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懊恼的同时她发现了一件更悲催的事情……她跳的太急,居然忘了抓件衣服进来!
这下要怎么出去啊,总不能就这么一直在这里躲着吧。
伸手捂住自己的脸,完了……
“咚、咚、咚!”轻而稳重敲门声响起。
兰沐星大脑轰的一声炸开,全身神经绷到最紧状态,紧张的问:“干、干嘛?”
门外传来一道沙哑的声音:“把门开一点,你的衣服。”
兰沐星秀眉微蹙,这声音怎么听着有点像骗小白兔开门的大灰狼啊,哼,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她才没那么笨呢!
透过磨砂雕花玻璃门,她隐隐的看到一道人影在门外伫立着。
就这样僵持许久,门外传来隐约传来叹息声,“我回去了,衣服就放在椅子上。”
兰沐星本想说好,但转念一想,这家伙满肚子全是心眼,万一他趁她出去拿衣服之际猛得又把门找开呢?
左思后想后,她闷声说:“你把衣服探进来给我。”只要你敢打歪主意,她就关门,到时看看是你的手硬还是门板硬!
门外沉默一阵,“好,你把门开一点吧。”
门被一点一点的打开,开到足够探进一只手臂时停住。
当三根修长的手指优雅的夹着一件浅黄文胸从门缝里探进来的时候,兰沐星傻了,他就这样给毫不掩饰的给她用手夹了进来。
咬了咬牙,忍了,疾速的抓过。
果不其然,那三根手指又优雅的夹了一件浅黄色的小内内探了进来,还提示性的抖了抖!
咬咬牙,再忍,夺过!
当一片写有ABC字样的小包装物出现眼前时,她炸毛了!
“姓唐的,你是有病还是找抽啊!不会用个袋子装好一次拿进来吗?!这样很好玩吗!”
门外的男声似乎很无辜:“我本来是用袋子装好的啊,只是你把门开的太小塞不进去,我没办法就只能这样了。”
说完还晃了晃,传来一阵轻响的塑料袋摩挲声。
深吸一口气,她主动探出手:“把剩下的给我!”
抓到一件连体睡衣后,她见鬼般甩上门,倚在门后在心底不停的咒骂着门外的男人。
他绝对是存心故意的,绝对!
以最快的速度穿完她呼啦一声打开门,满脸凶煞的瞪向床铺的位置,结果却发现整个房间里空无一人。
眨了眨眼,他就这样给她溜了,她还没找他算账呢!
不行,她说什么都不能吃这个哑巴亏,她必须得…得…
正想着,房门又一次被人以主人的姿势给打开了,唐泽彥满脸堆笑的端着一碗黑呼呼的汤汁进来,上面漂荡着一粒黄黄的东西。
“来,趁热吃吧。红糖鸡蛋汤!我亲手做的!”
实在是被那碗汤汁的卖相给震慑了,兰沐星一时竟忘了要找他算账的事,伸手指向碗中那个看起来很奇怪的黄粒物。“这是什么?”
“鸡蛋啊!”
“怎么变成这么?”
“敲的时候不小磕破了。”
“你这是在哪里煮的,我怎么不知道这家宾馆里还有给客人提供电锅?”这卖相打死她不信会是在店面里订的!
“唔,用我房间里的那个煮的啊,我是不是很聪明!”唐泽彥一脸骄傲的伸手指了指放在茶几上的电热开水壶。
------题外话------
如果时间够的话,晚上二更凑齐万字……
第176章 闪婚的代价
兰沐星的嘴角狠狠一抽,铿锵有力的回答:“你的确是个人才!绝顶聪明!”
唐泽彥倒也不客气,照单全收:“谢谢,把它们全吃了吧,这样或许会舒服点。”
兰沐星瞄了一眼不堪入目的红糖鸡蛋汤,有点奇怪的问:“你没事怎么会想到煮这个?”
“你不是来那啥了吗?不是说红糖暖胃对这个时候的女人有好处?”俊美的脸上端着一副坦荡,竟看不到一丝羞赧。
兰沐星闻言一愣,问:“谁告诉你我来那了?”
“我看到你放在内裤上的护垫,从而推理出来的。”说着同时甚是得意的睥了她一眼,仿佛在说没有什么能躲过我这个大侦探的法眼!
兰沐星很不给面子的啐了他一下:“推你妹啊,谁告诉你女生非得来那才能用护垫的?”
唐泽彥怔忡一瞬,俊脸浮现几分可疑的红晕,“不管你来没来,你把它全吃了总是好的……我尝过了,味道还是可以的。挺甜的。”
“不吃。”
“为什么?”语气中透着一丝受伤。
“乍看之下就像是闹肚子后的排泄物,四处开花。”
俊脸一僵,笑容冻住。
接下来便是一阵令人尴尬的沉默。
直到一道关门声传入耳中兰沐星才悄悄的吁了一口气,随即又是一阵不安,他该不会是生气了吧?
斜睨了眼红糖鸡蛋汤,她顿觉心生后悔,如果不是自己嘴贱说出那句话,其实皱皱眉还是可以吃得下去的,现在倒好,越看越像……
最后她决定眼不见心不烦,举起一个烟灰缸直接扣在上面,如此一来就不用再纠结了。
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唐泽彥难受了一晚,满脑子都是她从浴室里昂首挺胸悠哉游哉的模样,可他却不敢冒死的第三次擅进她的房间。
第二天,他早早的就顶着两只熊猫眼敲开了她的房门,赶在民警们上班时间之前伫立在派出所前等待着。
不久,兰沐星看到死者小慧的爸妈在其妹妹的搀扶下蹒跚的往派出所走来,两位老人的脸上尽是期待。
又过了一会,派出所上班了,该来的人都来了。
队长腋下夹着一份薄薄的文件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唐泽彥对着自己似有似无的笑,心底一凛,慌忙转移视线。
“调查清楚了?”唐泽彥的声线显得格外的温柔有磁性。
听到这声音,别提被问者队长了,就连天天跟他腻在一起的兰沐星都禁不住的心弦一跳。
继而是一种无法解释的困惑,他对那名队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咋觉得有点怪怪的。
队长虎躯一抖,战兢的手中文件递到唐泽彥面前,语速极高的应了一句:“调查好了。”
唐泽彥瞟了队长一眼,嘴角微微一弯,恰到好处的勾出一挘旅奈⑿Γ斐ば蕹さ氖种复尤莸慕庸⒎偈滞蹲慵渚∠怨笞宸绶丁
阅读完毕后,他淡定的合上那份文件转眸看向静默在一边的李良,眼底闪过一挘湫Φ墓饷ⅲ锲⒗洌骸澳阍诮衲6月份为小慧买了2份保额共为450万的人身意外险?其中一份还是求死险?”
李良微愣,然后点了点头:“是的。”
唐泽彥:“你怎么会想到要和她办这个险?”
李良:“唔,只是一些普通的意外险…是她自己提出来要买的。”
唐泽彥将眼底的那挘湫ψ质抵校淅涞男Τ錾骸八约阂虻模恳桓黾负跷抟档募易甯九崽岢龈约郝颉笏老铡飧鼋杩谀阕约盒怕穑俊
“什么叫求死险?”兰沐星问。
“求死险只是保险行业里的一种俗称,一般指的是为那些从事高危职业的人准备的。喏,其实队长倒挺适合买一份这样的保险。”唐泽彥在解释的同时刻意性用清澈纯良的眼睛瞟了队长一眼。
后者当场嘴角抽搐。
“这个险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吗?小慧买这个险有什么不妥吗?”兰沐星还是觉得有点不明白。
唐泽彥:“一般人办这个求死除都是作为附属险的,但当时他和小慧去办理的时候,他坚持只要单独购买这一份。最让我觉得诡异的是,事后他居然还背着小慧把这份保单的受益人由直系亲属改成了他自己!也就是说两份保单的受益人都是他。我想这或许就是他为什么要求警方开具小慧的死亡证明的根本原因吧。”
最后一句话刷白了李良的脸。
忙乱数秒,他决定替自己辩白:“我跟她是合法夫妻,这受益人写谁不都一样吗,这有什么好诡异的?”
唐泽彥哈的一声笑了起来:“照你这说法,我是不是可以解释为既然买了这份保险,那么死谁都一样,既然这样,为什么发生意外的不是你这个受益人而是小慧?合法夫妻是不假,但是你们在办理这个保险的时候才结婚54天。另外我还知道你和小慧是闪婚,相识不到15天就结婚。与小慧领结婚证的时候你与前妻才刚领了离婚证不到一个月。这些短暂的数字你怎么解释?”
李良支支吾吾半晌,最后脸部肌肉一拧,颇为不悦的叫嚷:“我跟前妻感情不合离了,然后见到小慧时一见倾心,而她也愿意嫁给我,我俩就领证结婚。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哪条法律规定不能一见钟情就领证?我看你这个侦探就是空有一张好脸蛋外也没见啥真本事……”
唐泽彥不怒,依旧微笑着。然后在这挘σ庵写尤莸慕硪环葑柿隙街芪槲暗拿媲埃骸罢馐悄歉鋈斯ず乃畈饬渴荩』鄣纳砀吣阌Ω檬侵赖模衷谀憔推灸阕约憾嗄暧斡镜木楦嫠呶遥飧龊娴目梢匝退浪穑俊
周伍伟眨了眨眼,疑惑的拿起那份资料看了起来,越看脸越白:“我……我……”
唐泽彥:“我想这个水深就是你与李良这起杀人骗保计划中最大的破绽!你不是一个聪明的杀人者。如果你真的聪明的话,那晚当你看到小慧从湖中站起来的时候,你就应该假装关心的扶上上岸,然后与李良再从长计议,而不是冲动的摁住她的头将她直接摁进水里淹死!当然,你也可以怪李良,是他事先踩点时没有考虑到水够不够深这个最为重要的作案因素。”
周伍伟听唐泽彥这么一说,不由的愤懑的瞪了李良一眼,下一秒他整个人呆若木鸡。
他知道自己已经不打自招了,那一眼已经彻彻底底的承认了他与李良之间不可告人的勾当。
僵硬着脖子扭着看向唐泽彥,苦涩一笑:“唐探长,你果然不愧是吃心眼饭的人,满满的全是套路。”
唐泽彥微笑的将双手交叉抵在下巴处,星目璀璨:“说吧,你为什么要淹死小慧,你不是她的相好吗?”
问题都问到了这个份上,周伍伟知道再顽抗下去对自己只有坏处没有好处,重重的叹了一声,他伸手指向李良:“他说事成之后分我20万块钱,另外我欠了他一些人情,这件事办成了,我俩就算两清。”
李良豁的站起来想发火,被一名民警给重新摁回座位上坐好。
无视李良双眼的熊熊怒意,唐泽彥笑如暖阳的看向周伍伟:“能说说你的具体做案过程吗?”
许是出于心虚,许是出于自责,周伍伟避开了李良的视线,直勾勾的盯着地面讷讷的说:“那天晚上,我打电话将小慧约到公园见面,事情办好后,我故意问她最近车骑的怎样了?于是她便在我面前露了一手,其实她骑的已经很好了,可我却还是损她骑的太烂,于是就叫她坐到后面我载她飙一段。我载着她故意往湖面那座桥骑去,那里有一个李良告诉我他陪小慧出游时发现的豁口。快到豁口时我加大档位故意撞了上去,我还记得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