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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老师最主要的任务完成了,也放下了心里的大石,安心的和学生们叙叙旧,谈谈校园趣事。
七点一到,班主任和英语老师便要告辞离开。她们在,这些学生也放不开。临走前叮嘱苏哲别疯的太晚,酒也要少喝,千万要把爱闹事的男生看住了,别在这里惹祸。
苏哲的心思还在洛怡的身上,好半晌才回神,磕磕巴巴的答应下来,承诺十点前肯定散场。
洛怡和同学把两位老师送到酒吧的门口,一楼的舞厅已经热闹起来,吧台和卡座上也多了不少喝酒的客人。
动感的dj,让人闻乐起舞,高架台上也支起了钢管,稍后会有火辣的舞蹈奉送。
这种场面很震撼,一群青春洋溢的牛犊子们开始迫不及待起来。
第一百五十一章 我们的女人和爷们被欺负了
洛怡有心想走,奈何被文静拉着,同学们在一起哄,愣是没走成。
敬爱的班主任和严肃的英语老师一走,这群疯猴子可算是不用装乖扮巧,甩开膀子,吹着响亮的口哨,三五一群的进入舞池开始斗起舞来。
文静在吧台要了两杯酒,让服务员送到二楼的包间,这才拉着洛怡上楼。
“这个酒吧的老板是李祥的舅舅,认识人才能弄到这个大包,不然还真没人愿意理会咱们这群穷学生。”文静推开室内的窗户,招呼洛怡过来看热闹。
洛怡心下了然,从窗户往外看,正好能看见一楼的舞池和搭建的非常潮的高台,四下无人,倒是适合说些私房话,“文静,你和李祥是怎么回事?”
文静苦笑,斜靠在窗户边上,“你看出来了?”
“那么明显还用看!你怎么想的?”
“我也不知道,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反正都还小,何必急在一时。”
洛怡所认识的文静从来没如此畏畏缩缩过,或许是因为她心里在乎吧,又对未来充满不确定,害怕挑破那层纸后失去这种模糊的美好?!
感情一事没有对错,只有爱或不爱,是否深爱。
恰巧此时有服务员送来两杯鸡尾酒,还有一瓶香槟,“香槟是我们老板赠送的,两位慢用。”
什么老板送的,分明是李祥送的。洛怡从楼上都能看见李祥坐在吧台上往这里望的眼神。这两人毕业那阵还挺消停的,难不成是求学短短一个月擦出的火花?
文静只当什么都没看见,转身离开了窗边,“洛怡,陪我喝两杯。”
“我的酒量只有一杯,我喝一口,你随意。”洛怡不上这当,喝醉容易惹麻烦。
趁着现在安静她把自己所在的位置共享给了江慕白,让他忙完来接她,这么个情况没个好的理由,没法说走。
“洛怡,江家三少对你好吗?你有没有后悔结婚那么早?”两杯香槟下肚,以往豪爽的女汉子,脸也红了,话也多了。
“我不后悔啊,他对我好的没话说。”洛怡脸上洋溢着满满的幸福,浑身上下都在述说着快乐。
“我们所有人都在替你惋惜,以你的优秀,肯定能碰见比他更好的男人,偏偏你要想不开非得找个比你大那么多的男人。”
“尔非鱼焉知鱼之乐,对我来说,他就是独一无二最好的。”洛怡最不爱听的,便是别人说她家男人不好,好或不好轮不到任何人评判,她心里有数。
文静放下酒杯,抱住了她,“其实我知道,所有人,包括我自己,我们都在羡慕你、嫉妒你。羡慕你有勇气早早的定下终身,真是说嫁就嫁!嫉妒你这么有勇气,可以为一个男人,放弃那么好的前程。”
洛怡拍拍她的肩膀,“文静,你喝醉了。”
“你小瞧我,走,我带你去跳舞。”文静的眼睛出奇的亮,不由分说拉着洛怡便下了楼。
高台上正在跳脱衣舞,大厅里的叫好声险些把房顶掀开。
文静醉酒后,力气特别的大,洛怡完全拉不住她,眼睁睁的看着她奔向高台。
苏哲原本还在角落里喝酒,看见楼梯这边的情况,忙推开人群赶了过来,“洛怡,怎么了?”
“文静她多喝了两杯,我拉不住她。”洛怡的胳膊被楼梯上的突起划了下,有一片皮肤开始渗血,她也顾不上疼,“苏哲,她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今天见她就觉得她怪怪的。”
苏哲握着她的胳膊,胜雪的肌肤上出现一条红痕,很是触目惊心,“疼不疼?”
“皮外伤,不打紧,你快去看看她吧,别闹出事来才好。”洛怡把自己的胳膊抽了回来,她不是很适应被别的男人触碰。
苏哲适时收手,试着转移了话题,“李祥自己惹的祸,让他自己解决。你的伤口最好能消消炎,我去问问服务员有没有药箱,你在这里等我回来。”
洛怡歪头看他,分明是话里有话嘛,在结合文静的异常,难道说两人间发生了什么不清不楚的事情?!真是耐人寻味。
一错神的功夫,文静已经爬上了舞台,随手脱了外套,那小小的身子热情如火,抓着钢管表演起了钢管舞。
今天酒吧的生意特别好,除了他们班的三十来号人,还有很多其他的客人。
洛怡和苏哲去了楼上,把伤口简单的消下毒,也就那么三五分钟的时间,楼下传来酒瓶落地的声音,接着便是人群的惊呼声。
洛怡猛地从沙发上起身,跑到窗户前看一眼,心没从嗓子眼跳出来,李祥拿着个酒瓶子护在文静的身前,对面站着七八个社会青年,均不是善茬。
“苏哲,下边出事了。”
苏哲也没想到会出这种事,“洛怡,你呆在这里,我去看看。”
洛怡哪能一个人在楼上躲清静,打架帮不上忙,至少也要把受惊的文静带到安全的地方啊,楼下还有不少慌乱的女同学。
苏哲到得楼下,先问清始末,“李祥,怎么回事?”
李祥梗着脖子,头上刚刚挨了一棍子还在嗡嗡作响,“他们欺负文静,占她便宜。”
打头的男子三十岁左右,闻言嗤笑一声,叫过刚刚跳热舞的女郎,拿出一张红票塞到了她的胸衣里,还借机吃个豆腐,“你告诉他们,爷刚刚有没有欺负你。”
女郎早习以为常,咯咯娇笑着,“爷,还请多欺负欺负人家吧。”
“小子,这是台上的规矩,玩不起就不该出来现眼,挨打也是活该。兄弟们,你们说我说的对不对。”
苏哲清清嗓子,脸上带笑,“这位大哥,我们是第一次来,我这位兄弟确实有不懂规律的地方,但是…你们也不该打人啊。”
“哎呦呵,这年头初生牛犊不怕虎啊,我就打了你能怎么样!”青年男子常年在这附近混,也不是怕事的。
“简单,要么道歉,要么打一架!”
“道歉?三爷打娘胎里出来字典里就没那三个字。想打架,哥几个奉陪。”
苏哲冷笑,拿过一旁未开封的酒瓶子摔到地上,“是爷们的跟我上,我们的女人和爷们被欺负了,你们说,怎么办?”
第一百五十二章 赶紧给你老公打电话啊
我们的爷们和女人,不错,他们曾经是同窗、是战友,共同学习、欢闹,你恶作剧,我打掩护,最后集体受罚。
他们曾荣辱与共过,守护女生不受欺负曾是他们共同的坚守,不管你以后是谁的女人如今就是我们的!哪怕现在各奔前程,可那誓言依然存在热腾的血脉中。
就是这么的尿性,就是这么的相亲相爱!
苏哲的话落地有声,平时他在男生心中就很有地位,他说出来的话是很有号召力的。在一致对外的当口,更是唤起了这群狼崽子的血性。在酒精的作用下,没有一个怕事大的,二十来号人从围观的群众中走出,把惹事的七个人团团围住。
“干他丫的。”群情激奋,高举着胳膊要往上冲。
俗话说得好,蚁多咬死象,对方在厉害,也架不住三个打一个。警察来了也不怕,法不责众,他们占着理呢。
社会青年叫王邵,在这个地方也是说得上话的,公安局里有关系,手底下有人脉。平时没事街头巷尾的串,收收保护费,谁家有点摆不平的事,只要给的钱够多,他也是真办事。所以这一片,都称其一声小三爷。
酒吧里的服务生和保全都认得他,老板的座上宾,眼瞅着自家小少爷被对方开了瓢,情况变得不可控起来,赶忙把保全叫来,又接着给老板打电话。
真要是打起来,他这个月的奖金指定得泡汤,收了电话,三步并做两步跑过去,赔笑道:“三爷,三爷哎,都是自家人,别伤和气,有话咱屋里说。”
王邵嘴角含着冷笑,“自家人,呵!信不信明天我就让你关门大吉!”
“别别,三爷您是气着了,说气话呢。您消消气,小的给您赔不是。”
“强子叔,我都被打成这样了,你怎么还向着他说话!”李祥简直是怒不可抑,要不是被人拦着,早扑上去了。
“我的祥少爷哎,你先别说话。”强子,大名叫范强,酒吧开业便在这里上班,从底层服务生做到领班经理,他已经不年轻了,还指着这份工作养老呢。
范强讨好的拿出一盒专门招待贵客的好烟,给王邵点上,哈腰作揖,“三爷,咱屋里请。”
“把你们老板喊来,今天必须给我一个满意的说法。呸,一群穷学生也要来装爷。”
“是是是,咱上楼,我让小莲给您奉茶。”范强摸摸头上的汗,他笑的脸皮都要僵了。
“这还差不多,兄弟们,今晚上咱在这里包夜,哪都不去了。”
包夜的含义很明显,他的那几个兄弟性质高涨,“谢三哥。”
苏哲看出许多名堂来,若这酒吧的老板和他们没关系,打也就打了,砸了东西顶多赔钱,可现在情况不同,他们要是不管不顾的痛快了,难做的还是李祥的舅舅。
“祥子,这事你恐怕要受委屈,怎么做,哥们都听你的。”
李祥的脾气属于顺毛驴的,典型的吃软不吃硬。今天自己的女人被人吃了豆腐,已经够不能忍了,自己头上还被这些人砸一酒瓶子,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做事凭的就是脑瓜皮一热。
李祥红着眼睛直接掀桌子,拿起手边的椅子就抡了过去,“打,不打他个半死,老子吃饭睡觉都不香。”
苏哲摸摸下巴,要的就是这句话,“弟兄们,关键时刻不能掉链子。”
“怕他个鸟啊,干他娘的。”
整个酒吧算是开了锅了,王邵有范强护着也挨了一脚,不知道是谁踹的。
范强急的直跳脚,店里的保全人手有限,他还不能报警,店内已经有损失了,在交罚款,那就是雪上加霜。
“李祥住手,快住手啊!”
李祥哪里还能听得见,用衣服蹭蹭鼻血,逮住砸自己酒瓶子的盲流,红着眼睛便是一顿胖揍,“小子,搞偷袭是吧,小爷让你尝尝铁砂掌的滋味。”
“嗷,三哥,你赶紧叫兄弟们都过来!我要扒了他们的皮!”
不用他说,王邵已经那么做了,用力推开范强,表情狰狞,语气狠辣,“小子,今天你们一个也跑不掉。”他们的人都在这附近,打个电话不出三五分钟必到。
洛怡把文静扶到了安全的地方,她倒是不担心自己同学吃亏,怕的是人家有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