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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看到刘城,郭震宇走上前去,脸上已带了笑,“你怎么还没有歇着?媳妇来了不多趁机搂一会儿,还在营里转,可不像你啊。”
对郭震宇的打趣,刘城是没反应,“营房我查过,你也回去歇着吧。”
郭震宇苦笑,“我是吵了架出来的,今晚是要找地方睡了。”
刘城原本急着找媳妇,听到郭震宇的话停下来,打量他,“好好的怎么和嫂子吵架了?难得来部队里探亲,有什么事好好说,给咱们军人当媳妇原本就苦,你多让着点。”
“这话还真不像你能说出来的,听你这么说也不是什么都不懂,今天郑怡的事你也别往心里去,女人就是小心眼,也不知道她犯什么邪,说了那样的话。咱们之间的感情可不能因为她们女人就远了。”
刘城到是一愣,随后想起饭前的事,点了点头,“那你早歇着。”
郭震宇点了点头,“哪天回大院,我请你们两口子吃饭当陪罪。”
两人才分开,郭震宇往战士住的营房里走,刘城则回到自己屋里冷着脸坐到床上等着,天色大黑,近七点了,还没有见人回来,刘城心里不生气才怪。
到是在外面散步的张秀兰和刘雨却不急,两人都吃多了,走了一大圈才往营房里走,他们走的这一片也是营房的范围,到也不怕碰到野兽。
眼看着到了营区房,刘雨的推了张秀兰一把,“天色不早,你快回去吧,刘城一定等急了。”
她又不傻,看得出来弟妹这是和弟弟志气呢,想到弟弟像个棒槌似的被许雯利用,刘雨自然是站在弟妹这边,不过到底也觉得弟弟可怜,出来的时候差不多了,这样也该惩罚够了,让他下次长点记性。
张秀兰不知道她的小心思被大姑姐给看的明白,见大姑爷催了,天又这么黑,不好再拉着人陪着她,只能道别悻悻的回了营房。
门没有关,屋里的灯又亮着,蚊子都进满了,刘城正端端正正的坐在床上,脸正对着门口,张秀兰一进来,两人就迎了个脸对脸。
“怎么不关门?进了一屋的蚊子。”张秀兰转身把门带上,就借着灯光,张秀兰满屋里的打蚊子。
山上的蚊子原本就多,刘城又开着灯开着门,不用细找,张秀兰扬手就拍死了好几个。
刘城就端坐在床上,两人也没交谈,对于两人来说,这样可不正常,刘城自然是知道小媳妇还在生气,心里着急,却又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见对方冷冷的,到越发的不知道说什么,最后也就连口都不张了。
张秀兰把给找到能够到的地方的蚊子都打死,看到房顶上的蚊子却是头疼,这要是不打死了,这一晚上就喂蚊子吧,别想睡了。
“洗脚水我打好了,你先洗脚,我来打。”刘城见媳妇停下来,这才寻机会开了口。
总要有一个打破沉默。
张秀兰又活了两世,也不想留给刘城任性的印象,见他先低头,也就顺势没再拿捏,“好,你来吧,屋顶的我也够不到。”
刘城见小媳妇肯搭理自己,傻笑的扯过椅子,又拿起自己的一件外套踩在椅子上站了起来,对着房顶的蚊子就用外套抽打过去。
他本就是当兵的,动作又快又准,而且外套一打就是一大片,就是被惊动的蚊子,等张秀兰洗完脚,刘城也都打干净了。
“洗脚水就放在屋里吧,不然一开门又要有蚊子砖进来。”张秀兰上辈子的体质就招蚊子。
所以每年一到夏天,她都犯愁这个。
刘城笑道,“我这有蚊帐,现在就挂上,你等等。不然晚上起夜一开门也会进蚊子。”L
☆、190:燕好
张秀兰抽了抽嘴角,既然有蚊帐怎么不早点拿出来?偏还要费力的打这么久的蚊子?
刘城见媳妇又瞪过来,明明是一副生气瞪人的样子,可看在他的眼里却全成了娇嗔之态,在张秀兰不及反应的情况下,就被紧紧的搂进了像墙一样硬的怀里,淡淡的汗味夹着男人身上特有的味道,还有着肥皂的味道。
不管哪一种,张秀兰都是喜欢的。
随后握起拳头锤向像墙一样硬的胸口,“混蛋,快松手。”
她的力道就像在抓痒一样,没有让刘城松开手,反到是勾的他的骨头都痒了起来,张秀兰只觉眼前的景象一变,身子也是一晃,惊得她忙双手抓住胸前的衣服,才稳住心神,就发现被刘城给打横打了起来,再自由时,身子已经被放到了床上。
身上一压,眼前的灯光也被遮住,张秀兰整个人被笼罩在阴影里。
“门还没有锁……”不及张秀兰把话说完,强劲的吻已经落一下来。
狂野中带着温柔,原本还在挣扎的身子也慢慢化成一滩的水,软的似绸缎一样的身子,刘城那只带着茧子的大手在上面流连忘返,贪恋的不愿移开。
每滑到一处,却都能轻轻的点燃张秀兰身上的火,莫名说不出来的火,让张秀兰忍不住往身上的身子靠去,沾着那淡淡的凉意,让舒服的忍不住轻呼出来。
这一低低若不可弱的声音,却像夏日里突然的一阵冷风,吹走了燥热,让人心里为之一震,对于刘城来说。却似那蓄意待发的奔腾万马,只待一只号角就冲出去。
再也不待多等,刘城就一挺身冲了进去。
两人同时低呼出声,张秀兰微咬的唇刚刚松开,就又被低下来的吻夺了空气,此时再也别无他想,只能任由自己紧紧的攀附住刘城的身子摇摆着腰肢。
部队里的板床也随着刘城的动作咯吱咯吱直响。张秀兰生怕被隔壁听了去。喘息道,“慢点、慢点。”
换来的只是男人更有力的掠夺。
张秀兰自顾不暇,最后也顾不得了。
而门外的窗下。一道人影冲冲离去,借着月光能看到一张苍白没有血色的脸,正是许雯。
许雯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出来起夜看到刘城屋里的灯没有关灯。就控制不住的走了过去,白色的窗帘挡着跟本看不到里面。可她却挪不动步子,里面的声音她知道代表着什么,明明知道两人夫妻之间少不得这样的事情,可当真正面对的时候。心还是疼的像刀子割一般,连呼吸都不能。
脸却又忍不住烫了起来,原本那个承受欢爱的该是她。在国外处了对象之后,她早就体验了欢好的滋味。如今又恢复单身,每当夜里她都会想念那种感觉,这也是为可原本毁掉容颜的刘城,在她看来别人比不了的地方。
强壮的身子,还有常年在部队里,就知道他定会强过旁人。
刚刚听到张秀兰低低的求饶声,却让她越发的想念刘城。
许雯在这里又羞又恼,却没有发现值班巡哨的人近了身边,刺眼的手电直接对着她的脸照来。
许雯被惊的醒过神来,抬手挡眼,就听到对方严肃的声音传来,“是文工团的吧?你们团长没有告诉你晚上之后不能在营里乱走吗?”
“我……我是出来起夜的。”许雯被训羞恼的低下头。
对方却仍旧冷冰冰的,“厕所在营房的后面。”
却是仍下话转身大步走了。
许雯这辈子就没有这么丢人过,虽然知道她偷听墙角的时候没有被发现,可是还是忍不住心虚。
这才急忙的回了住的营房。
躺在硬硬的木板床上,许雯咬了咬唇,要不是为了刘城,她哪里会糟这个罪,受这个苦。
只要忍过这些,刘城一定会是她的。
她不相信弄不过一个农村来的姑娘。
次日,天才微微泛亮,张秀兰就被那整齐的口号声给吵醒,翻了个身子,身边的位置早就空了,她早就知道会是这样。
而且也相信不指是她被吵醒,来到部队的这些人,都会被吵醒,但是昨晚近天亮才睡,张秀兰突在太累,也没有起来,索性等着人回来在起来。
不过张秀兰这才想起来还没有和刘城算帐的事情,该死的男人以为这样就可以蒙惑过关,可没有这么容易。
张秀兰还没有起来,大营里却有笑话传了出来,特别是原本一晚上没有睡好的郑怡,再听了这事之后,忍不住笑了出声。
而且此时在她房里呆着的正是白松的妻子李兰和王宇的妻子董微,说起来刘城他们哥五个,老大正是白松,而老二则是王宇,却没有料到昨天两人到是与郑怡交谈甚欢,也熟络起来。
一大早上见郑怡这里的门开着,才坐了过来。
“嫂子,到不是背后说她,只是我们住的营房与他们隔了好几个,都能听到那叫声,啧啧,也不想想这可是在部队,得注意影响,纵然有二两年没有见面了,也不至于弄的动静这么大,多不好看。”开口的正是白松的妻子李兰。
李兰和丈夫白松都是山海关人,又都是城里的,这次来探亲,看着多是农村人,自然是看不入眼。
而且这次来探亲,虽然说都是营级的家属,不过有很多连长和逼连长的家属也来了,李兰刚刚话里说的正是连长金国良的妻子刘花。
原来晚上的时候,刘花的叫的声音太大,连隔了两个营房的人都听到了,这事自然是一大早就传开了。
要说这一群探亲的家属里面,最被人排斥的就是刘花,和丈夫金国良一样都是山东人,而且还是农村的,不但有浓重的山东口音,人还很粗狂,说起话来声音像男人一样,而且长的又大又壮,到像男人一样。
偏还一点眼色没有,人却是实心眼,可看在外人眼里就傻愣愣的。
被众人排斥,刘花却是一点也不在意,自己做自己的,张秀兰冷眼旁观,她到是喜欢刘花这样的性子,人活一世不长,何必为了让别人满意而委屈自己。
原本就被人排斥的人,昨晚又闹出这样不登大雅之堂的事情来,就被人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董微也是一笑,到是不如李兰说的露骨,话却也不好听,“许是两人平时就这样吧,不然这是在营里怎么会一点也不顾忌呢。”
李兰听了之后笑了,“真是羡慕,我们也有一年不见,可他却没这份心思,草草了事便睡的像猪一样。”
说完,李兰自己也忍不住红起脸来。
她笑话刘花,何尝又不是羡慕。
哪个女人不喜欢被自己的男人疼,偏自己家的男人不解风情,只知道自己舒服,而且完事后就睡觉,也不想想近一年没有见面,不多亲热一会儿。
李兰都把话说出来了,屋里坐着的董微和郑怡更看的更明白了,董微到是淡淡一笑,哪个女人不是这个心里呢。
郑怡昨晚被仍着一个人守着空房,一大早见两人来找她说话,却还要装出笑来,却没有料到竟是说这样的话,心早就沉了下来,偏又不能表露出来,还要笑全相迎。
面上却还要装出贤惠的样子,“这事虽然景响不好,可说出来也不好,咱们在背后也不要议论了,若是被人撞到了,到显得咱们在背后说人是的。”
李兰的脸微微一僵,忙接过话,“嫂子说的可不是,也不过是觉得是个笑话,才过来和嫂子说说。”
“事情闹得这么大,你们不说,营里也会传遍了,只是我昨天好像感了风寒,今天到不想出去,你要是不说,怕是我还不会知道。”郑怡先说了这事的影响,又感谢了李兰,李兰的脸上才有了笑。
另一边,张秀兰原本只想躺一会儿,却不想一翻身又睡了。
而许雯却一晚也没有睡好,先是床太硬睡不着,睡不着就想起了偷听墙角的事,更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