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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泽彥微微一笑,略为难为情的说:“是的,不过被强的不是格格而是我的先人唐琎。我的推想是毓格格在那次逃婚偶遇中对唐琎产生了好感,只是碍有有婚姻在身而隐忍。后来或许是肃郡王率先出声悔婚,而她顺势也表现对此桩婚姻的不满。届时唐琎已与兰芝孕有一子,且生活美满。”
“人有时是越对比越羡慕,越羡慕越嫉妒。从小尊贵的毓格格自觉自己无论哪方面都比兰芝强,没理由不比兰芝幸福,或许最终这种嫉妒演变成了妒恨。于是她趁唐琎带子出游之际掳走了对方,软禁于王府内。从二爷爷的诉说中我们已经知道唐琎固然枪法不错,可是身手不怎样,在那个尚武的年代,这点是很吃亏的。”
“你的意思是说当初唐琎的失踪其实是被毓格格给软禁了?”
“是的。”
“那照你这么说他的入赘也是被逼的?”兰景荣的语气明显有了几分不友善。
唐泽彥明白他是有了点不爱听了,讪讪一笑:“这也只是我的一种推想,真正的真相谁又能知道。我做出这种推理并不是因为我是唐家子孙,而是将全部线索贯穿起来得出的。”
“哼哼,那你继续往下贯穿我听听。”兰景荣轻哼着。
如果不是因为他是兰沐星的二哥,唐泽彥觉得自己会直接转身走人,不会跟他多废话一句。
捺耐下心中隐隐的不满情绪,唐泽彥慢条斯理的说着:“还记得兰家当年对唐家的那次长达七年监控及唐家宗谱关于唐琎的记载吗?都是到唐琎入赘王府入中断,这说明什么?说明他是死于王府之内。顺着这一点,我的推测是,那场大火虽然并不是什么鬼火,而是他亲手点上的!至于方法,肯定是事先使用了什么计谋让全府上下的人失去反抗能力,比如说蒙汗药或醉酒。至于原因,我想应该是出于报复,更大胆点假设是为报丧子之仇!”
“丧子之仇?!”兰沐星与兰景荣两人同时睁大眼。
“没错,丧子之仇。我们从唐琎与肃郡王之间的对话不能猜出他对大清的运程基本已是死心。试想,在这种明知大清必完的情况下,他还会去稀罕当一个末路王朝的驸马吗?所以他的入赘十有**是被逼的。既然是被逼的,那么又有什么事物可以逼迫到他呢?我们只要仔细一想,就会得出答案,那就是跟着他一起失踪的孩子。当年毓格格必定以孩子的生死做为要挟逼他就范,所以也就不难解释为什么入赘之时的户籍转入也是由王府派人经办了。”
兰沐星与兰景荣互相看了几眼后,问:“如果真像你所说的唐琎是被毓格格用孩子做要挟而被迫入赘的,那为什么毓格格后来又要害死那个孩子呢?毕竟那是她的筹码。”从老人所说的话里,不难得出那个孩子比唐琎早死的结论,只是不能确定是他杀还是意外还是病死罢了。
唐泽彥略微沉思:“还记得那位老人所说的毓格格死的时候已经怀有五六个月的身孕?我想她或许是觉得自己怀有唐琎的骨肉,有了新筹码,那么原先的那个孩子就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吧。只是她高估了自己在唐琎心中的分量。唐琎恨她破坏了自己与兰芝之间的幸福,自然对她的孩子不会太上心,再加她害死了他与兰芝的孩子,他自然不会就此善罢甘休,所以他要报复。”
兰沐星想了想后还是忍不住问:“既然他有本事将整个驸马送入火海而自己独处于地下室安然无恙,那他为什么不带着孩子的骸骨离开那里回到兰家或唐家呢?”非得选择那么极端的方式,难道他不知道因为他的极端有人苦等了十五年吗?真是可怜又可恨!
唐泽彥苦笑一下,摊手:“我不是他,我无法知道他的真实想法,我能做的只有站在他的角度进行推想。嗯……很多事情一旦发生就再也回不去了,再说他烧得可是驸马府,在那个年代这可是灭族的大罪,如果让人知道了他还活着,又要殃及多少人?与其这样,倒不如去陪年幼的孩子。或许,在他的内心对毓格格无愧,但对其肚子里的孩子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愧疚吧。”
听到这,兰沐星的心里猛得一扎,竟有些心疼起唐琎来,那将是一种怎样的无奈与不甘啊。
“你能解释下为什么那个肃郡王会不惜重金买个驸马府的地皮?他这么做究竟是为了毓格格还是唐琎?”兰景荣到底是个男人,没有兰沐星来得那么多愁善感。
唐泽彥垂下眼想了想,“我觉得应该是为了唐琎,甚至往黑暗点想,他这么做或许也是一种心灵救赎。当年毓格格贵为王爷的父亲会同意让早已有家室的唐琎入赘,或许就有他的一份功劳,只是他没有想到最终会是这种结果,于是心生愧意吧。”
这种可能性不是不存在,要不然真的很难解释毓格格的父亲为什么会同意让早有家室的唐琎入赘,固然唐琎很优秀,但到底是个汉人,还是商家后代,有钱却无权无势。
唐泽彥的这番猜测让兰沐星与兰景荣左右为难,不接受嘛,他所猜测的的确可圈可点,甚至可以说像极了真相,接受嘛,毕竟这些只是他的一种猜测,没有任何人证与物证。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怎么给两家老人回复?”兰沐星忧心忡忡的说着。
怎么办,给不了二爷爷他们一个满意的答复,那遗训如何取缔,她和唐泽彥还怎么继续啊?
唐泽彥静了一瞬,若有所思的看向兰景荣,直看的后者浑身发毛。
蓦地咧嘴一笑,笑得很清澈:“怎么办?这一切现在只能看你的二哥肯不肯帮你了。”
“我?”兰景荣伸手指了指自己。
唐泽彥:“是啊。”
兰景荣干笑一声:“哈,我能帮你们什么忙?”
唐泽彥紧紧的盯着他:“很简单,你只要将我刚刚所说的推想稍加改动说给长辈们听就行。”
兰景荣眼角一抽:“稍加改动?怎么改?”
唐泽彥脸不红气不喘的说:“你随便找个理由,哪怕说是茶庄老人所诉都行,只要不说是我推想出来的就行。”
兰景荣一怔:“你的意思是想让我欺骗二爷爷他们?”
唐泽彥循循善诱:“这不叫欺骗,而是化解恩怨!说句大言不惭的话,我觉得我的推想**不离十就是真相。就像科学家们考证恐龙一样,明知恐怖长得应该就是那样,却又无法精确证实一样,只因时间隔的太久了。兰唐两家的恩恩怨怨就本可以淹没在历史之中,为什么做为后辈的我们还有执着不放呢?”
兰景荣挠了挠后脑勺:“你说的是有道理,但是你有从另一个角度考虑过,二爷爷他执意不与唐家联姻除了历史遗怨外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原因,比如说那个诅咒?”
唐泽彥一噎,是啊,他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
二爷爷之所以不同意兰沐星与他交往除了世仇还有对于诅咒的畏惧,他还在害怕那个诅咒会应验到兰沐星的身上。
沉默之际,兰沐星笑出了声:“你们都想多了,那个诅咒只不过是一种心理影射罢了,就算是真的,姑奶奶也应该会对我手下留情啊,怎么说我也是她的后人兼传人嘛,呵呵,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啊?”
说完拍了拍兰景荣的肩膀,撒娇的说:“二哥,你就按泽彥所说的做吧,将那个推想当作真相说给他们听,让两家化解彼此间的怨恨。”
兰景荣静静的看着她,迟疑良久:“你真不害怕?”
唐泽彥也同样眼神复杂的看着她。
兰沐星愣了一瞬,摇头:“这有什么好怕的,下诅的是我的姑奶奶,虽然她没有见过我,但是整个兰家都公认了我是人见人爱,她老人家没理由讨厌我啊,你们再想想,世界这么大,我跟泽彥为什么谁不遇见,偏偏遇见彼此?这暗示了什么?既然是天意,我又为什么要逆天而行,那是要遭天谴的,还有……你如果不帮我,到时真遭雷劈我也会拉着你……”
“好了,好了,我帮你撒谎就是。”兰景荣有些不耐烦的挥手打断她的滔滔不绝。
这丫头什么时候得了爷爷的真传啊,动不动就天谴或雷劈,她就这么见不得他好啊。
在兰沐星抱着兰景荣又亲又啃又咬的时候,唐泽彥沉默在一旁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虽然她没说,但他知道她在这那些话之前是下了多么大的勇气与决心,亦或说其中隐藏了多少爱。
看着她那灿烂无比的笑,他竟不自觉害怕起那个诅咒。它是真的存在吗?
后知后觉的,兰景荣:“为什么要我去撒这个谎,你们俩自己干嘛去啊?”
唐泽彥收敛心神,冲他一笑:“为了走出诅咒对我和星星所千万的心理阴影,我想带她继续北上旅游一番。放心,不会太远,以黑龙江为终点。”
兰景荣的嘴角大大的一抽,都快到边界了还不太远!转身瞪向兰沐星:“这事你知道?”
兰沐星有点心虚的点了点头:“我前天早上才知道的。”
兰景荣深吸一口气,咆哮:“我们前天早上才出来的好不好!”
泥媒,他之前还纳闷着干嘛非得拉着他一起来,原来是事先算计好了,挖个坑让他往里跳啊。
见他冲着兰沐星嚷嚷,唐泽彥上前一步将兰沐星拉至身后,挺起腰杆直视着他。
这么一来,兰景荣更为火大了,深吸一口气准备新一轮的咆哮。
“你一直在犹豫的那套装备我已经替你付了款,你到时拿号去领就行了。”
轻轻松松的一句话化解了兰景荣的所有怒气,忽得他两眼放光,“真的?你买下了。”
“是的。”
“好,我这就回去把调查结果说给二爷爷他们听。”哼着轻快的小曲,兰景荣冲着兰沐星挥挥手便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去。
这一下,他终于可以大开杀戒了!哈哈哈哈……
看着二哥渐渐消失的背影,兰沐星长松一口气。
其实她与唐泽彥最初的商量不是继续北上旅游,而是盘算着如果真相确是唐琎爱慕权贵负了兰芝,那么他俩就直接出国躲个两三年,等到瓜熟蒂落后再抱着小小唐回来。
幸好,幸好,一切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
转过身看向唐泽彥:“你才认识我二哥几天,怎么这么快就清楚了他惦记着哪套?”
唐泽彥耸了耸肩:“不清楚。”
“啊?不清楚你怎么买?”
“我没买。我只是往他的游戏账户里转了二十万元,我知道你家的财政大权全部掌握在你妈手中啊。放心,你二哥不会发飙的。”
“那你刚刚那么说只是为了调查他?”
“是的,因为我看他有点碍眼。”
“你敢!他是我哥!”
“我还是你老公呢。”唐泽彥有点小酸小酸的嘀咕着
“老公没了随时可以再找,哥生来几个就几个,只会少不会多!”
“……”这话没毛病,可是他不爱听啊!
“走啊,你不是说带我去旅游吗?还傻站着干嘛?”似乎察觉到他的不乐意,兰沐星拽过他的胳膊往前走。
她现在只想好好的玩,不想再去关心兰芝与唐琎之间的故事,再爱再恨再怨那都是百年前的事了,早就淹没于历史长河之中,烟消云散。
至于兰芝的诅咒,兰沐星内心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