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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变相成全了他们啊?”
目瞪口呆了好半天后,劳正林的声音里带上了哭音:“这……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就想着姓游的搞了我老婆; 那我就搞他老婆,算是大家扯平了。”
雷霆简直无力吐槽:“你……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你没有。结果害人又害己。”
雷霆觉得劳正林是自己见过的最智商欠费的凶手。自己的老婆与男上司红杏出墙,一般正常人都会去报复奸夫淫…妇。可是他却偏偏不走寻常路,放过了奸夫淫…妇,跑去把男上司的妻子奸杀了。
对于劳正林的这一做法,池清清的评价就是六个字:“真是太奇葩了!”
雷霆也认同这一评价:“可不,奇葩得实在让人无语。”
池清清还关心地问起了另一件事,“对了,游烨该不会真和涂丹青在一起吧?”
“当然不可能,那样他们自己的良心也过不去。听说涂丹青已经主动辞职走人了。”
得知妻子严意华的死,幕后真相已经被确认就是涂丹青的丈夫劳正林,谋杀动机也正如警方猜测的那样后,游烨整个人瘫在沙发上半天都说不出话来。他万万没有想到,因为自己的不检点,导致老婆和未出生的孩子一起双双死于非命。
涂丹青对此也十分震骇懊悔,她还一直以为自己的婚外情掩饰得很好。因为她和游烨十分小心,从不在公司以外的地方单独见面。谁知道,丈夫劳正林还是识破了她的伪装。
涂丹青与游烨因为工作关系长期相处,两个人之间渐渐滋生了感情。在某个单独在一起加班的夜晚,他们俩自然而然地抱在一起有了第一次亲密接触。
凡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后来,涂丹青每次和游烨一起单独加班时,**也成了他们的加班内容之一。总经理办公室中有一个隔间是游烨的休息室,这个休息室成为了他们偷情的最佳地点。虽然他们都背叛了自己的配偶,但他们却都私下约定不让这种关系影响到各自的家庭。因为他们都不想破坏自己的原生家庭,只是想在婚姻的围墙外寻找不一样的新风景。
而无论是游烨还是涂丹青,都没有想到这段婚外恋情最终会以如此悲惨的结局收场。
劳正林被正式拘捕后,涂丹青就主动向游烨递了辞职信,她无颜再继续留在他的公司。而他也无意挽留她,甚至还婉转地希望以后双方最好别再见面。
人间四月,芳菲处处。
四月一到,池清清和雷霆的婚礼就算进入倒计时环节。大喜日子订在月底,今天池清清要最后一次去试穿订制的婚纱。之前试过一次,还有一些这样那样的小问题,又重新退回去修改。这一次应该会保证满意了。
陪着池清清去试婚纱的人依然是吴悠,因为雷霆没空。这天一大早他就被马啸抓去出现场了,说是市区某处发生了凶杀案。
听说了雷霆不能来的原因后,吴悠苦笑着说:“雷霆这位新郎没空的理由还真是非同一般啊。亲爱的,对不起,有一具尸体等着我去处理,所以没空陪你——你听起来就不觉得恶寒啊?”
“已经习惯了。这是他的工作内容,没办法避免,不是吗?”
“还好李麒只是负责训练警犬,不是处理凶杀案。不然,天天听他说这里死了人,那里发现了尸体,还真是有些……一言难尽呢。”
“李麒有时候也要带着闪电去凶案现场帮忙寻找线索的,他没告诉你吗?”
“没有,从来没提过。”
“那可能是他听说过你以前发生的事,知道你曾经有创伤后应激障碍,所以不想说那些可怕的事来刺激你。好贴心的男朋友啊!”
吴悠笑眼弯弯地说:“嗯,他的确很贴心。另外可能因为他前女友的遭遇吧。他对于我的人身安全问题特别紧张也特别小心。你都不知道他教了我多少注意事项,一个人在家时要注意什么,一个人外出时又要注意什么,要怎么样留意身边不寻常的动静等等等等。有时候我都觉得他有点小心过头了。”
“小心一点总是没有坏处了,毕竟除了吴楚东外,天知道这座城市里还有多少变态潜伏在暗中。”
“说起吴楚东,昨天晚上我好像看见他了呢。”
池清清随口问:“是吗?在哪儿?”
“昨天傍晚在祥云巷附近,我下了班和同事去那边淘外贸尾单的衣服,半路上看见一个男人很像吴楚东,当时吓得我连手袋都掉了。”
“只是像他就把你吓成这样子,那要是当真迎面遇上他还不得吓昏你呀?”
尽管不是基督教徒,吴悠还是由衷地在胸口划了一个十字说:“哦,上帝保佑,千万别再让我遇上他,这个变态实在太可怕了!我恨不得能躲到离他一万光年外的星球去。”
这天一上班,雷霆和马啸就一起来到了市区宜兴路的一栋褐石建筑住宅楼前。这里已经拉起了警戒线,四周都有员警在负责看守现场,维持秩序。因为清晨八点半的时候,有位清洁阿姨打电话报警,哆哆嗦嗦地说在这栋屋子里发现了女主人的尸体。
一下车,看着眼前这栋历史悠久的褐石建筑,雷霆就说:“马叔,这栋房子可是有年头的老宅子,价格可不便宜。能住在这里的人都是土豪,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小土豪。所以,死者的身份地位应该不会低。”
马啸说:“那是肯定的,这种房子卖了我都买不起。”
一老一少两名刑警进了屋,那时候法医老夏正在对那具女尸进行初步尸检。附近派出所的户籍信息显示,住在这里的是一位单身女性,名字叫徐冰清。老夏已经证明死者就是徐冰清本人,他满脸于心不忍地说:“可怜的姑娘,也不知道被捅了多少刀,瞧瞧她身上这重重叠叠的刀伤吧。”
就算是见惯凶案现场的老刑警,马啸看着女死者的尸体也无法不惊骇。因为她的胸腹部完全被捅成了蜂窝状,刀伤多得几乎数不过来。
雷霆也惊呆了,“这是过度杀戮,意味着凶手要么跟死者有私人恩怨;要么就是精神变态,所以才会使用如此残暴的杀人方式。”
“凶手到底是变态还是和女死者有仇我不知道,不过,凶器我已经找到了,它当时就插在尸体上。是一把水果刀,而且刀柄上还有血指纹,对于你们追查凶手应该大有帮助。”
一边说,老夏一边把一把装在证物袋里的水果刀递过来。马啸伸手接住时说:“凶手杀了人居然还把凶器留在了尸体上,很好,我最喜欢这种没脑子的凶手。”
雷霆看了一眼证物袋里的那把水果刀,再扫视了一番死者横尸的沙发前的那张茶几。茶几上摆着一个银质水果盘,与水果刀明显是一套的。
“马叔,这把水果刀应该是死者家的东西,看来凶手不是预谋杀人,而是随手抓了一样东西捅死了死者,像是激情杀人。”
“嗯,有这种可能,凶手和死者之间一定有某种关系。”
雷霆第一时间查了徐冰清的个人资料,发现她是S市赫赫有名的服装大王徐润开的小女儿。这个年仅二十四岁的女孩子堪称豪门千金,是一位白富美中的白富美。
这位白富美在十八岁成年时获赠了宜兴路的这栋老房子,接下来的五年她一直在国外留学深造。去年回国后,她就独自住进了自己名下的这栋住宅。因为是一个人独居,为了保障人身安全,她在家里安装了一套安保系统。每一次可以通往室外的开门开窗都会被系统记录在案,如果有人强行撬门撬窗系统会自动发出警报。
这套安保系统的存在,意味着能够进屋杀死徐冰清的人,绝对不可能是一般普通的入室抢劫者。只能是有钥匙或者被她毫无戒心放进门的人。
安保系统的记录还显示,昨晚这栋住宅的房门最后一次打开的时间是深夜十点三十五分,二楼的大门在那个时间开了。约七个小时后,也就是今天早晨的五点零七分,一楼地下室通往户外的房门再次被打开。
而徐冰清的死亡时间据推测是半夜一点到三点之间。也就是说,有人头天晚上十点半进了屋,在半夜里杀死了她,再在清晨五点零七分离开了她家。最后,就是八点半钟清洁阿姨开门进屋的纪录。
看完记录后,雷霆颇为不解地对马啸说:“马叔,徐冰清在三点之前就已经遇害了,可是凶手却等到五点零七分才离开她家。奇怪,一般人杀了人会马上撤离现场,这个家伙为什么在案发两个小时后才闪人啊?”
“谁知道,或许他要找什么东西吧?这点只能抓到人后再审问了。”
能在晚上十点半钟还能被女主人毫无戒心放进门的男人,并且当晚还留在她家过了夜——徐冰清的尸体是赤…裸的,而且阴…道里有男人的精…液,显示她死前与人发生过性行为。在她身上没有任何挣扎或抵抗留下的痕迹,显然这场**是她自愿的。那么问题来了,这个男人会是谁呢?
对于这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徐冰清的父母给出了相同的回答——“那一定是吴楚西。他是冰清的男朋友,晚上经常留在她家过夜。”
吴楚西——这个名字让雷霆不觉一怔:这不是吴楚东的弟弟吗?难道徐冰清是他杀的?那这对兄弟俩看起来还真是一丘之貉呢。
接到通知说女儿出了事时,徐冰清的父母一起飞车赶到了宜兴路的老房子。这对心急如焚的父母被雷霆带进了二楼的客厅,得知女儿已经被害身亡的噩耗后,他们的悲痛欲绝根本无法用言语形容。
得知昨晚有男人在深夜十点半进了女儿的家门,不但和她发生过性行为,还在屋子里逗留到五点半才离开。而女儿的死就发生在一时间段内,意味着那个男人极有可能就是凶手后,徐氏夫妇双双给出了吴楚西的名字。
徐润开一脸后知后觉的震惊表情:“难怪,我接到警方电话说冰清出了事,想打电话找吴楚西时,他却一直没有接我的电话。如果他昨晚就在冰清这里,那么他和冰清的死肯定有关系。”
徐母悲痛欲绝地表示不解:“可是,楚西为什么要杀冰清啊?他们俩的感情一直很好的,这完全没道理呀!”
马啸和雷霆正准备出发去找吴楚西时,吴楚西本人却在父母和律师的陪同下来到了刑警队。律师说:“我的当事人吴楚西先生,愿意就徐冰清小姐遇害一案向警方提供协助。”
马啸老实不客气地说:“提供协助?我觉得你要做的事应该是自首才对吧?”
吴楚西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你为什么说我应该自首,你怀疑我杀冰清对不对?我就是担心你们会这么想,所以今天早晨发现她死了后才会赶紧离开她家——我真不希望你们认定我是杀人凶手。”
吴楚西告诉警方,昨晚他的确和徐冰清在一起。晚上十点三十五分打开徐家二楼正门进屋的人正是他。
进屋后,吴楚西就熟门熟路地下到一楼地下室去找女朋友。因为那晚是周四,是徐冰清的电影之夜。她很喜欢看电影,在一楼地下室里安装了一套音画效果都超一流的家庭影院,并收集了大量的经典影片。每周四晚上,她都会独自在家享受观影的乐趣。倒上一杯红酒,切上一盘水果或其他可口零食,悠然自得地渡过一个电影之夜。
吴楚西来到一楼地下室时,发现电影依然在播放,但是徐冰清却似是不胜酒力地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她身上就穿着一袭真丝吊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