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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一刻,他突然又爆发了,又一次失了理智的大吼,“走,抱着孩子走,除非沫儿醒了想要见他们,否则,永远也别让他们出现在我的面前。”
巨大的咆哮声落下,慕容谦抱紧苏沫,大步朝花园里走去,外面阳光这么好,他要带着苏沫去晒晒太阳,苏沫一定会很喜欢的。
“姐夫,你不能对宝宝和贝贝这样,你是他们的爸爸,你不能不要他们,你不能不要他们…”
夏莎莎看着慕容谦抱着苏沫快速消失的身影,忍不住难过地哭了起来,不是为宝宝和贝贝,也不是为她自己,而是为慕容谦。
他真的太爱苏沫了,爱到了让人无法想像的地步。
这样深情的男人,太让人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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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每天二十四小时,不长也不短,秋去冬来,冬走春至,苏沫的头发又长长,仍旧乌黑发亮,无比柔顺。
上午,跟马来西亚那边主宅里的慕容家长老结束了会议之后,慕容谦抬手按了按眉心,起身大步回了他和苏沫的卧室。
卧室里,专业的理疗和按摩师正好结束了给苏沫的治疗,看到慕容谦进来,都微笑着恭敬地叫了一声“慕容先生”。
慕容谦淡淡颔首,扬了扬唇角,什么也没有说,更加什么也没有问,只是大步走到床前,低头吻了吻床上安静的睡着的苏沫的眉心,和她有些苍白的双唇,然后在床边的沙发里坐下,拿过一旁矮几上的文件,长腿交叠起,开始看起了手中的文件。
几个理疗和按摩师见慕容谦没有要问他们话的意思,便收起了所有的仪器设备,调了一房间里的加湿哭,然后对着已经低头在看文件的慕容谦低头微微行了一礼,出了房间。
六个月了,慕容谦已经习惯了现在的日子。
刚开始的时候,他还会时常问医生,苏沫什么时候会醒来,但是,日子一长,他便什么也不再问了。
其实,只要苏沫活着,只要苏沫在他的身边,只要苏沫爱着的人是他,这就已经很好了,不是么!
所以,慕容谦不再问医生关于苏沫什么时候会醒来,他放心的把苏沫交给最专业的团队去治疗和护理,医生每次给苏沫做完全身的检查,就会将苏沫的情况主动的跟他汇报的很清楚。
每一次听完,慕容谦都只是点点头,不问其它。
半年的时间里,慕容谦来没有踏出过清水湾半步,每天清晨,睁开双眼醒来看到身边仍旧安静地睡着的苏沫,慕容谦都会感激,感激上苍将苏沫留在了她的身边,然后,他起床,为自己和苏沫洗漱,自己能为苏沫做的事情,慕容谦从来不假手于人。
苏沫每天治疗的时间为每天上午九点到十一点,所以,慕容谦把每天所有要开的会和要见的人都集中在这三个小时之内,每天只要过了这三个小时,任何会议慕容谦都不会再参加,任何人他都不会再见,包括慕容家的长老。
然后,他会坐在苏沫的床边,一边陪着苏沫,一边处理所有的文件,跟苏沫说所有的事情,告诉苏沫自己又是怎么做的。
每天,只要天气好,慕容谦便会抱着苏沫在花园里散步,抱着她坐在阳光下的藤椅里,看着纤纤在他们的面前欢快地跑来跑去,甜甜糯糯地叫着“爸爸”“妈妈”,直到太阳西斜,金色的余辉满天。
晚上,慕容谦抱着苏沫洗澡,为她吹干长发,然后,听着小溯给苏沫讲故事,讲长长的故事,直到,他抱着苏沫,心安地睡去。
半夜,天空骤然响起一道惊雷,那巨大的声响,只怕是把天空都惊开了一个大洞,慕容谦蓦然睁开双眼,天空一道闪电划过,银白的亮光瞬间照在苏沫的脸上,衬的苏沫茶色惨白如纸。
看到苏沫那惨白如纸的脸色,慕容谦的心脏骤然停止了跳动,立刻将苏沫紧紧地搂进怀里,脸贴紧她的脸。吗厅共圾。
感觉到怀里的人儿正常的体温,还有那规律的清浅而温热的鼻息,慕容谦才深吸了一口气,心跳恢复了跳动。
侧头往偌大的落地窗外看去,原来,是窗帘忘记了拉上,夜空中划过的闪电照进了房间,散在了苏沫的脸上。
吻了吻苏沫的眉心,慕容谦按亮床头灯,然后松开怀里的苏沫,下了床,走向落地窗前,看向窗外,暴雨已然顷盆而致。
深南市初春的天气,就是这般无常,明明白天还温阳和煦,晚上,但是雷雨交加。
微微拧了拧眉宇,慕容谦伸手将窗帘拉上,然后转身,往回走。
蓦然间,慕容谦看到,床上的人儿睁着一双澄澈乌黑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走向床边的他。
慕容谦脚步倏地顿住,呼吸停止,定睛看着床上的人儿,没错,床上的人儿正睁着乌黑的大眼睛看着他,那透亮的眸就刚出世的婴孩般,纯净无比。
一定是他太想让苏沫醒过来了,所以才会产生幻觉,一定是。
所以,慕容谦摇了摇头,不去看床上的苏沫,只大步走到床边,上了床,关了灯,再将苏沫紧紧地抱进怀里。
慕容谦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的全部是刚才苏沫睁着如婴孩般纯净的双眸看着他的画面。
慕容谦摇头,拼命地摇头,愈发地抱紧了怀里的苏沫,然后,眼泪不知不沉地涌了起来,滑出了他的眼眶,湿了苏沫的脸颊。
突然,慕容谦感觉到,有一只纤细的、柔软的手,慢慢地、一点一滴地抚上了他的脸,那熟悉的感觉,让他浑身抑制不住地颤抖。
闭紧双眼,慕容谦的眼泪,像决了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是梦吗?是幻觉吗?
如果是梦,就不要醒了。
如果是幻觉,那就一直糊涂着吧。
“阿谦,不哭。。。。。。”
那湿湿凉凉的液体,已渗满了苏沫的手掌,完全擦不干慕容谦眼角汹涌的泪,所以,苏沫微微抬头,温热的薄唇印上慕容谦的下巴,一点一点,寸寸上向,吻上慕容谦的鼻尖,吻上慕容谦的眼角,吻去他的泪水。
“阿谦,不哭,我不离开你,我说过的,我永远不离开你。。。。。。”
☆、第224章 那年我们都年少(顾泽城篇)
我是顾泽城,是天之骄子,是爷爷和父亲全力培养的顾氏企业的接班人。
虽然我是顾氏唯一企业的接班人,但是我知道,我的父亲在外面有一个私生子,那个私生子就是顾少言。顾少言这个名字,是爷爷取的,意思就是。警告他,他的身份不讨人喜欢,让他以后学会少说话,多做事。做有意义的,做让顾家人喜欢的事。
因为顾少言的母亲身份地位卑微,做事手段又相当的卑劣,所以爷爷和父亲很不喜欢顾少言母子,从来没有没有承认顾少言母子的身份,也从不让他们进顾家的大门。
所以,我从来都不担心,有哪一天,顾少言会成为我的威胁。
十岁那一年,母亲带着我去参加了一场葬礼,葬礼上,我看到女孩在不停地哭泣,哭的很伤心很伤心。
那个女孩长的很好看很好看,她的皮肤好白,而且白里透着粉红。粉红里又透着莹亮,就像被一层水晶包裹着一样。
女孩的眼睛很大很黑很亮,当时,我第一眼看到她,她的眼里畜满了泪水,眼睛眨一眨,就好像满天的繁星瞬间都亮了,好看的让人惊心。
她的头发也很黑很长,扎成两条长长的小辫子,放在胸前。
以前,我觉得扎那样的小辫子特别难看。可是,看到她的那一眼,我却竟然觉得特别好看。
参加葬礼的人都到齐了,那女孩哭的更伤心了,母亲给了我一块手帕,让我去给交给那女孩。
我接过母亲手里的手帕,心里跟小鹿乱撞一样的来到小女孩面前,我没有把手帕递给女孩,而是直接抬起手,擦起了她脸上的眼泪。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那女孩抬起水灵灵的双眼看着我,不停地抽泣着问道。
她的声音好软、好柔、好甜,那一瞬,我竟然忘记了手上的动作,看着眼前的女孩。出了神。
这时,母亲走过来,抱起了女孩,很亲切地道,“小沫,这是阿姨家的哥哥,他叫阿城,以后,让城哥哥陪着你玩,好吗?”
小沫!
小沫!
我在心里重复着这个名字,想把这个女孩和她的名字,永远地记在心里。
那女孩眨巴着星星般的泪眼点头,然后竟然冲我笑了笑,说道,“城哥哥,你好,我叫苏沫!”
在这以前,从来就没有人叫我“城哥哥”,所以,当女孩第一声开口叫我“城哥哥”的时候,就我在想,以后,我一定要保护这个女孩,不让她被任何人欺负。
从那以后,我和苏沫成了邻居,我比苏沫大两岁,我们念同一所小学,我们一起上学,放学,我们一起写作业。
没多久,因为看不惯我而跟我打过几架的季易轩那小子也天天跑来跟我和苏沫一起,而且,自那以后,我和季易轩,基本就不再打架了。
后来我和季易轩小学毕竟,开始念中学,每天我都会提前放学,然后让司机把车开到苏沫还在念书的小学,等着苏沫放学一起回家。
同学们看不怪为什么我每天都可以提前放学,到老师那里告我的状,老师却在班上宣布,如果有谁的成绩能超过我,那也可以跟我一样,每天提前放学。
所以,自那以后,两年的时间里,再没有同学敢对我提前放学的事情有任何的异议,包括季易轩。
不过,季易轩那小子,还是会一放了学,就跑来找我和苏沫。
两年后,苏沫又跟我念同一所中学,初三毕业的那一年,我作为学生代表,面对着全校所有的师生做发言,发言结束后,我气宇轩昂地宣布,初一(二)班的苏沫已经是我的女朋友了,以后,谁敢欺负她,或者打她的主意,我就让谁好看。
我是学校的学霸,又是学校里家世最好的,没有人不知道我是顾家的大少爷,学校所有的老师领导都要看我的脸色办事,所以,从那以后,没有男生敢再打苏沫的主意,哪怕偷偷地多看苏沫几眼,如果被我知道了,我也会让他们不好受上一个星期。
从那以后,我和苏沫,每天更多的时间在一起,苏沫更加的依赖我,她不想写的作业,我替她写,只要是她想去的地方,即使那时的我还没有驾照,我都会开着跑车或者机车带她去,而且把车开的飞快。
每次当我把车开的飞快的时候,苏沫就会抱着我的胳膊,或者搂紧我的腰,把脸紧紧地贴在我的身上,央求着让我开慢一点,每当这种时候,我的心就化成了一潭水,柔软的不像话。
每次,我们俩个人跑出去,我最想做也是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抱着她,亲她,如果不是因为那时我和苏沫都还小,我一定会毫不迟疑地把苏沫从心灵到身体,完完全全变成我的。
那时候,每次我抱着苏沫,亲吻她的时候,她总是笑的像个天使,一双黑亮的大眼睛,比我见过的任何东西都要干净、透彻。
那个时候,我总问她,“沫儿,你喜欢我吗?”
苏沫总是笑容欢快地看着我,问道,“城哥哥,那你喜欢我吗?”
我会抱着苏沫,吻她的眉心,听说,吻一个人的眉心,就代表着这个人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然后,告诉她,,“我当然喜欢你,我从来没有像喜欢你一样喜欢过任何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