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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在颤抖,难道自己昨晚真的对他做了什么令人发指的事情?
不会吧,她怎么不记得,怎么没有感觉?
如果没做,他干嘛要用这么幽怨的眼神看着自己?
想到这,她悄悄掀开被子一角,心虚的往里使劲偷瞄着。
就在她努力寻找的时候,头顶上传来一道幽幽的男声:“昨晚在被窝里放屁的人是你不是我,而且你还抱着我的大腿太君太君的喊了一晚。”
像被人点了穴般,兰沐星浑身僵住,他刚刚所说的那个人应该不是她吧?还是说他在编故事?
怯怯的抬眼看他,却瞧见他一脸的纠结,似有不舍,又似有嫌弃,仿佛此时的她对他而言就是一块鸡肋。
次奥,没脸了……
兰沐星一把拉过被子,蒙住头。
见她像一只蜗牛般躲了起来,唐泽彥的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哼,小样的,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在即将前戏的时候给我睡着!
轻咳了一声,他有些犹豫不绝的说:“嗯,被子不要再蒙的那么紧,这样…这样不利于空气流通。”
话音刚落,被子里的人明显的一抖,下一秒,一个枕头疾速的朝他飞来,兰沐星探出脑袋横眉竖眼的吼道:“你给老娘我滚出去!”
房门外,唐泽彥抱住自己不断颤抖的双肩,有些痛苦的靠着房门蹲了下来,终于,一阵爽朗的笑声从他的口中逸出。
她太可爱了,居然还爬起来拼命抖动被子,意图让气味消散……她怎么可以这么好骗!
抖到一半,兰沐星突然觉得不对,明明等下就要退房了,她还管它有没有气味啊!悻悻的将被子往床上一丢,嘴巴微抿,都怪那个浑蛋,要不然她也不会被气成这样。
想到昨晚睡得太突然,行李都没有整完,她于是急忙从床上蹦了下来,套上拖鞋准备继续收拾。
当她打开衣柜时,里面竟然是空的,瞟了一眼站立在地面上的行李箱,下意识的往上一提,很沉。
直到这时,她才注意到房间似乎有昨晚有些不一样,床头柜上原本七零八落的护肤品和毛巾等物此时全都不见了,散落在门边的三双鞋只剩下一双,丢在电脑桌上的雨伞和充电器等物也不见了。
原来,他已经都替她收拾好了。
看着站立在地面上的两个行李箱及一个手提包和背包时,她原来紧抿的嘴唇不自觉的变柔和,最后微微向上,弯起一个幸福的弧度。
打开房门,他已不再门外。
心想他应该是回到自己房间整理了吧。打开他的房门,里面除了一个已经整理好的小行李箱及一个提包外,没有看到他人。
咦,他去哪了?
在他的房间里等了两三分钟后,她决定把自己的行李也搬过来,让前台会把自己的那间给退了,这样到时离开的时候有节省一些时间。
在他的房间里足足等了一个小时,房门才被人从外面打开。
他提着三个袋子走了进来,身上微湿。
“外面又下雨了,我们确定今天就离开吗?”
“走吧,这里已经没什么好玩的了。而且,我有种感觉,如果今天不走的话,我们又要被留下好几天。”兰沐星关掉电视走向他。
“为什么?”唐泽彥一面将袋子里的东西往外拿,一边柔声问道。
“说不上来,就是一种直觉。”
唐泽彥抬眼看了她一眼,不再细问。
半年多来的相处,他已然知道她拥有一种常人无法比拟的超强第六感,她的直觉甚至可以说是预言。
想了想,他说:“好吧,等你把这些面吃完了我们就出发。我本来是想连续几天的阴雨天路面会比较滑,出行多少会有些不便,既然你这么说,那就今天吧。”
兰沐星接过他递来的打包碗,打开。
才吃了几口,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她放下筷子仔细的看着打包碗,这个打包碗很普通很平民,最多也就是加价一元的东西,而且这面的味道也不对。
见她停下篌子,唐泽彥问:“怎么了?不合胃口。”
兰沐星有些狐疑的摇了摇头:“不是不合,而是太合了。你买的这面多少钱一碗?”
唐泽彥:“不贵,三十。”
三十一碗面还叫不贵,但此时兰沐星还真觉得一点都不贵,甚至她还敢店家脑子有病,赔钱的生意居然也做!
“三十元的面怎么可能会放这么多虾和蛏,甚至还有干贝。人家老板不挣钱?”这虾分明都是新鲜的明虾,半个多月前才听老娘大人抱怨一斤五六十,更别提干贝了。
“这些食材都是我自己在菜市场里买的,那面馆老板只是给我加工一下就收了我一百元,他还不挣钱?”唐泽彥颇为无奈的夹起一只大虾,认真的用手剥着。
一只被剥得坑坟洼洼的虾仁落到了兰沐星的碗中。
兰沐星从碗中抬起头:“你说这些食材全是你自己买的?”
唐泽彥:“除了调料,葱和生姜,就连面都是我自己买的。”
兰沐星:“他收了你一百元?”
唐泽彥:“是啊。说真的,我觉得虾的数量有点不对哦,虽然没数,但是凭着我的眼力来判断好像少了点。”他的口气有点郁闷。
兰沐星被呛着,接过他递来开水顺过气后,瞪眼:“像你这么肥的猪,人家不宰你宰谁?”就是煮一锅面就被收了一百元,而且食材还全是自己买的。他不是猪是什么?!
唐泽彥挑了下剑眉,有点点委屈:“我这么做还是担心店家用的食材不够新鲜吗?对你,我只想给最好的。”
“咻!”的一声,一条长长的面条的卡在了喉咙,靠,她一时惊吓竟忘了要咀嚼,直接全根吸入。
“咳、咳、咳……”她慌忙抽过一张面巾纸捂住口鼻。
唐泽彥一边轻拍着她的后背,一边若有所思的想,他只不过是说了一句心里话,她的反应甚至这么激烈吗?
难道是因为他平时里的情话说的太少了,她对他缺乏免疫力?
想到这个可能性后,他决定了,从现在开始,一天一句情话,坚不可摧!
退房时,外面正下着淅沥的小雨,虽然不大,却足以淋成落汤鸡。
让兰沐星站在酒店大门口先等着,唐泽彥独自一人去提车。
倚靠在酒店大门的石狮上,兰沐星注视着他的背影,突然间觉得这样的生活已经挺很幸福了,呵呵,跟聪明人过日子,就是省心。什么事都不要自己操心,总会有一个人事先替自己打点好。
看着眼前那片灰蒙蒙的天,她想,这辈子就他吧。
正想着,突然左测传来一阵惊恐的叫喊声,兰沐星猛得浑身血液一冷,下意识的往声源处望去。
远远的,一个黑色人影朝着自己的方向狂奔而来,看身影应该是个男人,待他稍近一些后,她竟暗松了一口气,不是他。
那是一个浑身脏兮兮的青壮年,他正一边惊恐的高叫着,一边奋力的往这边奔来。
酒店大门的两名保安很快窜了出来,张开双手示意他不要再往酒店的方向靠近,然后那个男人像是发了疯般一个劲的往前冲。
撞开一名保安后,男人有点蒙方向了,嘴里念喃着:“电话、打电话……”当看到站在酒店门口的兰沐星右手正握着手机,他便一下窜了过来,伸手就往她的手臂上探去。
等两名保安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兰沐星一开始也没有料到这个男人会向自己冲过来,等她回神时对方一只黑漆漆的手已经碰触到自己的手臂,在他即将夺向手机的那一刹,兰沐星一个侧闪,接着便是一个凌厉的扫腿直接将人摞倒在地,最后趁男人挣扎起身之时一脚踩在他的后背上令人动弹不得。
突如其来的逆转让奔赴前来的两名保安僵住,呆呆的看向她。
她练过?!
周围的人都停下了脚步,呆呆的看向她。
一时间,她成了焦点。
兰沐星俏脸微红,忤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一心巴望着那个家伙早点回来。
仿佛听到她的召唤一般,一辆黑色宾利在眼前停下,唐泽彥黑着脸从车上下来疾步往这边走来:“发生了什么事?”
锐利的目光落在兰沐星那印有污黑手印的手臂上,一挘獯友鄣谆还爬肟阜种邮奔洌尤痪陀腥烁掖蛩闹饕猓
“他想抢我的手机!”兰沐星颇为不悦的加重一点脚力。哼,一开始见这家伙不要命的朝自己冲来,还以为他在垂诞自己的美貌呢,靠,到最近居然是为了她的手机!不可原谅!
后背上传来疼痛感让男人嚎叫出声,同时也清醒了不少。
“我没有抢你手机的意思,我只是、想借你的手机打一下电话,我……”
“你骗谁啊,借手机有你这么借的吗?我们都看得很清楚,你刚刚分明是想抢!”一名保安愤愤不平道。
男人哀嚎一声,叫道:“我真的不是抢,我只是想打电话报警,对啊,我是要报警的……”
保安:“你要报警,好啊!你不报我还想报呢!”说着,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手机,拨下报警电话。
电话刚接通,兰沐星脚下的男人不知哪来力气,竟一把挣开了她的压制,窜到保安面前一把夺过手机,放在自己的耳边,急促而忙乱的说:“警察同志,我看到死人,呃,对对对,是死人……”
男人的这番话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惊呆了,直到他将手机还给那名保安时,那名保安还没回过神。
直到这时,唐泽彥才从妒火与愤怒中冷静下来,上下打量着眼前这名浑身脏兮兮的男人。
“你是一名管道维修工?”
男人一愣,然后点头:“是啊,你怎么知道?”
唐泽彥笑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又接着问了另一个问题:“你刚刚报警说死人了?在哪?”
维修工脸上的肌肉猛得一颤,极度惊恐的回头指了指此时所处的酒店:“就在它与前面那几座居民楼的地下管道里。”
见他伸手所指的酒店就是自己此前住的,兰沐星与其他同样退房等车的宾客一样,后背噌的一下全是冷汗。
“你别胡说,这、这怎么可能!”保安的声音有点颤抖,但为了维护酒店的形象,不得不硬着头皮出声训斥。
维修工急急的摇头,过度的惊恐让他不禁结巴起来:“我没胡说,我是真的看到了,我…我…甚至还跟它握…握了手!”
话刚说完,他将右手往衣服上使劲的擦蹭着,反反复复。很显然,他就是用这只手跟对方握的。
看着他那似乎想将右手擦下一层皮的举动,兰沐星的脸色更难看了,他刚刚好像也是用这只手碰自己手臂的,那个手印……
“啊!”积极打电话报警的那名保安突然一声尖叫,将手中的手机给抛了出去。
唐泽彥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幕过敏反应,没有出声。
上前将兰沐星身边的行李搬放到小车的后备箱中,只剩下一个装衣服的。走到她面前一手拉起她的手,一手拉过那个剩余的行李箱往前台走去:“给我开一间钟点房!”
“算了,晚一点换也没什么事。”兰沐星很小声的说。
唐泽彥以同样小的声音回她:“晚一点,你在