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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没事。”林清天扶着胳膊,皱起了眉头道,“就是有点痛,伤口太深了!”
“没事就好。你好好休息,谢先生今天要下山的。”梁山伯说道,看到了一边低头站着的王蓝田,“真是王蓝田伤了你的?他怎么被打成那个样子了?”
林清天朝后慢慢抬眼看到了马文才,然后张嘴一笑后才回着梁山伯的话,“是马文才吧,我真应该多谢他。”
梁山伯偏头想了想,“文才兄昨天的确是有些生气,二话不说就去找王蓝田了。”
林清天听着莫名的有些高兴,但是伤口又火辣辣的痛的厉害,他慢慢站在原地,等着其他人都去送谢道韫,然后磨蹭着走到马文才身边,两人一起站在最后。
马文才看了眼林清天,然后又抬眼望着一边,“没事了吧?”
林清天鼓鼓嘴皮,点点头,“没事。”他抬脸笑笑,“马文才。。。。。。谢谢你了。”
“呵,没事。”马文才嘴角浅浅勾了下,抬步拨开人群走道前面去了,林清天在身后紧紧跟着他。
谢道韫看着众学子笑了笑,然后看向王世玉,“山长,道韫先告辞了。”
“好。谢先生慢走,我就不远送了。”王世玉点头道。
谢道韫慢慢款步走到轿子面前反身,看着最前的祝英台,突然一挑眉,两人不知道打着什么哑谜,然后她进了轿子,坐着轿子离开了。
王世玉送走了谢道韫才开始处理王蓝田和林清天的事情。王世玉的书房里,站着林清天,马文才,王蓝田三人。
“马文才,书院学子之间不许动武,你为何要明知故犯?”王世玉双手一背问道。
马文才双手抱拳,恭敬道,“回山长,王蓝田身上的上并不是学生造成的。”
“山长。。。。。。”王蓝田张嘴正准备说什么,中间隔着林清天他就看到马文才射来一道冷冷的视线,王蓝田连忙堵住了嘴。
“好了好了,都别老了,王蓝田你这次又为何要对林清天放箭?”王世玉一甩袖子回过头来看着他,“你可知道就单凭你这一点,本山长就可以把你给官府严加惩治!”
听到官府两字,王蓝田只觉得脑袋一嗡,他连忙跪了下来,“山长,学生知道错了,求您放过我吧!”
“那你得问问林清天愿不愿意原谅你!”王世玉看着呆呆睁着眼睛的林清天,“他原谅你,本山长也就不送你去官府了!”
林清天回了回神,王世玉抬眼看着他然后又看着王蓝田。王蓝田跪地朝林清天磕了磕头,“林公子,我错了,你原谅我吧,我保证,保证以后不再找你麻烦!”说着他还举手对天起誓。
林清天皱了皱眉头,低头看着王蓝田,这人现在这副求饶的模样可真难看,他摆了摆手道,“我只想在书院好好的过三年,你说你不惹我不是就不会犯下这种事了?”
“是是是,小的再也不会去惹你了。”王蓝田不断的磕头谢罪。
林清天不耐烦,摸着伤口退了一步,“算了算了,你起来吧。”难看死了!他看着王世玉,“山长,为了书院着想还是别报官了,再说学生也并无大碍!”
王世玉盯着林清天看了会,一点头,“好好,难得你为了学院有这份心。”他摆摆手,“你们去上课吧,王蓝田,你切记不要再犯下这种事情了,不然定将你逐出书院!”
马文才和林清天两人行礼离开的房间,王蓝田对着王世玉一谢再谢然后退出了房间。
陈夫子坐在上面抹了抹眼睛,满眼通红,下面坐着的学子们面面相觑。
“林兄和他们怎么还不来啊?”祝英台撑头看着梁山伯道,“他们不来,夫子就不宣布事情啊!”
祝英台身后那人仰头叫了句,“夫子啊,你怎么哭了啊?”
这学子的话被众人听了后,顿时有人发出啧啧的声音,“有佳人离开,夫子伤心喔。”
陈子俊拿着棍子拍了拍桌子,“都别闹了,肃静,肃静,不然都不给放端午假啊!”
“喔喔。。。。。。”一听陈夫子讲到放假大家就都轰动了。
“夫子,学生来迟。”林清天和马文才异口同声道。
陈子俊看了眼林清天,知道他昨夜受伤了,便不再多说话,眼睛一睨,手上的棒子朝一边一摆动道,“进来坐下吧。”随即王蓝田也低着头进来了。
陈夫子清了清嗓子,走到下面道,“从今天起开始放端午长假,在此期间你们也切记不要耽误了功课。”
“是!”学子朗朗的回答声过后送来了满室的掌声和激动。
出了课堂,林清天正犹豫着放假要去哪里,就听耳边的祝英台道,“山伯,这次我和朋友有约了,可能不合你一起走了。”
梁山伯看了她会道,“是女孩子?”
祝英台愣着慢慢点了点头,“是吧。”
“好吧,哥也有事情要同你说。”梁山伯说着伸手揽住祝英台的肩膀,“哥也有人有约了,所以我们两个扯平吧,你别担心我,好好去玩吧。”
祝英台看了梁山伯会儿慢慢红了张脸,推开他才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也别担心。”
林清天听着他们的话,不知不觉的落到两人身后去了,然后一边摆着身子望着天空摇脑袋,羡慕嫉妒恨也没用啊!前边两人突然回过头来看着他,梁山伯道,“林兄,我们回房收拾东西去了,端午假后再见!”
林清天一拱手,点点头,“行,祝你们都玩得愉快。”他边说着边耷拉下了眼睛,自己注定是没法愉快,和林森找个地方休息几天吧。目送梁山伯和祝英台有说有笑的离开,林清天竟然莫名的觉得有些落寞,他一路无聊的踢着石头回去,才发现房间门口林森已经收拾好了包袱,冲着自己张嘴一笑,“公子,我们去哪里玩啊!”
林清天眼睛一眯,才发现这个院子里的不少学生都已经迫不及待的下山了,他推开林森进了屋子,意料之外的看到马文才竟然还在,而且还是很是悠闲的喝着茶,林清天转了一圈然后走到桌前,“马文才,你怎么还没走?”
马文才没看他,只是垂脸看着茶杯道,“你不是也没走么?”
第十九章
马文才冷冷的看了林清天一眼,慢慢端着茶杯喝了口水,他缓缓道,“我不急着回去,也不想回去。”那个地方早就不是他需要的家了。
“不想回去?”这是什么说法啊,林清天听了有些郁闷,无奈的坐下,撇了撇嘴道,“我倒是想回去的很,可是远,这不能回去啊。”
马文才张了张嘴,放下杯子看着他,然后一起身拍了拍长长的衣服,“那咱们睡吧,今天我们还是可以睡在学校的。”
林清天朝后望了望林森,这小子跟个霜打的茄子一样,垂着头朝着他鞠了个躬,“公子,那小的先去睡了。”
林清天支支吾吾的应着,林森便揉了揉眼睛离开房门了,他回头看了眼马文才,这人正脱着衣服朝床边走,林清天抹了把脖子自言自语道,“太黏了,我去洗个澡。”
马文才把外套放在床上,单穿了一件白色的亵衣亵裤转过身来,“你等会吧,我也去。”
林清天站在原地愣了愣,他听懂了马文才的话突然觉得自己现在就是在自掘坟墓,马公子从柜子了拿了衣服又顺手替林清天拿了套,然后走到他身边把衣服塞给林清天,朝着门口一挑头,“走吧。”
“谢,谢谢。”林清天支支吾吾的,不去的话马文才还会以为自己是在嫌弃他,所以林清天硬着头皮跟在了马文才身后,两人一起出了房门。
临近天黑,书院开始禁门了,所以学子除了他俩之外还真的没人在学院里了。街道两边种着的树静悄悄的,没走了多久来两人便来到了学院里的浴房里。
这里的浴房在林清天眼里自然是无比简陋的,就是一间屋子里自由储着许多热水,一进去便有着阵阵热气扑面而来,靠外的是一座小浴缸,其他几处是隔着门板的单间浴房。
马文才一进了这里便自顾自的脱了亵衣亵裤,最后只剩下一个类似于四角裤的白色短裤子遮着重要的地方。林清天站在他身后低着头侧了侧身子,突然又抬着脑袋正转了过来,林清天想着,自己也是男人,有什么好怕的,反正被看的也是他,自己这样遮遮掩掩的反而不好!
“怎么了?”马文才回头看了他一眼,见他衣裳还是完整的,不由得有些疑惑,便问道。
林清天伸手摸着自己腰上的带子,然后迅速地扯开,他摇了摇头,“没事。”然后立马的反手脱下了外衣罩。马文才转身回去,慢慢进了隔板搭成的单间浴房里。林清天看着他的双腿,耸了耸鼻尖,马文才身材好好喔。
马公子一人站在单间浴房里洗的自在。林清天抬着眼睛又不敢朝他那边看,眼睛瞄都不敢瞄。林清天脱了衣服,连忙跨进了小浴缸里,浴缸很硬,隔着肉痛,林清天扶着边边,脸一侧便又可以看到马文才,所以他低着身子潜进了水底,划到一边去了。
结果林清天靠着这一边揉揉搓搓的没洗了多久,突然听到一阵水响,他下意识的抬头一看,捏着手臂的手指不禁一用力掐了个红印子出来,他一呲牙,缩了缩身子,然后脸上绯红的说,“你来做什么?”他脸色这红是熏出来的。
马文才那条白色的半短裤早就已经脱了,他搓着肩膀在林清天对面靠着浴缸蹲了下来,“我说你怎么不出来,这样子洗的确舒服些。”
“那,那是。”林清天把脖子也缩到了水中,就冒出来一个脑袋,他低着眼睛,偏偏眼睛又不争气一直朝马文才那边瞄,水比较清,马文才的身体他看的也清清楚楚。然后林清天很郁闷的叹了口气,怎么越洗越热了。
这边林清天头越朝水里底,那边马文才看他看得就越紧,“你怎么还朝水里去。”
林清天脑袋轰隆响了声,鼻子突然进了些水,他半站起了身子,又把水从口中吐了出来,“我洗干净了。”边说着,他边划过去跨出了浴缸,忙提着亵衣亵裤穿了起来。
马文才笑了笑,捧着水洒了把脸,等到林清天衣裤穿得差不多了,他才慢悠悠的站了起来擦干净,然后开始穿衣服。
一路无人,静悄悄的,两人又回到了房里。马文才点了灯,到了两杯茶,自己捧着一杯茶喝了一口。林清天看着他笑了笑,然后伸手拿过了另一只茶杯,格外外面浅亮的月光,紧闭的窗户上投射了摇曳的树影子。
林清天抿了口茶放下杯子走到窗户边推开了窗,连续不断的凉爽夜风吹了进来,他回头看着马文才。“睡吧。”然后走到床上躺好了。
马文才熄灭了灯,也摸索着睡到了床上了。然后屋内再无其他声音。
第二日清楚,林森和马统都来整理好了东西,林清天和马文才同山长告了辞,一起出了书院下山了。
阳光照耀在头顶上,有些刺眼,林清天半低着头眯着眼睛。林森在他身边背着两个包袱,“公子,我们去哪里啊?”
“去山下的君悦客栈吧。”林清天低着头道。
他两人后边马统挑着一担子书,他身边马文才甩着一把提有字的扇子说道,“林清天,里这里的不远处有一座著名的避暑山庄,你愿不愿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