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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怎么样?你到底想怎么样?”苏沫怒吼,带着哀求,就算顾少言逼她净身出户的那一刻,她都没有如此愤怒与悲鸣过。
男子愤怒而带着野兽气息的目光锁住苏沫,性感的薄唇紧眠着,一言不发,只是抬手开始解着衬衫的扣子,动作霸道却从容。
意识到男子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苏沫一下子便慌了,下意识地便往床下逃。
可是她的身体才动,男子就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然后又继续解着衬衫上的扣子,轻启薄唇道,“你认为你可以逃吗?”
☆、第015章 可悲的夫妻
可是她的身体才动,男子就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然后又继续解着衬衫上的扣子,轻启薄唇道,“你认为你可以逃吗?”
男子的声音犹如鬼魅将苏沫全身缠绕,让她浑身都开始颤栗。
摇头看着已经褪去衬衫的男子,苏沫无助地后退,眼泪不知不觉便滑了下来,“不要,我求你,我求你。。。。。。”
苏沫的求饶不担没有取悦男子,反而让他像一颗被点燃的炸弹,仿佛下一秒就会爆炸。
苏沫退到床的另一边,忽然身下一空,她从床上摔了下去。
丝毫不觉得自己被摔痛了,苏沫立刻又爬起来想要往后退,视线无意中瞥到床头柜上放着的水晶玻璃杯,她箭步冲过去抓起玻璃杯,然后狠狠砸碎,将其中一块最大的玻璃碎片紧紧握在手中,指向身上已经只剩下最后一点遮拦的面具男子。
“别过来,别过来。。。。。。”
苏沫摇头,害怕、无助、惶恐地摇头,泪水滑下,紧握着玻璃碎片的手在颤抖,声音也在颤抖。
男子紧眯着双眸,下颚的优美线条如被冰封住了般。
看着从苏沫手心往玻璃碎片上蔓延的血色,他的心仿佛也被那玻璃碎片划过般,渗出了鲜血。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却仍旧在叫嚣着让他前进,让他不要放过她。
他痛了这么多年,他早就麻木了,现在,是该让她痛的时候了。
抬脚大步跨过大床,男子毫不犹豫地朝苏沫走过去,胸口渐渐抵上那尖利地玻璃碎片。
苏沫摇头,男子的身影在模糊的泪眼中重叠又重叠,手中的玻璃碎片一点点没入他的胸膛,一抹刺眼的鲜红惊觉了她的视线。
蓦地收手后退一步,苏沫手里的尖利抵在了自己另一只手的动脉处。
“别过来,求你了。”苏沫又后退一步,握着玻璃碎片的手更加用力,“我做不了你的太太,更加不会爱上你,是我错了,不应该逞一时之快而答应嫁给你,放过我吧,求你了。”
苏沫从来就不知道,原来自己有一天可以这么卑微,卑微到要以命相挟。
男子垂在两侧的双手紧握成拳,目光是可以将万物都毁灭的狠绝与痛恨。
“苏沫,从你答应嫁给我的那一刻开始,你的配偶栏上就永远都会存在我的名字,所以,别想逃,永远都别想逃。”
男子靠近一步,伸手想要去抓住苏沫,可是却在他靠近的同时,一道绚烂的血色从苏沫手腕绽放,瞬间淹没了男子所有的愤怒与痛恨,取而代之的是惊慌与恐惧。
“苏沫!”
男子的手以最快的速度落下紧紧握住苏沫的手腕,一把夺下她手里的玻璃碎片。
“别碰我!”
苏沫下意识地往后退,眼里没有身体被割裂的痛,只有无助的惶恐与哀求。
男子不管不顾将苏沫拉进怀里,然后去握紧她另外一只正在往外冒血的手腕,压抑着几近颤抖的声音保证道,“好,我不碰你,我不碰你。”
苏沫抬头,模糊的泪眼望着那折射着刺眼光芒的金色面具,和那面具之下让她困惑的目光。
倏尔,她就信了,莫名地就相信了男子的话。
双膝一软,她的身体被带入了一个坚硬的胸膛,闭上眼睛,她再也不是刚才那只全身防备的刺猬,转而成了一只柔弱的小白兔,任由男子慌乱将她抱到床上,紧握着她的手腕,大声咆哮着让人拿药箱,让人叫医生。
听着男子不再淡凉反而充斥着慌张的声音,苏沫却笑了。
原来世界上会有像他们这样可笑又可悲的夫妻,居然要用这样的方式才能有效的沟通。
不过,现在她真的累了,她只想睡觉。
睡着了,她就再也不用去想也不用去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
☆、第016章 你只负责开心幸福就好
幸好伤口都不深,陈婶以前是护士,这些轻微的外伤她都能处理好,不需要再另外叫医生。
处理好两个人的伤口,陈婶深深地看了眼坐在沙发里的男子,无奈地叹口气道,“少爷,您这又是何必呢?既然最后还是决定娶了少夫人,那您就不能好好的和少夫人一起过日子吗?”
男子俊美如斯的脸上没有任何一情绪,只是狠狠地吸了一口夹在指间的烟,然后缓缓吐着缭绕的烟雾,声音淡凉地道,“陈婶,不早了,你去睡吧。”
陈婶又叹了口气,她也知道,如果她的话有用,那么苏沫也就不会成为她的少夫人了。
再不多说什么,收拾好药箱,陈婶安静地退下。
起身,男子站在三楼俯视着别墅里和当年一模一样的一切,整颗心就仿佛被放在当年的那场大火里焚烧般。
一切仿佛如旧,可是他却再也不是当年那个站在这里的少年了。
矗立在楼梯口的扶手旁,直到指尖的那点明明灭灭的亮光烫到了手指,男子才蓦然回过神来。
将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男子推开卧室的门,感觉到床上的人均匀而清浅的呼吸,男子居然下意识地就放轻了脚步,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小心翼翼。
来到床前,看着柔黄的灯光下那张苍白而安静的睡颜,男子情不自禁地就伸出手,温热的指腹轻轻地落在苏沫那布着斑斑血迹的双唇上。
“你干嘛要咬我呀?”
“我不是在咬你,我只是在你的身上盖上专属于我的印章,以后你就是我的了,任何男人也别想把你从我这里夺走。”
十五岁的少女含娇带嗔地瞪着眼前十七岁的霸道少年,脸颊如炸开的红云,好看的不像话。
少年将少女拉进怀里,双臂收拢,双唇吻着少女头顶的发丝,强势霸道的声音里又带着许许哀求地道,“沫儿,跟我一起出国吧?”
少女摇头,“我想陪在我爸爸身边。”
“那你不想陪在我的身边吗?”少年有些急了。
少女仰头,脸上是让人心花怒放的明媚笑容,“等我大了,嫁给你了,不就天天陪在你身边了吗?”
“你是说,你会等着我回来?”
“难道你不回来了吗?”
少年笑了,“我当然会回来,四年,四年后我就回来娶你。”
少女清丽的眉头微蹙一下,“四年后我才十九岁,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
“我说要娶,谁又能阻止的了。”少年的霸气不容任何人置疑。
少女低头笑了,“那你回来后,会帮我打理我爸爸的公司吗?要不然,我就不能做我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了。”
少年挑起少女的下巴,满眼柔情与宠溺,“只要是你的事情,我什么都愿意帮你做,你只要负责开心幸福就好。”
少女点头,踮起脚尖在少年脸上印上一吻,然后推开少年撒腿就跑开了。
春日的午后阳光下,万物复苏的盎然绿意里,少女就像不染凡尘的仙子,美的认人窒息。
那最美的画面定格在少年的脑海里,永远都挥不掉,抹不去。
。。。。。。
☆、第017章 顾泽城出现了
拉回遥远的记忆,视线落到那缠着白色纱布的手腕和手掌,男子原本温柔怜惜的目光倏尔变得暴戾而冷冽。
不是不了解她的倔强,不是不明白她的偏执,只是,他始终认为,就算忘了,他的气息也已经刻进了她的骨子里,别人不可能代替,也更加不能能抹去。
所以,当她用玻璃碎片抵住自己手腕动脉的那一刻,他选择了赌,赌她不会用最残忍的方式拒绝他的占据。
他从来就没有输过,也从来不允许自己输。
可是,为什么,她要让他输了。
苏沫,不管你记不记得,不管你爱还是恨,这辈子,我都让你将欠我的,一一还清。
蓦地收回视线,闭上双眼,男子不想让再自己再有一丝心痛难受的感觉。
十年了,一个人在炼狱里煎熬的滋味他已经尝够了。
现在,那种煎熬的滋味,他会让她全部体验。
***************
深南市CBD,世华国际集团总部办公大楼。
顾少言的车才出现在办公楼大门口,守候已久的媒体记者便一窝蜂似的涌了上去,举着摄像机和话筒将顾少言的车团团围住。
车里的顾少言拧着眉头低咒了两声,收敛脸上的阴沉,转而一脸平和地下了车。
顾少言的退一迈出车厢,所有的摄像机镜头便对准了他不停地闪烁,不怕死的记者们纷纷拿着话筒提问。
“顾二少,听闻你和苏沫小姐离婚是因为你在外面有了新欢并且已经生下了儿子,对吗?”
“顾二少,据参加你和苏沫小姐离婚典礼的知情人透露,你婚外情所生下的儿子似乎和你没有什么关系,是吗?”
“顾二少,你知道在离婚典礼上出现的娶走苏沫小姐的神秘男子是谁吗?”
。。。。。。
听着记者你一言我和语的提问,顾少言原本努力压抑的脸色瞬间就变得阴冷起来,如刀锋般的视线巡过众人,颇有些咬牙切齿地直接放话道,“如果你们都不想在深南市混下去了,就乱写试试。”
顾少言的话又冷又狠,立刻就起到了震慑的作用,很多媒体记者纷纷闭了嘴,不敢再多问一句,但是总有不怕死的,于是又有更猛的声音传来道。
“顾二少,据知情人士报料,你和苏沫小姐的女儿去世的那天正好是你和新欢的儿子降生的日子,请问这是不是直接导致你和苏沫小姐离婚的原因?毕竟你和苏沫小姐曾是深南市最令人羡慕的一对。”
顾少言额头的青筋突然暴跳,阴鸷到可以滴出水来的眸光缓缓移向提问的记者,可就在这时,有人惊呼。
“顾泽城,顾泽城出现了。”
听到声音,众人纷纷侧头往另一边看去,果然是顾泽城。
在昨天以前,顾泽城从来就不在媒体面前露面,更加不会接受任何媒体的采访,可是昨天他却独独接受了深南市财经频道的美女主持明怡的采访,那么顾泽城和明怡的关系对整个深南市的记者媒体来说,无疑是一个比顾少言和苏沫更吸引人眼球的报导。
所以,只不过几秒钟的功夫,所有的媒体记者就调转摄像头和话筒对准了顾泽城。
顾少言阴鸷的视线追随着一群记者最后落在了顾泽城的身上,那样风姿卓绝的顾泽城,无论在哪,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在什么人面前,总是那样一副薄唇浅扬、眸光清艳,风华万千的魅惑人心的样子,就算说出任何果决杀伐的话来,也是把温柔刀,不见刀影,却能瞬间至人于死地且不见鲜血。
这样的顾泽城,最让人痛恨,而他又偏偏还是他的大哥,顾家的长子,世华国际的总裁,老头子指定的接班人。
回到顾家十年,成为顾家二少爷十年了。
在这十年里,无论什么,顾泽城都要压他一头,只要有顾泽城在的地方,就没有他喘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