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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可我只会开头啊啊啊啊!谁还记得后半部分啊?”
大家齐刷刷地看向阮软。
全班只有这个女人记得全部动作。
阮软也看到了群里的消息,刚锁上屏幕,只见自己的同学都开始围向她,将她围成了一个圈。
阮软皱了皱眉,正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阮姐,您教教我们后部分怎么跳吧!”
“求你了,阮姐。”
“阮姐,我们一辈子都感谢您。”
阮软:“……”
沈寂舟的魅力这么大吗,让她的这帮同学这么拼,她再拒绝会被群殴吧。
狗命要紧。
众目睽睽之下,阮软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同学们内心OS:我们终于有救了。
阮软将后半部分拎出来教了几遍,大部分同学都会了,个别不会的,阮软特别耐心地又示范了几遍。
距离下课前十五分钟,在阮软的努力下,同学们已经能够跟着音乐,共同完成整个舞蹈的动作。
形体室的门被打开,同学们齐齐看向门口。
先出现的是孔佩妮,接着是京城娱乐的顾总。
沈寂舟呢?
同学们伸长着脖子往外瞧。
只见西装革履的顾二掐着腰,一脸的痞子气,对着门外说了句:“沈老师,别不好意思,快进来吧。”
等等,他们为什么联想到了怡春院门口揽客的老鸨。
同学们屏住了呼吸。
沈寂舟的脸刚出现一点,同学们便发出了惊呼,沈寂舟淡漠的眼扫了过来,瞬间又鸦雀无声。
沈寂舟个子高,官方显示188cm,顾二和他不上向下,两个气质出众的成熟男人走在一起,瞬间成为全场的焦点。
两人走到角落的长椅旁,动作整齐划一地坐下,顾二看了一眼腕间的表,沈寂舟抱起手,目光冷冽。
“啊,我死了,有生之年,我竟然能见到沈寂舟和顾总同框。”
“顾总好帅啊,霸道总裁,我的爱。”
“他们在看我们哎,好紧张啊,你帮我看看我的脸有没有浮粉。”
女同学们私下交流到,一个个既激动又雀跃。
阮软目视前方,认真地在渲染情绪,用最好的状态完成这支舞蹈,不负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不许讲话,准备开始。”孔佩妮提醒道,按下了伴奏开关。
音乐声起,同学们起舞。
人群中一眼就能看到跳的最好的那个人。
阮软随着音乐节奏舞动,身姿曼妙,动作优美,她成功的抓到了淤浪舞的精髓——
要像水一样灵活、柔美、坚毅。
孔佩妮看到她,眼里露出了欣慰。
音乐声毕。
孔佩妮发自内心地说道:“没想到同学们能跳得这么好,完全超乎我的想象,你们非常棒。”
同学们听完,立马欢呼起来,互相拥抱鼓掌,不少也不忘感谢阮软,集体的喜悦令她们省略了阮软的背景。
形体房的角落里——
顾二的唇角挂着似是而非的笑意,“沈老师,你刚刚有没有注意到,这个阮软跳得还真不赖。”
沈寂舟没说话。
顾二早就习惯了在沈寂舟面前自言自语。
“阮英生前那么护着她,她不知道珍惜自己的羽毛,如今阮英不在了,她才——”顾二说到这里戛然而止。
因为身边的人已经不容许他在说下去,沈寂舟的身上周身都散发着寒意,冷冽逼人。
顾二连忙转了话头,“其实,你有没有觉得,这个阮软像是变了一个人。”
回答他的是许久的无言,安静的气氛下却似有暗涌浮动,良久才响起蕴在嗓子里一声低沉的“嗯”。
顾二盯着沈寂舟看了好几秒,接着打了个哈欠——
“沈老师啊,你再不说话,我都要睡着了。”
“……”
下课铃响,同学们回更衣室换衣服,一路上都在讨论沈寂舟和顾二的八卦。
“我听说沈寂舟家里超有背景,顾总都得礼让三分,逢年过节还得往他家送礼。”
“顾总年纪轻轻就能坐拥京城娱乐这么大一公司,人家也是很有实力的,好么。”
“确实,家里没点背景,怎么可能让所有的狗仔闭嘴,愣是没有半点花边,毕竟这么多年的顶级咖位。”
同学们一边换衣服,一边七嘴八舌地在讨论。
阮软置若罔闻,低头脱下形体衣,才发现腿上的血已经渗透了纱布,她小心翼翼地将连体袜褪下,再穿上自己的便服。
换好衣服,她一瘸一拐地走出换衣室,没想到,会在楼梯间遇到和沈寂舟一起来形体房的男人。
顾二见到她来,眼睛一亮。
他将手里的袋子递给了阮软,“小妹妹,沈老师让我把这个给你,他还说,不要勉强自己,形体课可以等你伤好了再上。”
“真是他说的?”阮软接过袋子,问道。
明明早上还嘴硬,不肯放过她。
顾二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你猜。”
“……”
第5章 追妻火葬场第五天
顾二走后,阮软打开了袋子,发现里面纱布、药水、祛疤膏等等,配的齐齐的。
这些真是沈寂舟送的?
阮软有点懵。
她扶着楼梯扶手,慢慢下楼。
耳边忽然传来了一阵含蓄沉郁的钢琴声,忽近忽远,婉转柔长。
这琴声似乎在哪听过。
阮软拖着病腿找到了音乐教室,钢琴声就是从这里传来的。
靠得越进,琴声愈加明显,绵密的熟悉感引的阮软的心脏砰砰跳。
阮软凑到门缝瞄了一眼。
竟然是沈寂舟。
他端坐在钢琴前,阖着双眼,与钢琴合二为一。
沈寂舟侧颜的轮廓极美,从高挺的鼻到性感的下颌,每一处都显得那么欲。
他的手洁白无瑕,修长有力,行云流水地在黑与白之间游弋,速度之快,令人瞠舌。
正午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钻进教室,洒了一片落在乌黑发亮的钢琴上,沈寂舟的手溺在一片白茫茫的光里,仿佛无数细碎的流光在指尖流窜。
这场面也太美了,喂,110吗,有人在我心里开拖拉机。
阮软不忍心打扰大佬弹琴,轻轻地带上了门,坐在门口听。
越听,阮软便觉得越悲伤。
一曲完毕。
阮软拍拍屁股,准备离开。
琴房里传来了沈寂舟沉黯严肃的声音,“进来。”
“……”这也能被发现!
阮软推开了门,沈寂舟正看着门口,视线相撞,沈寂舟很快挪开了眼。
“很闲?”沈寂舟弹着琴键,问道。
阮软立马否认,“没有。”
这时,沈寂舟的手忽然弹得很快,高低起伏的琴声,和阮软此时的心情完美契合。
“腿怎么样?”沈寂舟弹着钢琴,问道。
阮软决定实话实说,“快废了。”
琴声戛然而止。
沈寂舟温润修长的手搭在琴键上,他侧头看向阮软,声音清冷矜贵,“看下。”
这……有啥好看的。
但阮软还是照做了,她弯下腰,撩起了轻薄的雪纺裤脚,直到露出膝盖上的纱布。
绛红的血映红了纱布,阮软的小腿上还有些淤青,原本雪□□致的腿,被搞成了如今的样子。
沈寂舟敛了敛眸子里幽暗的情绪,“把门口的垃圾桶拿过来。”
沈寂舟的声音里总是有一股令人无法抗拒的魔力,让人着魔。
阮软走到他的跟前,他拿过阮软手里的袋子,将里面的纱布、药水和胶带拿出来。
“坐下。”
阮软把垃圾桶放在脚边,和沈寂舟坐在了同一个凳子上。
接下来,沈寂舟用他那只被称为极品的手撩起了阮软的裤腿,替阮软换纱布。
这画面传出去会被沈寂舟的粉丝用AK47射成煤球吧。
阮软咽了下口水,抬眼迅速瞄了一下沈寂舟的脸。
近距离接触神颜,才会发现神颜不愧是神颜。
沈寂舟黑曜石般的眸子里点着星光,明明有着雕塑一般坚毅冷峻的脸,偏偏嵌着一双深情温柔的眸子,看谁都会让人产生一种自作多情的错觉。
可谁都知道,他是出了名的清冷禁欲,没有儿女私情。
阮软自从失忆醒来,舅舅舅妈便对她没有好脸色,让她蹭着姐姐的热度敛财,最后还把她一个人送到这里接受培训。
这里的人对她也没有好脸色。
她对这些原本并不在意,毕竟她不是看别人脸色活着的。
可偏偏沈寂舟这个看起来最遥远、最不好接触的人,是第一个关心她的人。
“谢谢你,沈老师。”阮软想到便倒了句谢。
“不必。”
沈寂舟手上的力度非常轻,把握有度,在他的手下,仿佛每一件都是稀世珍宝。
阮软不免有些受宠若惊。
“你和阮英在贡嘎雪山到底遭遇了什么?”
阮软一愣,沈寂舟怎么冷不防地问这个问题。
“雪崩啊,沈老师不看新闻吗?”阮软说道。
“看,但我不信。”
阮软按了按包好的胶带,“那我有什么办法。”
沈寂舟抓住了她的那只手,抬了起来,“我想听你亲口说。”
“就是雪崩。”阮软面不改色,说道。
两人目光对峙,阮软毫不退却。
最深情的眼也可以有最凌厉的眼神,和沈寂舟对视的每一秒,阮软都觉得无形中有千斤压在身上,令她喘不过气。
就在阮软快要溃不成军之际,沈寂舟箍住阮软的手,朝自己一带,阮软闻见了沈寂舟身上独有的冷静自持的木质香,带着男人身上的温度,使人忘乎所以。
沈寂舟抬起另一只手,捏住了阮软的下巴,强制阮软不得不看着他。
“那天不是在演戏,你,是真的失忆。”
沈寂舟的语气微凉,是百分之百的笃定。
阮软身子僵了一下,他竟然看出来了!
阮软在男人幽深内敛的眸子里看见了自己的样子,像一只被抓住了尾巴的小白兔。
她撇下视线,落在男人腕间的手表上,低调冷静的设计,冰冷的表盘上淬着光,阮软不识这款表,但又急于脱身。
“沈老师,您的表可真好看,多少钱啊?”
“不要转移话题。”
“……”
阮软再也受不了了,“没错,您说的对,我是失忆了!”
同一时间,沈寂舟松开了对阮软的禁锢。
阮软低头看着自己泛红的手腕,不敢看沈寂舟。
沈寂舟皱了皱眉,眼里幽晦不明,他明明克制力道了。
“对不起。”
???
沈寂舟竟然在和她道歉。
阮软将手藏到身后,语气放软,更像是在哄人,“沈老师,我失忆的这件事可不可以不要告诉其他人,我还得生活。”
默了一会儿,沈寂舟点了点头。
一块石头落了地,虽然接触不多,阮软却很相信沈寂舟的人品。
沈寂舟端坐好,重新弹起了钢琴,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专注于钢琴之上。
阮软如坐针毡,刚起身,沈寂舟冷声说道:“把垃圾桶物归原处。”
“好,沈老师,再见。”
阮软离开了音乐教室。
刚阖上教室的门,阮软靠着墙,倏忽滑坐在了地上。
心肝都在颤。
——
下午是宗野的课。
阮软在宿舍午休的时候,三室友聊得热火朝天。
“宗野不仅帅,而且穿搭好有范儿,我好多小姐妹追他。”
“我们上辈子一定是拯救了银河系,两大顶流教我们表演和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