛瞪他。
*
两个月后,霍晋霆的枪伤已经完全结痂了,他们也仍旧没有复婚,仍旧住在香樟园那边的公寓里,住两栋房,中间隔开一堵墙。
这个时候已经五月份了,孟清歌的肚子有六个月大,高高的鼓起,已经能跟宝宝互动了。
霍晋霆的大手贴在她的肚皮上,感觉那皮层下宝宝有力的踢动。
这种感觉真的很神奇,对他而言好像打开了一个全新的世界,为此霍晋霆还专门开辟了集团的新业务——母婴系列。
他在她的肚子上亲了一口,孟清歌被他弄得发痒,推了推他的脑袋,霍晋霆却趁机推高她的睡衣……
孟清歌被他弄得气喘吁吁,浑身冒起了细汗,她推了推他:“回你屋去。”
霍晋霆搂着她巨大的腰身不肯挪步,啃着她细腻的脖颈道:“医生说,过了三个月后就可以……”
他想干什么全部用身体语言表现出来了,孟清歌身体粉红,扯着睡裙往下:“不行,我又不是你老婆。”
“那你又不肯嫁我……”霍晋霆也委屈,他想娶她全世界都知道,几乎每天花样求婚,她一个字都不肯松口。
什么刚离婚就结婚,影响不好;什么嫁给他的时候就没恋爱过,她正在享受恋爱过程;什么要观察后再录用,霍晋霆都想把她绑到民政局直接敲章拉倒。
霍晋霆一下一下啄着她圆润的肩膀,牙齿细细的啃得她身子麻酥酥的,再换做了密密麻麻的吻,直接把她吻得心猿意马,就不信这次不能攻下她。
这时,床头柜的手机响了起来,孟清歌从迷醉里醒来,伸出手去摸手机。
“喂?”孟清歌偏开头,躲开霍晋霆的索吻,他挪了地方托着她纤细的脖子吻她软软的耳垂,那是她的一个敏感点,逗得她身体情不自禁觉的打了个哆嗦。
“清歌,是我。”电话里,传来简应琛沉重的声音。
两人都能听到他的声音,孟清歌彻底的清醒了过来,霍晋霆眉头皱了一下,半撑着身体没再乱动,瞪着那支手机。
这都几点了还打电话来打扰?
这个简应琛,自己明明已经退出了还不停的在孟清歌面前刷存在感,打着来看女儿的旗号,三天两头出现在这屋子里。
这屋子也让他看不顺眼,这是他送给孟清歌的。她的女人住着别的男人送的房子,他心里能舒服么?
这一打断就别想再继续了,霍晋霆气恼的翻身躺平了,无语的手盖着额头。
他的动静很大,震得床垫微微晃动,孟清歌看了他一眼,戳了戳他的肩膀,用嘴唇说:生气啦?
而电话那头很久都没有再出声,孟清歌觉得有点不对劲,说道:“出什么事了?”
“我妈她……脑溢血……”
简应琛站在手术室的门口,望着那盏亮着的灯,心里竟然无悲无喜。
里面躺着的人是他的母亲,他却一点没有了作为儿子的急切害怕,好像只是把一个陌生人送到了病房。
“我回去的时候,发现她躺在地上,家里一个佣人都没有,也不知道她躺在那里躺了多久……”
那个给他造成了无数痛苦的人,那个自私偏执的女人,这个时候躺在手术台上生死未明,他有的只是平静,平静的说着事情的经过。
这个电话,他其实没有必要打给孟清歌,可不知为何,还是想打给她。
孟清歌靠坐床靠上,听着他平淡的语调:“哦……”
对江琪有这样的结局,她不觉得开心,更不会替她难过,好像在听着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的故事,只是觉得有些怅惘。
“好,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她呆坐在那里许久,脑海中浮现过江琪各种狰狞刻薄的脸孔,慢慢的就变得模糊了起来。
霍晋霆见她没动静,拿了一颗抱枕放到她的后背,然后下床准备回到自己那屋去。
孟清歌牵住他的手:“今晚能陪我吗?”
霍晋霆低头瞅着她,她的情绪低落。
霍晋霆重新在她旁边坐了下来,将她搂在怀里亲亲她的额头:“跟你无关的人就不要多想了。你的世界里有这么多人,哪有空间再留给无关紧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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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0章 正文结局2:他是最大的受益人,二更
孟清歌往他的怀里偎了偎,脑袋搁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平静的心跳。
“那个女人……她改变了很多人的命运……”
“二十多年前,她拆散了我阿姨跟姨夫,她害死了我阿姨唯一的孩子,拆散了我跟简应琛……现在,她竟然就那样躺在了手术室里……抒”
上一次江琪中风,医生就说过她再中风的话,就会面临瘫痪的危险,从简应琛的讲述来看,就算她能活着下了手术台,这辈子也不能离开床了带。
一个努力让自己活得风光,活得高高在上的女人,余生如果是躺在床上口歪眼斜,生活不能自理,这对她来说,是多么大的讽刺?
霍晋霆捏了捏她的肩膀,执起她的手亲了一口道:“我倒是想感谢她。如果不是她这么极端,这么固执的彻底,你又怎么回到我的身边?”
如果当年没有江琪硬生生的拆散孟清歌跟简应琛,那她早几年前,还没有毕业的时候就嫁人生子了,哪里轮到他什么事。
他没有温柔漂亮的老婆,也没有可爱乖巧的女儿。
江琪的偏执,可能最大的收益人就是他了。
*
简盛光接到了简应琛的电话,从乡下赶了过去。
毕竟曾经二十多年的夫妻。
等他到了医院的时候,江琪的手术已经做完了,果然不出意外,江琪醒来也是个瘫痪病人了。
简盛光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叹了口气说道:“她这是自己的脾气害的她。”
简应琛点了点头,望着浑身插满管子的母亲,上去帮她掖了掖被子。
父子俩一起坐在走廊外的椅子上,简应琛拿出烟递给简盛光,简盛光微微笑了一下:“已经戒了。”
简应琛微微愣了一下,父亲的烟瘾极重,却是这么快就戒了?
随即他淡淡的笑了下,自己点上了烟问道:“爸,你跟她……在乡下现在怎么样?”
这个她指的当然就是秦韵。
简盛光道:“面朝大山,春暖花开。”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她喜欢养鸽子,我就种种花。在门前弄了一小块地,我跟那些农民学种菜,有空了就去塘里钓鱼。前段时间茶叶好,我们俩就去茶园摆弄些茶叶。这次走的匆忙,没有给你带些来。”
这样采菊东篱下的悠闲日子,或许是很多人所向往的,跟自己心爱的人相守终老,安静平淡。简应琛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着的病房门,问道:“爸,你还怨恨她吗?”
简盛光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淡淡的道:“不了,在她同意放手的时候,就不恨了。其实她也可怜……”
简盛光说到这里忽的停了下来,简应琛回头看了他一眼,以为父亲说的是母亲把自己困在她的世界里可怜,也就没有多想。
夜色已经很深了,简盛光陪着儿子一直守到天亮,期间秦韵打过一次电话,让他不要忘了吃药。
简应琛望着父亲含笑讲电话时的神情,嘴角微微的翘了一下,将手里刚点燃的烟掐灭了。
简盛光挂断电话走过来,看到儿子看着自己的眼神,嘴唇也翘了一下。可笑容还没展开,他的注意力就被前面的人吸引了。
简应琛随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见前面一个差不多五六十岁的男人握着手机烦躁的在走廊走来走去。这个时候,那个人好像察觉到了他们的视线,看着他们时微微的愣了一下,然后就匆匆挂断了电话。
“爸,你认识他?”简应琛看着那个男人走过来,觉得他有些面熟。
而简盛光冷着脸瞪着那个男人的走近。
孟淮山走到简盛光的面前停了下来,仔细辨认了他一会儿以后才确认真的是他。“盛光,真的是你,我还以为认错了呢。”他伸手拍了拍简盛光的肩膀,而简盛光一点反应都没有,他不免有些尴尬,收回手摸了摸鼻子。
孟淮山笑着道:“哎呀,还是你这些年混的好啊,我在电视上看到你,真是为你高兴啊。”
相对于孟淮山的刻意拉拢,简盛光的表情一直是冷冷的,他平淡的道:“我已经办理了内退。”
“什么?”孟淮山吃惊的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不能理解,他这个年纪,正是往上爬的时候,办了内退还能干嘛?
简盛光道:“我跟秦韵在一起。”
听到秦韵两个字的时候,孟淮山发福的身体微微的抖了一下,但他似乎马上就消化了简盛光那句没头没脑的话,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表情很不自然的变了一下。
他的视线落到简应琛身上,微微有些吃惊:“简关长?”
孟氏走的是外贸生意,孟淮山之前亲自管理海外业务的时候,经常在海关走动,当然跟简应琛打过照面。而简应琛也认出了他,跟他交握了一下手:“我也不是什么关长了。”
孟淮山又是一愣,好像是有这么回事,笑容有些僵硬了起来。简应琛做公司也是做得有声有色,出手就是梅新岛这种大项目啊。
他看了看简盛光:“他是你儿子?”
他拍了拍额头:“哎哟哟,瞧你们父子,怎么这么低调,我都没有看出来。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简盛光虽然身处南城高官位置,但从来没有跟外人说过他有个做海关关长的儿子,而简应琛也从没跟别人说过,他的父亲是高官,他是官二代。
面对孟淮山的热情,简盛光始终都是冷冷的,弄得孟淮山讪讪的。最后实在是没话说了,他道:“你们这么晚在这里,是什么事啊?”
他好像知道简盛光无意回答,事实上这一段差不多一直都是他在自问自答。问完了这个问题,他就又说到了自己:“我女儿,那死丫头跟人出去夜店,谁知道喝到了假洋酒,这不半夜给闹到医院来了。我那女儿,跟你的儿子根本就不能比,真是要气死我了!”
他没有意识到,当他提到女儿的时候,简盛光的目光更冷了一些,孟淮山等说完了,他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连忙闭了嘴,讪讪的道:“那,你们接着忙,我就先走了。”
等孟淮山走远了,简应琛才回头看向父亲:“爸,你以前跟他很熟?”
从那个孟淮山剃头担子一头热的情况来看,自己父亲跟那个人之前是很熟悉的,但从父亲的态度来看,父亲似乎很瞧不起他。在这二十多年里,他也没有听父亲提起过他。
简盛光坐下椅子说道:“谁跟他熟,唯利是图的小人。”
简应琛微微皱眉,父亲很少这么直白的评价一个人,而且完全是负面评价。他看了一眼孟淮山消失的方向,不过这是父辈的事情,与他关联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