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唐琎摇了摇头:“不,你非进来不可,因为你进来我一个进来都无趣啊。”
兰芝愣住,他这两句话到底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怎么听着有点前后矛盾呢?
想了想,问:“你的意思是说,你是故意的,为得就是被关进来?”脑子没毛病吧?
唐琎微笑的点头:“你果然冰雪聪明。”
兰芝一个白眼送上:“你就别卖关子了,说,你为什么想被关进来吧?”甚至还强行拉着她一起进来。
唐琎往墙面上一靠,很是认真的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发现刚刚那群黑衣人腰间所佩带的令牌与掳走水家主仆之人刻有一样的字:肃!”
T
第172章 剧情的突变
兰芝一呆:“你的意思是说,他们与那天深夜的穿紫色衣服的人是同一伙的?”
唐琎笑了笑,纠正:“应该说紫衫男人就是他们的主人更为准确。”
兰芝:“那是不是意味着我们马上就要找到张婉灵了?”
唐琎继续笑:“是啊,也意味着我马上就可以有千两银子要入荷包了,哈哈,我终于要雨过天晴了。”
看着他那眉眼弯弯的笑,兰芝刹间恍神,不知为何心底竟升起一阵失落,找到张婉灵也就意味着她与他之间的约定也就到期了。
是不是意味着她与他也很快就要真的从此井水不犯河水了?
“如果不是你,我想我一个是无法来到这儿的。”唐琎客气的话轻飘飘的落进她的心底,蓦地一疼,难道他真的只是在兑现约定,陪她演一场戏?
扯了扯嘴角,她笑得有些不自然:“这可是真心话,你说这话是不是表示你感激我?”
唐琎轻嗯一声,淡笑的看着她,眸光幽晦。
兰芝冲他伸手,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到时你酬金记得分我一半呗。”
“一半?”
“怎么,你嫌多啊?那三分之一总成吧。”看他怔愣下,兰芝有些不悦地嘟囔。
“当然不是,别说分你一半,就是全给你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唐琎眼底的笑意更深,荡起了醉人的温柔。
“啥?”兰芝吓了一跳,张大的嘴马立刻又缩得小小的,满脸狐疑:“这么好?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大方了?”
哼哼,这一路走来,这家伙的吃穿全是花她的,不曾掏过一分钱。
“对别人,我是绝对抠门的,但对自己未来的妻子,我怎能吝啬?”唐琎打趣地笑说,用话来占她的便宜。
“妻子?”兰芝脸上的表情从狐疑转化为惊骇。
唐琎:“我都已经行了跪拜礼,如果不娶你,难道你想要我被你爹娘满大街追着打?”
“不是早就说好了,那是假的?”兰芝小声的反驳,像是说给自己听一般。
“可是我的膝盖碰撞地面可是千真万确的事,我长这么大除了我的爹娘与恩师外,还未跪拜过谁。”唐琎板起脸,一本正经。
闻言,兰芝猛得抬起头,怔怔的看着他那俊美的让人心生压力的脸,心跳乱了序。
半晌,她终于在这阴暗的地牢里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你能说说关于你的身世吗?”
唐琎微微挑眉:“我的身世很简单,说起来无非就是锦衣玉食、人丁兴旺。我家是从事玉石生意的,家中父母健在,兄弟三人,住宅三处,良田千亩,家仆两百。嗯,我是一个很幸运的人。”
兰芝的嘴角猛得一抽,哪叫幸运啊,分明就是独得上天恩宠!
要家世有家世,要长相有长相,要学识有赏识……“既然你的家世如此出众,那你为何不曾习武强身,一个大男人非得弄得像个软脚书生呢?”
唐琎微愣,然后皱眉反驳:“谁说我没学什么武功了?我只是不想轻易展现罢了。”俊脸微敛,仿佛他果真‘深藏不露’。
“是吗?那下回见到这里的主人时你可得记得‘挺身而出’啊,毕竟以我的功夫是打不过那男人的。”
“看情况吧,我这身好本领可不能被人发现的。”唐琎正经八百地说着,视而不见她努力憋笑而胀大的腮帮子。
笑完,兰芝也一脸正经的说:“这场戏你如果认了真,你的爹娘会同意吗?二老不注重门户吗?”从他的口气里,她觉得兰家与唐家相比还是存在一段不小的差距。
唐琎神情微肃:“我崇尚婚姻自由。”
“这么任性?”兰芝微讶。
“这叫主见!”唐琎纠正。
“你的思想有点怪,所说的话有时有点像我家后街那个洋教堂里的那个金发老头。”兰芝双手捧腮,若有所思。
“我在英格兰呆过三年。”
“英格兰?没听过。”在此之前她从未离开过岱球镇。
唐琎笑笑,“没听过没关系,你只要知道你未来的夫婿到过这个地方就行。嗯,那里其实也没有多好,尤其是女人,没有一个长得比你漂亮。”
面对他的这个**裸的敷衍,兰芝干笑两声,见缝插针道:“你就不怕我听了这句话会误解为你对我有意思,从而自作多情?”
“不怕,因为两个自作多情凑在一起就是两情相悦。”唐琎的眼睛几乎都快笑成一条缝。
兰芝脸上的笑容僵住,他的话已经都的很清楚很直白了。
他对她有意思!
这个认知让她顷刻间心头小鹿乱跳,原来在这形影不离的三个月时间,心不设防的人不只她一人啊。
见她脸颊发红,唐琎恍了恍神,由衷的往下说:“遇上你再喜欢上你,虽然都不在我的预料范围内,不过,我从来没有后悔过。感情这种事一旦发生,任谁都无力阻止,不是吗?”
兰芝害羞的点了点头,是啊,任谁都无力阻止。
是她点头,唐琎笑了,笑得有点奸诈,“这么说,你承认了?!”
“承认?”承认什么?
“承认你也喜欢我啊。”
兰芝愣了好一会,有点小骄傲的说:“既然你已经喜欢上我了,那我就勉为其难的也喜欢你吧。”
“真的只是勉强?”
“不然你以为呢?”
“嗯,我不喜欢强人所难,尤其是感情之事。”
兰芝急急脱口:“也不是很勉强啦……”见他嘴角抑制不住的上翘,她终于明白自己被戏谑了。
双颊绯红,没有多想便挥拳往他的胸膛捶去,不想却被他一把握住并用力的往他的怀里带。
窝在他的胸膛里,兰芝安静了下来,有些害羞有些紧张的伸手在他的胸膛轻轻画着圆圈,“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我的?”
唐琎搂着她倚靠在冰冷的墙面上,仔细的思考着:“应该是从第一次见面时你将剑抵在我胸膛的时候吧,否则连我自己也解释不了怎么就会答应了你的无理要求。”
兰芝撇了撇嘴:“你是说你对我一见钟情?我虽说长是清新脱俗,但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她与他站在一起,但凡审美观正常的人都会指着她说:你是野兽!
对于她的这种自卑性的怀疑,唐琎显得有些不乐意:“谁说一见钟情钟的是容颜?对的时间遇见了感觉对的人,那种感觉就是一见钟情。”
“感觉对的人?当时我给了你什么感觉?”
唐琎掀了掀眼帘:“刁蛮、任性、不讲理、牙尖嘴俐、粗鲁……”
“胡说!我明明就是个柔情似水的小女人!”兰芝猛得从他的怀中挣脱出来,用愤怒的眼神控拆着。
“柔情似水……哈……哈哈……”除了干笑,他实在难以附和。
“怎么,你不认同吗?”
“不不不!我认同,我举双手认同。”唐琎赶紧大力点头,打算嬉皮笑脸地敷衍过去,“不过要是咱俩头一天认识时,你不拿剑抵在我的胸口上,我一定双手双脚一并举起。”
“谁叫你当时乱接绣球。”兰芝哼了一声,耳根微红。
“要没接中的话,我又如何得此美娇娘呢?”唐琎逗趣的轻托起她的下巴,作势凑近。
“讨厌,人家不来了啦!”
即使此时身陷地牢,两人仍不嫌弃肉麻的在这铁栅里卿卿我我,甜蜜一番。
就在唐琎的嘴即将碰上时,兰芝一把将他凑近的脸推开:“别闹了,有人来了。”
竖起耳朵后,唐琎也听到了有逐渐明朗的脚步声冲着这边走来。
而且来得似乎还不只一人,刚这么想完,几名大汉折而复返。其中一名佩刀的大汉上前一步,用手中的铁钥匙将锁链打开。
“二们请出吧!”最后走进来的一名男人威严喊道。
“这是怎么回事?”兰芝不明就里的回头望向唐琎。
唐琎冲她微微一笑:“照着做就是。”
“请随我来!”摞下这句话后,最后走进来的那名男人转身最先走了出去。
兰芝看向唐琎,后者一把拉起她的手紧紧的握在手心中,然后拉着闷不吭声的跟着那名男人走。
那一段不算很长的路却在兰芝的余生中成为最甜的回忆。
迂回曲折的绕了几条地道,眼前豁然开朗,偌大的楼阁庭园,水榭走廊,曲径围墙,花木湖石,好似一副水意江南,媲美皇宫。
再后来,他俩被人带到了一处富丽奢华的厅堂中,入眼的奢侈让兰芝久久无法回神。
“兰小姐请回神吧。”
一个温柔的声音将她的思绪迅速拉回现实。
兰芝忙不迭的将张大的嘴巴合起来,故作从容的看向说话的女人,却惊见眼前的女子有着一张出尘绝美的惊人外貌,下意识的她扭过头去看唐琎的表情,果然,他整个人就像是被人点了穴一样,看着女子一动不动,一双瞪大的眼眸里有着无比的震憾。
这个女人比起之前所见过的水毓简直就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更胜一筹,她没有水毓那种咄咄逼人的高傲与清冷感,给人感觉更多的是端庄与典雅。
“哼!臭男人!”兰芝嫉妒的暗捏了唐琎一把。
唐琎回神,怔问来者:“你是张婉灵?”
“怎么可能?张婉灵在岱环虽然有着第一美女的称号,那也只是跟我们这些乡野村姑比而得来的好不好,跟人家一比,她……”
“没错,我就是你们要找的人,张婉灵。”绝世美女莞尔一笑,轻声的打断了兰芝。
被人打断话头的兰芝深感震惊的一呆,指手直直的指向对方,舌头打了结:“你、你是张婉灵?这、这怎么可能?”
她可是亲眼见过张婉灵的,根本就不是这张脸!
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张婉灵用手绢轻掩嘴唇轻笑,笑得百花失色,“你以前见到的那位是我的贴身丫环,而我,从小到大则从未踏出张府一步。”
“贴身丫环?”兰芝受到了刺激。
一个丫环都可以美成那样,这让怎么说也是个小姐的她情何以堪?
耗费了近三个月去找她,以为她陷于水深火热的苦海中,谁知道当他们好不容易找到了她,她却好端端的站在他们面前笑吟吟地告诉他们……她就是张婉灵!
没有哭,没有闹,没有喊救命,更没有一脸憔悴消瘦的楚楚可怜,而是脸色红润,好得不能再好的笑着……如果她真的是被人劫持而来这里的,那么,她的表情未免也太‘怪异’了。
“你,你不是被硬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