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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
谭惜沉默了一下,瞳孔暗沉得不知是想起了什么。
随后,她浅浅应了一声。
“你就安心在家等我回来,卡伊珠宝一旦上了市,你就是风光无限的卡伊总裁夫人。”虞瑞说着,凑近了她,在她额上印下一个极致轻柔的吻,“这样,你嫁了我,才不算亏。”
“怎么会亏呢?我总觉得我此生遇到你,都是用我从前的那些糟心和难过换来的,上天给了我那么黑暗绝望的一段日子,但是又给我派来了一个这么好的你,我觉得特别值,赚到了,不亏。”
虞瑞被她逗笑,笑声低沉,饱含宠溺。
谭惜的小手在他手背上无意识地划拉着,陷入回忆中。
他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借着窗外透过窗帘的朦胧光亮,隐隐绰绰,只能看出一个大致轮廓,和她晶亮着的眸子。
“在想什么?”他终于开口。
“我在想我们相遇的时候,如果那时有个人跳出来对我说,你以后会是我的丈夫,我一定死也不信,死一百次也不信。”黑暗中的谭惜似乎勾了唇,连声音都带了活泼的笑。
虞瑞被噎了一下,歪着头思索了一会儿,然后轻笑:“我那时候大概也不会相信,你会是我今生最爱的女人。”
“为什么?”谭惜好奇。
虞瑞窒了一下,没说话。
这下谭惜更好奇了,眼睛炯炯亮着,扑腾着爬起来,趴在他身上一叠声问:“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换来虞瑞的几声低笑。
“因为我那时候……喜欢胸大的美女。”
之后房间里没了动静。
谭惜已经气到不想说话,把手伸进被子里去掐他腰上的肉。
她当然舍不得真的掐下去,几根手指在他腰上轻扯慢拽的,倒像是在给他挠痒痒,没过一会儿,虞瑞就笑着讨饶了。
“服不服?”谭惜威风了。
“服服服,小的服了,女侠。”虞瑞连忙说。
谭惜被他逗得不行,乐得差点从他身上翻下去。
虞瑞又要忍着腰上的痒意,又要伸臂抱着她防止她摔下去,心里又是无奈,又是甜成了一片。
真想一辈子都抱着这个小女人,他想。
过了一会儿,谭惜的笑还是没停,他看着身上笑得“咯咯咯”的小女人,内心补上一句,他已经可以一辈子抱着这个小女人啦。
每每意识到这点,他就止不住地开心。
等到谭惜笑累了,发现虞瑞的反应有些怪,像是喘不过气似的,呼吸短促,最后已经到了张嘴呼吸的程度。
谭惜顿时就有些慌,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虞瑞憋了半天,喘着气笑说:“你太重了,压得我喘不过气。”
谭惜“啊”了一声,立刻从他身上下来,一边打开床头的灯,一边抚着他胸口帮他顺气,表情有些哭笑不得:“我有那么重吗?我生了之后染染是不是真的胖了很多?”
“你说呢?”虞瑞逗弄她。
听着他稍有缓解的呼吸声,谭惜有些担心。
“真的只是被我压得喘不过气吗?不然明天我陪你去医院查一查……”
“你对你的体重这么有自信?”虞瑞笑着逗她,“放心吧,真的是被你压得,别想太多。”
谭惜又打量了一下他的脸色,见他果然已经慢慢平静下来,她才悻悻地摸了摸鼻子,“看来我是该减肥了。”
“好啦,睡觉。”虞瑞随手关了灯,抱过她,闻着她身上清新好闻的香气,闭了上眼。
“好,你明天起床了要叫我,我亲手做早餐给你吃。”谭惜在他怀里说了几句,然后也沉溺在他舒适温暖的怀抱中,没一会儿,就呼吸均匀地睡着了。
虞瑞给她紧了紧被子,又在她额上亲了一下,才闭目入睡。
第二天谭惜醒来的时候,枕侧已经没了人,摸了摸被褥,已经没有了余温。
她穿上拖鞋走出房间,看到正在客厅里打扫的萍阿姨,问:“虞瑞呢?”
“虞先生啊,一大早就出去了!”
谭惜找到手机,拨通了虞瑞的电话。
“醒了?”虞瑞的声音带着笑。
“醒了。”谭惜微带不满,“不是让你叫我起来的吗?你是不是又没吃早餐就跑出去。”
“冰箱里有八宝粥和火腿,我吃过了的。”
谭惜瞪大了眼,“那么凉的东西,你加热了没?”
“加热了,把八宝粥从易拉罐里倒出来放到碗里,然后送到微波炉里加热十五分钟,火腿也是。”虞瑞瞥了一眼身旁开着车偷笑的司机。
“你确定吗?有没有证人?”谭惜半信半疑地问。
“证人没有,不过如果你现在去厨房打开微波炉,应该可以闻到里面八宝粥和火腿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虞瑞无奈地说。
身旁的司机肩膀抖得更厉害。
谭惜闻言,立刻向厨房走去,打开微波炉的小门,把鼻子伸进去闻了闻,果然是有些粥和火腿的香气。
谭惜这下满意了,“算你识相。”
“是是是。”虞瑞回答得无奈,可眸子里的神色,分明已经柔得可以化出水来。
“到机场了吗?昨天给你收拾的行李,有没有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忘带什么?”
别说虞瑞,连谭惜自己都觉得自己像个老妈子。
“都检查好了,该带的证件都带了。”
谭惜“嗯”了一声,尾音拉长,以示自己十分满意。
虞瑞脸上蕴着笑,声音柔和:“你在家里乖乖等我,到了美国,我可能不会有那么多时间联系你,你想我了,可以给我发邮件给我,上面记得附上你和两个小家伙的照片。”
正文 第219章 请求
第219章请求
“不过就是一个月而已,我能等。”谭惜弯着唇,“只是你到了美国,可千万别拈花惹草被我发现了才好。”
“不敢不敢。”虞瑞故作惶恐。
二人又说了一会儿,直到虞瑞那边的司机低低说了一句“快到机场了”,他们才决定挂断电话。
“我会想你。”谭惜转身走到阳台,声音压得低低的,像是怕萍阿姨听到了会笑话似的。
“我也会想你。”虞瑞轻笑着说。
谭惜羞得脸通红,眼神乱瞟,好似虞瑞就在她眼前似的。
“等等也会想你。”她补上一句。
“嗯。”虞瑞望着车窗外机场的轮廓,语气轻缓,“你们等我回来。”
“好。”
挂断了电话,谭惜站在阳台上,感受着明媚阳光,心下晴朗一片。
……
下午的时候,陆晟约了她下午茶。
谭惜虽然不愿再与陆家扯上什么关系,可陆晟到底不同。在那段漫长岁月里,陆晟是陆家唯一全心全意待她的人。
“陆晟哥。”谭惜走进约好的咖啡厅,笑着和他打招呼。
陆晟也是一笑,眼中却有着深深忧虑。
“点了一些曾经你喜欢的甜品和奶茶。”陆晟说,“不知道你现在还喜不喜欢。”
“喜欢的。”谭惜微笑,“陆晟哥,你找我是不是有事?”
不是她敏感,而是陆晟眼中的情绪太过明显。
“嗯。”陆晟轻点了下头,抬眸定定地看着谭惜。
谭惜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无奈地说:“陆晟哥,你有事直说就好,看我做什么啊?”
思虑半晌,陆晟才开了口。
“小惜,我哥要结婚了。”
“我已经听说了。”
“不是季浅薇。”
谭惜虽然有些意外,却也没有太大反应。陆离结婚是早晚的事,他出生在那样的家庭,必须要处处都风光得让人羡慕。陆家自会安排给他一个十全十美登得上台面的老婆,至于是谁,又跟她有什么关系了?
陆晟见她没有丝毫在意的神色,只好翻出手机,操作了几下,随后亮给谭惜看。
照片上,一个长相与谭惜有六七分相似的女孩笑得开心。
谭惜心里的那根弦,微不可见地动了一下。
“这个女孩是我哥半个月前在A市带回来的,他们已经敲定了,要在近期完婚。”陆晟皱着眉说。
“那很好啊。”谭惜啜了一口奶茶,长睫盖住眼底的情绪,“陆晟哥,这个女孩只是与我有些像,有什么问题吗?”
陆晟深吸了一口气,“小惜,我知道你现在已经有了全新的生活,你想与过去说再见的心情我比谁都更能理解,可是……我想求求你,去劝一劝我哥吧。”
“陆晟哥,我已经结婚了,你现在要我去插手他的生活,你这是在让我为难。”谭惜轻轻摇头,“而且,就算我去阻拦,他也未必会听我的,或许他与那女孩是真心相爱。”
“真心相爱?小惜,我哥他是在一个月前去的A市,而他不到半个月就把那女孩给带回了家!怎么可能会是真心相爱?”
谭惜眼睛泛酸,声音却漠然:“陆晟哥,陆离他不是那种任性的人,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想要的什么,你不必担心他。”
“我从前也是这样认为。”陆晟将目光投向窗外,声音低沉,“我哥他从小到大都很聪明懂事,有一套自己的主意,但凡是他做的决定,纵使家里人百般不看好,到最后,也总是他赢。”
“读大学选专业是这样,经商也是这样,他在我眼里,几乎无所不能。”
“大概是人无完人吧,在感情方面,他的那些聪明好像都失灵了,总是做出错误的选择,就连自己的心,也都认不清。”
陆晟将视线移回了谭惜身上,“所以小惜,我哥这次的选择我们一定要阻止他,他一定会后悔的。”
“就算后悔,那也是他的选择。”谭惜直视着陆晟,“陆晟哥,你为陆离担心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可是这是他自己做出的选择,就算我们阻止了,那又如何呢?你要让他孤独终老吗?”
陆晟的心颤了一下,薄唇渐渐抿成一条直线。
其实这件事里,他也不是没有私心。
在陆离将那个名为曹祖瑜的女孩带回家时,他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世界上竟然会有那么想象的两个人,虽然曹祖瑜和谭惜的面容只有六七分相似,可她的言行举止,一颦一笑,都像极了曾经二十几岁的谭惜。
眼眸纯净得犹如一颗墨黑无瑕的黑曜石,除了她看人时倒影出的浅浅轮廓,其余的,什么都看不见。
有一瞬间,他几乎认定了那就是二十几岁的谭惜。
他潜意识里不想让陆离结成这一桩婚事,他无法忍受在历经了那么多之后,陆离又重新拥有了一个谭惜,虽然,那只是一个可笑悲哀的替代品。
他是怕陆离不幸福,可他也怕那女孩最终会心死憔悴,像曾经,笑得再也不开怀得谭惜。
“小惜,你没有见过那女孩,她真的很像你。”陆晟低低说着。
“所以,陆晟哥,你希望我怎么做呢?是拯救一个要和不爱的人结婚的陆离,还是拯救一个被当成替代品的无辜少女?”谭惜轻问。
“至少,你去见一见那个女孩。”
……
最终谭惜还是同意了。
原本这些实在与她无关,可陆晟对她提出的请求只有这么一个,她不好拒绝。
反正也只是见一见而已,以陆晟妹妹的身份。
陆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