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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即来挥之即去都算是客气的。
好在鹿铭深没有对她非打即骂,只是不断提出许多无理的要求。
叶晚溪暗地里是咬牙切齿,但明面上只当是被吓怕了,对他言听计从。
鹿铭深对她的表现颇为满意,便解了禁,让她可以自由的在岛上漫步。两个保镖不用跟着,毕竟没有船,她也离不开岛。
于是鹿铭深不在,叶晚溪就探索起了这座岛。最后发现,确实只有乘船才能离开这里。可是鹿铭深暂且没有放自己走的意思。
一连三个月,掐指算算,下一部戏都在播了。别墅里的电视可以收到最新的剧,叶晚溪却不想看。她都不敢想,离开这么久,家里会是什么样的情况。
就在她有些绝望的时候,忽然有一天,鹿铭深让菲佣给她送来了一条晚礼服。
她有些惊讶,也不知道鹿铭深送这件包臀鱼尾长裙是什么意思。毕竟这晚礼服是个大露背,她很少穿这样的衣服。
可是菲佣一直盯着她,一副她不穿,她就会过来替她换衣服的架势。于是叶晚溪自觉进屋换上了。
换好衣服,叶晚溪走到窗前,瞥见远处轮船到岸。这一次上面竟然下来了许多人,陆陆续续往这边走来。
有些是单独前来,有些是成双成对。在这人群之中,她竟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陆源!
叶晚溪顿时心跳加速,她的机会来了!
只是为什么偏偏是陆源?他本就对她有误会,真的会帮她么?
她心中忐忑,却也不愿意错过这样的机会。于是由着鹿铭深找来的人替她仔细化妆打扮好。
化完妆,叶晚溪都不认识镜子里的自己里。她一向喜欢淡妆,今天却是浓妆艳抹,媚态横生。
她四下找了半天,总算翻出了一条纱巾披上,遮挡了一些。
这么一遮,却是欲盖弥彰,更加让人浮想联翩。
她刚披上披巾,鹿铭深便走了进来。
“客人已经快到齐了,一会儿随我一起下去。”
叶晚溪点了点头,没有任何异议。鹿铭深走到她身边,整理了一下她额前的碎发:“今晚来的客人都很重要,你好好表现,别想着逃跑。”
☆、重逢
叶晚溪点了点头,垂下了眼眸; 不想表露太多的情绪。鹿铭深将一只面具覆在了她的脸上。
九点钟; 他准时携她一同出现在二楼。聚光灯照在两人的身上,其他的宾客都在黑暗中隐没了身形。
但那些目光却尽数落在了两人的身上,叶晚溪能感觉到黑暗中好奇地窥探着的目光。
她无暇顾及; 只想找到陆源。不过这个时候; 陆源应该已经看到了她了; 唯一的希望是; 她能找到机会跟他说上话。
鹿铭深笑着看着下方,淡淡地对她说了一句:“记得当好一个花瓶,尽量不要说话。不许离开我的视线。”
“知道了。”
叶晚溪回答得毫无波澜,鹿铭深顿了顿,搂过她的腰,俯身在她脸上吻了一口,这才离去。
叶晚溪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他离开的时候悄悄比了个中指。
她走进人群之中; 这才发现; 宾客们都戴着面具,而且还是统一制式。唯独是她; 半张面具遮住了眼睛,却遮不住这绝色的姿容,引得周围的人频频回顾。
这灯光晦暗,叶晚溪找了半晌也没找到人,于是手中端着一只香槟站在角落里歇息。目光状似不经意地逡巡着。
忽然; 她瞥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叶晚溪心下一跳,连忙不动声色地一步步向他走去。
那人瞧了她一眼,不疾不徐向着门外走去。叶晚溪太过引人注目,她调整了一下姿态,一副想去方便,却还要保持优雅姿态的模样。
她推开门,跟了出去。可是走廊上并没有人,她疾步向前,四下找了找。忽然身旁的门一开,一只手将她拽了进去。
那人捂住了她的嘴,低沉的声音传入耳中:“是我。”
叶晚溪身子一僵,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川川?!是。。。。。。是你?!可是你大伯——”
陆景川一把抱住了她:“大伯的事情回头我在与你细说,我原本不抱希望的,可没想到,你真的在这儿!”
叶晚溪红了眼眶,鼻子酸溜溜的:“我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
“不会的,我一直在找你。”陆景川紧紧抱着她,“你放心,我会带你离开。”
叶晚溪顿了顿,忽然推开了他:“不行,你如果带我走,会暴露你的身份。这岛上全都是鹿铭深的人,如果他知道了,一定连你也不会放过的。”
“可我又怎么可能放你一个人在这里?”他握着她的手,上下打量,“你在这儿是不是受苦了?”
叶晚溪用力摇了摇头:“没有受什么苦,我可以多忍一阵子。但这一次你不要冒险了。”
“她说的没错,我们这一次的目的不是为了她。”角落里忽然传出了低沉的声音。
叶晚溪转过头,这才注意到陆源一直都在。
他审慎地瞧了她一眼:“原来你失踪这么久,是被关在了这座岛上。鹿铭深这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连人都敢绑了。看来得重新估算这一次的风险了。”
叶晚溪警觉地瞧着他:“你们这次来,是为了什么?”
“我是为了看看鹿铭深在今年票房全部扑街的情况下,要怎么完成他几十个亿的对赌协议。”
陆景川揽住了叶晚溪:“他在这里可能一直在洗黑钱,通过拍卖名画,哄抬价格,达到洗黑钱的目的。”
叶晚溪一脸惊骇:“可他以前没有这么做过,难道是今天才开始?”
陆景川摇了摇头:“以前都在瑞士,现在瑞士银行不提供庇护了,于是他们寻找新的方法。这应该还是第一次。”
叶晚溪略一思忖,忽然抬头看着陆景川,目光坚定:“那我更不能一走了之了。被关了这么久。就算回去了,我去报了警,怕是也没有证据抓他。但洗黑钱这事儿,或许我能帮点忙。”
“不行,我不能让你继续冒险了!”陆景川攥住了叶晚溪的手腕。
她苦笑着摇了摇头:“我说不能走,还有一个原因。”她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这里面有硫酸,控制的方法在鹿铭深的身上。如果我忽然逃跑了,恐怕。。。。。。生不如死。”
陆景川双目通红,拳头上的青筋爆出:“他竟然这么对你,我——”
叶晚溪一把抱住了他:“别冲动,我都忍了这么久了,不要功亏一篑。”
陆源点头:“不错,你这话我是赞同的。小不忍则乱大谋,都忍了这么久了,也不多这几天。”
于是叶晚溪简短与两人商议了一个初步的计划。这样的事,最好是有视频。陆源带了针孔摄像,叶晚溪握在了手里。
三人商议完,正要离去,忽然听到了咚咚咚地敲门声。叶晚溪吓了一跳,然后听到了鹿铭深的声音:“小溪么你在里面么?”
☆、诱骗
叶晚溪大气都不敢出,连忙摆了摆手; 示意两人躲藏起来。两人便一左一右站在门的边缘。
她酝酿了一下情绪; 打开门,刹那间,眼泪就流了出来。陆源在一旁看得啧啧惊叹; 真是个好演员。
鹿铭深皱着眉头看着她:“哭什么?”
叶晚溪抬起头; 眼泪盈盈地挂在脸上。门是向两边开的; 正巧遮挡住了陆源和陆景川。
她低了头; 转过身去,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双拳紧握。
鹿铭深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她吸引,大步走向她,扶住了她的肩膀。陆源立刻瞧准时机现了身,而陆景川瞧向叶晚溪。只见鹿铭深的手正搭在她的肩膀上,他咬牙切齿; 简直想立刻砍下他的手。
陆源却先一步拉走了他。
叶晚溪转过身来; 瞧见两人离去的背影,松了口气。但面对鹿铭深; 她不敢松懈,依旧是楚楚可怜的模样:“你让我穿成这样,是要把我当成物品一样送给那些人了么?”
鹿铭深一怔,旋即嗤笑了一声:“你想多了,我的东西; 旁人绝对不许染指。我只是让你进入我的世界而已。”
“你的世界?”
“明天这里会有一场拍卖会,我需要你坐在我身边。”鹿铭深握住了她的一绺头发,轻轻在指尖缠绕,“好了,别哭了。”
叶晚溪擦掉了眼泪,点了点头。
回到宴会厅,叶晚溪注意到陆景川跟在陆源身后,似乎是在假装他的助理。但两人时不时跟一些人接触一下,又很快散开。
他们俩应该不是单独来的。
宴会一直到午夜才结束,待所有人走后,叶晚溪已经有些疲乏。她不敢站在窗前,怕自己无法收回目光。
陆景川却回头多看了叶晚溪一眼,陆源拍了拍他肩膀,不知道对他说了什么,他转头离去了。
叶晚溪回到房间,脱掉高跟鞋,正准备摘下面具。忽然门被推开了,鹿铭深走了进来,他伸手摘下了她脸上的面具。俯身将她抱了起来。
叶晚溪吓了一跳,旋即反应了过来。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要发生了。
别的时候她能忍,这个时候她却再也按捺不住。于是瞧准了时机,猛地出手,一击击中了鹿铭深的喉咙,他吃痛地捂着脖子僵在原地。叶晚溪趁机脱身,大步跑向门口。
鹿铭深半晌无法回过神来,但叶晚溪走到门外的时候,还是被两个保镖给拦了下来。
她只得回到房间,直面鹿铭深。叶晚溪靠近窗边,一只手扶着栏杆,紧张地看着渐渐恢复过来的鹿铭深。
他面色十分不悦:“这么久了,你还是没有认清楚自己的处境么?”
“我——我可能这辈子都没法认清了。”叶晚溪一条腿已经跨出了栏杆,“如果你非要对我做那样的事情,我宁愿选择从这里跳下去。”
“你宁愿死,也不愿意——”
“是。”叶晚溪看着鹿铭深,晚风吹得她有些冷。窗外是繁星点点,伴随着隐约地潮水的声音。
他看着她,眼神里竟然有些悲伤:“我只是错过你几年,你难道没有办法重新爱上我?”
叶晚溪没有回答,只是望着远处的几道身影。也不知道那是不是陆景川,这个时候理智告诉她,她还有任务,不能激怒鹿铭深。
她垂下眼眸,泪水从眼眶中滚落:“你可不可以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忘记一个人。”
鹿铭深沉默了许久,留下了一句:“我可以给你时间,但不会太久。”说完转身离去。
叶晚溪松了口气,眼眸中却藏着深深的担忧。这藏有硫酸的choker在脖子上一日,就有隐患一日,得想个法子,让鹿铭深替她拿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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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叶晚溪下楼吃早饭。鹿铭深正在桌边看报纸,桌面上摆放着一杯牛奶和几片面包。
叶晚溪拿起牛奶喝了一口,忽然伸手抢过了他的报纸。
鹿铭深正要发火,却对上她一双带笑的眼眸,仿佛昨天的事情像是一场梦。
“深哥,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问。”
“你这么多年,是怎么保持身材的?”
他怔了怔,狐疑地瞧着她:“这你还需要问我么?”
叶晚溪吐了吐舌头:“我都是靠少吃,但也经常身材走形。不过我大学时候就有收藏你的海报,那时候的你,跟现在一模一样。”
“大学时候?”鹿铭深的表情缓和了下来,饶有兴致看着她。
她喝了一口牛奶,嘴上还有些浮沫:“是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